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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  朱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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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今日双更!!!

    谢谢给我留言加油的小可爱~~~<hr size=1 />

    </div>  朱询脑子里现在全是传奇话本,才子佳人;本还道就是佳人年纪小了点,突然被一个孩子冲过来质问,也不免有点尴尬,他捏了捏鼻子道:“我路过,刚拾到的。”

    昭彦狠狠从他手里抢过思娴的绢花,怒视道:“非礼勿视不懂吗!”

    朱询天生就是混账性子,本不欲和昭彦计较,只这样被个小孩喝斥,也难免不爽快起来;他道:“什么非礼勿视,你说这是你姐姐的,便是你姐姐的?”

    直接伸手将那绢花夺了回来,放在鼻低轻轻一嗅,轻佻道:“分明是惊鸿楼的圆圆姑娘昨夜床榻上所赠,怎么就成你家的了?”

    只听得一声倒吸气,他侧头一看,只见刚刚那个红衣小姑娘已经折返回来,脸涨的通红,双手捏着帕子,一双大大的桃花眼里全是眼泪,怒视了他一眼,跺脚转身跑了。

    他便后悔刚刚轻佻了,昭彦回过神来,怒火冲天,冲过来直接用头撞了过来:“登徒子,我便与你拼了!”旋即朱询被昭彦撞翻在地,两人扭打在一起;朱询本就年长,体格也是强健,这事属他无礼在先,他不愿伤人,有心让着昭彦;昭彦则满心要和这个轻薄浪子拼命,是以拳打脚踢,连牙齿都用上了,是以打的旗鼓相当。

    朱询手臂被咬,吃痛下,用力一挥,将昭彦挥到在地,不想昭彦刚好正换牙,吃着一挥,门牙掉了,满口鲜血;那闻讯赶来的张府仆役过来见自家少爷躺地上吐血,吓得惊呼起来:“不好了!四少爷被打吐血了!”

    朱夫人上完香,听清妙方丈说这是张府家眷让出来的,便上门道谢;两家人正坐在客室里喝茶,便见张府的丫鬟慌张张跑进来道:“大娘子不好了,四少爷被人打吐血了。”

    惊得张老太太魂都飞了,朱夫人心道不好,别是自家混账捅下的篓子!

    俞俶玉扶着老太太便急急往禅房方向去。

    昭彦捂着嘴,被仆役扶起来,口中鲜血流的渐渐慢了,又怒又气又羞;思娴几个也赶了过来,见他口吐鲜血,怕是不好,思娴吓得抱着昭彦直哭,张府仆役拦住朱询不让他离去,高叫着休走了凶手;朱府家将也赶了过来,抽了刀将朱询护在身后,朱询见那红衣小姑娘哭的死去活来,小孩还口吐鲜血,又怕又愧的,担心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给弄出事来,只好沉默不语叫了随从去请军医过来。

    “快住手!”

    俞俶玉见院子里已经满是人,朱府家将甚至抽了刀出来,高声喝了句住手。

    朱夫人随后赶到,看到自家家将护着朱询,抽刀与张家人对持的场景,简直要就地昏过去,颤着声怒问:“都把刀放下!”

    昭彦见母亲来了,将头埋进俞俶玉的怀里,纵声大哭起来,张老太太铁青着脸:“怎么回事?”

    便有仆人七口八舌道一过来就看昭彦在吐血,原因倒是都不知道。

    朱夫人怒瞪了眼朱询,忍着气赔礼道:“便是什么原因,也不是他仗强凌弱的理由;还不快赔礼道歉。”

    朱询双手一合,认认真真的向张老太太、俞俶玉赔礼:“是朱询无礼,望请张老夫人,张夫人见谅。”

    俞俶玉虽然和几个孩子不亲,但是眼见得昭彦吐血,也是动了无名火;十五六岁的打个十一岁的孩子,放什么时候都不是正理;正想发火时,军医赶到了,小心给昭彦把了脉,让用了清水漱口,轻吐了口气,放松道:“无妨无妨,想来是换牙,刚刚打闹,碰着了。”

    两家人这才松了口气,思娴姐弟简直同时恨死了朱询;只是这时再拉关系,两家也无法亲近,朱夫人连胜道歉,张老太太只两眼皮一翻,说了几句玩闹不小心,不要太过见外,便径直回去了。

    把个朱夫人撩在当场,尴尬一时;待的张家人都走了,朱夫人扭头狠狠一巴掌抽过去:“混蛋东西!整日给我惹事!你爹爹还在人家手底下混饭吃呢!”

    朱询却低头没有言语,掌心却死死捏着那朵绢花,突然笑了起来。

    俞俶玉回了侧院,小心给昭彦擦了擦伤口,把人都潜干净了方才询问怎么回事?昭彦虽然贪玩,但是也是讲道理的,不会无缘无故和人动手。刚刚宁可憋得脸通红,都不说,定有原因。

    昭彦则红着脸,漏着门牙风,口齿不清的将朱询拿了思娴的绢花还比了妓子的事说了;然后垂头丧气道:“都是我无用,未能夺回来;如今那绢花还在那纨绔子手里。”

    俞俶玉听完,三分火气的升了十分火;今日这事传了出去,于朱询不过风流话一场,于思娴就是灭顶之灾了;坊间八卦口舌,难免不加点男女风流的话在里面,思娴的闺誉一朝全毁。

    她冷了脸色,只带了丹岫便去敲了朱夫人的门。

    朱夫人本还道张家也太过欺人太甚,不过小孩子打架,还没完了;见俞俶玉进门脸色不好,又让丫鬟看着门,便心惊,待听完来龙去脉,就羞愧的恨不得当场死了算了。

    俞俶玉道:“若是寻常的物件,只消说贵公子年少贪玩,便是姑娘们送了也就是了;只是我家姑娘的物件是金陵匠人制的,那匠人原是给御前专供,前些年卸了皇商的任,这才请回府里专门给姑娘们打首饰玩;拿出去,知晓的人家一见就能分晓;事关我家女儿的闺誉,只能上门来讨要了。”

    朱夫人只气的唇都抖,连声叫家将将朱询捆了过来,围死了院子,将那绢花搜了出来,还给了俞俶玉。

    俞俶玉拿回了东西,行了礼,淡淡的看了眼被捆在地上的朱询道:“朱少爷识文知礼,当知积毁销骨的道理。”

    思娴和昭彦正在她屋子里等她回来,见俞俶玉回来后,双双跑过来抱住她的手问道:“母亲,怎么样了?”

    俞俶玉摊开掌心,绢花已经拿回了;思娴看着那绢花,拿起来就凑到那烛台前将那绢花直接烧了,方吐了口气道:“母亲,我从来就没有什么绢花,想来是落在金陵老家了。”

    俞俶玉伸手摸摸她的头,抱起昭彦亲了下道:“你很好,你们都很好。”

    朱夫人待俞俶玉走后,只气的头发懵,也不顾现在是在寺庙里,就要打朱询十军棍。

    只朱询被解开后,也不急着起身,他两眼烁烁发光的看着朱夫人道:“母亲要打便打,只是打完,孩儿求母亲一事?”

    朱夫人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有什么混账屁事?”

    “母亲,咱们去张家提亲吧?”

    “你!你!你!”朱夫人当下就唾了朱询一脸沫子:“我呸!你今日拿人家的绢花比作风流院姑娘用的,还打了人家嫡亲的弟弟!你还想登门去求亲,做你的春秋大梦!张家什么门第!世代书香!你爹往上数,什么门第?!三代武夫!你想求娶他家的女儿,别说是嫡姑娘,就是个庶出都轮不到你!”

    朱夫人越想越气,又怕这祖宗在庙里胡来,再来个翻墙什么的唐突了张家,惹出事来;直接叫家将将人捆了,连夜赶下山了。

    只朱家人下山,便见一个容貌和张家姑娘长相十分相似的少年迎面快马而来,见他们要下山,便勒马侧让了;朱询猜着估计是张家的人,有心卖个好,冲那少年笑了笑;昭文见夕阳下,一个面容俊秀,锦衣华服的少年被绑在马上,眉目风流的冲自己笑了下;也很是莫名,点头回笑了下。

    朱询见昭文笑起来,一双桃花眼风流横飞,便想起那红衣小姑娘含泪瞪视自己的样子,趴在马背上一边咂舌一边可惜,若是她笑起来,应该也很好看。

    便开始动脑筋,想如何才能再见那小姑娘一面,逗她笑;又想着今日的绢花被搜走了,那小姑娘既然回头来寻,想来很喜欢这些;不如去寻些难见的送给她,想来她一定欢喜。

    昭文待朱家车队走了后,扬鞭纵马,奔庙里报信去了。

    原来燕王听说明日本是张家办春日宴,便道王妃许久没有出门踏春,既然遇上,不如一道玩耍;又听闻张家本该今日入住,因避让王府,女眷全住在了山上庙里;道自己只是路过,怎么能让老夫人住山上;便让张纶来接家眷,一道赏花饮宴。

    张纶多次推辞不成,便让昭文连夜上山通知女眷,明日早早收拾妥当了,去牡丹院谒见燕王及王妃。

    昭文喝了口茶,喘过气来道:“母亲,父亲交代,有王妃在,要格外约束好姐妹们;免得冲撞了贵人,将来惹下祸端。”

    俞俶玉则给他添了水道:“我来安排,你且去休息,怕是今晚不得好眠。”

    又派人各自叮嘱了一番;准备卯时三刻出发,约莫辰时到;请安刚刚好。

    昭文回到屋子,见昭彦正在推药,眉头一皱:“你怎么又磕碰着了?”

    昭彦见昭文来了,果断张嘴哭着告状;昭文听完,难得动了火气;挑眉暗怒:“可是一个十五岁左右,穿着浅色袍子的,长眉大眼的?身边还带着武将?”

    “就是他!”

    “啪”昭文怒拍桌子,“登徒子他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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