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二人四目相对,竟然都有些羞涩。法师忙劝道:“二位不要害羞,只有你们配合,才能让你们真正的灵魂回到你们自己的身体里去。”

    听了法师的话,梁西慈才充满了勇气:豁出去了,不就是一吻吗!

    正思索着,慕容澈已经吻了过来。梁西慈紧闭双眼,拽着慕容澈沉入了水中。

    萨满法师开始围着浴桶走动,手中拿着萨满鼓,边走嘴里边念叨着咒语。

    水中的两人明显感觉到身体犹如过电一样,麻麻的苏苏的。他们同时睁开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外面的萨满巫师嘴里的咒语戛然而止。

    “真的换回来了?”梁西慈惊诧的想着,慕容澈急忙拽住她的手出了水面。

    二人如同出水芙蓉一般,一张英俊的脸和一张清美的脸宛若画中人。

    湿漉漉的头发虽然贴在头皮上,但更显出他们优秀的五官。

    萨满巫师看着他俩,道:“二位想必已经各归各位了,本人的任务已经完成,先行告退!”

    慕容澈回过神来,忙微笑道:“多谢!”

    萨满巫师出去后,梁西慈忙捂住胸口对慕容澈说:“你先出去。”

    慕容澈冷声问道:“没看见本王穿的湿透的衣服,你让本王出去?”

    梁西慈别别扭扭的对他说:“好,那我出来了,你不要看我。”

    慕容澈衣摆和头发不断流淌着水珠,他不耐烦的转过身去道:“你穿着衣服呢,又不是没穿!”

    梁西慈见他转过去后,马上从浴桶里出来,浑身瑟瑟发抖。她双手捂住自己的肩膀,遮住了上半身的曲线。

    “好了没有?”他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好了。”梁西慈说完,慕容澈回头看她不由得眉头微皱,正担心她会被冻到时,门外传来了夫人的声音:“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慕容澈回道:“进来吧。”

    只见那夫人掀开门帘,手拿着毛巾和两件干净的衣服进来。她先是将毛巾和男士的衣裳递给了慕容澈,然后招呼梁西慈跟她去旁边的屋子里换衣裳。

    詹耀天看见从头到脚湿哒哒的梁西慈,不禁疑惑这是发生什么了。

    夫人在门外候着,梁西慈进了旁边的屋子里,将湿哒哒的衣服脱下来,又赶紧拿着毛巾将身体和头发擦擦。身体干爽之后,忙穿上夫人为她准备的衣服。

    慕容澈先换好了衣裳,他走出来看着外面的景色道:“在这山顶上看景色才美。”

    慕容澈一身黑色精致的萨满衣服上五色流苏垂挂下来,透露出一股神秘和高贵感。詹耀天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接过话头:“是啊,可以将山下的景色一览无余。”

    木屋的门“吱呀”一响,慕容澈和詹耀天一同回头望去,梁西慈正穿着红与蓝搭配的衣裙走出来,慕容澈和詹耀天的眼神痴痴的凝视了两秒。

    慕容澈半开玩笑半正经的对她说:“要不把你留在这里吧,你穿这里的衣裳倒也蛮合适的。”

    梁西慈回怼道:“你穿这衣服也合适。”

    慕容澈见她的头发还有些湿,便劝道:“将头发再擦干些。”

    “王爷的头发不也和我一样湿吗?”她的一双杏眼看着慕容澈。

    慕容澈慢慢走近她,俯视着她的眸子,低声道:“怎么?本王的话你敢不听?还想见到本王发脾气不成?”

    梁西慈忙闪到了一边,看着他道:“算了。”然后一个箭步冲回了屋子里,继续擦拭着乌黑亮丽的长发。

    夫人告诉她想出去就出去吧,又递给她一个帽子道:“把这个戴在头上,就不怕受风了。”

    梁西慈欣然接过道谢后,出去看山上的风景。太阳在正南方,夫人已经准备好了午饭。慕容澈和梁西慈饥肠辘辘,终于得到了满足。

    太阳逐渐西移,慕容澈和她站在山顶望着远处。

    不一会儿慕容澈问她:“中衣干了吧?”

    梁西慈马上去摸一摸晾衣绳上的两件衣裳回:“嗯,干好了。”

    慕容澈又去一旁的晾衣绳上摸了摸自己的中衣,确实已经晒干了:“换衣裳,回府!”

    萨满夫人将他们穿过的衣裳都包好,送给了他们。正巧梁西慈也喜欢这里的服饰,慕容澈则是留给萨满巫师和萨满夫人一些银两,以防他们不时之需。

    詹耀天跟在他们身后下山,慕容澈终于变成了真正的自己,他内心很愉悦。梁西慈却有些忐忑,担心他还会像以前那样折磨自己。

    走到山脚下,慕容澈才想起自己的随行士兵们还没有用餐,他摸了摸身上还剩一点钱,就都拿出来赏给他们:“这是本王给你们的喝酒钱!”

    士兵们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些笑容。

    三人坐上马车,开始向王府赶去。梁西慈仍然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双手和脸颊,心里的声音响起:“这就换回来了?唉,以后不能过养尊处优,耀武扬威的日子了。”她的心底有些小失落,以后她还是要自食其力的。

    慕容澈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他挺直腰身抱着双臂对她道:“本王答应你的条件会实现的,你也不要忘了你答应本王的条件。”

    梁西慈的失落一扫而光,慕容澈说会实现她当初所讲的三个条件,也就是说她可以拿到五百两!她瞬间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回道:“好,我也记得答应王爷的条件。”

    詹耀天完全不懂他俩在说什么,只能在心里一直猜测,猜来猜去也猜不出来个名堂,他觉得还是索性当做没听见好了。

    马车到王府时太阳已经一半落入了地平线,三人陆陆续续进府,其他的随行士兵去酒楼里吃香的喝辣的。

    夜晚,梁西慈怅然若失的回到了西荷院。屋子里的那把琵琶因为上次慕容澈失手弄坏了琴弦,已经不能再弹奏了。

    没成想次日,慕容澈便对她说要为她换把琵琶,梁西慈忙拒绝了,在她看来其他在怎么好的琵琶也赶不上这把琵琶对她的寓意。

    慕容澈便对她说:“那换副琴弦总可以吧?”

    梁西慈才欣然同意。慕容澈带着她一起去外面的琴铺行当,换了一副新琴弦。

    皇宫内似乎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慕容景的身边经常有了沈浪的陪伴。自从沈浪被慕容景亲定为状元后,便隔三差五的被慕容景召见。

    而沈浪将溜须拍马,见风使舵,看颜色行事都用了出来,慕容景越来越喜欢和他相处,甚至超过了其他官员以至王爷慕容澈。

    慕容景打算出塞行围十天,而陪他出行的必定少不了沈浪。慕容澈自然也要跟着一同出去,但他不放心梁西慈留在王府,生怕她逃走。

    慕容澈只好向皇上求恩,允许他带着自己府上的人出行。慕容景毫不犹豫的准了他的请求,而且还下令允许官员们的家眷自愿陪去。

    汉城内,百姓们井然有序站在道路两侧,恭敬的看着大大小小的马车在路上行驶。

    慕容澈只想着带梁西慈出来,却忘了沈浪也跟在皇上身边出来了。

    到了水城山,他们开始安营扎寨。慕容澈在皇上的左边站,沈浪站在皇上的右侧。

    “朕本好奇你向朕求恩带你府上的其他人出来,这个人是谁,现在一看到她,朕便想起来是那位没做熟菜的乐师啊!”慕容景看着对自己行礼的梁西慈,调侃道。

    梁西慈暗想:“没做熟菜的是慕容澈,可不是我。”

    沈浪看着眼前熟悉的梁西慈低头看着地面,想替她解围。但还是慕容澈先抢了话机:“皇兄说的对,所以臣弟想带她出来见见世面。”

    “呸,你哪里是想带我见世面,分明是想监视我好吧?”梁西慈早已经看透了他。

    她抬起头,慕容澈向她递了一个眼神示意她过去。她才挪到了慕容澈的身边去。

    感受到沈浪的目光后,梁西慈对他礼貌的微笑了一下。此时一位长眉细眼的成年男子向皇上慕容景行礼:“皇上万福!”

    慕容景显然还没有记住他是谁,试探性的问:“你是今年的探花?”

    “回皇上,微臣正是今年的探花钟吟秋。”他神色很淡定的回道。

    梁西慈听后,忽然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她在心里默念:钟吟秋,钟吟秋。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见过!脑海中回放出当初她监考时的画面,那位翩翩少年在最后关头上交的答卷,让她记忆犹新。

    他怎么会是钟吟秋呢?钟吟秋明明比他要年轻几岁的,梁西慈顿感不妙,莫非这个人是花钱雇别人帮他考试的?

    她十分焦虑,这件事她一定要告诉王爷才行。可现在哪有机会呢,皇上正和他们侃侃而谈,自己只能一边站着的份儿。

    慕容澈站了一会儿,想去如厕,他向皇上告知后,向另一间营帐走去。这间营帐里有专门供他们用的马桶。见慕容澈有了空隙后,梁西慈忙悄悄的跟了过去。

    慕容澈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后,“唰”的一个转身见梁西慈正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他问:“为何跟着本王?”

    “我有很严重的事要和你说。”梁西慈小声道。

    “等本王出来再说。”慕容澈已经十分内急,他只好留下一句话后匆匆进入营帐。

    梁西慈只能留在原地等他。慕容澈解决了自己的私事后,急忙走到她的身边问有什么重要的事。

    她对慕容澈道:“我监考时的钟吟秋是位翩翩少年,而如今的这位钟吟秋是位成熟男子。我担心是他雇人帮自己科考的。”

    慕容澈听后,心中大惊:如若果真如此,那自己就是闯了祸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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