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吻着齐允，带着薄茧的手指游走而下，“……唔！”齐允的脸通红，他想挣扎出来，简一松开接吻直视他，“不要拒绝我。”他又羞又急，可是没办法说不。

    ……

    她在齐允的耳边低语，“叫我的名字，说你喜欢。”“简一，我，我，喜欢。”带着哭腔。这比杀死他有趣太多了，她手上更加用力，“乖乖，我还想听。”齐允哪听过这种称呼，还是简一对他说的，“喜欢……！你慢一点……”

    “好~好~”她调笑着，亲他背部的伤。

    七点整，秋天的早上有些凉，她披上外套点了根烟开始看昨天的匿名投票。旁边的男人熟睡着，凌乱的短发贴在额头和耳朵上，眉宇间的锋利锐气消散了，柔和清挑。她给他拉上一些被子，遮住星星点点的红印。

    投票持平了。

    “好~好~那就不杀了。”简一结束了投票，她着手替齐允处理系统待办，上面的笨蛋都看的顺眼了起来。

    她没意识到她偏向齐允了，如果把匿名投票投放给普通人，他们是百分百赞成系统死亡的。

    齐允醒了，默默把被子又拉上一些，只露出眼睛滴溜溜地看简一的背影。她坐在床边，背脊微弯，披了一件灰黑的皮衣，时不时往旁边的烟灰缸抖两下烟灰，好像在替自己处理系统待办。她不是很讨厌这种事情吗？她把烟头摁进了烟灰缸，噢，这次竟然没有摁在他的手上。

    简一回头笑道：“醒了怎么不说话？睡得好吗？”

    “挺好的。”齐允忐忑回答。

    “再睡会也没事，我替你上会班，早饭叫过外卖了。”她又点了根烟。

    “嗯……谢谢。”她为什么这么好？！一定是还没睡醒，他把小被子盖过头。

    十分钟后，他猛地坐起。睡不着啊！这是真的啊！

    “是我抽烟影响你了吗？我去阳台。”简一看到他的被子刚刚盖过了脸，以为是因为她。

    “不，不是，我的问题。”好体贴，好不习惯，想被流金戳两刀。

    “好的。”

    太清醒了，齐允开始穿衣服。他下床腿一软要跪到地上，简一眼疾手快拉住了他的胳膊，“不好意思，这确实是我不好。”

    第二次听到她道歉！他小心问道：“你还会杀死我吗？”

    “不杀。”

    眼前一亮，可是她是因为杀意才留在这里的，没有了杀意的神还会选择他吗？“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简一干咳一下，“我会对你负责的。”

    哪里听起来怪怪的，但是他又说不出来。

    “你这是什么表情？被神选择负责的人类到现在只有你。”

    “啊，谢谢。”先接受了再说。

    她点头，“早饭在一楼被机器人推送上来了，我去给你拿。”

    齐允洗漱时手都在抖。这不是断头饭，她还说要对我负责！虽然有点痛，但是这也太好了！从来没有这么被当作人对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