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箭(下)

    对不起,实在是不好意思!

    原来说了这么多公子竟然还没有开始射箭。

    好了好了,廖皖你就别再矫情了,我们赶紧进入正题吧。

    把你所有的“顾影自怜”先放在一边,我们还是先陪伴好公子要紧!

    (廖皖:好的!)

    既然说到射箭,就还是再说一说…这个故事的封面吧!

    景篥的射箭技术是很高超的,而且那精通是精通到了骨子里的。

    就算因为之前一段时间,身体一直欠佳,但是射箭的记忆也一点儿都没有随着那病气一起被他疏漏。他还是很配得上景百步的称号的。

    在院子里联系比较危险安,施展不开。景篥就带着廖皖去了练习场。

    之所以没带付清,是因为…

    先说一些毒苹果事件的后续吧…

    虽然姚仙人给的房子特别有效,一下子就缓解了付清中毒的症状,后来钱贵妃也把那位心怀不轨的贵人好好教训了一通,还让皇上把她赶出宫去了,也算是恶有恶报了。那毒其实也不是那种会之人死地的毒,只不过是让人拉几天肚子,呕吐几天罢了。

    陛下本没想到自己去练箭的时候还能见到廖皖,心里很高兴。主动拿了一把好弓递给她,让她也可以试试。不知道从是什么时候开始,陛下已经不把廖皖当奴婢看了。

    虽然还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望着她,但是…好像就是因为身高差的缘故了。

    廖皖的身量不算高,与同龄的女子相比要显得娇小一点。

    或许是因为从小到大都一直在受欺负,吃不饱穿不暖的,该好好成长的时候没有得到足够的营养,所以…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很可怜。陛下每每见到她都有些“我见犹怜”的意思了。

    陛下因为总是很心疼她,老是往她那里送些好吃的,

    廖皖回信说:“陛下要是真有心给奴婢滋补。还不如送些事才来,奴婢自己来做就好。”于是陛下就竟然真的很听话的,改送食材来了。

    虽然御厨的手艺很好,但是之前也说过了,廖皖这个人,就是个贱命,用不得任何金贵的东西,所以那些玉食,廖皖通通吃不惯,也吃不下,还是送些好食材来自己烹制最好。

    不过,陛下送来的食材都一些特别罕见的山珍海味,鱼翅啦,海参啦…这些太金贵的东西,廖皖也不会煮,即便会煮,公子身体也不过刚好,吃不得这些大补的东西,

    于是廖皖只好由回信

    说远了,回到正题。

    刚刚说了那么多,就是想表现一点,

    陛下给她的任何东西,廖皖都不受用,包括那弓,虽然已经是陛下携带的弓囊里最轻便靠桥的一张了。

    但是廖皖还是拿不动,也不是她真的力气太小,在余小姐身边这么多年力气什么的早就练出来了。所以究其根本应该是,一看到上面镶着的金,刻的纹,就心生畏惧,怎么也拿不稳了,更别说射箭了。于是便拿起来掂量了一下,就赶紧放了回去。

    于是她把那张弓恭恭敬敬地还给陛下,

    “奴婢不会,还是在一边看着变好了,帮二位记记分…”

    “好好,是朕难为你了,你躲远些,刀箭无眼,别误伤到你了。”陛下见她确实很吃力的样子,便也就点点头。毕竟廖皖似乎就是通过手给别人治病的,要保护好她就要先保护好她的手才行,要是扭着了,伤着了,岂不是害了自己!

    “是…”廖皖说完,乖乖地往后退了好几步,贴着墙根儿离两位远远的。

    在一个完全安全的范围呢,只要没有人故意,绝对不会伤着她。

    公子的那张弓也好,廖皖问他那弓是不是和他的那把“鸣雷”一样都是有名字的。

    却未曾想,公子则是戏言道:“哦,有名字的,不过就单名一个字叫弓。”

    确实,那弓形如弯月,良木质地,浅棕色的,颜色也清亮淡雅。

    上面还有一些祥云状的纹式,非常好看,是一把和公子的气质很相配的弓。

    廖皖辞藻匮乏,见的世面也很帅哦,能说出来的也就这么多了。

    公子平日里都是不戴首饰的,

    但只是要射箭的时候,就会戴上两个玉扳指,保护一下要来拉弓的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

    (陛下也是)

    那扳指倒是没什么特别,就是一个普通的玉扳指。

    普通到陛下的库房里有一点大堆,也普通到廖皖这辈子活到现在才是第一次见。

    只觉得那浅绿中带蓝的颜色也和公子相称极了。

    公子今日穿的依然是一套墨青色的练习服,比起平日里轻飘飘的衣衫多了几分干练潇洒的感觉,有一般少年将军的风气。

    之所以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再提一嘴,是因之前廖皖光顾着喝完给一般盯着他的脸看了,又觉得公子无论缠身饿都好看,于是便请忽略了最明显的衣着变化,呃今晚祝贺背影,才发觉,那又是怎么样的一翻如诗如画。尤其是披上那颜色鲜亮的玉扳指,更是绝了!

    陛下见廖皖直勾勾地盯着景篥手上的那玉扳指看,不由得心生醋意。

    于是…特意假装被风吹着了,轻咳了两声,然后抬起手,也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扳指,明明是更大更亮的扳指,廖皖却依然视若无睹,倒是身边的太监王衡识趣地拿了件披风来给自己披上。

    “去去去!朕不冷!”

    “是,陛下…”

    “廖皖,你是不是喜欢这玩意?”说完举起自己的手晃了晃,“朕有好多的,虽然都没朕手上戴着的这个好…但是可以送你几个?”

    廖皖赶紧摇头。“陛下,奴婢没有这个意思…”

    还没等廖皖自己说出来,皇上一片也是知道了,自己的扳指她应该都戴不上,廖皖的手似乎要比柔儿的都纤细一些(就是因为瘦的。)变点点头,再提醒道:“那罢了,你站远些便好,因为看清楚了,朕和他到底谁更厉害!”

    “是…陛下…“

    比箭术的过程持续了好几个时辰,廖皖看见箭不停地朝远飞去,也有有些困了。站在后面也有些困了。

    虽然自己是被安排记比分来着的,但是那几个时辰里,陛下和公子都很沉默,只是专注着眼前的目标,都甚至有些忘了廖皖这个“裁判”的存在了,都忘记了自己其实在和彼此相互比试,自顾自地较上劲儿来,最后哦,直到日光全消,天色变得非常昏暗,

    两个人才想起来,是在和彼此较量才对。

    虽然最后是忘记了,但是一开始的时候都忘记轮,公子当然还是记者的,所以箭术一直有所收敛,故意说射偏了好几次。之后两个人的射箭水平,廖皖仔细看了,其实都还是差不多的。

    反正都比余小姐好多了。

    廖皖因为被安排了站在二人后面的远处,所以并没有看清楚,公子射箭时的英姿。

    但也不觉得遗憾,因为最近因为“得天独厚”的优势,廖皖已经完全能够想象出来,那使那把箭直直飞出去,直中靶心的力量,到底是怎么使出来的。

    公子当然是足够帅气沉稳的,配得上“京城第一公子”名号的一面的。

    只是廖皖一直在从背后看,没有看清楚罢了。

    虽然这一次也未能完全看得真切,

    但是那一抹墨绿色也和那抹深红色一般,

    一直流在了廖皖的心里,成为了一个非常美好的回忆。

    和公子有关的事情,现在的廖皖似乎真的可以想上一整个晚上了。

    小剧场一。谁赢了?

    陛下和公子异口同声,没有问比分,只是问了结果,让其实不少时候都认租户走神的廖皖松了口气,他们一齐问道:所以谁赢了?

    廖皖叹了口气,然后指了指,旁边一位一直也在练箭的小王爷。

    确实,他的箭靶的中心位置上,已经插满了箭…比起偶有失误的那两位显得圆满多了。

    所以即便是很想反驳,两位也都只是在叹了口气之后默认了。

    后来,那位射箭很厉害的小王爷,被发现是陛下的叔叔家的儿子,也就是陛下的堂弟。

    曾经偶然一日出宫时得到过一位世外高人的指点,箭术从此突飞猛进。

    小剧场二。射箭还是投壶呀?

    那位小王爷说哪位世外高人说射箭好像有一个最高境界,但具体是什么,哪位世外高人也没告诉过他。于是公子自从从练习场回来之后,就一直苦思冥想着这个问题。

    廖皖见他苦恼,并主动问了问有没有自己能够帮得上忙的。听见是这个问题吗刚想走,却被公子拉着衣角拽了回来,在公子的眼里,拥有扭转生死的异能的廖皖或许也是一位世外高人,于是他觉得还是要从她那里得到个结果。

    “射箭的最高境界是…奴婢觉得是…穿透箭靶的中心吧!”

    “然后呢…就这样?’

    “呃…公子觉得还不够的话…就再加一样,还让箭落尽投壶里如何…”

    “这好像差不多了…”虽然并未见过哪位很会射箭的世外高人,但是景百步同学觉得廖皖同学说得也很有道理,确实要试着能做到刚刚说的那一件事情,或许就真的到达了那个收放自如,张弛有度的射箭最高境界了。

    “好,那我练练,争取…十年之内,做成给你看看!”公子信心满满地说道。

    可惜,和公子的故事根本…好了好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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