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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五章 东窗事发

    大明皇家维修工第六百七十五章东窗事发刘素娥又是一声凄厉的尖叫,朱厚照高高举着婴孩,看向刘素娥。刘素娥眼中再也没有那种豁出去的决绝,满满的都是哀求!朱厚照摇摇头:「不可能!你做出这等事,朕,绝不饶恕!」

    咔!刘素娥的锁骨折断,铁钩飞起!啊!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中,刘素娥硬生生拉断一侧的锁骨,一把抓住朱厚照的手,全然不顾刺出皮肤的白森森断骨茬!

    朱厚照吓得倒退一步,接着满腔怒火上涌,挣脱刘素娥的手,狠狠往下一贯!啪!婴孩的哭声戛然而止!咔!刘素娥拉断另一侧的锁骨,两只手扼住朱厚照的喉咙!草上飞在间不容发之时,抽出斩月刀,刀光一闪,刘素娥两条手臂齐刷刷断开,鲜血喷涌!

    朱厚照拉下两支断手,一脚踢飞虚弱的刘素娥。抢过草上飞手中的斩月刀,一刀剖开刘素娥的肚子,又是一刀,斩断刘素娥的双腿。

    兔起鹘落之间,如此多的变故,惊呆了众人。刘瑾一脚踢开爬向婴孩尸体的刘素娥,紧张的抱着朱厚照上下查看。朱厚照心中感动,却是扒开刘瑾的手:「朕无事!」接着看看草上飞:「草上飞,你很不错,这里就交给你了!刘瑾,走,朕要审张永!」

    回到密室,里面的瓶瓶罐罐全都消失不见。朱厚照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感伤的说道:「朕自问待刘美人不薄,没想到,这***竟,竟给了朕奇耻大辱!刘瑾,刘美人家中灭三族,其余亲故流三千里,遇赦不赦!不!流新蓬莱,任其自生自灭!陈秉星,唉,给读书人留点体面,抄家灭门,三族流放新蓬莱!」

    刘瑾知道朱厚照刚刚摔死一个孩子,心中有些不安,这才拼命给自己找理由。刘瑾摇摇头:「爷,你错了!」

    朱厚照错愕,不解的看着刘瑾。刘瑾接着说道:「爷,你是谁?大明至高无上的皇帝,杀人需要理由吗?」

    朱厚照迷茫的看着刘瑾,下意识的说道:「朕至高无上?」

    「对!天下臣民予杀予夺,尽皆在皇帝一念之间!爷,刘瑾少年进宫,后来一直伺候爷。爷受吴王影响太大,吴王哪里都好,就是太心软!朱家坐了这皇位,就应该杀伐果断!」

    朱厚照眼中渐渐清明,点头赞许:「好!朕乃天下至尊」

    「万岁爷,张永带到!」门外传来豹房侍卫的声音。

    朱厚照脸上变得无悲无喜,威严的下令:「带进来!」

    张永步履蹒跚的走了进来,一见到朱厚照一下扑到朱厚照脚下,放声大哭:「万岁爷!奴婢该死!」

    朱厚照面无表情的脸突然抽动一下,语气平静的说道:「哦?该死?怎么该死?朕要听实话!」

    张永趴在地上,眼珠子乱转。百转千回之后,还是决定试一试:「奴婢误信刘美人那个贱婢,以为贱婢怀的是龙种」

    刘瑾心中叹息,都这个时候了,张永还想蒙混过关!你就不想想,没有宫中的内应,陈秉星能和刘美人相会吗?豹房再是不堪,那可也是行宫,刘美人怎么出的去?算了,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也免得让万岁爷伤神,就提一句醒吧!

    「张永!还在狡辩!刘素娥如何能出宫和陈秉星相会?陈秉星如何能进了豹房?」

    张永偷眼查看朱厚照的神色,朱厚照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张永叹口气直挺挺的跪在地上,一指刘瑾:「刘瑾!你难道真的不知道?」

    刘瑾愕然:「咱家知道什么?张永,你到了现在还在攀咬?」

    张永摇摇头:「奴婢虽是刑余之人,却也还是个男人,断不会攀咬谁!刘瑾,你也是万岁爷身边的人,你不担心万岁爷身后事?」

    刘瑾摇头:「万岁爷春秋鼎盛,咱家的岁数大,又没有后人,哪里会想这些事?」

    张永冷笑:「是啊,你不会想是因为吴王对你不错,就算是吴王,你也安然无恙。可咱家呢?吴王幼时你我商议除掉吴王,你真以为天衣无缝?」

    刘瑾心中赞叹张永的心机,明着骂自己,实则提醒万岁爷,他是有大功劳的,说不定万岁爷心一软,就放过他了。

    可朱厚照心态已经变了,无后已成定局,天下注定是华侯伟的,出于对朱家江山传承的责任感,朱厚照断不会允许张永如此想!朱厚照慢慢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张永。巨大的压力让张永慢慢弯下腰,斗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半晌,朱厚照突然叹了口气:「唉,朕幼年之时,是你和刘瑾几个一直陪伴在身边,名为主仆实则于家人无异。所以朕登基以来,你们八个朕都委以重任。刘瑾善言辞,所以朕多让他和那些朝臣打擂台,你机敏灵动,所以让你掌管御马监,为朕护住后宫。谁知道,竟然,唉,张永,朕待你有错乎?」

    张永凄然一笑,摇摇头:「奴婢罪无可恕,也不敢说瞎话欺瞒万岁爷。万岁爷待奴婢恩重如山,是奴婢担心日后没了下场,一时之间猪油蒙了心,才结识陈秉星,促成」

    朱厚照突然哈哈大笑,转身就走:「刘瑾,绑起来!」张永身后的两个侍卫冲上来,转眼之间就把张永捆成一个粽子。朱厚照这才森然说道:「张永,当年内阁教授儒学,就你和刘瑾学得最好。不过刘瑾只是把儒学当做进身之阶,而你,呵呵,现在看来,你也自认为是儒士了。刘瑾,查!朕只要结果!钱宁,你来帮着刘瑾,朕乏了!」..

    朱厚照走后,刘瑾看着张永,突然叹口气:「老张,咱家这辈子没什么朋友,也就你还勉强算得上。你这是何苦?」

    张永眼中闪过一丝温暖,想起当年种种不胜唏嘘。但很快就明白过来,刘瑾这是打算诱供,索性破口大骂:「刘瑾少说这种风凉话!哼!万岁爷登基之后,你是风光了,老子呢?御马监?哈!能捞多少?万岁爷无后,吴王就是皇储,你倒是和吴王搭上关系了,老子当年,哼!当年就该」

    刘瑾脸上的笑容刹那消失不见,冰冷的下令:「塞上麻核桃,省的你们听见不该听见的东西瞎担心!」

    两个心惊胆战的侍卫马上扑了上去,一个掐住张永的嘴,一个掏出麻绳系成的结一股脑的塞进张永嘴里。

    刘瑾满意的点点头:「嗯,手脚还算麻利!来吧,来师古,让咱家看看你还有祖上几分本事?」

    来师古是唐时赫赫有名的活阎王来俊臣的后裔,对用刑别有兴趣,算是继承了祖先的衣钵。刘瑾把他找来,就是为了撬开张永的嘴。只见他打开随身的木箱,不住开口称赞:「刘公公,旁人怎么看吴王殿下我不知道,但我是极为佩服吴王的。你看这一套手术刀,吹毛断发寒光闪闪,是我高价从金陵弄出来的。张公公,一会就该你消受了!」

    阴森的密室,来师古阴森的话语和笑容,加上那一排排闪闪发亮的器械,让张永恐惧万分,极力的挣扎。

    「据传吴王曾言,人最疼的地方不是手指,而是嘴唇和那个地方。张公公已然是,呃,好,小的这就用刑!张公公,小的酷爱书画,先来一首寒江雪吧!放心,嘴唇流血不会太多。」说着先用一个拴牲口配种的架子,固定住张永的脑袋。接着又用两根牛筋拴紧张永的嘴唇。三角刀轻轻划开紧绷的皮肤,斜着两刀小剪子一铰,一条肉丝便挑了下来。

    「呵呵,才是千字第一画,别急!慢慢来,小的摹帖兰亭序数十载,写的还凑合!咱一会看效果!」

    不多时,一首寒江雪刻好,只是鲜血不断涌出,看不出整体效果。来师古笑着掏出一个小瓷瓶,拿出一个毛刷,蘸着瓶中液体在张永的嘴唇上反复刷着:「这是酒精,一会就能看出效果来!」

    张永的身子不断扭曲挣扎,身上的绳索嘣嘣作响。不一会,嘴唇上的鲜血结痂,一首寒江雪铁钩银画,竟有王右军五分神韵!

    刘瑾示意手下掏出麻核桃,张永喘着粗气嘴唇不断地颤抖。「老张,这只是开胃菜,来家还有好多手段,咱家看,你就不要硬撑着了!」

    张永见惯了他人受刑,原以为不过如此。没想到轮到自己,竟是一刻也熬不过。他抖着嘴唇,含含糊糊的说道:「老刘,我招!是刘大夏,刘大夏怂恿于我。」

    朱厚照拿着张永的供词冷笑两声:「果然!当年刘大夏就差点烧了海图,今日一看,此獠一贯如此!钱宁,拿人!」

    新军在手,朱厚照已经是肆无忌惮。反正也不在乎名声了,此生也不可能听到有人叫父皇,索性大开杀戒,留给华侯伟一个清净的朝堂拉倒!

    此时正是午时用饭之际,钱宁带着锦衣卫杀气腾腾的来到紫禁城外。内阁在紫禁城中,六部在紫禁城外,相隔不远。刘大夏正在内阁和马文升商议出征善后事宜,钱宁就带着手下闯进马文升的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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