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没有啦!”我拉着她坐下,犹豫了一下说,“刚刚我在魁地奇球场碰见艾维斯.李了。”

    “那不错啊。”温妮莎耸耸肩,“等等,你碰见他,后来又去见了莱姆斯......”

    她咂了咂嘴。

    鬼知道她在脑补一些什么东西。

    我懒得再和她说这些,去寝室把自己的变形课本拿出来,准备预习一下下午的课程。

    暑假里我已经试图预习过理论知识了,但事实上没有用魔杖一切都是纸上谈兵。

    下午的变形课麦格教授要求我们把甲虫变成纽扣。甲虫在桌面上到处乱爬,加大了变形的难度。

    “莱斯特兰奇小姐完成了。”麦格教授把温妮莎变得那枚乌黑发亮的纽扣举起来给我们看,“斯莱特林加五分!”

    我崩溃地把头磕在桌子上,温妮莎眼疾手快地给我垫了本书。

    谢天谢地麦格教授没有看着我追着乱跑的甲虫点来点去还毫无作用的样子,说一句“斯莱特林扣五分。”

    终于熬到下课了,我抱着书站起来走出教室,却发现莱姆斯站在门口。他的红领带在一众绿色和黄色中间特别显眼。

    “莱姆斯,你怎么来啦。”我有点惊喜地问。

    “你没事吧,芙里达。”他对着我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早上是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

    “真的吗?”

    莱姆斯很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好像带着点我看不懂的情绪。

    “怎么啦......”我被他看得有点不自然,不确定地说。

    “没什么。”他忽然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

    总觉得看他不像没什么,但我也不好再问。

    温妮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我和莱姆斯下节课都没有课,就一起去图书馆了。

    很快来霍格沃兹的第一周就过去了,周六我早早地醒过来,从睁开眼的一瞬间就开始紧张下午的选拔。

    前几天我问过莱姆斯,他知道选拔是在周六后很抱歉地说他有事去不了了,话语间他眼神躲闪,我总觉得他有什么事瞒着我。

    最后在我极力地恳求下温妮莎同意了陪我去,但她带上了一本厚厚的书,说是用来打发无聊的时间。

    ......

    下午不到五点我就去了球场,可是我低估了我们学院对魁地奇的热情,来参加选拔的人非常多,不过好在大多数都是来竞争守门员的。

    温妮莎和我打了个招呼就去看台上等我了。

    我拎着扫帚走进场地,就看见艾维斯.李站在那里。

    因为人多罗齐尔决定先选守门员,李不参与守门员的选拔,所以先在一旁看着。我对他招了招手:“嗨,李。”

    他也招了招手微笑着说:“嗨芙里达,叫我艾维斯就好。”

    在等待的时候我们聊了一会天,我惊喜地发现艾维斯也喜欢塔特西尔龙卷风球队。

    我和他讨论了半天喜欢的队员,他如我所料喜欢找球手罗德里·普伦顿,因为他创下了最快抓住飞贼的记录,而我则更偏向队长布雷维斯·伯奇。

    轮到击球手的时候候选者只剩下四个人了,除了我剩下三个都是男生。天已经快黑了,我被排在了最后一个上场。

    击球手要比的是接七个罗齐尔打过来的游走球。艾维斯负责在旁边监督。

    除了五年级长得很高很壮的约翰.罗尔七个球都接的很漂亮之外,其他两个对于我来说完全没有一点竞争力,其中一个甚至连球都击不准,另一个更是,游走球飞过来他竟然下意识地躲过去了。

    终于轮到我了,我活动了一下站久了已经有些僵硬的手脚,骑上飞天扫帚轻轻蹬地起飞。前面几个球一切都很顺利,我准确地控制着扫帚在空中找准位置打出去。这一个暑假的练习可不是白练的,除了手腕用力过猛有点微微的麻以外我甚至还有点游刃有余。

    直到最后一个球的时候,我只觉得心脏忽然间一阵抽疼,险些从扫帚上掉下来。这时游走球已经冲我飞快地冲过来,我来不及躲开了。在疼痛中我看见艾维斯以一种快到不能再快的速度把我推开,手里的球棒用力把球打了出去。

    但我已经顾不上那些了,巨大的痛苦漫上心头,各种复杂的情绪混在其中。我觉得孤独,不安,甚至带着一丝愤怒。

    这时我忽然看见天空中刚刚没注意到的那轮圆月,月光是那么冷,冷到我的心都在发凉。

    今天是满月。

    我终于支撑不住从扫帚上摔了下去,幸好此刻离地只有一英尺了,只是有点疼,没有摔断胳膊。

    我的各种感官已经在痛苦中混淆了起来,可眼前的事物却依旧异常的清晰,眼睛一滴滴往出流着眼泪。我清楚地知道那不是为我自己流的。

    为什么这次你会这么痛苦,莱姆斯。你到底在经历什么?

    我感觉到艾维斯把我抱了起来,他看起来很着急,紧紧地皱着眉,呼吸急促。罗齐尔和温妮莎也跟在旁边,眼前的景象不断变化,从魁地奇球场到城堡大门再到楼梯,最后我们来到了医疗翼。

    “庞弗雷夫人不在。”罗齐尔皱着眉从医疗翼的办公室走出来。

    艾维斯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一张病床上。

    他们又交谈了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我身体的保护机制已经有了反应,在强迫自己睡着。

    昏昏沉沉而又难受的半睡半醒之中,我只觉得疼痛渐缓,可无助和孤独的感觉却愈演愈浓。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的,几道清晨的阳光已经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我身上很是困倦,昨天晚上出了一身冷汗,现在浑身都不太好受。

    我挣扎着坐起来,这才发现温妮莎就趴在我的病床旁边,我醒来的动静把她也吵醒了,她直起身用力皱了皱眉,似乎在赶走睡意。

    “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庞弗雷女士一晚上都没有回来。”温妮莎问道。

    “我没事了。抱歉,让你担心了。”我不好意思地说。

    温妮莎摇了摇头:“早知道是满月我不会让你去的。”

    在没来霍格沃兹上学之前温妮莎也撞见过我在满月时候“发病”,那时候我们都以为我只是得了抑郁症,周期性地病发。

    想到我前不久已经知道了真相却还没告诉温妮莎,我不由得有点愧疚。

    这时候医疗翼的门开了,是庞弗雷女士,后面跟着......莱姆斯。

    他就像遇到了什么袭击,满身满脸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

    看见我,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慌乱,像是想遮掩一下身上的伤,但觉得已经没什么用又放弃了。

    “芙里达,你......怎么了?”他后知后觉想起我为什么出现在医疗翼这个问题。

    我努力地对他微笑了一下,试图装成没事的样子:“昨天不小心从扫帚上摔下来啦,有点晕,没什么大事。”

    庞弗雷夫人看起来也很疲惫,眼睛下面有黑眼圈,好像一夜未睡,她匆匆走过来凑近看了看我的瞳孔,又摸了摸我的额头。

    “没什么事孩子,可能是有些轻微的脑震荡,现在看没什么问题了。”她说完又让莱姆斯坐在另一张床上,从办公室拿出药水给他涂抹。

    “这孩子,一个人去禁林困在里面了。”庞弗雷夫人注意到我和温妮莎的目光,解释道。

    我没有问莱姆斯一个人去禁林干什么,温妮莎也没问。我是大概能猜到一点,而且也觉得就算问了莱姆斯不会想说,而温妮莎则是对此一点兴趣也没有。

    “那我先带芙里达回寝室休息了,庞弗雷夫人。”温妮莎说完就拉着我走了,全然不顾我的目光还停在莱姆斯身上。

    “你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温妮莎看我那依依不舍的样子,刚走出去就白了我一眼。

    其实关心他就是关心我自己......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周日我在温妮莎的监督下在床上躺了一天,就连吃饭都是在寝室里吃的。

    她告诉我艾维斯他们来看我了,但进不来,只能让温妮莎转告我球队的击球手确定是我了。他们还问我身体怎么样。

    温妮莎糊弄过去了,就说我特殊时期。

    这理由很好,彻底避免了他们的刨根问底。虽然我觉得艾维斯不会干这种事。

    “为什么不选约翰.罗尔?”高兴之余我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哦,他女朋友不让他参加魁地奇球队了,说老是训练会影响他们约会。”温妮莎轻描淡写地说。

    ......那我还真是谢谢他女朋友。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都没空想这件事了,因为我的作业慢慢多了起来,再加上魁地奇训练,我几乎一点休息的时间也没有。

    一想到十一月初我就会迎来我人生中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我就格外紧张。

    尤其是詹姆斯也当选了格兰芬多的追球手,而且他还大有一副要在比赛中找回场子的架势。

    “嘿,西里斯,昨天训练我进了十二个球。”詹姆斯早饭的时候在长桌上故意很大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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