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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20. No Mans Land·无人区

    深渊专列Chapter·At.NoMan‘sLand·无人区

    克拉克·肖恩回到了家里,他如释重负,心里空空的。

    四眼和克拉克一起回了养父母家,在天台席地而坐。

    他们没敢进家门,也没敢去医院,公共安全审查机构的人跑来问讯,要把现场的弹道记录都查清,免得不长眼的子弹打中无辜群众,在烈阳堡,每天都会发生枪击案,也有被流弹击中的无辜受害者。

    如果这些受害者得不到救治,被枪弹命中之后无法求救,就得靠兵员强大的记忆力,把犯罪现场的每一颗子弹去向都记住,告知公共安全审查机构的人员。让后来的兄弟们搜楼查房,找到子弹的落点。

    这套办法是枪匠留给广陵止息和地下世界人民群众的保命圣经,所以四眼在中枪倒地的一瞬间,依然在为警情中心报道枪击现场的枪口指向和子弹数量。在经年累月的演习中,这些习惯拯救了很多很多人的性命。

    克拉克弄来了一盆清水和刀子,手术镊子和消毒酒精。

    四眼摘下了眼镜,用剃刀刮干净胡须,这才变回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

    他们不想去医院,承担不起高昂的手术费用,虽然广陵止息会报销一部分医疗保险,可是这笔钱应该用在更重要的地方,譬如以后无法自救的时候,搜救队伍把他们从犯罪现场捞出来进行抢救,ICU的看护治疗,万灵药也不好使的情况,要动脑神经的大手术等等紧急事态,医药账单会变成恐怖的天文数字。

    “班纳。”克拉克终于说起四眼仔的真名:“为什么要去堵枪眼儿?”

    “我以为”小班纳只有二十岁,他不是警校编制,是克拉克的线人,后来举荐给组长,变成了战团的一员。

    克拉克拍了拍好兄弟的肩,把班纳的血衣用刀割开,一个个恐怖的肉丘出现在眼前。

    “你以为?”

    班纳满不在乎:“我以为这头畜牲没多少火力,他掏的是手枪,手枪能有厉害呢?”

    克拉克一刀刺向班纳的胸口,将肉丘里的弹片剔出来。

    这些铅弹碎片混合着护甲的陶瓷粉末,还有一些凯夫拉纤维,因为白夫人制品的神力,它们长到了肉里,有一些还要深入心肺才能完全割除。

    撕心裂肺的痛感要把班纳逼进死门,他咬紧牙关两眼瞪得滚圆。

    克拉克手脚麻利,割完六个大肉丘,清理掉四眼身体内部的浓疮和炎症区,马上用白夫人制品浇洗。

    打开瓶盖之前,克拉克还问了一句:“用万灵药吗?”

    班纳说不出话,使劲摇了摇头。

    克拉克开始缝合伤处:“留点疤也好。”

    他挤压着这些伤口,有些极深的剖弹伤痕需要大力按压班纳的躯干,让肢体里的创面尽量合拢,白夫人制品会带来一些增生息肉,如果留下奇奇怪怪的肉瘤,很可能会恶化成癌症。

    这都是枪匠留给战团兵员的财宝——

    ——这位传奇人物的打药速度快得离谱,在保命这方面,枪匠超越了战团两三个时代版本。

    倒不是说战团的医疗兵倦怠散漫,而是枪匠通常要面对非常严酷的作战环境,战地医师们很少会碰见一边打药一边继续作战的极端战况。伤员们需要接受治疗时,也往往代表着他们战斗意志接近崩溃,已经没办法作战了。

    这些宝贵的经验就变成了白夫人制品和万灵药的使用办法,使用规格标准,以及处理白夫人制品副作用的医疗手法说明书。

    克拉克给四眼做完取弹手术,按理来说他们要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用超声仪器来检测体内情况,但是四眼的伤处集中在胸腔,弹着点一目了然,于是就用枪匠老师的土办法来查询病灶。

    克拉克抱起班纳,按压着胸骨各部,检查脊柱神经的反射和大血管,确定这小子没有瘫痪的征兆,也没有大血管夹层栓塞。

    轮到班纳给克拉克做手术了,难度也不小——

    ——克拉克的大腿和腹部中弹,有部分肠道撕裂,五脏庙里的脏东西跑到腹腔去,起初有严重的感染,它们在白夫人制品的疗愈效果之下变成了一个个密密麻麻的,红彤彤的脂肪瘤。

    它们挤压着克拉克的肾,往脾胃拱起一个巨大的葫芦形肚腹,像极了维塔烙印即将爆发的样子。

    大腿骨恰好夹住了一颗子弹,它横在腿骨中间,刚进入克拉克的身体,就发生了恐怖的横滚,还没来得及打断这小子的骨头,好死不死的卡在骨髓里。

    这两个小伙子能清醒的回到家里开始执行自救程序,都是因为熟读六艺经书。以往这些恐怖的白夫人制品并发症要专业的医师来处理,现在也可以算成轻伤,不用第一时间下火线。

    给克拉克做完半麻,班纳小子提刀破开小领导的肿胀肚腹,嗅见臭烘烘的气味时,他也仅仅是皱着眉头,强忍着恶心割除腹腔里密密麻麻的脂肪瘤。

    那是一片片好似手指大小,紧紧将感染物裹起来的肥肉,白夫人制品在保护克拉克的免疫系统时,也在模拟维塔烙印拯救宿主的治愈行为。从肠道中溢出的脏污物都被这些脂肪瘤隔离在血液循环系统之外,变成了一个个“小包袱”。

    “看起来就和百香果一样.”克拉克还有闲工夫开玩笑。

    班纳把脏污物都丢进消毒桶里,能听见弹片磕碰桶子的声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呀,要跑到医院去,估计这套手术能收你三千三。”

    克拉克:“不止三千三吧?”

    班纳:“我也不知道,我很久没去医院了。”

    克拉克话锋一转:“班纳,为什么你收了那笔钱,还要来堵枪眼儿呢?”

    这话问的相当有水平,一时间小四眼甚至觉得是不是打错了麻药——

    ——难道说克拉克在麻醉状态下才是清醒的?

    “什么意思?”

    克拉克:“当时没多少时间留给我思考,就那么一瞬间的事。太危急太短暂了——我后来想,你要是把那四万块钱拿到手里,会不会对我开枪,因为我们不是一路人了。”

    班纳强调着:“是四万一千五百块!”

    克拉克:“对呀。有那么多钱,还能拿我的人头去换前程哦!哦哦哦哦哦!喔!~别别别!别!”

    四眼轻轻用镊子戳弄克拉克的大肠,牵扯着克拉克的神经。虽然受了麻醉手术,肠道有一部分神经非常敏感,半麻也不管用。

    “我不问了我不问了!”克拉克的声音都在打颤。

    班纳小子清理完克拉克的腹腔,用白夫人制品浇筑出新生的体组织,这时候克拉克有些贫血,意识变得模糊,又在班纳的拍击敲打刺激穴位整套手法下变得清醒。

    光溜溜的侧腰除了肌肉线条,留下来一道不规则三角形的斜向疤痕,里边的肉瘤就是从这个小口子取出来的。

    班纳开始给克拉克的大腿骨做取弹手术,他避开大动脉,选了脂肪比较厚的地方下刀,用止血带扎紧近心位的肌肉群,不过十来秒的功夫,手法精妙狠厉,把一颗完整的弹头从骨头里拔了出来。

    子弹撞上克拉克的腿骨之后,它变成了一块扁平的铅片,被新生的骨质咬住,就像埋在水泥里的钢筋,伤处四周的肉筋紧紧包裹着它,只需要一刀切开,再轻轻敲下来就可以取出。

    这个时候,四眼才愿意开口,他的额头冒汗,集中力也走到尽头。

    “我确实很喜欢钱,克拉克,我确实很喜欢很喜欢钱。”

    克拉克:“嗯”

    班纳:“你要问我,为什么拿了钱,还不知死活要去堵枪眼儿——人都是矛盾的呀,克拉克·肖恩,我的小领导。”

    克拉克:“嗯”

    班纳:“我只是觉得,你不能死,当时要问我在想什么,我害怕极了,我怕你死。”

    克拉克连回应都没有了。

    “我怕来不及,我的枪还在快拔套里,要抽出来重新上膛,就会慢一点点。”班纳给克拉克的大腿浇筑新的血肉,抽空问了一句:“要万灵药么?”

    克拉克:“留点疤痕也好。”

    “我抱着钱就冲过去了。”班纳突然鼻头一酸,不知怎的开始哭,眼泪也往下掉——他才二十岁,只觉得后怕:“我想你不能死啊你不可以死的呀”

    “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我要你和花豹畜牲谈谈人肉生意,也不要冒着生命危险挑衅他激怒他。”

    “没想到这头畜牲居然直接冲着我们开火了,根本就没打算留我们一命。”

    “我看他手里拿的是手枪,似乎胸甲护板可以抗住,但是疼得要命!”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或许是要死了,才开始悔悟,手枪也能敲碎护板的,手枪也能打大威力弹的,这些灾兽混种知道怎么对付战团战士身上的护甲。”

    克拉克:“要不是那个流浪汉.”

    “是枪匠救了我们。”班纳打断道:“是枪匠救了我们一命。”

    克拉克:“你觉得那个流浪汉是枪匠?”

    班纳:“不不不不,克拉克,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两兄弟处理完伤口,肩并肩坐在楼顶的水房护栏石台子上,抽着烟看远方的城市街景。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克拉克挠着头,给班纳点火。

    班纳一边抽烟一边咳嗽,新生的肺叶气管还适应不了尼古丁和焦油的刺激。

    “没有枪匠,我们活不到第二回合,克拉克。你打不断这头畜牲的手指头,你没那个能力。”<div id='g' lass='gontent'><sript type='text/javasript'>try{ggauto();} ath(ex){}</sript></div>

    “没有枪匠,我们或许连钱都摸不到,在下车靠近花豹混种的那一刻,就被射杀了。”

    “没有枪匠,我甚至打不开尾箱,也见不到那个被绑架的小记者——这些实力强大的怪兽不会给我这个机会的。”

    “克拉克,所有的奇迹都是每个日夜的勤学苦练。”

    “我觉得那个流浪汉不是枪匠,因为枪匠不留活口,他或许只是一个路过的好心人。”

    这么说着,班纳把枪牌撸子拿出来,这工艺粗糙结构简单的枪械,是一百年前的杀人武器,它在烈阳堡只要四十块钱就能买到,重在便宜高产随处可见。

    它几乎变成了枪匠的另一种符号,因为枪匠可以徒手用魂威造出来这支枪的所有零件,包括弹簧这种特殊结构的钢材。

    克拉克依然不敢相信:“这么说,他真的死了?”

    “克拉克,让我幡然醒悟的重要因素,就是这个。”班纳拉动M的套筒,这支枪看上去十分廉价,里边的枪油闻着非常臭,润滑效果也一般,它滑动起来就发出刺耳啸响,钢铁表面还有压铸件的麻点,显然不是枪匠用切削手法制造的作品。

    “这位英雄活在每个人的身体里。”班纳如此说着,开膛验弹释放套筒,“我要和白鲨会斗到底,我要继续战斗下去,有千千万万的人应该和我抱着同样的想法,枪匠把战斗意志交给我们了。”

    “克拉克,你应该比我更理解这件事,组长那么喜欢你,因为你们都相信正义。”

    “组长没有能力执行正义,于是想爬到战团的高处去,拿到权力再来谈正义,可是这条路走不通吧。”

    “我想,这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它好复杂,克拉克。”

    班纳抿着嘴,擦干净眼泪。

    克拉克起身去收拾医疗垃圾,没有说多余的话。

    日子要接着过下去,枪匠这个词也变得意义非凡,它似乎不再指某个人,某种行为或某件事。

    它变成了生活方式和生存手段。

    在乌龙城寨前,凯希与小敏解释着来龙去脉。

    小敏同学换了一身便装,坐在有德小哥的茶摊里,和几个小伙伴说起罗梅罗街的绑架案。是她救了克拉克和四眼仔。

    “白露大姐摇了传唤铃,我妈得到消息之后,立刻向BOSS通报了这件事,我们也马上赶过来了,就在你们后边一班车。”

    凯希:“你们戴着面具行动,我们也有样学样嘛。”

    阿豪是抓心挠肝的,总觉得哪里不对。

    “老师到底来没来?”

    丹尼尔立刻答道:“如来。”

    就在这个时候,茶摊的多媒体电视里报道着烈阳堡各地警情。多起恐暴案件中都发现了戴着小丑大丑面具的神秘人,看来有样学样的不止是小敏和凯希。

    “这回总应该是老师了吧?”阿豪叽叽喳喳的:“你看你看!这个这个!”

    他拉扯着丹尼尔,来到电视机前,对着无人机视角下神秘人据枪射击的姿态细细品味。

    丹尼尔:“很像,但不是。老师没这么高。”

    阿豪立刻换到综合六台:“这个呢!这个呢!”

    有冲进火场抱着军犬滚出来,浑身冒火的神秘人。

    丹尼尔:“这是个女人,不是老师。”

    阿豪又换到综合一台,电视广告刚播完,烈阳堡的北方谷仓区幼儿园附近发生了绑架儿童案,也有面具怪客的身影。

    “哇草!还穿着闪蝶衣呢!这回应该是老师了吧?!”

    丹尼尔:“那是D打印机做出来的样子货,很像闪蝶衣,PLA塑料材质,还会反光呢,比老师的战衣花哨多了。”

    “啊呀呀!”阿豪突然惊呼——

    ——直播画面中的“无名氏”突然跌了一跤,从匪徒的车队里抢来两个小孩子,抱着孩子没办法还击,似乎是背部中枪,被宽大的塑料衣裳缠住脚踝。

    小敏:“糟啦!他小命不保!”

    下一刻,就见到北方谷仓区的丽蓝大道居民区中走出零零散散的持枪平民,这些普通人拿起武器,与人贩劫匪的车队对峙着,四辆垃圾车堵住了幼儿园前后的两条道路。

    烈阳堡时时刻刻都在发生犯罪案件,科鲁亚夫说的没错,这里是一座罪恶之城,没有太阳的照耀,它就会养育恶魔。

    枪匠太太来到这里的消息,似乎让这些故事有了新的讲法。

    连续几日的恶战掏空了小七的精神力,在学生们的保护下,她终于能睡个好觉。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醒来时,就见到丈夫的学生们将她团团围住。她直起身,等着白露的消息,脑子里乱糟糟的,还残留着一些幻影——

    ——每次出门,狼母的孩子们,那三头军犬就会蹲在门外守在行李架旁边。只怕女主人提着武器箱出去。丈夫把它们一点点带大,孩子们和它们一起长大,有太多太多回忆,有太多太多的感情。

    丹尼尔与师母说起来龙去脉,把白露摇动传唤铃的事情都讲明白。九五二七只怕BOSS派来的援军打草惊蛇,要是惊动了乔治·约书亚就大事不妙了。

    此时此刻,托德总管忙得焦头烂额,城市里的暴力机关出现了运转失灵的状况。另一方面江白露与乔治·约书亚的约会一推再推。

    会长大人公务缠身,哈里斯·孔蒂的死让二号游轮的佳丽们暂时脱离了米诺陶斯牛的精神控制,虽然有新的药剂师来补位,这些专攻心理暗示和神经药物的医师可以继续控制二号游轮的高级妓女,事务交接也需要人员磨合。

    枪匠太太的战斗力超出了托德总管和约书亚会长的预期,鬼臂罗恩和牛战士相继倒下,这给乔治·约书亚敲响了警钟,但他依然是一副运筹帷幄胸有成竹的样子。

    死掉的高级打手依然是打手,伤不到白鲨会的根基。反倒是城市中各个暴力机关遭遇的抵抗,与前几年东方昊的傻儿子有异曲同工之处。

    “这些不知死活的贱民,居然敢冒充枪匠和战帮做对!”

    托德总管气急败坏,蹲在约书亚身边。

    “会长大人,您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些事的。”

    谈到“枪匠”这个词,乔治·约书亚终于绷不住了——

    ——他的内心开始恐惧,开始惊颤。

    “他到底死没死?”

    托德:“当然是死了!傲狠明德亲口说他死了!他的儿子斩钉截铁毫不犹豫的把这个事实说出口了!”

    “那么烈阳堡里的这群蒙面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乔治·约书亚挠着后脑勺,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一个死人!还能在我的地盘四处流窜?这混账变成鬼魂了吗?!”

    托德无话可说,惊异骇然,若是枪匠变成了纯灵体形态,对每个癫狂蝶圣教的追随者来讲,那就是实打实的巴巴亚戈夜魔传说。

    乔治·约书亚接着说:“不要让这些小事影响我的浪漫约会,托德,只有罪犯喜欢蒙住脸——这些人就是罪犯!你处理好这件事,如果抓住一两个,像以前一样,吊在车站的牌楼上放血,折磨致死以儆效尤!”

    托德立刻应道:“没问题!会长大人!只是我一直都不明白.”

    约书亚横眉冷眼,立刻反问:“你质疑我?”

    托德感觉到了浓烈的杀意,冷汗一下子冒出来:“不是.我..我只是想说.会长大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您依然要和江白露见面吗?”

    “你觉得我害怕了?”乔治·约书亚冷笑道:“在这种关键时刻,我如果能把无名氏战王的妹妹娶进家门,烈阳堡里的这些宵小之辈自然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好想想吧!这些刁民打着枪匠的旗号,自以为是什么蒙面英雄,玩着漫画里扮好人抓坏人的游戏。”

    “可是枪匠最在乎的亲人就在我的床上呀!~我可以用药物控制她!催眠她!把她变成百依百顺的奴隶!”

    “我还是那句话!托德!女人是男人的战利品!只要拥有无名氏的女人,把她们作为战利品,这些痴傻愚昧的普通人,自然会明白该站在哪一边!”

    “这是深藏于智人基因中不可磨灭的天性!如果有一天,你能找到懂得化形秘法的巫师,把傲狠明德抓来!把它也变成女人!让我骑在这位猫咪佳丽身上,再让所有地下世界的居民看看他们的神灵露出怎样的丑态——那么我!我乔治·约书亚!会变成新的神!”

    托德总管满头是汗——

    ——他单单知道会长很他妈下头,没想到这么下头。

    “只是.会长大人,我怕我没这个能力.我.”

    乔治·约书亚大手一挥,鲜红的灵体冲入托德总管的肉身之中。

    “我的魂威会帮你办事!去吧!托德!”

    “会帮助你,它的神力能够扫除一切阻碍!”

    托德总管体内的授血仙丹与乔治·约书亚一脉相承,在鲜红灵体进入肉身的刹那,这位灵能者拥有了永生之人的强大魂威。

    他的皮肤不断凹陷又隆起,就像柔软且坚韧的橡胶,手指头似乎也生生拉长了一截,想去掏记事本,与会长大人说起接下来的计划,那柔韧的手指马上伸长,替他完成了拿取动作。

    托德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副坚韧的肉体,终于有了底气。

    “我一定不辱使命!约书亚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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