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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地狱

    孙荷是真的担心晚娘会出问题,而如今他们的孩子也被牵扯进来。

    见孙荷没有及时的给出答案一边的两个暗卫甚至都没有接到指令就把晚娘给绑在了一旁的架子上。

    纸砚也是很配合的在那些他精挑万选出来的毒药中选择了一款瓶子最好看的给拿了起来缓缓走向晚娘。

    他的笑容带着一丝明媚,带着一丝阴郁,可又有那么几分的让人毛骨悚然。

    盖子拔开的一瞬间一只蜈蚣顺着瓶口爬了出来,停顿一下过后爬上了纸砚的手背,孙荷紧张的满头是汗,他领教过纸砚的毒物的厉害。

    那东西有毒,还会让身体内血液流通变得缓慢,所以一直到现在他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也还是活着都是因为纸砚的毒。

    在这里,才是真正的地狱。

    那蜈蚣并没有伤害到纸砚,像是怕他一样趴在他的手背上一动也不动,乖巧得很,只有孙荷知道,那东西换到别人身上会是多么的可怕。

    纸砚步步逼近,晚娘拼命地在木架上挣脱嘶喊着:“不要靠近我!离我远点!离我远点!”

    她就像是案板上的鱼,怎么可能会逃脱掌控人的手。

    孙荷还是在做着心理斗争,也就在这期间那蜈蚣顺着纸砚的手爬上了晚娘的肩膀,在下巴那里徘徊着,似乎实在寻找一个它喜欢的地方咬下去。

    “啊啊啊啊!拿开!拿开这个东西!”晚娘的精神直接崩溃,她是暗卫,是刺客,可是也终究还是扛不住心底防线。

    显示囚禁慢性下毒,后是让她看到现状如此惨烈的夫君,再告诉她她进入府中的一切举动都被他们看在眼里却都不说破陪她演戏。

    这般如此,又有谁会一直坚决的相信自己从未暴露呢。

    纸砚歪着头看向孙荷,嘴角漏出一抹诡异的笑,紧接着就蜈蚣趴在晚娘的脖子上直接咬了下去,疼的晚娘一声惊呼。

    因为它样貌的可怕还有心理作用,这一下显得格外的疼。

    只咬了一口,但是她的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整个紫了下去,症状随之而来,是想被人扼住喉咙一般的窒息感,很快晚娘的脸也因为不通气而涨成紫红色,身体也在木架上剧烈的反抗着。

    索伊在一旁看着好戏,口中还不忘调侃道:“这个毒是新研究出来的,还不算最难受的,剩下的那些还没用呢,今天不折磨你,折磨她,换个人来。”

    晚娘眼中含着泪挣扎中把头转向了xx,索伊添油加醋地说道:“你说你都快死了也不忘把你的妻儿也给连累上,我要是他们,我得很后悔嫁给你,给你生孩子。”

    孙荷动容,尤其是看到了晚娘那张憋的通红的,甚至有些慢慢的快要黑紫的时候终于说了出来“清河崔氏派我来打探你们的位置,确定府中地点,查清楚你们的人马,有什么武器,平时用什么传信,你府上还有没有异瞳人。”

    “查这些的目的是什么?”李辞抿了口茶淡淡开口,有些冷漠的看着xx。

    “我不知道,我是暗卫,只需要把任务做完,他们不会告诉我缘由。”孙荷低着头,喘的有些急促。

    “暗卫里面为什么派你过来,你的上司为何不来?”

    “他们说,我是孤家寡人,最适合出这种有去无回的任务。”

    “你确实很厉害,把他们保护的很好,可惜还是不够仔细,被我查到了。”李辞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抬眸看着他,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孙荷哆嗦了。

    纸砚回过身来看了李辞一眼,然后从腰间的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来了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了晚娘的嘴巴里,晚娘这才恢复了呼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也打开了刚才的瓶子让蜈蚣爬了回去然后小心收好。

    “我已经说了,可以放了晚娘了吧?”

    “她还没说来此的任务呢,岂能这么快就结束?”索伊走到晚娘身边,笑脸盈盈的看着她的脸,很是怜惜的给她擦去了脸上的泪痕:“是谁派你过来的?”

    “没有人,是我自己,我自己要来的。”晚娘使劲的往后靠着,哪怕是知道身后是木架。

    “你是怎么知道你的夫君在安王府的?”

    “我夫君走之前跟我说了,他一直没回来,我才来的。”

    “你的武功是谁教你的。”

    “我夫君。”

    “谁告诉你半路劫车卖惨的?”

    “我自己想的,民间传安王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模样,安王妃是个苦命女子,但是心思纯良,我去劫车会受关注,安王妃心若菩萨定然会停下车来相救于我,我就去了。”晚娘垂着眼眸不敢去看索伊,语气听着倒是真诚。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叫人给我打的,不然不像。”

    “毒药呢?”

    “鬼市买来的。”

    李辞看了索伊一眼,自然的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垂着眸又喝了口茶,索伊走到了xx的面前,笑的甚是妩媚。

    “你解脱了。”说完,那把匕首就用力的划破了他脖子上的动脉,鲜血直接喷发出来,被她手中的伞悉数挡下。

    “夫君!!!”晚娘撕心裂肺的哭喊响彻了整个地牢,她红着眼睛咒骂道,丝毫没有了刚才畏畏缩缩的胆怯神情:“不是说只要说出来会放了我们的吗?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为什么!你们不得好死!”

    面对于她的咒骂所有人都并不稀奇,看着她痛哭流涕的模样甚至会有些恶心。

    李辞站起身来缓缓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的模样不禁皱下眉头:“九王妃心善的名声在外,明知她体弱多病你还是给她下毒害她差点惨死,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放了你们?”

    “你!你不也是对我夫君用下了酷刑!要不然他本来可以做完这个任务就回家,我们一家三口远离长安去过逍遥快活的人生!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她突然想起来了那个被他们发现的孩子,一下子就冷汗直流。

    “杀了。”

    “李辞!你不得好死!你这个恶鬼!你要下地狱的!你不得好死!”晚娘开口咒骂着,笔墨拿着一团破布就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纸砚选了一个瓶子打开来。

    这次没有可怕的虫子爬出来,而是一瓶黄色的药水,他笑着把药水倒在她两个锁骨的中间,那药水顺着滑进她的领口,所经之处皆是泛起了大小不一定混浊水泡。

    水泡里面装着由血液和毒液混合的液体,如果破了很快就会溃烂。

    “啊啊啊啊!”晚娘不堪疼痛,疼的撕心裂肺叫喊,仅仅只是这一点毒药就已经让她疼痛的浑身是汗,如同刚从水里面被捞出来一样。

    她浑身剧烈的抖动,眼睛都已经开始失神,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纸砚趁机用内力往她心口拍了一掌,那些血泡皆被震破,浑浊的液体在她的身体上缓缓流下去。

    只听撕拉撕拉的声音,那些液体在腐蚀着她的身体,现在晚娘疼的更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挣扎了一会就昏了过去。

    “就算是习过武也不是受过正经训练的人,还以为是什么暗卫,不过是身手好一些的草包。”索伊嗤之以鼻,对着昏迷过去的晚娘翻了个白眼。

    “泼醒她,这些酷刑和毒药不让她尝个遍不能死。”李辞淡淡的扔下了一句话就开始悠闲地品茶。

    一个暗卫突然窜了出来半跪在地上对李辞说:“王爷,属下看到王妃想见你,在找你。”

    此时的晚娘刚刚被纸砚用药水给泼醒,虚弱的垂着眸,这时候也骂不出来了,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毫无生机。

    听到苏弃没死,一时间她终于放下心来,可又是有些后悔,庆幸的是她好好活着了,后悔的是应该让她死的。

    留在一个这么危险的人身边,她的下场又怎么会好过如今受此折磨的自己?

    他是个杀伐果断的人,观音面,阎王心,一黑一白的两个人就算是在一起他们的世界也始终都是灰暗的,夹在中间的日子怎么可能好过?

    “把我的轮椅推过来。”李辞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笔墨把轮椅推到他身后,他悠然的坐上去抬眸盯着被泼醒的晚娘开口道:“希望你可以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每一种,百种刑法和百种毒药之法,愿你在这,过得开心~”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晚娘拼尽全力的喊了一声:“与你成婚会是她一生的污点!你不配!她会免于这种刑法之苦,但她的下场不会比我好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会比我好!”

    李辞的眼睛瞬间蒙上一层杀气,纸砚了然于心的冲到晚娘眼前用匕首将她的舌头给割了下来,鲜血直流,晚娘不可置信的看着纸砚,一瞬间脸眼睛都成了红色,噬心之痛绝非常人可以忍受。

    她又吐了一大口血,纸砚拿出一瓶药洒进她的嘴里面,血很快就止住了。

    李辞挑衅的抬了抬眉,略带着遗憾的对着晚娘说:“王妃身份高贵,尔等如同脚下蝼蚁,又如何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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