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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小姑娘如我所料般想要搞我,笑死,你太奶奶不出手就忘了一开始传出来的流言是吧。我那天察觉到扎比尼的意图时正想连夜做点什么一次性小道具让他们沉浸式体会一把三十年后的恐怖密室之厉鬼索命,但转念一想,又翻开了那堆意识流的参考书籍。

    实在是,扎比尼他态度的转变做得过于生硬了。

    在这件事之前他对我的态度完全是将我当成空气,一年级偶有的几次接触,他也是十分有礼貌。虽说举手投足间总有股我不喜欢的暧昧,但明显是平等的,这家伙行事就是这样。

    这也就导致了如果他要把我从人群中单拎出来当靶子,就必须要加大他言行的暧昧力度。

    但很明显他没把握住,用力过猛,猛到让他在对我进行自以为是的剖析的时候,我余光瞥到年级较高的吃瓜人们不约而同地cos了地铁老人手机。

    我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的戏码,相信这些不如相信走路时踩到一坨臭狗屎。我更愿意相信他本来就讨厌我,只不过之前搞我的人多,他不需要动手。

    但现在这波力量被削弱了,加之我一年级摸清了霍格沃茨很多空教室,每天都在各个地方轮番横跳,基本下课后谁都找不到我的人。这小子大概在上学期期末风向明确转变后就坐不住了,早想搞我只是找不到我人,再加上伏地魔整的这一出“清血”场面时,斯莱特林大部分是想保我,我又正好钻了进来,便当场应激逮住我是一通输出。

    就是这输出输的,把一手底牌亮了,本来装的挺好的,现在某些心理稍微成熟点的都知道这叼毛想干嘛了。

    既然是不止我一人知道他想做什么,会不会有人正好借此机会拉近和我的关系,毕竟卖个人情给我,并不是什么没有回报的事。

    于我而言也没有什么坏处,承个情嘛,你来我往互帮互助一下,算是另一种合作,毕竟我也不可能一直单打独斗下去。

    就看他们的天平两端,我还是扎比尼和那几个小姑娘的分量重了。

    我慢腾腾地翻开编写得乱七八糟的书,右手习惯性地转着钢笔,汤姆盘成一团窝在我的腿上呼呼大睡,老沉一坨,压得我的腿有点酸。

    一摸肚子,哈,实心的。

    小伙子长得真快,有成猪的潜力,等我圣诞节回家亲自带你噶蛋去。

    “弗里曼。”

    正神游天外数着月份时,我忽然听到有人在叫我,扭头望向旁边。莎莉文擦着头发,似乎想说什么,斯莱特林的采光不好,她逆着桌子上的光,本来栗色的眼睛黑漆漆得像没有星星的夜。

    她沉沉地注视着我良久,忽然笑了。

    “看来你似乎并不需要我提醒你了。”她说,“你应该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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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扎比尼大概也没想到会炸出一个SSR,我故意露视野让人尾随+搞事的时候,恰好“路过”的法利学姐气势汹汹地把那几个工具人妹妹捉拿归案,训得那几个妹妹各个低头当鸵鸟。我也没想到炸出这么一尊大佛,看到她也有点愣,原汁原味的反倒取得了更好的效果。她把人都撵走后,温柔地问我:

    “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礼貌地道了声谢。

    她塞给我一瓶黄油啤酒,我不知道是不是去霍格莫德的都喜欢送这玩意,阿诺斯之前去霍格莫德后老开心地捧了杯现做的给我,老实说即使是现做我也觉得这饮料一般般,大概因为我来自美食大国China.

    法利注意到我没开罐,“不喝吗?”

    我闻言举起手,晃了晃我手里的加冰可乐。

    她无奈地笑了,“你好像很喜欢喝这种麻瓜的饮料。”

    我把嘴凑到杯沿:“嗯。”

    “这几个女生,都对扎比尼有好感。”顿了两秒,她直截了当地说,“扎比尼那天对你表露心迹,等于在大家面前说,他喜欢你。”

    “喜欢吗。”我语气平直,“我觉得相较于喜欢我,他更喜欢他自己吧。”

    她闻言讶异地挑了挑眉,又忽然笑出了声。

    “很通透嘛。”

    “很难在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身上没看见粉红泡泡。”她又转向了比较轻松的感情问题,挪揄我,“是因为对感情方面的要求比较高吗?所以不喜欢这种比较轻浮的男生?”

    我也微笑起来,直切话题,“学姐您拿我当借口和其他学院进行交际的时候,不要太离谱就行。”

    她眼神闪烁了一下,又大方地笑了起来,不否认地说:

    “看起来你并不只在感情方面通透。”

    我灌了口可乐,意有所指:“朋友不应该都只有一种颜色吧。”

    法利注视着我完成这个动作,颇有些感慨地笑了。

    “很难想象你比我小四岁,”她两肘撑在走廊上,“想想我十二岁的时候,觉得斯莱特林这样有什么不好的,院长偏爱,老牌的家族基本都在我们学院,大家都在学校横着走,很团结……不喜欢我们又怎么样?”

    “现在快要毕业了。”她仰着头,捏着易拉罐的手指纤长,“不得不为以后做打算了。”

    “如果可以,”她又说,“你平时可以来找我们写作业。”

    这个“us”用的,很明显的橄榄枝了。

    我回握她递来的手,点了点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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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玛·法利的小团体基本都是高年级学生,我一个还没发育的小姑娘混进人精团里面,怎么看都很扎眼。象征性地去缝了两篇论文后,一些总想见缝插针搞我的学生都没了声息。

    但扎比尼依旧没有改变他的行事风格,他不太灵光的脑子只让他一条路走到黑,并且坚定地认为没有效果是因为自己用力不够,乃至于他变本加厉,擅作主张地给我取了个亲昵的小名,整天“西茜”“西茜”地叫,第一次听到我一以贯之维持的微笑以不可控的速度迅速崩塌。

    法利注意到了,笑得整个肩膀在抖,“梅林啊……你这个眼神,看得出来你真的很烦他。”

    何止是烦,我觉得当时我的眼神坚毅到好像要入党。

    此外,随着魁地奇比赛的日益逼近,马尔福身上的怨气多到仿佛是期末周的大学生,一天穿着训练服臭着一张脸回来,刚好瞧见逮着我继续发布油王言论的扎比尼,当场就炸了。

    “你个菜狗差不多了就闭上你的狗嘴!”马尔福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骂多了,词汇库终于有所见长,暴跳如雷时终于输出了除“泥巴种”、“败类”之类的词汇,“一天天的就追着弗里曼吠!把我看中的追球手烦没了我找谁追球去?!找你吗?!”

    侮辱狗了,建议改名:《移动大便》

    “还‘西茜’‘西茜’!”他愤怒地指责,发胶都压不住他的怒发,“这是你能叫的吗‘西茜’‘西茜’?!一天天的,有这种功夫不如去锻炼一下你的飞行技术,每次看你在扫帚上飞,我都觉得上面是一头愚蠢的巨怪!”

    扎比尼哪受得了这么一通输出,再加上他和马尔福的关系十分微妙,说是朋友也算不上,而且很明显能看出来他非常不喜欢马尔福,这么一点也炸了,直接丢下我跟他对骂起来:

    “我是魁地奇队的吗?!我飞得怎么样关你什么事?我叫‘西茜’关你什么事?!”

    “西茜是我妈的小名!!!!!!”马尔福巨声咆哮。

    哇哦,那还真是踩了个好大的雷。

    我在旁边吃瓜吃得尽兴,小声地玩梗:“你们不要再打啦!不要再打啦!”

    “要打去练舞室去打!”

    正想上去拉架的诺特从我旁边经过,闻言扭头过来看我,眼睛里透露出一丝迷茫。

    我咧开嘴很厚脸皮地对他笑了笑。

    他别开头,把书放在桌子上,拉上一旁哼哼唧唧的克拉布和高尔,快步朝前走去。

    一旁的两个小屁孩明显上了头,开始互掀对方的老底,叫的是一个比一个大声。

    “噢~~是那个疯子布莱克家族的三小姐吗?”扎比尼讥诮道,“跟你的墙头草父亲倒是很配。”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母亲!”口无遮拦大男孩马尔福尖锐地开始人身攻击,“你的母亲给你找了九个便宜爹也只能教出你这种蠢货吗?!”

    哇噢!好大的瓜!

    扎比尼脸上猝然变色,也恶毒地回击:“靠出卖自己同僚给魔法部来免除阿兹卡班的惩罚,你那个食死徒好父亲也不见得多会教育!”

    “够了!扎比尼!”

    第三人忽然拔起的声音彻底打断了两人之间的争吵,休息室里的其它人都齐刷刷扭过头来。我有些讶异地看着平时安静的小孩暴怒的模样,他皮肤白,脸一直以来都没什么血色,这会脖子和脸都气红了,眼睛里两点冰蓝翻腾着滚烫的怒火。

    这反应激烈的不是一星半点,难道说扎比尼的话刺痛了诺特?

    我在心里打下了一个问号,余光瞥到克拉布和高尔被吓得呆在了原地,开口提醒,“你们不去拉开你们的老大?”

    两个人才如梦方醒,赶紧冲上去把气成河豚但呆滞在地的马尔福拉开,诺特深呼吸着,头微微侧着对上我探究的视线,但很快又敛下了睫毛。

    他又躲开了我的眼神。

    “喂,扎比尼。”

    我在寂静之中啧啧开口,“你说说你说说,当牛马就够恶心人了啊,别当犟驴呀~”

    而后在他吃了shi一样的表情里指着他夹着声音给他抛了个媚眼,“小牛马,这么喜欢转型,罚你古灵阁转我500,下次不可以了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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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飞狗跳了好一阵,这一页算是被翻过去了。

    只是是不是彻底,那就不见得了。

    大脑封闭术的进展有了质的飞跃,原因是我找到了一个陪练——我策反了一个家养小精灵,她叫奥莉。我不知道家养小精灵的文化是不是就是这样畸形,自我意识一定要和其它人绑在一块,她来找我的时候,报备了前主人的情况,为什么被抛弃,为什么来到霍格沃茨,以及她会的家养小精灵的魔法等等,甚至细致到小时候尿了几次床,我在废教室愣然地抬起头,正好看见她那双占据了大半张脸的黑眼睛,上面倒映着两个小小的我。

    她完完全全,把自己袒露在了我面前。

    太纯粹了,纯粹到让人心慌。

    她毫不在意我清空她看到的记忆,也毫不在意我探进她的大脑查看是否如此。她用一种仰视的姿态,把我供了起来,任劳任怨地给我做牛做马,能够帮上我就是她最快乐的事情。

    事实也确实帮了很多。

    十一月中的时候,我彻底学会了大脑封闭术,开始进行下一步的改良。

    月中也是斯莱特林对格兰芬多的魁地奇比赛,没想到我屁股还没坐下就被麦格教授拉走了,她板着一张脸急冲冲地把我拉到一个拐角处,一个黑皮小哥在那里烦躁地上演秦王绕柱,斯内普双手抱在胸前,笑容颇有些小人得志的模样,十足的反派。

    麦格教授拉着我大踏步向前,“斯莱特林的解说员我带来了。”

    我这一听,猜到了大半。

    八成又是斯内普又提了什么要求,然后我被拉出来挡枪了。

    斯内普转过头来,看清我后没忍住拧了拧眉,被麦格发现了。

    “我认为对学生一视同仁是每个教授必备的,而且弗里曼小姐每次回答问题都十分清晰明了,我认为她能胜任。”麦格生硬地说,“斯内普教授是觉得这个人选有什么不妥吗?”

    斯内普欲fuck又止。

    “当然不是,弗里曼小姐的语言功底……”他一字一顿地说,“我领略过,非、常、的、好。”

    我假装没听懂他的题外话,谦虚低头,“谢谢教授。”

    他眯着眼看了我好一会,最后被麦格叫走了。

    两位教授走后,我走过去半是明知故问地开口。

    “怎么回事?斯内普教授要求要有一名斯莱特林的解说员吗?”我摊开双手,“但我没有解说的经验哎。”

    李·乔丹抬听到,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你是斯莱特林唯一一个,”他咬牙切齿地说,“我愿意搭伙解说魁地奇比赛的了。”

    “我看你每次解说都挺轻松诙谐的,”我说,“我也不需要很正式?”

    “是的。”他回我,“你只用跟我搭话,魁地奇术语我解说就行了,不过我之前听哈利说过你飞得很好,应该也知道一些?”

    我如实相告,“会一点,但不多。”

    李摆摆手,叫我放轻松,“没事,斯内普这——(他消了音)我先去准备扩音话筒。”

    他带着我跳上了解说台,从一个皮箱子里掏出一个话筒,开始进行清洁扩音等一系列咒语一条龙服务。我站在台上一览众山小,看见两方队伍慢慢地从左右两边进场,戴着小圆眼镜的哈利机械地跟在大块头的队长后边,旁边是兴高采烈围着他二人转的韦斯莱双子。

    双子是最先发现我的,两人都嘻嘻哈哈地对我扮了个鬼脸,大叫着跟我打招呼,我没理他们。哈利听到两兄弟这么热闹,也忽然抬起头来,四目相对间,他整个人彻底僵住了。

    斯莱特林那边每个人的脸色都很阴沉,尤其是马尔福,脸臭到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和厕所融为一体。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要在高空上飞,他的头发好像涂了双倍的发胶,完全贴着头皮,清晰可见未来秃顶的模样。

    “弗里曼!”

    我正发呆间,忽然听见一声响亮的呼唤。一低头,头铁娃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站在下方用力的仰着头,浅灰色的眼珠子荡漾着悲愤和不甘:

    “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讲的吗?!”

    我发呆猝然被打断,无意识地“啊”了一声,懵逼着就溜出了一句话:

    “爸爸在,好好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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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爆裂的单音节笑声有如夏夜惊雷,猝然响彻全场,把在热烈交谈的观众们都砸懵了。

    全场肃穆,我循声望去,原来是给话筒施展完扩音咒的李听到了我的答复,一个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响亮的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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