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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粮店抓鬼(卷9 王丽主政 5)

    回到盐州的陈宇峰,不出意外地被召回了明崇岛,讨论这次战斗的价值,在陈宇峰的辩解下,结论是此战具有50%的合理性,结果对大汉中性偏好。
    陈宇峰说,这次战斗,十几个连的新兵经历了战火,成长成为老兵,班排长也在战斗中成长,极大地促进了部队战斗力的提升。
    通过使用三轮车阵向前推进,检验了步兵与敌骑兵对战的战法,为以后与大规模骑兵对战提供了实战案例。
    检验了很多装备,没有经历实战,所有的装备是否好用都很难判断,经过这次战斗,我们发现三轮车的越野能力较弱,自重过大,在战斗环境下,太容易损坏,这是以后改进的方向。
    栓动步枪的稳定性表现不错,只有不到10%的步枪出了问题。发射了超过200发子弹的枪,整枪基本保持稳定,但枪管在发射超过150发子弹后,准确度有一定下降。
    连发步枪的稳定性太低,容易卡壳,经常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还不能委以重任。
    步兵需要配备钢盔,在防御战时,最好还有上半身的甲,减少被近距离弓箭的伤害。
    最为关键的是,此战在野外战场上,正面将敌人击溃,对敌人心理的震慑是巨大的,很长一段时间,参与此次作战的金狼士兵都会有心理阴影,也为盐州发展赢得一段时间的和平。
    听完陈宇峰的辩解,张国庆说,“你说的这些,可以发表到报纸上,但是我们储备的炮弹,已经不足一次大型作战,需要你去抓一下生产。”
    陈宇峰不知道的是,在他决定打这一仗时,明崇岛内争论激烈,是张国庆的坚决支持,才让他能把这一仗打完。也是张国庆这个决定,让明崇岛各个单位,都把支援作战作为第一要务。
    陈宇峰也有自己的消息来源,知道这一仗在明崇本部支持度并不高,自己的“光辉形象”受了一些损失。用客气一些的话说,就是“一仗把战略储备打空了”,如果不客气的话,就难听的多了。
    不管怎样,这一仗确实极大改善了盐州的安全环境,王丽还是很感谢陈宇峰的。如今,金狼军暂时不会来骚扰,她的心思就转到了境内的水匪上,她把水匪情况写了个简报,送了回去。
    本来她也没有想得到什么指导,可几天后,就收到了张国庆几人共同的回信,封条显示是绝密的。打开一看,只有一张纸,分成几段,第一段明显是张国庆的笔迹:
    你不喜欢看军事类电影,所以对“武工队”印象不深,提示你一点,这种情况,大部队效果不好,小股的军政结合的小分队,应该具有更好的效果。只依靠军事不会取得很好的效果,建议对水匪采取招降、劝降的方法,还可以考虑船只备案,封锁部分水道等办法,压迫其生存空间。尽快提高村民的生活水平是治本之方。
    第二段变成了张帅的笔迹,还是那么难看:
    你的这个问题,让我想到了一件新产品——热气球,如有需要,随时安排。
    第三段是陈宇峰的笔迹:
    我在半年前已经开始培训武工队,可惜只培训了一个连,如果你准备采用这种方法,可以派给你,就当他们的毕业论文,也顺便完成这项任务。我建议你把前期的情况摸清楚,正好也给我增加一点训练的时间。
    看完这封信,王丽闭目沉思了一会,再把信拿起来读了一遍,一个计划基本成型,她叫来戚严,让他看这个计划有没有问题。
    “第一步是弄清楚流入大泽到底有多少水道,哪条水道有多宽,能行多大的船,这个需要军队去做。”
    “第二步是对河道里的船发放通行牌,军队平时要查验船只,遇有可疑船只,一律先扣船抓人,这样可以暂时保障水道的安全。”
    “第三步,在大水泽附近村落,进驻武装工作队,一方面提高村民收入,另一方面摸清村子里的人员情况,避免出现,匪民一体的情况。”
    “第四步,劝降水匪,对于拒不投降的死硬份子,再去进剿。”
    说完后,王丽看向戚严,戚严被这一套组合拳震住了,回味了好一阵子,才回答:
    “第一条,有多少水道,水道有多宽,都会随季节变化,军队现在去勘测,只能是现在的情况。”
    “也是,你可以让勘测人员询问附近的百姓,标出汛期水面大致宽度和只有汛期才会有的河道。”王丽答复。
    “第二条,我要仔细想想,应该可行,但需要多少人,如何查验都要计算。”
    “第三条,武装工作队,我可不懂,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这个你不用担心了,陈宇峰总负责安排。”王丽说。
    “第四条,进剿水匪,仍旧面临水情不熟,效果不好的可能。”
    “经过前一段时间的准备,我相信我们会招降了一部分水匪,对地形、水情的掌握也会比现在清晰很多,水匪失去这个优势,我们清剿效果就会好些。张帅还为清剿准备了新武器,到时候一定会给水匪一个惊喜。”
    “看来州长已经考虑很完善了。”戚严听王丽如此说,再加上陈总、张总都支持,戚严已经准备去执行。
    “前期勘测,需要多长时间?”王丽又问
    “可能需要一个多月时间。水道增加卡点检查,会需要比较多的人力,勘测完成后,我再汇报。”
    “等你好消息。”王丽说。
    剿灭水匪不能急于一时,王丽将精力集中到了城中,从金狼人要进攻盐州的消息传来,到金狼人败退走,只有短短几天时间,盐州城内粮价涨了五成,居民怨声载道,新成立的公平交易局,约谈了几个粮商,答复都是一个样:城封了,从外面运粮食本钱涨的太多,只能涨价。公平交易局要求各粮商平稳物价,粮商的回复只是“呵呵”。
    战时为了稳定民心,粮食涨价总比无粮可卖要好些,权衡利弊后,王丽做出暂不处理的决定。
    战事结束的速度太快,王丽准备第一个拿这些粮商开刀,在王丽的临时住所,她正召开秘密协调会。参会的有公平交易局、警察局、借来的一个连的排以上干部。
    这次行动剑指盐州城内11家粮商,要求同一时间,将所有粮商的掌柜、东家全部抓获,挖出幕后之人。
    同时,公平交易局在每个粮铺都安排了临时负责人,主持粮铺的正常运营,以免因为打击行动,导致粮铺关门,造成动荡。
    行动安排在上午9点半,这个时候,大多数粮铺都是刚开门,掌柜的大多在粮铺,一半的东家也会在,剩余的东家也都在警察局的掌控之中。
    不到中午,行动小组都传回信息,目标抓获,只有一个粮铺掌柜,因为不在城中,抓捕失败。
    这次行动的统一口径是:协助调查,虽说有些抓捕过程显得暴力,但因为每个粮铺都安排人临时管理,伙计们也不敢瞎说,即使如此,中午一过,整个盐州城都流传着一些半真半假的传言。
    粮商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很快就有几人招出了有价值的信息,利用这些信息,又撬开了其他人的嘴,线索全部指向一个人:梁栋,一个中型粮铺的掌柜。
    梁栋也在被抓之列,他自己认为这个事情也算是神不知鬼不觉,除了这次粮价涨的稍微快了一点,并没有什么异常,不想却遇到了不按套路出牌的公平交易局,先是通知要求不让粮铺涨价,各粮铺为了多挣一点钱,都没有理会,然后这公平交易局就抓了所有粮铺的管事。
    从被抓那一刻起,梁栋就有不好的预感,果然,半天不到,自己就被供了出来。
    负责审理梁栋的是一个班长,就是杜阿成,从抓到梁栋那一刻起,他就感觉这个梁栋有问题,问什么都回答都似是而非,当其他粮商将问题都交待的差不多时,甚至已经向他展示许多证据时,他仍就不交待,算是个死硬份子。
    杜阿成马上建议,暂时关闭梁栋的粮铺,将其粮铺所有人,连同他的家人全部控制。他的建议排长不敢作主,立即向上汇报。杜阿成怕时间长了有变,派了两组人,分别监控粮铺和梁栋家,如果有人外出,一定要盯住。
    他的建议流转了一个多小时,才收到“同意执行”的命令,粮铺没有异常,所有店员全部带到,梁家却有一个下人,说是外出采买,一直未归,抓捕失败。
    而负责盯梁家的小组只有两人,一人一直盯着梁家,另外一人跟着那名家丁,现在还不知道在什么位置。
    梁栋家人和店员一到,马上又分成多个小组突审,也确定了失踪下人的不寻常之处,此人来梁家不到一个月,刚来之时,梁栋还与老婆拌了几句嘴,他老婆说,家里养不起这么多下人。
    这个下人来了之后,也不与其他下人说话,下人们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梁栋叫他文先生。文先生甚至有时候都不在梁家,但梁栋对此人礼遇有加,经常与他在书房中密谈。
    梁栋得知自己家人、铺里的伙计全部被抓后,开始交待,那个文先生就是指使他的人,文先生说,可以趁机大赚一笔,第一个涨价,然后又到各粮铺游说,统一涨价标准,当公平交易局下发禁止涨价通知时,文先生告诉他,只要卖粮的都是一个价,衙门也没有办法。
    下面的问题,就是文先生的来历。梁栋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文先生来盐州有一年多了,似乎什么买卖都做,但也没有挣多少钱,只是在盐州商圈里面,混了个脸熟。
    “大汉国”占了盐州后,文先生消停了一段,这次提前十几天就说金狼人要来,梁栋开始还不相信,等金狼人攻打的消息确定后,梁栋就对文先生言听计从了。
    本来文先生昨天就说要离开,梁栋为了感谢他,昨天晚上留他喝了一场酒,文先生想是醒的晚,没有走成。
    梁栋还以为文先生已经被抓,心中对文先生有些歉意,又有些高兴,这文先生在,会减少他一些罪责。
    杜阿成班长听完梁栋的坦白,沉着脸说了声:“好好想想,还有没有忘记的地方。”说完站起身来,独自走出屋子。
    此时一名卫兵走向前来,交给他一张纸片,说是外面一个小孩送过来的,小孩说:“交给他的人说,找到杜阿成班长,把纸片给他,杜班长会给他10文钱。”小孩正在军营外面等钱呢。
    杜阿成打开纸片一看,是跟踪文先生那名士兵传过来的,纸片上写着:牛棚,南3,kss。
    杜阿成大喜,因为这个留言,如果没有接受明崇岛的基础教育,就看不懂上面写的内容,但他很容易就看明白了:“牛棚路,南数第三个宅子,孔思松。”
    他拿出10文钱,让卫兵给小孩子弄点糖,留那小孩子一会。然后立即向排长汇报,排长这次马上调集全排人员,感觉有一部分任务还没有结束,只有20人,有点少,就向连长汇报,又调来20人,全体骑车赶向牛棚路,临走时,排长交待一句:杜班长,连长表扬你,说,最后这些人要由你亲自抓获,我们都协助你行动。
    “是。”杜阿成立正敬礼。
    一进牛棚路,杜阿成就看到孔思松蹲在地上,摆弄着什么,来到跟前,才看到他自己正在跟自己下棋,就踢了他一脚,问:“情况怎么样。”
    孔思松站起来,轻声回答,“这会都还在,正在装车,再晚会就都走了,小心点,都有武器。”
    40人先将这宅子围起来,然后杜阿成带着七、八个人,准备进院,走到门口,杜班长犹豫了一下,外面的声音肯定已经惊动院子里的人,这些人不会束手就擒,还是稳妥一点好。想到这里,他又退了回来,打手势,让几名士兵在旁边找一些高点,先控制住形势。
    如果敌人反抗,首要目标肯定是大门口,他让围墙外的小组搭了个人梯,他爬上去往院子里看了一眼。他的头刚露出来,就被箭射掉了帽子,“幸亏是顶大盖帽。”杜班长心中暗想,“要不然这一下就完了。”
    看来院中之人铁了心要顽抗到底了,看到稍远处几个高点都有了战士,杜班长又带了几人,扛了一扇借来的门板,一脚将院门踹开,果然几支利箭钉在了门板上,门板后面的战士立即还击,院子的外墙上,院外几个至高点也都开始射击。
    噼噼啪啪几十响之后,杜班长几人换成手枪冲进院子,看到院子中间有辆马车,马还没有套上,马车后面躺着几人,杜班长不敢大意,迅速移动到马车旁,以马车为掩体往屋里观看,又让人拿来工具,把地上的人拽出去,能救的先救一下。
    从杜阿成的角度看,屋里至少还有两人,所以他不敢大意,让人把门板又抬过来,形成一个简单的掩体,然后向屋里喊话。
    因为光线的原因,杜阿成看不清里面人,但他知道再晚会,可能就抓不到活人了,交待班里两个枪法最好的战士,准备往屋里人的胳膊或腿上开枪。然后向屋里人喊话,“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
    喊了2遍,里面的人并没有出来的意思,杜阿成做了个手势,“啪啪”两声枪响,里面的人都受了伤,杜阿成率先从马车后跳了出来,向房门冲去,仍就是踹开大门,但他并没有往里冲,而是往回跳了一下,果然有两支袖箭钉在门上。
    趁着这个时间差,杜阿成再次冲进去,朝着一个人影的腿就是一枪,然后往一边滚去,后面的战士跟着冲进屋,将屋中的人抓了出来,屋中一共3人,除了受伤的2人,还有一人,一直都稳稳地坐在那里,连动都没有动。
    虽然此人风度翩翩,但士兵们并不管这些,架起他就开始搜身,确认没有危险后,押回军营。
    这时候杜班长才有时间搜查马车和房间,马车上大致看了一遍,大部分都是书籍,还有少许的来往账目,房间内经过认真搜索,算是找到了一些跟身份有关的线索。
    审讯工作很快就有了初步结论,与众人之前预测不一样,这个窝点不是金狼人的,而是南陈的,从金狼占据盐州后,南陈就开始经营这个点,这次因为粮价事件,整个点暴露了。
    王丽也在纠结,如何写这个安民告示,上午对粮铺东家和掌柜的大规模抓捕,下午在牛棚路上的战斗,都需要给民众有一个解释,不然肯定会谣言满天飞。
    他知道,现在如果公开这伙人的南陈身份,并不利于民众归心,思索之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把锅扔给金狼人。参与审讯的人,全部下了封口令。
    安民告示也很快贴出,说明前段时间涨价的原因,是金狼人暗中捣乱,现在这些金狼人已经被抓。
    流言在安民告示贴出后,很快就平息下来,几天后,世界报还将这次行动整个过程以报告文学的形式,刊登在报纸上,足足有一大版,盐州百姓原来也知道报纸,但报纸上的事,似乎离他们都很远,这次的报纸,让盐州人感受到,报纸离自己也很近。过去每份报纸,盐州只送来50份,这次因为有盐州的事,王丽让报社送500份,居然还不够卖。
    不少地方,都看到有人在指着报纸,说着“牛棚路”、“李十二米店”之类的名字。
    随着报纸的到来的同时,还有两个神秘人到了盐州。这两人都穿着似乎不太合身的军服,有卫兵陪同,来的时候直接见了王丽,之后王丽就安排他们见了戚严,戚严直接下命令,让杜阿成来与这两个神秘人见面。
    杜阿成按卫兵的指示,找着“首长”接见他的房间,“2排6号”,这是一间门口没有任何标志的房间,甚至“2排6号”这个门牌,都是因为前一间是5号,后一间是7号,杜阿成自己推测出来的。
    “门牌掉了也没人钉,这在军营里可不多见。”杜阿成心里想着,站到门口,大声喊“报告,十七连上士班长杜阿成奉命前来。”
    门里没有声音,过了一会,门被从里面拉开,杜阿成看到开门的人也穿着军服,却是普通士兵的军服,军服看起来很不合身,确切的说,是军服大了一些,特别是军帽,似乎是最大号的军帽,这个军帽扣在头上,感觉罩住了那人大半张脸。
    看不清开门之人的脸,那人却礼貌地说了声:“请进。”做出了请的姿势。
    杜阿成心中有强烈的违和感,感觉开门的人一定是个假军人。
    屋里光线很暗,杜阿成隐约看到屋里还有一个人,他走进屋里,开门的人把门又关了起来,屋里更暗了,他适应了一会,终于习惯了室内的低亮度,也看清了屋里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人站在桌子后面,穿着稍大一些的旧军服,没有戴军帽,满脸的沧桑,感觉此人的实际年龄要比看起来小一些。杜阿成正在观察那人,那人开口说道:“杜班长,请坐。”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本人代二宝,社会调查局副局长。”
    听到这里,杜阿成马上站起身来,立正敬礼,说“首长好。”杜班长是听说过这个局的,这个局似乎是一个很神秘的机构,对这个局有各种不太好的传闻,杜阿成没有想到自己会和这个局有交集,心中有些慌。
    代副局长又和蔼地把一只大手压了压,示意杜阿成坐下,“请座,不要拘束。”待杜阿成坐下后,代副局长又说:“看来你是听说过我们这个局的,我看到你在抓捕几个奸细时的表现,就想来见见你,听听具体的情况。我们两个都有A级密级,可以接触到抓捕的所有秘密,给我们讲讲当时的情况吧。”说着递给杜阿成证件。
    “是,首长。”杜阿成又立正敬礼,接过证件,仔细看了看,又还了回去。
    “请坐着说吧。”代二宝又做了个手势。
    “是。”杜阿成坐下,将从接到任务开始,到抓捕结束为止,详细地介绍了一遍。代二宝听完,问道:“你觉得这次行动中,士兵孔思松的表现怎么样?”
    “胆大心细,很完美。”
    “介绍一下这个孔思松。”
    “孔思松,今年19岁,脑子很活,训练成绩中上,各种行动中,都有很有价值的建议。”
    “这个人参军之前是哪里的?”
    “应该是五、六年前逃难到明崇岛的,还有一个姐姐,叫孔思雨,在小小世界报社当记者,已经嫁人了。”
    “上士杜阿成,经过考察,社会调查局认为,你的聪明才智对我局有很大价值,你可愿意加入?”
    “需要转业吗?”
    “不,社会调查局需要你当前的身份,你对外的身份仍然是上士。”
    “不转业的话,我愿意。”
    “好,社会调查局内部授予你副科长职务,你在社会调查局还有一份工资,同时,你也要完成社会调查局的任务。”
    “是。”
    “下面,你要以个人原因申请回明崇岛20天,本局需要对你进行培训。”
    重回军营的杜阿成,参加了连里为他举行了一个小的表扬仪式,当然不是社会调查局的职务,是因为他在抓捕奸细时的出色表现。因为连续几次行动中的出色表现,连里推荐他参加军官培训,士兵中能够获得这种推荐的比例很低,如果能从军官培训中顺利毕业,那他就脱离了“兵”,进入到“指挥员”行列了。
    杜阿成回明崇岛参加培训后,副班长接任了班长,同样立功的孔思松被提拔成了副班长。这个时候,他们整个连都被轮调到大水县,以班、排为单位,把守几个港口,并检查过往船只,防止大泽中的水匪窜到其他地方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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