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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乙女向,地下乐队主唱paro

    私设、OOC是肯定的!

    嘴甜叫“姐姐”的黏糊小狗×你

    《街区爱情故事》

    你在一次跟朋友聚会饭后,被拉进了以纸醉金迷著称的街区。

    “这里可是销金窟,正适合你这种平日里正经过头循规蹈矩的人放松!”朋友笑着把你随手推进了路边一家Livehouse,给站在门口的店员塞了一打纸币,转转身笑着混进街上来往的人群里了。

    这人喝大了吧…你无奈笑笑,碍于钱已经付过了,浪费不好,你就也顺势走了进去。

    Livehouse里面人很多,都在随着节奏舞动,有一些把手伸过了头顶拍掌,灯光在暗色的红与蓝之间变幻,你觉得鼓点轰鸣过头了,皱着眉想离开,台上此时传来了主唱的声音。

    “最后一首安可…”

    人群把视线遮挡起来,你穿着高跟鞋也不方便跳动去看有这种声线的男性是长什么样子。

    要形容的话,给人的感觉像日落归家路上听到的晚钟,抬头循声望去只能看见绮丽的云霞。

    明明是因为唱久了带上了沙哑,但透着的笑意带着小勾子一样,至少把打算离开的你留住了。

    安可曲是一首抒情歌,之前热闹的气氛都被影响地静谧起来,前面的人群突然骚动,慢慢往后面涌,是坐在台上的主唱跳下了舞台。像摩西分海一样,人们为他让着路。奇怪,你看着那些纷纷伸出却不敢触碰的手臂,他就这样不避不闪地走着,完全没有被阻挡住脚步,走近时意外地很高,你也跟着人群站到了一边,路过时手持着麦的他眼睛扫过你一眼,你在昏暗中分辨不出具体颜色,但还是能看到大概长相。

    一个漂亮男人。

    一首歌的时间并不长,好像是一种fan service,主唱走到门口的位置又折回原路,你被身后挤涌的感觉闹得心烦,没什么心思欣赏歌声,只想快点捱过散场。

    他走近了,后面的拥挤感更重了,你勉强维持着平衡,主唱到你身边时,从你身后涌出的手臂们都在凑近他,却又在要碰到时蜷起了手指。

    奇怪。

    “…say you love me.”

    他站在你面前,闭着眼昂首唱最后收尾的高音,聚光灯打在他身上,确实很引人注目。

    你这样想着,掌声响起,band还在弹奏最后收尾的地方,主唱突然一把拉过了你,你怔住,他亲了下来。

    舌、舌头…

    周围的掌声和胡哨更大了,接-吻的时间可能很长也可能不长,分开后他拉着你走向后台的位置,你回过神来想要挣开时,已经进了帷幕里面。

    “hagiwara,换衣服去庆功宴啊!”不对劲在没人觉得不对劲,后台除了画着舞台妆显得很朋克的演出人员外,明明就有其他穿着日常、挂着胸牌的工作人员,却都对主唱这种随便拉了个路人强吻带到后台的行为视若无睹。

    “不去。”被称作hagiwara的男人一直拉着你,随手扯了凳子上搭着的外套就要往外走。

    “放开!”你感到害怕,大声斥他。

    “hagi!”有西装革履的人叫住了他,“你在做什么啊?”

    西装男走过来,递过一张名片,“是乐队的粉丝朋友吧?鄙人是经纪小泽,hagi的情况你也知道…麻烦你了,有什么情况请联络我。”

    你不知道这是在演哪一出,刚想辩解,hagiwara已经推着你又往帷幕里去了,你想要尖叫,被轻轻掩住了嘴。

    “姐姐,”这里的光线虽暗,足以让你看清他眼晴流转起来捎带出的一抹紫,“你不认识我吧?”

    他看起来很愉快地向你眨眼睛,放开手退后两步,掏出手机点了几下,点出维基页面给你看,“这是我哦。”

    是缩略的百科介绍,配着他的照片,原来这个人叫萩原研二,你很快被下面几条标红的新闻题目吸引了注意力“自-杀入院”…

    “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有些好奇,”萩原研二把手机收回去,“你不认识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你把手背到身后,摸索着自己包里的手机,“你们不是对外开放嘛!路过看看不可以吗?”

    “你想要我,”他突然蹲下,扬起一张笑脸看你,“姐姐,我看得出来。”

    害怕和烦躁被羞恼裹挟着一同冲上头脑,你骂了句有病,想抽身离开,却听到了呕吐声。

    萩原研二蹲着,抱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垃圾桶在干呕,你顾不得了那么多,只想离开,“…姐姐,你现在走,我会死的。”他有些虚弱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

    你忍着气,秉持着人道主义精神问他,“你是需要我报警,还是叫救护车?”

    “你要我吧,手机里有今天刚收到的体检报告,我很干净的。”上一秒念叨会死的人下一秒这样说着,但笑得很纯真,就像只是在问你讨要一颗糖。

    你被蛊惑了。

    事情是怎么发生到这一步的?

    你跟着萩原研二穿过灯红酒绿又逼仄难行的街区,回到了他的出租屋内。

    先洗过澡后,你围着浴巾等他出来,这房子隔音差到楼上突然传出的啜泣和咒骂声也能听清。

    萩原研二从浴室里出来,光-裸着上身,毕竟是乐队出身,需要体力撑住表演,他身上肌理分明,肩部的线条和本人的面目一样流畅清晰。他打量着你一副不自然的样子,“他们开始多久了?”

    “两分钟吧。”你估摸着回答。

    萩原研二走到床边跪了上来,凑近你开始无奖竞猜,“你猜他能坚持几分钟?”

    呃,这个引导性的方式和限定了单位的发问,“十分钟?”你在萩原研二靠近的气息里犹疑地猜测。

    他吃吃地笑,“快了快了,”好像是…大吉岭红茶?你分辨着香水的气味,萩原研二抵上来与你厮磨,“锵锵,正确答案是四分钟!”

    随着他的话音,楼上的声音果然消停了。

    你们两个相视一眼对着笑成一团,他黏黏糊糊凑上来,“我比他强多了,姐姐你试试看嘛。”

    第二天,你为了回家换洗,起早准备离开,天色还是雾蒙蒙的,街区可能刚刚安静下来,道上除了遍地的垃圾与秽物,只能碰上在路边栽倒的醉汉。

    萩原研二送你,他站在街区的岔路口向你告别,“姐姐,下次见啊。”

    你看着他穿着皮质夹克,把双手揣起,冷地缩起肩的身影,近乎显出一种可怜来,嘴上答应,心下却不为所动。

    体验感再好,也不过是你生活里偶尔的一次出格罢了。

    结果在自己拎包里发现了萩原研二的驾驶证?

    这人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你找了个周五的晚上,又回到了街区。

    讨人喜欢简直是萩原研二的天赋技能,你很快被他缠住,发展成了不明不白的关系。

    你偶尔也会觉得奇怪,他在街区里知名度很高,用仰慕迷恋的眼光看他的男男女女不少,他总是笑着拉过你穿行,也没人敢靠近。

    “在乎无关紧要的事情做什么,”当你问起时,萩原研二会蛮不在意地凑过来,像小狗一样用鼻子在你身上拱来拱去,“这个街区里没有值得姐姐关注的东西。”

    你很快就会被他分散掉注意力,没法追着问下去。

    搞乐队的一向更放得开些,萩原研二经常会冒出一些新点子,像水妖一样,勾住你。

    比如偶尔会提议出新的元素,这一次他拿了手持DV来,你不想留下这方面的影像出声拒绝,他把机器塞进你的手里,“是录我啦。”

    你透过镜头看他。

    再强调一下,他真的是很漂亮的男人,身体修长,肤色白皙,比例也好。靠在沙发上的时候,没做造型的半长发落到脖颈处,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着。

    萩原研二没有看你。

    他左手架在扶手上抽着烟,右手故自忙碌,手指修长又灵活,指缝间泄出漂亮的粉色。

    手里的DV在运作发热,你不知道它收音怎么样,能不能完整的录下他好听的鼻音和水渍的细腻。

    萩原研二好像快到了,他用力吸了口,把烟头隔空扔进桌子上的灰缸里,你无暇顾及碰撞出来的火星,隔着吐出的烟气,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镜头。

    也透着镜头看你。

    偶尔萩原研二也会兴致来了,带你去看他的宝贝乐器。他们乐队的练习室跟他住的出租房简直是天壤之别,设施透出一股豪奢的味道。你听他兴致勃勃地一一向你介绍着来历、音色,除了笑着夸赞他的才华外,也说不出是怎么个一二好听。

    你能听,但是不懂。

    萩原研二发现之后,情绪低落下来,如果刚刚的他幻视出的尾巴在快乐地敲地板,那现在一定是耳朵全要耷拉到下巴。

    你捧着他的脸哄道,“研二很厉害的啊,很有魅力。”

    萩原研二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一样跳起来,“我会跳舞,姐姐,我会跳舞!”

    他跑去把音响打开,你打着拍子,看他在不大的空地上跳舞,忙得大汗淋漓。你想帮他擦汗,他闻了闻自己的味道,明明只有扩散的更远的香味,却嫌弃的皱了皱鼻子,接过手帕自己来,打手势让你不要靠近,却还要追着你问,“我刚刚好看吗?”

    “好看的。”他好像能分辨出你话里的诚意,又笑得像是花要开在脸上。

    你们没有定下名分,彼此心知肚明地维持一段短暂的快乐关系。婚介所那边发来了几份简历,你背在包里带去街区。在拿东西出来的时候被眼尖的他看到,缠着你给他也看看。

    萩原研二化身最严厉的HR逐一品评,“这个头发太少”、“这个个子太矮”、“这个大小眼明显”…等你听到理由逐渐离谱到“这个居然用纳豆配餐红豆包”的时候,连忙告饶,请他做总结陈词。

    “都是坏男人,”他伏在你膝上,歪着那颗漂亮脑袋,又在湿漉漉的看你,“姐姐不要选。”

    你点在他鼻尖上,“那你呢?”

    他低下头在你手指上蹭来蹭去,下巴弄得你腿也泛起痒意,“我至少是漂亮的坏男人。”

    他好像知道自己有多好看,恃靓行凶呢。

    萩原研二很喜欢邀请你去看他的舞台,但是又嫌现场人多挤到你,多在彩排的时候拉你去。

    他在舞台上确实很有魅力。

    经纪人小泽也在现场,坐在你旁边聊了几句,说起最近在发愁乐队周年表演的特别节目,你想起萩原研二跳了两小时的舞蹈,也兴致勃勃建议,“跳舞怎么样?研二他很会跳的吧。”

    小泽怔住了,“…哦,你不是粉丝来着。”他很快反应过来解释给你听,“乐队刚开始起步的时候很艰难,街区这里鱼龙混杂,很多人都是男女通吃,hagi又长得…为了出头,也为了不得罪人混下去,他一个主唱,被迫跳了很多次舞,他不喜欢的。”

    你愣住,小泽也没再说什么,两个人看着舞台上的乐队演出,中间那个人简直在闪闪发亮,“hagi他…是为什么来到街区呢?”

    “家道中落吧…”小泽不确定的回想到,“理由其实不重要,所有人都可以来街区,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走出去的。”

    你被谈话内容震慑到,也发现萩原研二对你过于热烈了一些,你打定主意要保持一些距离。

    这次告别,他依旧起早送你,你这才发现,每次分别的步道就像边界线一样,他总驻足在里面,从未踏出来过。

    明明是冬天了,你看着萩原研二穿着皮夹克哆哆嗦嗦的样子叹气,他起来的时候随手拿过甩在一边的无袖背心把自己套在里面,一共就穿这些不冷才怪呢,你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摘下来给他圈上。

    “姐姐,”小狗又在试探着讨好你,“周年演出,你会来吧。”

    谁能忍受得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逐渐黯淡下去呢,你本来还在斟酌,看他这样,心想也不差这一次了。

    于是这次告别时小狗是蹦蹦跳跳着回去的。

    周年演出的票一售而空,街区里的人都爱萩原研二,Livehouse楼上的酒馆好像都已经满座。萩原研二不愿意你在人群中挤,把你塞进第一次时交谈的帷幕间。

    “姐姐你就在这里,”他指指舞台的方向,“拉开帘子就可以看到我了。”

    中间幕间有休息串场环节,大概四十分钟左右,会有想出头的歌手来当嘉宾。

    你听着乐队成员从舞台上下来,刚要去后台看看他怎么样,萩原研二却拉开帘子进来了。

    “姐姐,”他话音黏黏腻腻的,“帮帮我。”

    贴过来的皮肤很热,你还以为他发烧了,赶快拿手去试,却被阻拦着换了个方向。

    “下面,下面!”他小声短促地说道。

    在皮裤的链条装饰旁边,有什么东西拱起了长长一条。

    他兴奋过头了。

    “姐姐…”这只体型过大的小狗巴着你不放,“帮我…帮帮我。”

    “在这里?”你瞠目结舌,他继续哀求“可以的…麦克我放在后台了 ,这里不会有人来,求你了,帮我-口-一管儿…”

    甚至过分到要求了方式。

    你当然是拒绝又耐不住他磨,最终还是借了只手出去,听他在耳边哼哼唧唧哭求着“出不来”,也不为所动。

    周年演唱会圆满成功,最后的安可曲是新歌,作词作曲都是萩原研二自己,你躲在帷幕里,听他在外面动情地演唱。

    内容其实是再普通不过的抒情歌,名字偏偏叫离开。

    也算与你心境相合。

    你们这样的关系,开始的莫名其妙,结束也可以不用告别。

    两个月没去街区,再看到萩原研二的消息却是在新闻上,“自-杀入院”。

    怎么会这样,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分明没有表露出任何倾向,像是一直在阳光的照顾下,不该有阴影才是。

    你联络了小泽,被他带着从地下通道避开媒体,到了萩原研二的病房。

    萩原研二是醒着的,还在吊针,见到你进来第一反应居然是往被子里躲,小泽叠声地叫“回血了,回血了!”

    一阵兵荒马乱,等把病美人从被子里哄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你们两个了。

    他又乖了起来,露出讨好的笑容去拉你袖子,“姐姐,我不是想闹你来的。”

    你对着他这个样子也发不出什么脾气,“疼吗?”

    “还好?我没什么印象。”他不太在意地回答,试探性的碰触你手指。

    见你没避开,他倒是惊讶着收回去了。

    “所以为什么呢,研二?”你心平气和地看着他问道,“为什么是‘离开’而不是‘喜欢’呢?”

    你一直在等他与你剖白,他就像只露出肚皮的刺猬,可以任你触及柔软,但是在你试探着去摸摸同是他身上一部分的尖刺时,就自顾自地轱辘避开好远,也不管自己疼不疼。

    次数多了,你也会被耗掉耐心。以为他也逃不过搞乐队的刻板印象,只是偶尔吃一口清粥小菜过渡。

    萩原研二选中你是因为你对他没有迷恋,激起了他的征服欲。等你和街区里其他人一样,为他着迷,就是不被允许接近的时候了,你这样以为。

    所以你听到《离开》时,想这大概是心照不宣的暗示,可以给彼此都留份体面。

    萩原研二惊讶地睁大眼,缓过神来时,他长长的眼睫一眨,居然滚出颗眼泪来。

    随后珠子断了线一样,你给他拿纸巾,他却嫌丢人把枕头一举脸往埋进去,声音闷闷地从后面传出来,“我害怕,姐姐,我害怕…”

    “你是街区外的人,这里糟糕的很,我不能把你留下来,你会讨厌我的。”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踏出来呢?金钱和名利你都有了吧?”

    “我不敢,姐姐,我不敢…我走不出去的,我没有社会常识…我不想被奇怪地看着。”

    他过去一定吃过很多苦,你想。街区人人都爱萩原研二,又都怕失去他,所以克制着不敢接近,让他自己陷入了扭曲的自恋与自厌中。

    确实是没有社会常识的家伙啊。

    你听着他在呜咽,用了点力把枕头拽开,不让他别开脸,他水淋过的眼睛注视着你,你轻轻触上他微红的眼眶,感觉睫毛刷子一样扫过指尖,像一只偶尔经停的蝴蝶。

    “那我们就仍然同以前一样,在分界线相聚再告别。”

    你提议着,他眼睛里又有雾气氤氲上来了,你亲了亲发抖的小狗,顺着毛一点点安抚。

    萩原研二出院之后,第一件事居然是在身上搞了个纹身。

    明明过去什么也没有的时候显得很干净漂亮。

    你听说后略有微词,晚上赶去让他脱了衣服检查。

    结果他是在左边肩胛骨位置,纹了你的名字。

    刚纹不久,还微微泛着红,你轻轻吻在上面,“…好像要长出翅膀来了。”

    他很乖地不动让你触碰,“怎么想到纹在这里?”

    “因为从这个位置刺进去能碰到心脏。”小狗糯糯地回答。

    “那怎么不纹在胸前啊?”你逗他。

    “想要勇气,”他又开始撒娇,含含糊糊不想好好说话,口水涂了你一手指。“如果有一天能飞离…”

    “好啦好啦,”你被他轻咬的有点痒,伸出双臂抱住这只寻找安全感的小狗。

    “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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