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来，“这个通天草，是我们女娲教上下，花了四年时间才找到的。还有我去药王谷要了方子，其他药材的话林林总总，也花了不少银子。”

    我转过头，看着李莲花，他也在看着我，表情有些悲伤，“哦，是吗。”他低下头，继续喝酒。

    “当时我替你解毒的时候，你也说过要报答我的。说是只要你能力范围内的，你一定不会推辞，这话可还算数。”

    李莲花点点头，“算数。”

    “现在我是女娲教圣女，你是四顾门门主，我们未来有可能是敌人。你的一个决定和承诺，可能关系着无数四顾门门人的生死。”我看着他继续说。

    他目光游离，继续喝酒，“所以呢？你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我这里有一个更好的选择，不用你未来纠结是否毁约，现在就可以还上，而且不牵扯任何人，只有你我。”我走近他，他没有说话。

    “我们春宵一度，你就算把这账还了，怎么样？”我摸了他的脸，抬起他的脸。

    他没有躲开，也没有看我，但他的耳朵红了，眼睛躲着不看我，“这，这不好吧。”

    之前到药王谷见瑶儿的时候，问她要药王谷最厉害的□□，她给我配了药王谷的祖传秘方。刚才趁李莲花不注意，已经尽数下在酒里。他这一杯接一杯的喝，估计也差不多该起效了。

    “有什么不好。你情我愿，还可以抵了一个难以回报的恩情。多好。”眼睛盯着他，我们的脸越靠越近，最后我还是低头，吻了他的手。

    他的脸红得像个香甜的苹果，身子很僵，不再是刚才那种放松的样子。

    我吹灭了灯，拉着他的手，走到了床榻前。“我们便演一夜的夫妻，我今晚叫你夫君，外面的宴席就当是婚宴。明日我就消失，旧账就此结清，以后我只字不提，不会影响你的清誉。可好，夫君？”

    他没有说话，只是乖乖地任我摆布。

    “夫君，妾来替你更衣。”我环上他的腰，替他解了腰带。

    一层一层，就像扒开糖果一样，给他把外衣脱掉，我有的是耐心。

    我把自己先脱光，只剩一件纱衣半遮。用手臂环在他脖子上，踮着脚，轻轻地亲在他柔软的嘴唇上。就像一块我垂涎已久的糖果，还有点甜甜的味道，就像酒心巧克力。

    “夫君，你太高了，我够不到。”我扯着他的内衫的腰带，把他带到榻上，推倒。

    我猛地亲上了他的嘴唇，舌头探入他的口中，甜甜的味道让我也有些晕晕胀胀。瑶儿给的□□着实厉害，不愧是药王谷的祖传秘方。

    谁知李莲花的舌头突然探入我的口中，与我舌头纠缠，让我有点喘不上气来。他突然结束了这个吻，猛地一翻身，把我压在下面。“既然你想要，我给你。”

    他的身子立在我的脚边，他的身影突然和九两、韩獐重合起来，我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李莲花发现了我的异常，“怎么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点上灯。”我的声音都在颤抖。

    李莲花使劲晃了晃头，下床从柜子里翻出火石，点上灯。提着灯来看我，虽然脸已经红透了，但还是问我，“怎么了？你若是不想，我们作罢就是了。”

    我忍不住流下泪来，“不行！我不是不想。我，我只是有些事……”我理了理思路，抬头看他，“李莲花，我年幼时被人侵犯过，你嫌弃我吗？”

    李莲花目光中有错愕，有同情，有压抑的□□，却没有一丝厌恶，他把灯放下，坐到我身旁，“我年轻时被人拐去青楼，你嫌弃我吗？”

    我一边抹眼泪一边笑，“不嫌弃。”

    他一脸认真地看我，“那我也不嫌弃。”

    “那，那我们可以点着灯再来吗？”我这次真的害羞了，不敢看他。

    “好。”李莲花。

    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