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再临暗之外海
世界边缘的海域依旧波涛汹涌，但是对于昔日天空的霸主特瓦林和“漩涡魔神”奥赛尔而言，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这里就是暗之外海？”奥赛尔探出头来，看了一眼那片闪亮的光带。
“过了这个光带，就是了。”余烬在特瓦林的头上坐着，点了点头。
“那还等什么，出发！”奥赛尔只是看了一会儿便兴奋地游了进去，仿佛根本不担心其中的危险一般。
“跟上吧，特瓦林。”余烬拍了拍特瓦林的脑袋，后者也跟在奥赛尔的身后飞入了暗之外海和大陆之内的交界处。
当初所见的那七种元素泾渭分明的场景在奥赛尔和特瓦林的视野中浮现。
但因为有奥赛尔和特瓦林的存在，这次多了些新的情报。
“为什么，我竟然觉得有些放松？”特瓦林在元素的世界的中穿梭着。
那些肉眼直接可见的元素力拂过特瓦林的身躯四周，竟然意外让他有些舒适。
这是在提瓦特之内所没有过的感觉。身为元素生物的顶点，特瓦林对于元素力的免疫程度极高，他也确实曾经去过提瓦特之内的一些元素浓度异常的地方。
但那些地方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放松舒适之感。真要说的话，待在元素浓度高的地方，特瓦林总觉得身上有东西在爬，总想着挠一挠。
危险自然是谈不上，但也绝对不和舒适沾上边。
可是为什么在元素浓度这么高的暗之外海边缘他竟然会觉得舒服？
“你是龙？和若陀那种肥龙一样的？”奥赛尔沐浴在元素的汪洋中，斜着眼睛问道。
这暗之外海，还挺酸爽。
“嗯，应该是的。”特瓦林点点头。
“那就得了。”奥赛尔深吸一口气，然后就被呛得咳嗽了几声，“咳咳咳！真是够猛的光界力！”
“光界力？那是什么？”余烬挠了挠头，好像多出来了什么新的东西。
“呦呵？难得有你不知道的东西？那就让我奥赛尔给你好好解答一下吧！”奥赛尔看见特瓦林和余烬一脸茫然的样子，顿时大为兴奋。
哈哈，又有可以显摆的机会了。
“不，其实我知道的东西还是很多的。”余烬不紧不慢地摇了摇头。
随后他就从自己怀中拿出来了几张写满字的白纸。余烬手一抖，几页纸张便飞到了奥赛尔的眼前。
“特瓦林，闭眼！不要看！”余烬说着，就趴在特瓦林的龙首之上，将它的眼睛给捂住。
特瓦林感受到自己眼皮子上的手掌，无奈翻了翻白眼。就余烬这小手掌，想捂住他的眼睛？有些够呛。
不过特瓦林还是听话地闭上了双眼，反正他对余烬和奥赛尔之间的小秘密也没什么兴趣。
“什么东西？”奥赛尔用尾巴将自己脸上贴着的纸张拿下，眯起眼睛细细看了起来――纸张对奥赛尔而言太小，不眯眼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只见白纸的第一行赫然写道：“【最早的僭主】法涅斯……”
奥赛尔闭上了眼睛，他尾巴上的白纸被元素力浸染，化为了大海的一部分。
“余烬，你想要我死可以直说，用不着这么麻烦。”奥赛尔又睁开了眼睛，对着余烬一脸视死如归地说道。
“哇，这东西真的这么厉害？”余烬看见奥赛尔那般模样，无比惊讶。
本来他还以为安德留斯是在吓唬他，今天拿奥赛尔一试，没想到还挺管用。
“这是厉害不厉害的问题？这是我该找地埋的问题！”奥赛尔五个脑袋开始扭动，一副突发恶疾的样子。
“你怎么了？”() ()
“我怎么了？我要死啦！等会儿你把我的精华再给一遍跋掣吧，就说我爱她。”奥赛尔一阵扭动，结果屁都没有扭出来。
“怎么回事？我的力量呢？”奥赛尔面露震惊，难不成天空岛这么快就有了动作？
“你好好想想，你现在的力量哪来的？”余烬一本正经地指了指奥赛尔红彤彤的躯体，随后继续道：
“再说了，这里是暗之外海，天上的人能看见我就跟他们姓好吧！”
奥赛尔闻言，慌张扭动的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貌似，好像还真是这样的吼！
“合着你是诚心吓我的？”
“聪明，我这儿还有，要不要拿一份给跋掣看看？”余烬说着，手中就多厚厚一沓白纸。
上面密密麻麻写的正是那被天空岛所绝对禁止的《日月前事》。
奥赛尔十个眼睛立马瞪大老大，这哪里是白纸？这分明是一枚枚大钉子！
只要出了暗之外海，凭这一张白纸，即可领取寒天之钉一枚，这谁顶得住？
好像地面上还真没人能顶得住。奥赛尔想明白这一点后，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滚滚滚！这东西你爱给谁给谁，反正我不要！”
奥赛尔还想着带跋掣到提瓦特旅游呢，可不能沾上这么恐怖的东西。
“所以说，光界力，是什么？”特瓦林早就睁开了眼睛，不过刚才他一直在看奥赛尔和余烬两人扯淡，现在实在忍不住了才打断道。
“对！我也好奇，这个我真不知道。”余烬点了点头，将厚厚的《日月前事》收回囊中，附和道。
“这个嘛……，我了解的不是太多。”奥赛尔思索了一下，随后边向深处走去边解释：
“世界的力量大致分三种，人界力、光界力、还有虚界力。”
“额……，大致可以这么分？”奥赛尔说着还用尾巴挠了挠头，一副不确定的样子。
“人界力，就是和人类有关的，什么意识啦，信仰啦，记忆啦……这些都算是人界力的部分。”
“光界力，就是最为原始，最为荒芜，最为暴躁的元素力。”
“至于虚界力，我了解不多，深渊、禁忌、世界之外的力量……都是它，这东西很邪门，最好一点儿都不要碰。”
奥赛尔说完，看了一眼余烬，顿了顿补充道：“余烬你随意，我主要是说给特瓦林的。”
“嗯哼？那这里就是原始的光界力喽？”余烬看了看天空弥漫的元素力，心中了然。
“对，特瓦林不是龙吗？他就是元素生物的顶点，当然对原始的光界力感到亲切。”
奥赛尔看着特瓦林，推测道。
“那提瓦特的元素力为什么没有这样？”特瓦林心中又有心的疑惑升了起来。
“提瓦特之内的元素力？那是被人界混杂过的。”奥赛尔轻笑几声。
“你好好想一想？神之眼怎么来的？魔神为什么都爱人？”
“就连逸散在大气中的元素力，都是经过地脉循环了的。地脉，那可是存储了所有记忆的东西啊。”
奥赛尔跨过光带，进入了暗之外海内。
无数巨浪与元素洋流接连轰击在奥赛尔庞大的身躯之上。不过五首海蛟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搭配上奥赛尔那沉稳的语气，此刻的她，总算是有几分漩涡魔神的模样了。
“所以，你打算怎么找你老婆？”余烬看了看翻涌的海面，对着装的奥赛尔问道。
“我不到啊？”
奥赛尔脑袋扬的老高，可惜别说跋掣了，连根毛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