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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红了樱桃

    纪献川遵从了内心的欲望,低下头衔住了她的下唇。

    只是简单的贴合怎么够。

    他一向知道,沈筠知容貌生得艳丽,与都城中流行的那些端庄秀气的贵女姿容相悖。比如此刻落入他口中这瓣软糯甘甜的唇瓣,纪献川小心翼翼地吮吸着,直到沈筠知终于按耐不住动了动脑袋,他才松开了嘴唇。

    借着泠泠的月光,只见那抹姝丽微微肿起,比之前多了些灿然的水光。

    “你……”带着鼻音的娇声从沈筠知的口中溢出,她本想说“你弄疼我了”。

    但对上纪献川略有些失焦的视线,他眼底的侵略意味不再掩饰,沈筠知话到嘴边变成了“你轻一点儿”。

    这黏黏糊糊的一声,实在叫人听不出有拒绝的意思,更像是一种邀约。

    于是纪献川从善如流地不再执着于她的下唇,用拇指轻轻按了按,嘴上说着:“单单肿着这一块,难保不让他们看出端倪。”

    沈筠知小口喘着气儿,思绪迷离着掉入了他设下的陷阱,呢喃着问:“那怎么办?”

    纪献川再一次低下头,轻轻咬了一口方才被他冷落的上唇,口齿相依间叹出了一声轻语:“这样就好。”

    她的唇珠明显,平日里上唇也总是俏生生地翘起一个弧度,在此刻倒是更便宜了他去采撷。直到那原本就微厚的上唇变得更加丰盈,纪献川才终于放过了她的唇瓣。

    还不等沈筠知揪着他的衣角多喘几口气,纪献川便早已无师自通地攻入了更深处的领域。

    饶是他神思中还有最后半分清明,但也抑制不住此刻的本能。他在最初的试探时就收不住力,只能一味地汲取着心爱之人口中所有的甜汁。

    虽然在理论储备上沈筠知比他丰厚许多,但对方的攻势太猛烈,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纪献川修长的手臂将她困在怀中时是多么的轻而易举,情到深处时她总觉得这树枝在不停地摇颤着,但他又能让她稳稳地坐在上头。

    这般欲坠不坠的失重感和这个吻带来的窒息感同时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在凌空之地只能继续攀附着他、继续回应着他。

    直到沈筠知感觉到从尾椎骨传来的细细密密的麻意,才忍不住伸手掐了他一把。纪献川轻哼了一声,恋恋不舍地撤去了桎梏,再开口是声音哑了许多,带着缠绵的黏意。

    “怎么了?”

    “……不舒服。”沈筠知听到自己软了几个声调的嗓音,脸颊不自觉地升起一股热气。

    失去了大半理智的男人只当她是讨伐自己行事莽撞,没有顾及她的感受。纪献川捉住她抵抗的手放到唇边轻吻了一下,顺着她的指缝换了一个十指相扣的姿势,做完了这一切他又再次寻到了她的芳泽:“好,我慢一点。”

    这一次落在她唇上的吻少了几分急切,更像是在对待一件不可多得的宝物。

    不过才第二回,纪献川已经觅得唇舌间轻拢慢捻的章法,勾得沈筠知将身上那些酸疼全然抛诸脑后,抵在他胸前的手也不知何时缠上了他的脖颈,蜷缩着的指节还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颈侧皮肤下跳跃的动脉。

    鲜活的,有力的。

    带着她成为了昏暗的广袤天地间唯一炙热的那一点。

    若不是顾及着怕她受凉,纪献川很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与她共舞到晨曦初现。掠过林间的椋鸟成群结队地低吟着,纪献川终于慢慢放开了禁锢,退出了唇舌。

    只是两个人的额头依旧相抵着,还在不停地轻喘着气。

    “昭昭。”

    因为长时间的缺氧,沈筠知这会儿四肢绵软,虽然腰间紧锁的手已然松开,但她也只能将大半个身子倚在他怀里维持平衡。撑了一会儿又觉得太累,干脆放软了脊骨彻底偎在了他肩上。

    “嗯?”

    有纪献川在,她完全不担心自己会掉到树下,甚至能腾出一只手来玩弄着他的发尾。当听见他唤自己的小名,沈筠知也只是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我也喜欢你。”

    *

    驾车的任务三天一轮岗,不知从哪一天开始,老三明显感觉到两位主子离开马车的时间比以往少了许多。

    他偷偷去问岷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后者只是仰头望望天,面无表情地告诉他“也许是天冷了,沈小姐怕冷”。

    这个理由很好的说服了一干随从。至于常常闭门不出的两位,自从那晚敞开心扉之后,逼仄的车厢不复往日的压抑和拥挤,竟是便宜了各有“居心”的一对鸳鸯。

    此时老三正专心做着他驾车的本职工作,浑然不知身后的马车内是怎样一番光景。

    沈筠知嫌那些厚衣裳束手束脚,故而这些天炉子里的炭火从未断过,她只是穿了件抹胸襦裙搭了件素纱短罩衫,也并不觉得冷。

    更别说体质本就偏暖的纪献川,只着了一件蚕丝织就的宽松衣袍,专心为沈筠知研着墨。

    研墨是为了沈筠知每日都要做的正经事——从各处文献、地方志等记载上查交子案的线索。纪献川大多数时候会帮她一起做这些,有时候也会在一旁做些能帮到她的杂事,就比如研墨,或是为她准备茶水点心。

    每每看她回以笑颜,纪献川都觉得往后的人生只为这抹不掺杂质的笑颜夜以继日就足够了。

    “好烦呐。”沈筠知将手中的羊毫丢了出去,“这些记载都表明,要推动如此大规模的交子价值的变动,至少要向市场投放三成的伪|币,可是源头究竟在哪……”

    路上的这段时间他们商量过很多种可能性,既然没有明显的□□出现,可能是有人大规模囤积、抛售了各种货品,也可能是有人在原来的真币上做了手脚,改变了交子的面额,还有许多天马行空的猜想。

    头疼脑热的沈筠知看着她自己罗列出密密麻麻的各种数据,决定今日就到此为止。

    她扭过头看向一旁颇为“贤惠”的俊朗男子,嘴角微微勾起:“纪献川,坐好。”

    沈筠知的壳子里毕竟装的是个现代魂,头一回的被动也只是因为发生的地点在她掌控不了的高度。所以等他们回到马车后,主动权大多数时候都在沈筠知手里。

    比如每晚睡前,每日晨起,或者是像此刻忽而兴起。

    这句话纪献川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若是老三这时候能掀开车帘,他就会发现一个惊天的秘密,当然,像他这样训练有素的下属是不会这样做的。

    身形修长的男子坐在软榻上,脊背的上一半紧贴着车壁,满头乌发从晨起时便没有束起——因为沈筠知说喜欢他不束发的模样。

    他的身上跨坐着一个容貌浓隽张扬的姑娘,她抓着身下之人的一只手腕按在了榻上,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专心致志地亲吻着,偶尔觉得唇瓣被吮吸地有些发麻的时候,她也会转而亲吻他的眼睛、鼻梁、下巴,或是继续往下。

    榻上的两只手不知不觉交缠在了一起,与此同时,沈筠知松开了抚摸着他脸侧棱角的那只手,顺着光滑的衣料朝他衣领下伸去。就在快要得逞的那一刻,身下束手就擒的人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眼眶也染上了暗红。

    这样的小动作沈筠知时不时就会试探一次,但每一次的结果都是被他及时制止,然后听他无奈又暗哑地念一声“昭昭”。

    低低地叹息回荡在马车内,沈筠知带着些意犹未尽遗憾地说:“好吧好吧。”

    她又再次伏下身子碰了碰他滚动的喉结,然后在他收紧手臂的时候贴上冷落了许久的唇瓣。

    这一回纪献川像是为了惩罚她,唇齿间的动作更急切了些,并且压在沈筠知背上的手让她无法拒绝。明明他才是被压制的那一个,却依然能让她软了身子直至任他宰割。

    直到肩头松松挂着的罩衫背着她滑到了臂弯,沈筠知自己全然投入了温柔乡,还是纪献川先注意到这片有些突兀的嫩白,松开了揽住她腰肢的那只手,转而将她凌乱的衣衫拢好。

    “纪公子真是好定力。”沈筠知不满意他的分心,微喘着控诉道,“美人在怀也不忘顾及这些小事。”

    这些话落入纪献川的耳中与撒娇无异,他用拇指轻轻擦了擦沈筠知微微嘟起的唇峰,带着餍足的浅笑解释着:“出了汗又受风,小心寒症。”

    “知道啦。”沈筠知轻轻嘟囔了一声,又偎在了他的怀里。

    比起从前他确实……大胆了许多,同时他又恪守着很多事,比如一切会影响她康健的事,又比如固执地止步于亲吻和拥抱。

    “再过两日是不是就能到益州啦?”沈筠知的手指在他的锁骨上画着圈,虽然是隔着衣服的。

    “嗯。”

    她的语调上扬了些:“终于能舒舒服服地泡个热水浴了,得亏是十月里,不然我就该馊了。”

    这一路上她每次想洗澡的时候,都只能烧些热水,让小可小乐帮忙擦擦身子,勉强保持着基本的干净。

    “今晚我们就能到飞水潭。”

    那张地图沈筠知看过无数遍,自然也记得“飞水潭”这个名字,在地方志上说那里是个风景优美的揽胜之地。

    “嗯,确实该到了,怎么了吗?”她随口应着,不解其意。

    “县志说城外三十里处的飞水潭上游有一处温泉。”纪献川又一次捉住了她作乱的手,“昭昭想要沐浴的话,让他们去找。”

    唔,明明她也看了地方志,怎么完全没有印象。

    过目不忘确实是个好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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