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男子将玉放到放到了兰萂腰间,随后将她放在了地上,解下披风为她披上,在她的耳畔说道:“你会永远记住我的!我叫宇煌曜!”就在这时远方响起了无数的马蹄声,宇煌曜看了眼那些人与马,冷笑了。

    宇煌傲没想到她会被人突然拐走,是他失误了,早该想到这点儿的。

    其实证据宇煌傲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只是他没想到那些人会从兰萂下手去刺探他的真伪?

    而今自己还被一个不知名的人掳走了!

    西山匪窝

    兰萂醒过来,看着周围这陌生的摆设有些错愕,她这是在哪里?她不是在跟宇煌傲看枫叶吗?

    怎会出现在这儿,思索间看到桌旁坐着熟悉而陌生的身影。那人带着银色面具的“醒了?”

    “这是哪儿?你不是宇煌傲!?”

    男子嬉笑了一下摘掉了面具,那是一张与宇煌傲一模一样的脸,不同的是从他的额头到眼睛有一条长长的刀疤。

    兰萂惊讶不已“你……”

    “我的模样,吓着你了?”男子毫不在意“头一回见,是这样的”

    “你是谁?”

    “我的模样不明显吗?”说着男子走近兰萂“再提醒一下,我姓宇煌。按着那些狗屁伦理道德,我还得叫你一声王嫂”

    “不过我不喜欢这么叫,我哥叫你什么?”

    兰萂打量着他不说话,宇煌曜继续说:“萂儿?兰萂?阿萂?好像阿萂更好听一些”男人有些兴奋“我以后叫你阿萂好了”

    兰萂审视着他“这是哪儿?”

    宇煌曜把玩着面具走近打量了一下兰萂“西山匪窝”

    “你抓我来此,想干什么?”

    “你是傅老头的女儿”宇煌曜邪魅地看向她“不如猜猜?”

    兰萂不语只是看着他,宇煌曜又道:“当年傅老头只凭一张纸一根鞭就颠覆了玄曜皇位继承传统。你该有这种狡猾才是”

    “你跟我爹有仇?”

    “也不算!”

    “是因为宇煌傲?”

    “当然了!否则我为什么抓你?”

    “你想见他?”

    “才不呢,我隔三差五就能看到他,其实我更想见你”

    “我?”兰萂有些疑惑。

    “我这个人喜欢玩儿,你陪我玩儿几天,便安然无恙地送你回去。”宇煌曜那双眸闪着星星般的光亮。

    “若我不答应呢?”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况且我会更详细地让你了解你的枕边人。他的过去只有我知道哦。”

    “当然,我也不会捆着你”说着他掏出一个盒子,盒子里放着一枚丹药。

    兰萂看着他手中的丹药,又看向宇煌曜。

    宇煌曜故做无辜“不想吃?嗯……那你一定是累了,给你看个有趣的东西”只见他将盒子放在床边。

    一拍手,几个人抬着一个花瓶走了进来,花瓶上面是一张长相俊美的脸,男人的整个身子都在缸里。

    兰萂震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宇煌曜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男人的脸“这是我的宠物”说着伸出食指抬起男人的下巴像是炫耀一般看向兰萂“阿萂,他美不美?”

    兰萂那见过这种架势,这种做法已经远超“残忍”二字!只觉得作呕。

    “其实用黄金花瓶,雕上龙画上凤或许会更漂亮,可是谁又配得上这样的花瓶呢?”说着宇煌曜定眼冷漠而阴寒地看向兰萂。

    兰萂脸色有些难看,宇煌曜将她的惊恐看在眼中脸上带着恐怖的笑“断手断脚的阿萂,王兄还会喜欢吗?”

    说着他走近兰萂,兰萂身体僵硬不敢动,宇煌曜拿起盒子里的丹药递给她“阿萂”

    兰萂不为所动,宇煌曜看着兰萂,竟然将丹药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兰萂诧异地看向他,不等她反应过来,他竟然直接粗鲁地亲上她的唇直接将丹药渡给了她,丹药顺着喉咙下了肚。

    兰萂挣扎着“滚开!”接着猛地推开他“啪”地给了他一巴掌。

    宇煌曜摸了摸嘴唇上的血,看着兰萂眼中的怒意,笑得很开心“阿萂生气了,阿萂生气了……”

    霎时他伸出手一把抓住兰萂的头发,兰萂迫不得已抬起头,宇煌曜委屈地说道:“阿萂,你这么凶,我会害怕,我一害怕就会伤害你,你不可以这么凶我哦”

    不等兰萂反应过来,他抓住她的一条胳臂,只听“咔嚓”一声伴随着兰萂痛苦叫声,他生生地将她的胳臂给弄脱臼了。

    “阿萂,疼了?”宇煌曜松开抓住她头发的手,一脸担忧地抱着她“乖,不疼不疼,抱着我就不疼了”这下兰萂终于彻底相信了,他跟宇煌傲是亲兄弟了。

    宇煌曜继续说:“下次不可以这么对我哦,我会伤心的,我一伤心就会伤害你,这次就当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

    接下来的几日兰萂跟着这个人一直在西山转悠。

    早上出门去放风筝,中午去小溪里抓鱼,甚至去偷烤红薯,晚上放天灯逛夜市。

    直到那一天,他们在回土匪寨子的路上遇到了官兵巡查。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兰萂的视线里,忙大喊“灏哥哥!灏哥哥!”身旁的宇煌曜直接点了她的哑穴,她张嘴无声,宇煌曜一手搂住她的腰肢轻笑“阿萂不乖哦”随即将兰萂带向相反的方向。

    兰萂想要回头,身旁的人道:“气宇轩昂,一身正气。要是被砍成一块一块的丢进郊河喂鱼就好了。”

    兰萂不敢回头,因为她知道这个疯子一定会这么做的。

    两人从另一条路回到了寨子里,一个人来跟宇煌曜说了些什么他便让人将兰萂关进了房间,离开了。

    兰萂被关进房里不到半刻,从窗户窜进来一个人影,兰萂看向那人,只见宇煌傲拉下面巾“萂儿”

    看到那张脸和那熟悉的眼神,兰萂眼睛湿润一把将他抱住“我等了你很久”

    “我来晚了,你受委屈了”话音刚落只听外面传来“嘭”“嘭”地几声巨响。

    “外面?”

    “是展灏在拖延时间,此地不宜久留”说完便去拉兰萂的手,兰萂疼地叫出声来“啊!”宇煌傲忙看向她的右手满是担忧“你的手……”随即检查了一下“还好只是脱臼,忍着点儿”说完直接给她借上了,疼的兰萂的嘴唇都咬出了血印。

    “先离开这里”说着宇煌傲带着兰萂离开了。

    另一边展灏被人围攻,宇煌曜看着一个接一个倒下的人,阴冷地看向展灏“有意思!”话音刚落,拔出身旁守剑飞身上前与展灏打了起来。

    两剑相抵,展灏看着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心中惊叹,好深厚的内功!

    两人交手数十个回合都打成了平手,宇煌曜有些不悦看向身后的人怒吼“看什么,还不上!?”

    听到这儿所有的人都围了上去,展灏抵挡着他们,宇煌曜冷笑了一下,提剑飞去,展灏一边要专心对付他一边又要对付周围的这些土匪。

    虽说双拳难敌四手,但在战场上的实战经验让他勉强能有所敌。宇煌曜退回一旁,好身手!只见他对身旁的人说了什么,那人有些惊讶很快无数的弓箭手出现对准了展灏,在土匪,弓箭手,宇煌曜的共同攻击下,展灏受了些轻伤。

    这可将宇煌曜气坏了,他脑子里又想起了另一个方法,只见他飞身而去,就在两人交手时他故意受伤后退,展灏施展轻功追去,突然宇煌曜一个转身对着宇煌曜的眼睛撒去一些药粉。

    展灏猝不及防,赶紧落地,眨了一下眼睛,接着后背一阵疼痛被人划了一刀,他赶紧进入战斗状态,视线越来越模糊,看不见只得靠声音,最终身负重伤。

    宇煌曜看着勉强站立的展灏,他满意地笑道:“你很强,不过还是得死在我手上”说着一剑刺向他的胸口,却被什么东西抵住了,宇煌曜抽出剑,划破他的衣服一块玉落在了地上。

    展灏浑身是血地跪倒在地,援兵还没有来,他走之前跟他们说好了,何时接应何时撤退,现在看来是不会有援兵了。

    宇煌曜看着地上的玉佩有些错愕“二姐的玉!?”周围人正欲持刀砍向展灏时,宇煌曜呵斥“住手!”说着上前一脚将展灏的剑踢开,他捡起那块玉对着月光,果然玉上有一个“离”字。

    宇煌曜看着手里的玉有些委屈地流下眼泪,随即又看向眼前的男子质问“这玉你从哪儿来的!?”

    “还给我!”展灏要伸手去抢,宇煌曜起身,一脚将展灏踢倒在地“就凭你也配得到这玉?”

    “主人,他就是屡次让我们吃败仗的展灏,是否杀了他!?”

    宇煌曜看着展灏刚想要决定,突然展灏身旁似乎出现一个浑身带着伤,满脸皆是怨恨的男子,他的白衣上不停地渗透出血,正死死地盯着宇煌曜有些后怕“王……王奕……”

    他猛地一摇头,奄奄一息的展灏身旁什么都没有,接着脑海里闪现二姐憔悴的模样和怨恨地目光。

    他猛地一惊,把手里的玉交给他身旁的人“玉……玉还给他,把他扔到京都长公主府”

    “京都长公主府??离这里可有好几日的路程?不若直接杀了”

    宇煌曜一拳将那人打倒在地,接着一把抓住身旁人的衣领“送去京都,其他的都不用管,要是真的死了,你们全部都去死,听清楚了吗?”

    “是!”

    宇煌曜看着地上的展灏嘴巴小声嘟囔“这跟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二姐,我不知道的……”

    路上

    “灏哥哥,会回来吗?”兰萂问道。

    “放心,我已经让府衙的人去接应了”

    兰萂正想说什么,突然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她的手紧紧地抓住宇煌傲的胳臂,察觉到她不对劲儿,宇煌傲停马“怎么了?”

    “肚子...好痛”兰萂抬头看向他,不等宇煌傲回复,突然她猛地突出一口黑血,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宇煌傲大惊“萂儿...萂儿....萂儿”

    客栈里宇煌傲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心,心急如焚。已经来来了好几个大夫了,全部都是摇头,至多能知道她是中了毒,却始终不知道是那种毒。她又吐了两次血了,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日暮时分,小二又帮忙带来了一个瞎眼的蜀地老大夫,老大夫为兰萂把脉,神色有些严肃。

    宇煌傲有些着急“如何?”

    “姑娘所中之毒,乃是蛊。这蛊虫已然苏醒,正在啃食她的内脏。快则三日慢则七日,便是神仙在世也无力回天”

    “可有法?”

    “药倒不成问题只是这药引怕是难寻啊”

    “是何药引?”宇煌傲问道。

    “血气方刚、且出过天花的成年男子,身上的二两生肉”

    “血气方刚的男倒好找”一旁的小二有些惊讶“这出过天花的这去何处寻?这染上天花的可只有死路一条”老大夫正收拾东西欲离去。

    宇煌傲欣喜不已忙道:“在下儿时曾出过天花,不知可否用我的肉做药引?”

    老大夫让宇煌傲将手伸给自己,他把了一下脉,摸了摸胡须“可行,可行”

    宇煌傲让小二拿了一个碗,黑鹰忙问老大夫“可有麻药?”

    老大夫摇头“这肉需得是新鲜的不能有任何的其他味道”

    “公子!?”

    “你按住我”

    见他意已决黑鹰不好再说什么“是”

    宇煌傲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挽起袖子,老大夫为他准备了一个块布,用火烧了一下刀子,刀在他胳臂上用力割着,很快一块肉割了下来。

    血顺着胳臂流下,他额头上已满是汗珠,嘴巴死死咬住那布,黑鹰则将他牢牢的按住,老大夫有些于心不忍“要不你先歇会儿?”

    他摇头,老大夫下不去手了,只见宇煌傲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刀,对着自己刚刚的胳臂那个地方又来了一刀。

    很快药引已经收好,在老大夫的医治之下兰萂的蛊毒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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