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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温润

    阿让依旧站在那房顶,外面正热,苏弃把他叫了下来给他倒了一杯凉茶,甚是操心的嘱咐着:“天这样热,你要是染了暑气该如何是好?”

    虽说是皮肤依旧白皙没有被晒黑,但也不代表不会被晒伤,还是马虎不得。

    阿让接过了凉茶放在手中迟迟不喝,苏弃看着他的衣服又是心生不解:“那日让榕沁给你的银子怎的也不去给自己做几身喜欢的衣服?我给你做的这些已经旧了阿让,不要再穿了。”

    “王妃给的,就是最好的。”阿让的话语里给人一种不可否定的决绝,苏弃呆呆的看着他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他。

    阿让是个重感情的人,他既然不愿意换别的就让他穿着好了,那些银钱拿去买些吃食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总不会糟践。

    在外面坐了一会苏弃呆不住了,头也有些晕,胸口闷闷的,她站起来有些不稳,靠在涟若身上缓和了好一会儿才舒缓过来慢悠悠的往书房走去。

    榕沁跟在她后面给她打着伞,生怕她被太阳晒到一点。

    李辞还在作画,看起来是来了灵感,一直画了好几幅,苏弃坐在他身边静静地看着他画,时不时地再给他磨墨,配合的很好。

    她画得并不太好,所以看到李辞的画如此惟妙惟肖心中很是羡慕,刚才只知他画山水画很是擅长,不想到画竹子也是这样栩栩如生。

    琴棋书画似乎是没有他不会的了,李辞博学,学富五车,如果不是受到了身体的限制,现在的他不知道会多么优秀,会是多么的光芒四射。

    “王爷怎么生的这样好看?”苏弃坐在李辞身边的垫子上盯着他的脸看,痴痴的说着。

    李辞不明所以,有些不解她为何突然说这个,别过头微微扬起了下巴似乎是想知道她此刻的表情。

    苏弃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眼底虽然更多的是疲惫之色可还是亮亮的,很是欣赏的看着这张脸:“王爷是我见过模样最标志的,每次你穿上白色常服坐在书案那里,阳光散在你身上的时候我都觉着比起人,你更像是个神仙。”

    她的话语里带着一种天真,那种真诚地赞美。

    “妾身无才,寻不出更贴切可以形容王爷的词汇,唯有神仙二字确是心中最最贴切的。”

    李辞只觉着呼吸一滞,心中莫名的有些不明的意味,只道是缓了一会儿才开口问:“还有吗?”

    “自然是有的。”苏弃大着胆子去捏他的脸:“王爷笑起来很好看,可可爱爱还有些甜腻,每次笑起来都感觉眼睛里好像装了小星星,亲人的很,可不笑的时候又不会觉着很严肃,王爷天生桃花面,无论怎样都好看极了,王爷的唇也粉嫩嫩的,饱满丰盈,软嘟嘟,五官立体骨骼分明。”

    她似乎是夸的来劲,即使现在说话有些喘了也还是忍不住的开口说着:“王爷可知女娲造人的传说?”

    李辞被她夸的也是满脸笑意,伸手环着她的腰怕她摔下去,一边担心一边又乖巧的回着她的问题,语气宠溺的像是要溺死人:“和女娲也有关系嘛?”

    “妾身觉着王爷就是女娲最好的作品,没有之一。”

    “哎呦,我有这么好看呢?”李辞轻勾着唇角努力不让自己显得那样没出息的大笑出来,故意的都逗着苏弃,即使是藏在眼纱里的双眸都不禁染上了一抹笑意。

    “王爷温润,笑起来更是显得温柔至极,妾身好福气的。”苏弃把头埋在他的颈间略显不好意思的笑出声来。

    李辞很久没见她笑的这样开心,这些时日她一直被病痛折磨着,发自心底的开心倒是很难见到了。

    “王妃这么开心呀?看来为夫的这张脸深得你心~”李辞实在是忍不住的笑着,唇红齿白的贵公子模样实在是讨喜,苏弃抬起头看着他嫣红的唇,喉咙有些干咳的回答道:“王爷整个人妾身都喜欢。”

    “为何?”

    “因为王爷很好,值得所有人去爱。”苏弃还在沉浸着此时的欢快,李辞的笑容却僵住了,心中仿佛炸了一根最软的刺,但是相较其他来说却又扎的最疼。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苏弃以为他是害羞,毕竟一抬头就看到了他通红的脸和那似乎要滴血似的耳垂,是纯情的王爷。

    二人温存了没多久就被苏弃的咳嗽声给被迫终止,她捂着胸口咳得很是厉害,几近呕吐,涟若和榕沁从书房外面跑进来,手上端着苏弃要喝的药。

    “王妃,快将这药喝了吧。”涟若把药递给她,苏弃靠在李辞怀里,咳了这么久一点力气也没有,涟若用勺子一点一点给她喂着药。

    李辞抱着苏弃,眉头紧蹙:“快去叫田医师,让他马上就到这里。”

    榕沁是个聪明的,跑到门口就对着阿让喊了一嗓子紧接着就看到了阿让跳到墙头之上片刻就不见了踪影。

    苏弃依偎在李辞怀里,拿着手帕掩唇咳嗽,一双眉似蹙非蹙的,似乎是没力气咳嗽了,边喘带咳的看着痛苦的很。

    李辞不知该如何减轻她的痛苦,只觉着这病来得蹊跷,这些时日虽说她身子虚弱了一些,但也好歹是稳住了,并未着凉也未中暑,怎会突然这样……

    “榕沁,你去把纸砚叫来。”李辞心中隐隐有了猜忌,还需纸砚过来才能得到答案。

    纸砚比田医师到来的慢了一步,他刚从府外回来,且才进府就被榕沁给叫了过去。

    “你与我快些走,王妃病了,王爷记着叫你过去。”榕沁小跑着,纸砚在她后面迈着长腿走着,听到王妃病了直接把榕沁用胳膊夹在了身侧跳上墙头往满西楼飞快的跑着,不一会就到了地方。

    榕沁被他放下了,她双腿瘫软在地上不断干呕,这滋味太难受了。

    纸砚进屋的时候田医师还在给苏弃诊脉,他皱着眉头诊了很久才站起身来恭敬地对他们二人说道:“王妃的脉象很是奇怪,似乎是中了奇怪的毒,那毒并不在表象出现,而是游走在五脏六腑,中毒第一日嗜睡,第二日气虚气喘狂咳,往后的日子应是更严重,按照之前的民间怪志记载,应是一种名为离游的毒药,此药无色无味,只要沾染一点都会很严重。”

    “纸砚,你给王妃诊脉,确定一下是否为这种毒药。”李辞的语气有些急切,纸砚更是不想耽误,一番审查下来,确实为此毒药 。

    纸砚站起身就要回去他的阁楼,对李辞说:“我可以调制出来它的解药,现在就去弄。”

    田医师也带着涟若去给苏弃抓药延缓毒性蔓延,李辞心疼的抚摸着她的脸,愧疚道:“怪我疏忽让你受如此折磨。”

    苏弃笑着,只是笑得有些勉强,看样子痛苦极了:“咳咳咳,没事的,我没那么难受,你别听田医师的话。”

    李辞自然是知道她不想让他担心,随即就让榕沁把她扶回去房间。

    苏弃回房之后也咳得很是厉害,而且一直喘着粗气呼吸不畅,原本苍白的脸都憋闷的通红,李辞一直守在她的床边,渐渐的她手心的冷汗就渗了出来。

    榕沁站在一边也是急得不行,看着她难受的样子都直跺脚:“怎么会就中毒了呢,吃的用的穿的戴的都是检查的万般仔细,生怕出了一点纰漏,这毒来的实在是蹊跷。”

    这件事李辞心中已经隐约的有了一些答案,他藏在眼纱后面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杀意,瞬间变得冷酷至极。

    阿让跟着纸砚去了他的药楼,纸砚此时也顾不得和他斗气,在他的药斗前面一直忙活着,又是称又是敲又是磨的,看起来似乎是要分身。

    笔墨站在一边看着纸砚忙,药理这方面他是帮不上任何忙的,阿让也自知帮不上忙索性就直接离开,比起来在这里等着他还不如去查一下,下毒之人究竟为何。

    他已经有了目标,只不过还要去确认一下才可以。

    不过那人应也不会承认才对,已经过了一夜,就算是有毒也早就已经被扔干净了,从府外回来再到她住的地方那么的远,随便的一扔都很难找到。

    可真是好算计。

    他的眼睛里闪着杀意,直冲冲的就找到了晚娘的院子把手中的剑抵在了她的脖子上,晚娘此时正坐在院子里休息着,等她反应过来时那剑已经抵在她的脖子上了。

    甚至都不给她时间去反应脖子就已经出现了一道浅浅的血痕,她心中一惊,也猜到了他为何来。

    “什么人……不,不要杀我……”她眼中闪着泪光,看着模样可怜极了,阿让不是个怜香惜玉之人,见她如此惺惺作态心中只觉着恶心:“为什么给王妃下毒?”

    晚娘装作一副惊讶的模样,哭的更凶了:“王,王妃中毒了?我没有,不是我下的毒,公子误会我了,我一介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哪里能下得了毒啊,公子明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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