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元婴期

    落千澜听着门外男子焦急的呼唤声,漫不经心地把弄起手心的娑罗血莲:“姜远远,你的本事还真不小啊,这才过了几日,就勾搭上别人了?”

    “啊?不不不,落千澜你误会了!”姜远远慌不迭地解释道,“是我误打误撞救了他的母亲,他想报恩而已,我们只是朋友关系。”

    “朋友?”他蔑过去一眼。

    “再勾搭别的男人,本尊见一个杀一个。”落千澜轻飘飘地撂下狠话。

    “呵呵。”姜远远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丑的笑容。

    呵呵,管三都没你管的宽。

    姜远远懒得理他,嘀咕着坐到镜子前,拿起木梳兀自梳起了头。

    只听得“啪嗒”一声,袖中的木簪意外滑落下来。

    她弯腰便要去捡,眼前一道红光掠过,便见簪子已经到了落千澜的手里。

    落千澜垂眼扫向手里的物件,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

    “你还给我!”姜远远顿时跳了起来,她几乎是扑了上去,拽着男人的手试图将簪子夺回来。

    谁知落千澜提前预判到了她的动作,她毫无防备,直直地栽进了男人的怀里,男人顺势抱住了她。

    姜远远顾不上被撞疼的鼻尖,回过神来的第一时间,竟然还是执着于去抢那只簪子。

    落千澜不动声色地收紧手臂,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气氛似乎凝固住了,姜远远一时分不清耳边的心跳声是自己的还是落千澜的。

    鼻尖充斥着清冽的树檀气味,令她的呼吸乱了又乱。

    她不知所措地仰起脸,撞进那双深幽的黑眸。

    “这,这是我的东西……”她涨红了脸,小声喵喵。

    轻垂的长睫微颤,半遮住流盼妩媚的眸子。

    落千澜轻轻侧头,眼神不经意扫到女子微微敞开的领口,雪白的肌肤细腻如珠玉,晃得他短暂地失神。

    眼前的雪色使他的脑海里忍不住荡过那晚的一幕幕。

    他喉咙一紧,慌忙将姜远远推开几分,冷冷甩下一句:“穿戴好后随本尊去一趟江夏王宫。”说完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去。

    “诶!落千澜我的簪子!”姜远远愣了半晌,随即反应过来追上去。

    “小姐!”坐在门口的萧末应声直腰抬头,瞥见屋内女子打扮的姜远远,痴痴地顿了许久,“小……姐……”

    “哐当!”姜远远还没来得及跟萧末说上一句话,门就在她的跟前毫不留情地关上了。

    “姜远远,本尊给你一柱香的时间。”清冷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逐渐飘远。

    姜远远看着堪堪贴着自己鼻子的大门,不满地冷哼一声,转身盘腿坐到床上。

    落千澜的灵药确实效果非凡。

    她慢悠悠地开始打坐一番,周身的灵气如湖泊决堤涌入丹田,没想到竟轻易突破了元婴,直接进入了元神初期。

    这妥妥的砸钱买装备啊!

    她缓下心下之喜,悠哉游哉地站起来,透过窗户看向外面土黄色的天。

    落千澜千里赶来,肯定不是为了寻她那么简单,病娇步步为营,每一步都有他的盘算。

    姜远远费力地回想,天地灵脉位于会稽山的地宫下,其分支五行灵脉分别守护着整个澜川大陆,原著里,是孟青行和叶瑶找到了五行灵脉,最后修复了封印,毁了落千澜的灭世大计,拯救世间于水火。

    江夏王宫,江夏王宫有什么呢?

    对!金灵脉!

    姜远远一拍脑袋,莫非自己冥冥之中真的改变了剧情?

    算了,无所谓了,姐走的方向就是剧情走向。

    姜远远慢吞吞地收拾好,刚一推开门,就看见萧末倚门而坐,怀里抱着一把重剑。

    “小姐,你的身体可好些了?”萧末仓促起身。

    “我好多了。”姜远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啊——整个人神清气爽。”

    “那就好,那就好。”萧末先是露出几分欢喜,而后又凝重地锁起了眉。

    “不过,这会儿三炷香的时间都过了,尊上不会生气吧?”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落千澜?让他等会儿怎么了!”姜远远底气十足地回道,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是硬装的。

    “也是,尊上如此关心小姐,必然不会计较这些。”萧末傻傻一笑。

    “他?关心我?”姜远远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一样。

    “是啊,小姐晕倒的时候尊上二话不说便抱你去疗伤了。”萧末挠了挠头道。

    “他那是怕我死了!”姜远远嗤笑道。

    “九渊落氏,万物之宗。落氏是江夏人民的信仰,也是萧末心中的神,能见尊上一面已是萧末莫大的荣幸,萧末此生无憾!”萧末越说越激动,黝黑的脸庞涨得通红。

    追星成功了是吧?

    可你的爱豆天天想着灭世,他马上就要塌房了。

    姜远远勉强附和地干笑一声。

    “这把剑是?”她生硬地转移话题,抬手戳了戳他怀中的剑。

    那宝剑剑尖无锋,通体玄铁,看起来至少重达四十斤,剑柄上虽然裹着几层寒碜的麻布,但难掩其正气浩然。

    “这是萧末家传的宝剑,名叫焚吾,日后萧末决心追随着小姐,以性命保护小姐的周全。”萧末将剑背到身后。

    “那你的母亲怎么办?”姜远远温声道。

    “母亲身体已无大碍,她让我不需要为她担心,况且保护小姐这件事,也是母亲希望我做的。”萧末斩钉截铁道。

    姜远远见拗不过他,只好温柔地嗯了声:“跟着我也可以,但是萧末,你追随的是我,可不是他落千澜。”

    萧末一愣,然后重重地点点头。

    姜远远的心头久违地涌上温暖之意,她拍了拍萧末的肩膀,萧末却吃痛地捂住了胳膊。

    “你受伤了?!”她脸色一变。

    “没……没事。”萧末支吾着敷衍道。

    “谁伤的你?”姜远远不甘心地追问。

    萧末摇头不语。

    “落千澜?”见他如此,姜远远心中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尊上只是试一试我的修为罢了。”萧末云淡风轻地搪塞道,“咱们快走吧小姐,尊上还在下面等你。”

    姜远远极不情愿地从二楼朝下看了眼。偌大的客栈里,唯有落千澜一人独自坐在那饮茶,幻小后的玄冰狮乖巧地匍匐在他的脚下。

    他遗世而独立,高冷孤傲的模样凛然不可侵犯,浑身散发出的强大气息,根本无人敢靠近。

    不得不说,落千澜这张脸,确实生得极为好看。

    姜远远暗搓搓地看了个够,许久才满意地挪开视线。

    客栈对面的祭坛之上,数十位穿着性感的女子跳着妖娆的舞蹈。她们个个身姿轻盈,戴着珠片串成的面纱,脚踝上的金铃随着身姿“叮当”作响。

    令姜远远没想到的是,其中一舞娘朝着落千澜的方向轻轻一瞥,竟然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款款走去,只见她伸出纤指轻点酒杯,媚眼如丝道:“公子,一个人喝茶多闷呀,不如让双儿陪陪你~”

    姜远远:“……”

    这不是找死吗?

    姜远远两眼放光,一副等着看戏的节奏,却见落千澜慢条斯理地喝着杯里的茶,好似无动于衷。

    那女子见状,行为愈发得寸进尺起来,她自信地扬起红唇,将手覆上茶壶,倚靠过去便要给落千澜倒水。

    还不一掌把她拍飞?

    姜远远眼巴巴地等了半天,见落千澜迟迟没有动作,心急如焚地紧咬银牙,只觉得自己如同凭空挨了一记闷棍。

    不行!忍不了了!

    她一跺脚,一娇嗔,嗲着嗓子就往下面喊:“相公啊,妾身真是让你久等了~”

    萧末:“……”

    玄冰狮:“……”

    落千澜闻声抬头,颇为明显地怔了一怔,手里的茶杯“咔嚓”应声而裂,那女子又惊又怕,接连后退了好几步。

    姜远远得逞地勾起唇角,娉娉袅袅地下楼,裙幅熠熠间万种风情尽生,身段比祭坛上的姑娘还要好上几分。

    珠饰作衬,映得她那张绝丽的脸更觉娇艳,直挺的鼻梁勾勒出清冷的轮廓,潋滟的凤眸又透出极尽妖媚之感。

    她真的很适合这身装扮,美的勾魂摄魄,叫人移不开眼。

    落千澜目色清沉地注视着她,姜远远迎上他的目光,莞尔一笑。

    “姑娘,你挨着我相公做什么?”她迈着莲步下楼,笑盈盈地斜了眼那女子。

    “我……我……”双儿不知所措地低下头。

    “知道的把这儿当成客栈,不知道的差点以为是妓院了呢!”姜远远收了笑容,换上一副冷冷的傲慢神气。

    “打扰公子和姑娘了,双儿告退。”双儿觑了眼男子冷如冰山的表情,见他丝毫没有替自己说话的意思,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

    “实在是不好意思呢,坏了尊上的好事~”姜远远把弄着自己的纤纤玉指,幽幽道。

    落千澜展眉不语,眼中露出一丝笑意,但很快掩去了。

    “看不出来,原来尊上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子。”见他不搭理,她继续发难。

    “休得胡言。”落千澜淡淡地抿了口茶水。

    “那你为何不躲?明知道人家冲着你来的,不拒绝就是接受。”姜远远说罢,朝着男人就是一声轻哼,嘴角边挂上一抹幽怨。

    “本尊以前怎不知,你嘴皮子功夫如此伶俐?”落千澜捏起她气鼓鼓的脸颊。

    “我……”姜远远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尊上,我们何时……”巫师鬼泣从门外走进来,一脸错愕地看着这一幕,身形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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