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出高考成绩的这一天。

    那天唐晚黎早早就醒了，在床上滚来滚去睡不着，等她爸妈出门去公司后，她去了刘照清的屋里，简直是轻车熟路了。

    刘照清起床上了个厕所，这会儿没睡熟，他听见开门声睁眼，看见唐晚黎就掀开毯子让她上床来，发现她的视线方向不太对，刘照清又唰地盖上毯子。

    “往哪看？”他问。

    “就好奇，”唐晚黎转了转眼睛，还挺无辜地说，“书里写男生早起会那个啥，就下意识瞥了眼。”

    “……以后少看。”

    “少看书还是你……？”唐晚黎说着走近他。

    “都少看。”

    刘照清将她拉上床，搂住她吸了口她的味道，问：“怎么醒这么早？”

    “做梦了……”唐晚黎蹭蹭他。

    刘照清见她这反应，问：“梦到我了？”

    唐晚黎：“嗯。”

    刘照清勾唇：“想了？”

    “……嗯。”

    刘照清笑了，嗅着她的香味，低声问：“没自己揉？”

    唐晚黎软哼一声：“不管用。”

    “叫声哥哥，帮你。”刘照清想起刚见面时她对这个称呼的讨厌，这会儿借机占她便宜。

    唐晚黎还是清醒的，她踹了他脚作势要走，刘照清又连忙抱住她轻哄。

    哎，何必呢，明知道她的脾气。

    刘照清把人哄好了，看着唐晚黎宽衣解带。一瞅见那粒若隐若现的果子，他不需催促就咬了上去，惹得她轻呼一声。

    刘照清看看她，问：“梦里怎么弄的，这样？还是……这样？”

    唐晚黎不说话，只往他嘴里送。

    刘照清乐不可支。

    唐晚黎有一瞬间觉得魂要被他吸走了，软哼哼地叫，刘照清看她一眼，又如此对待另一个，唐晚黎受不了了浑身颤抖，要他停下。刘照清没听到一样。唐晚黎骂他混蛋，想推开他又不是真的抗拒。刘照清感觉差不多了才自己松开她，将她抱好，揉着她的后颈安慰。

    唐晚黎娇骂他混蛋，说我讨厌你。

    她语气又轻又飘没有任何威慑力，刘照清愉悦地接受。

    他说：“这样才会真的舒服，对吗。”

    唐晚黎不回答，脸埋在他怀里。

    刘照清笑了笑，说：“再睡会儿吧。”

    唐晚黎安静半晌，转了个身。

    “怎么了？”刘照清问。

    唐晚黎嘟囔：“那个姿势睡不着。”

    刘照清松了口气，还以为她刚刚不说话是真的不舒服了。

    “摸着？”刘照清攀上她问。

    唐晚黎不要，说：“疼。”

    刘照清：“那亲亲？”

    “………”唐晚黎动摇一下，同意了。

    刘照清撩开她单薄的衣料，看清那又红又翘的一点，愣了下。

    唐晚黎注意到他的停留，责怪了句：“你干的好事。”

    刘照清舔了舔唇，道谦，然后轻舐。

    唐晚黎慢慢转回身，两处又被他温柔对待了一番。

    时间还早，两人还是小睡了会儿，起床后吃了陈欣温在锅里的早饭，找了个电影看。

    唐晚黎总是社交繁多，她坐在沙发上握着手机不停地打字，刘照清看她几眼，她的目光都在手机上，有时还乐呵呵地笑。刘照清拿葡萄给她，她吃了一个坐不住了，躺下，枕到刘照清腿上。

    刘照清笑笑，摸摸她的发丝，问：“不看了？”

    唐晚黎将手机擎在上方，说：“你先看。”

    她话落，手机响了，是语音通话的铃声。

    唐晚黎按下接听，四五个声音同时从手机里传出，刘照清看了眼，是那种群聊发起的通话。

    他也没心情看电影了，仔细分辨那些声音，一听到陈书正说话，他就皱起眉。

    陈书正问唐晚黎在做什么，她还没回，一个男生调侃说陈哥上线只关心黎姐。

    一阵哄笑声里暧昧蔓延。

    刘照清的表情冷了下来。

    唐晚黎只穿了吊带，刘照清轻而易举找到她的顶端刮了刮，他贴在她耳边说：“告诉他你在做什么？”

    唐晚黎瞪他。

    这招对刘照清不管用，他捏着揉搓。

    唐晚黎忍着，没有多大反应。

    刘照清气急，她对他没感觉了？

    这时又有人叫唐晚黎，问：“那个男生还住你家吗？”

    唐晚黎瞅了瞅那混蛋，说：“在。”

    赵绪丹兴致勃勃，又问：“他还和他女朋友在一起吗？”

    刘照清动作粗鲁起来，唐晚黎缩了下身，故意道：“他就在旁边，你要不亲自问他？”

    她的话激起了几道笑声。

    她还有雅致嬉皮笑脸，刘照清喘了口气，揽起她腰将她靠到沙发背上。唐晚黎盯着他，在身前染上湿意前，她把通话挂了。

    唐晚黎允许他含了会儿。

    她的声音是最好听的音乐，抚平了刘照清的焦躁，他察觉到她有反应了心安下来，便放了她。

    随后两人相安无事地坐一起，唐晚黎也不玩手机了，可刘照清想了想还是不满意，说：“你和他们话很多。”

    唐晚黎撇嘴，说：“他们是我初中同学，一直到现在。”

    而他呢，只是小时候的玩伴，几年没有联系。她没说完的话，刘照清懂。

    “以后你去哪我就去。”他要培养感情。

    唐晚黎斜眼：“去干吗，看美女啊？”

    刘照清：“什么美女。”

    “赵绪丹啊，人家现在对你还念念不忘，”唐晚黎正眼看他，“才发现你魅力还挺大。”

    这话怎么酸溜溜的。

    刘照清笑着问：“吃醋了？”

    “吃你个鬼！”

    唐晚黎靠着抱枕说，“我是单纯讨厌她。”

    刘照清挑起眉。

    唐晚黎说：“我之前和陈书正走得近，她就叨扰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老爱和我比，很烦，现在又到你了。”

    刘照清就听进了第一句，对她后面的话置若罔闻。

    他问：“有多近？”

    唐晚黎啊了声，意识到他问的是她和陈书正。

    唐晚黎一顿，幽幽道：“他没你那么流氓。”

    言外之意，他俩很清白，可刘照清的脸色变得难看。要是有呢，他是不是还得谢谢陈书正的正直。

    刘照清一言不发地看向在播的电影。

    唐晚黎给了他一拳，说：“你怎么比女生还娇气啊，每次都要我哄是吧。”

    刘照清岿然不动。

    唐晚黎不耐烦了，站起来要离开。

    她走出一步，刘照清竟没拉住她，唐晚黎转头看，他还一幅气呼呼的样子。

    她说哪句话戳到他心窝子啦？

    唐晚黎叹气，坐回去。她两手捧上他的脸，直溜溜地凝视他，刘照清败下阵来，将她抱进怀里，脸埋进她的颈窝里。

    唐晚黎摸摸他的脑袋，想起他趴在她身上时，她惯爱做这个动作，他头发短硬，后脑勺圆圆的，摸起来会在她手心里泛起刺挠的痒意。

    刘照清闷声问：“我是你随便选的吗？”

    唐晚黎呆了下，手指轻轻抚动，弯唇说：“不是。”

    刘照清看不见她的表情，听见这两个字也够他乐了。

    于是经历短暂的对峙后，他们和好了。

    唐晚黎就那样坐在刘照清腿间与他看起电影，她吃着薯片，不时会抬手递一片给刘照清，刘照清吃橘子，也会掰一瓣给她，两人你来我往，小声呢喃，真有像在恋爱的感觉，因为这样亲近，刘照清会忍不住吻她，唐晚黎昂头也很主动，刘照清不确定是否只是昙花一现，他享受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