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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疯狂亲吻

    第六十四章疯狂亲吻
    阚羽给陈和惬挂了号,拍了片,说是髌骨骨折,要打两月的石膏。打完石膏后,在等车时,两人医院里坐着闲聊。
    经过这些事情,陈和惬对阚羽已经改观不少,看着阚羽这脸也不觉得是小白脸的既视感,而是长得漂亮,还身强力壮。视线止不住地往阚羽身上瞄,阚羽时刻站得笔直,仪态好的过分,尤其那股蓬勃向上的精气神就够吸引人了。
    “怎么了?”阚羽意识到不对劲,直视他问着。
    陈和惬移开目光,掩饰地咳了一声,说别的话题:“没什么……是了上次去你们家,你们怎么住那么小的地方啊?还是个老小区,连保安都没有。”
    “我赚到钱之后会搬大点的房子。”阚羽现在还着贷款,赚到的钱还得先还钱,他轻叹气:“我现在没钱……”
    “怎么会没钱呢?你们还会没钱?”陈和惬却感到疑惑,在他看来这完全没可能,“阚余年应该不缺钱才是啊……”
    阚羽不明所以,正要发问,这时从急诊门口冲过来一个男人,是陈和惬的老爸陈德才,紧张地上下看看陈和惬,最后看着他那打了石膏的腿,出口就是教训:“你小子真是不省心!在家打个游戏也能摔成骨折!你就是锻炼太少了,整天坐在房间。这事要是被你妈知道,还不知道怎么骂呢!”陈德才刚出完差回来,接到阚羽的电话,连忙赶了过来,关切过之后就发愁怎么交代。
    “你先别告诉妈不就得了。”
    “那等她回来发现你腿断了,那时候骂得更狠。”陈德才瞪他一眼,觉得自己这个儿子真是不省心,随即转头向阚羽道谢。
    阚羽摆摆手,说了些并不麻烦的话语,然后帮陈德才一起推着陈和惬上了车,既然陈德才来接了人,他就不跟过去了,干脆就从医院回家。
    阚羽:“……”
    陈德才家的天花板漏水并不严重,阚羽带来了材料比较全,是以天花板的漏水问题很快就能修补好了。他从梯子下来时,陈德才还没从外面回来,他出去前还叮嘱着阚羽一定要留下来吃饭,他很快就会回来。
    “这时候出去啊……”陈和惬皱眉,看了眼阚羽说:“可是我饿了,我中午都没吃饭。”
    毕竟阚余年最近确实需要电脑的时候比较多,他也考虑了很久,才拿了一台电脑回来。
    吃饭的地址是在一家私家菜馆,装修古色古风,服务员很快带他去了一家小包厢,何永光已经坐在里面了。
    阚羽回过神,摇摇头,笑了笑说:“没事……”只是唇边的笑少了往日阳光的直射,弯了下便抿了唇。
    阚羽不明所以,但阚余年却如往常那般转身进了厨房,没有让他看到他脸上瞬间卸下的笑容,俊脸乌云密布。
    “……快来……你都几天没联系我了……太小气了吧……”这是陈和惬的声音。
    “你……今天有没有去哪里?”阚羽拿了衣服正要出去时,耳边听到阚余年的发问,声音低沉,一眼看去,他的琥珀眸堆积着乌云,沉入湖底。
    阚羽回到家,没想到阚余年也在,阚余年听到动静从房间出来,两人对视一眼,显然都没想到对方这么早就回来了。
    陈和惬张了张嘴,下意识就想喷回去,但见阚羽漂亮的脸蛋板着,实在喷不下去,只好撇撇嘴,转而说:“我饿了……”厚颜无耻地要求:“给我煮个面呗?”
    “你今天这么早回来了?”阚羽随口说着,走向房间。
    “不好意思啊,这孩子总是这样。给你添麻烦了啊。”陈德才见他怔在原地,以为阚羽被声音吵到。
    阚羽想了下,说:“我就是去工作了,就是前阵子有个装修的事情。怎么了?”他没有说出今天遇见陈和惬的事情,他总觉得阚余年有事情瞒着他,觉得阚余年和陈和惬的关系不一般,怕阚余年知道自己跟陈和惬有来往会戳破他们的关系,所以就没说出来。
    阚羽点头,走过阚余年面前去衣柜里拿衣服,阚余年正站在衣柜旁边,房间比较小,阚羽去伸手拿衣服的时候,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阚余年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一股云南白药的气雾气味,他蹙眉,以为阚羽哪里扭伤了,正要开口询问,却在阚羽的肩膀上发现一根头发。
    阚羽表示没问题,点点头,往里面走,经过陈和惬的房间,他的房门没有关严,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对话声音,在客厅也能听到。
    这声音落在阚羽耳里,突然炸开了他的思维,让他不禁停下了脚步。
    声音彻底被隔绝。
    正从电梯出来,手机这时候响起,来电居然是何永光。
    那边的声音倒是云淡风轻,甚至慢悠悠的,游刃有余,然而这是阚羽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那我先做饭吧,你去洗澡?”
    阚羽听此没有疑问,只是心里感到异样。
    何永光打电话找他吃饭,说是过段时间要去外地工作一段时间,在这之前聚一聚,正好他如果有问题也能这个时候全部给他解答了。
    这是阚余年的声音!
    换做平时,阚羽不怎么放在心上,但是经过刚才他听到陈和惬和阚余年的对话后,这话到他耳中就不免变了味。
    阚羽:“……”他忍不住再次劝诫着:“你这样沉迷游戏不行,要按时吃饭。”
    阚羽再次经过陈和惬的房间,不免脚步停顿了一会,接着,房门居然打开了。陈和惬右脚打着石膏,拄着拐杖,看到阚羽也有些惊讶,随即喊着他爸。阚羽只好说明陈德才刚刚出去了。
    陈德才对他多有照顾,阚羽也不好太绝情。于是在陈和惬的指挥下拿着面条这些准备煮面,不过一会,陈和惬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阚羽压根不会煮,或者说他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做出来简直让人匪夷所思。他一向口无遮拦,直接出口调侃:“不是吧,你居然连面都不会煮?还真是多亏阚余年跟你住一起了,怪不得都是他回去做饭,原来你是真不会啊。”
    那明显不是阚羽的发色,阚羽的发色是黑的很纯粹的浓黑色,这根头发还带着黄色,有点长。
    阚羽应下,因为他正好有专业上的问题要找何永光,更何况何永光于他而言更是老师的身份,既然如此,这顿饭不可能不去。而且这个时候他也不想那么早回去,知道阚余年和陈和惬关系不一般后,总有种不知道面对阚余年用什么心情,他的思绪有些乱。
    陈德才则骂骂咧咧,说着:“这孩子又开始跟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整天打游戏打到大半夜!也不知道想干嘛,还说话那么大声……”他并没有留意说话的内容,不满的是陈和惬整天窝在家里无所事事的样子。走到他的房门骂了两句,一把将门给关严实。
    阚羽:“……”
    两人有些时日没见了,何永光得知他已经帮陈德才装修老房子,不免问了些最近的情况,态度颇有老师的关切之情,阚羽跟他说了一些在工作中遇到的问题,还有自己思考过的问题,商谈的过程中,氛围十分融洽。
    “……你少找我……我们的关系……被怀疑……少点人知道……”
    陈和惬则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不说就是了……有什么好瞒的……”
    于是,他丢下了手里的面条,难得冷了脸,转头走出去。陈和惬意识到不对,喊着:“我开玩笑的……你不是生气了吧?”
    看来他们的关系果然不一般啊……不能随便让别人知道的关系吗……
    “对,今天没什么事。”阚余年注意着阚羽的动作,见阚羽走进房间注意到了房间里的电脑,他装作不经意地解释:“是小区里有人搬家不要的二手电脑,我见不错就拿回来了。”
    阚余年抿了抿唇,盯着阚羽,眸子深沉,半晌,伸手拂了拂阚羽肩膀,他只是说:“去洗澡吧,洗干净点。”
    第二天,阚羽装修的工作收工后就去陈德才家继续修补那漏水的天花板,因昨天带的东西不齐全,这次他特地带全了再来。这次开门的是陈德才,见到阚羽到来,他连忙给请了进来,说他正好要出去一趟,等会再回来。
    “没有,我想起我还有事。”阚羽冷冰冰地说着,头也不回地开门出去。
    菜馆上了一瓶他们店特有的白酒,何永光喝了几杯,阚羽见此也喝了点,但他酒量不好,白酒度数高,不一会,他白皙的脸上就泛了红晕,白皙健康的肌肤透着红晕,唇瓣经过酒液的浸润,像晨露打湿的樱桃一样色泽鲜润。何永光不经意望去,才发现如此秀色可餐的景象,愣了一会。
    阚羽一杯白酒下肚,只觉喉咙有点辣,脸上也有点热,心里那点郁闷越发明显,看着何永光,下意识把他当成了倾诉的对象,说出了自己跟朋友合住在一起,但最近朋友好像谈了朋友,总之是不一般的关系……
    “……但是他瞒着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这样不好,但我又觉得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没必要向我交代……可是……可是……”阚羽说的乱七八糟,眼神有些迷茫。
    何永光认真地听完,说:“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不过据你所说的这些,我觉得即使是再好的朋友也会有自己的隐私,不可能毫无保留地分享,总会有人先离开。如果是这样的话,要不要先试试分开一段时间看看?”
    “分开?”阚羽愣愣地看着他。
    “对,我觉得既然对方有了对象,那应该尊重祝福吧。如果是真心的朋友,看到对方能够找到幸福,自己也会开心吧。”
    阚羽怔了好一会,垂眸,喃喃着什么。两人又吃了一会,何永光见阚羽脸色泛红,便要开车送他回去,这次阚羽没有推脱,或者说他在思考着事情,并没有在意。
    何永光开车一直送阚羽到小区楼下,阚羽半天扣不开安全带的纽扣,他只好伸手过去帮他解开。阚羽随即抬起脸,对他露出笑容,说:“谢谢!”泛着红晕,笑容甜得简直让久经社会的何永光都怔了下。
    阚羽开门下车,何永光担心他喝醉了走不稳,便也解开安全带跟着下车,走到他身旁,这时楼下正走来一男人。
    “小羽?”从阴影中走出来,阚余年看清面前的人,松了口气,脸上笑着正要说什么,视线扫到一侧的何永光,再看向阚羽,这时察觉到不对劲。
    “你喝酒了?”阚余年连忙上前扶住他,一侧的何永光默默收回手,对阚余年说:“我们今晚聚了下,所以小喝了两杯,没想到他酒量不太行。”
    阚余年脸色不太好,“你怎么能随便给他喝酒?”
    “是我自己要喝的。”阚羽说,“高兴起来喝两杯嘛。”他有些醉意后,说话不免带上了醉酒时的撒娇劲儿。
    阚余年不想这样的阚羽被外人窥探,半搂着阚羽的肩膀往楼里走,同时对何永光说:“谢谢你送他回来,接下来我送他上楼就行了。”
    何永光点点头,没多说,只是看向他们的背影有些意味深长。
    今夜的楼梯尤其黑,一向坏的楼梯灯有好几层都已经不亮了,他们只能靠着安全通道上那几个绿油油的大字光往上走,两人沉默着摸黑上楼。阚余年怕阚羽摔倒,一直半搂着他上楼,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古龙水的味道。
    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味道,带着刺鼻浓重的古龙水,就像是野兽发|情标记的气味一样。
    他的脸色阴沉下来,心里的怒意在堆积,莫非那天的也是……
    这时,阚羽低着头,突然说话。
    “余年……你要不要搬出去呢?”
    “什么?”阚余年怀疑自己听错了。
    阚羽吸了口气,再问了一遍:“你是不是要搬出去呢?这样也更好追求你的幸福。”他自顾自地说着:“这样的话你也能找到更好的人,也不用瞒得这么辛苦……当然这是你的私事,我无权干涉……”
    突然,阚羽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一把抓住,一把抵在墙边,抬头就看到阚余年的一双眼睛紧盯着他,眼睛泛红,以从来没有的语气,质问着他:“你真的想要我离开?离开这里?”
    阚羽怔了下,这是他从未见过的阚余年,他犹豫着,点点头,说:“我这是为了你好……”
    “狗屁的为了你好!这种陈腔滥调他妈的谁会信!”阚余年猛地发话打断了他,阚羽微微睁大眼,显然没想到这么个脏话从一贯阳春白雪的阚余年嘴里冒出来。
    看着阚羽发怔的模样,唇瓣微微张开,醉酒的懵劲还在望着他,一切都让他心里那颗种子疯狂抽芽,但阚羽身上那股古龙水的味道再次涌入他的鼻腔,放大了这股陌生男人的气味,像是一把火一样烧没了他的理智!
    为什么要抛弃他!难道是哪个男人的味道吗?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刚刚说了脏……唔唔……”阚羽正说着话,阚余年突然将唇欺压而去,吻住了他的唇瓣,堵住了他的所有话语,不让他再说出让自己心碎的话语。
    这个吻带着一股浓浓的不安,他只管亲吻着阚羽的唇瓣,尝着他嘴里的味道,像恶狠狠的野兽一样像他吻过去,发泄着心里憋着许久的不甘和不安。他微垂着头,手紧握着阚羽的肩膀,将阚羽抵在墙壁上,他的唇原本有些微凉,触碰到阚羽那被酒液升温后的唇,连带身体的体温都开始升高,窄小昏暗的楼梯间弥漫着一股两个男人浓厚的荷尔蒙纠缠的气味,令人不禁心血勃发。
    半晌,阚羽的大脑都在发懵,阚余年亲了他一会,望着他,眼里的红仿佛要滴血,问着:“你知道什么是对我好吗?不要自以为是地为我做决定!”说出了一直的心声,“既然当初决定要拯救我就要拯救到底啊!!”此刻的他就像是害怕被抛弃的野兽一样发了疯,只是凭着本能让主人别抛弃他。
    阚羽感到肩膀上的力道渐渐重了,吃痛,终于回过神,一把推开阚余年,不敢置信地说:“你疯了?!”
    阚余年呵一声,“我是被你逼疯了!”
    阚羽看着他,眼神满是不可思议,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往上走。但他这种反应更加刺痛了阚余年,他转身向上走,手腕被一把扯住,随即被一把抵在楼梯扶手上,一只手握住他的腰,一只手插入他脑后的发丝之中,汹涌的吻向他袭来。这次更像是绝望的野兽寻求最后的安慰,拼命地攻城夺地,舌尖扫过阚羽的上颚撬开牙贝,舌尖的纠缠,越吻越深,勾着舌根舔砥疗伤,将他狠狠地抵在扶手上,掠夺他的每一丝空气,舔砥着他的每一寸。
    吻到最后,阚余年像是受伤的野兽尽管失了理智可还是想要疗伤,吻着他带了点委屈,可舌尖却尝到咸咸的味道,那是泪水的味道。
    阚羽被阚余年狠狠地抵在扶手上,腰以下有着东西支撑着,上半身无处依附,只有阚余年一手扶着他的后脑越吻越深,他的力气竟然推不开阚余年。仿佛窒息一般的吻,以及强烈的压迫,他的眼角生理性地流下泪水,划到唇侧。
    阚余年不由一惊,连忙查看阚羽,发现阚羽的眼角有着泪痕,立即慌了。
    “我……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疼你……”阚余年手足无措,全然没了刚才的疯狂,捧着阚羽的脸,眼神慌乱,想要抬手帮阚羽拭擦泪水,阚羽却格挡了他的手。阚羽站起身,不发一言,继续往上走,回到家后,直到房间,将门反锁。
    阚羽觉得自己需要静一静,他无法理解的事情太多了。
    见到阚羽把自己反锁到房间里,好半天都没有出来,阚余年不禁心乱如麻,第一次想要借助什么东西驱散这种纷乱,他想起了之前谁曾经给过他一包烟,他当时拒绝了,但对方就是硬塞给他,他忘记扔掉就带了回来。
    他隐约记得放在客厅某个地方了……
    他翻找着客厅的角落,终于被他找到了那包烟,他抽出了一根,余光扫过地上,发现在沙发下面似乎有个方盒子,他将方盒子抽了出来,发现里面是个手机,还有着一张发票。
    发票的日期……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那正是那天他拿回新手机的那天,阚羽问他什么时候买了手机,他说是二手的手机买回来,那时候他意识到阚羽的反应有点不寻常,但是并没有细想,接着阚羽便没再说什么。
    为什么当时他不多问几句呢?哪怕再细心观察一下呢?也不至于让对方的心意被放置在客厅的某个角落。
    他的心脏突然揪了几下,蹙眉,痛觉明显。
    半晌,他将唇上的烟放下,将那包烟放回原处,握着那个方盒子,心里五味杂陈,一直坐到天亮,那扇门还是没开。
    “……小羽……对不起……我知道我做错了,你生气是应该的。我没想过要伤害你,我只是害怕你不要我了。”阚余年额头抵着房门外,垂眸,讲述着,又回到了往日的脆弱敏[gǎn]。
    “……我真的很害怕……一觉醒来我谁也不认识……我只有你……我怕你也会离开我……”声音在门外响起,像是自言自语,语气缥缈和受伤的脆弱,“……我一时冲动了……我以为这样做你就不会让我离开……对不起……如果你实在不想看见我,我会离开……对不起……”
    门开了,阚余年抬眸往里看去,琥珀眸在晨曦下剔透流转光彩,敏[gǎn]如琉璃般易碎。
    阚羽开着门,眉目间有倦色,揉了揉眉心,他蹙眉,看起来有些痛苦,昨晚虽然没喝多久,不至于醉的没有神智,但到底有点醉酒的状态,他睡了一觉才起来,醉酒的状态彻底消散了,但昨晚大部分记忆却回笼,让他感觉到无比疲惫。看到阚余年这幅模样,他又什么责备的话语也说不出口,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毕竟昨晚发生那样的事情。
    唇瓣、口腔里似乎还残留着那股男人霸道的味道。
    “小羽,我……”一看到他开门,阚余年眼睛微亮,忙不迭地开口,阚羽却打断他的话。
    “我觉得我们彼此需要冷静一下。”他垂眸,躲开阚余年的目光,说着:“或许总是在一起确实会有很多事情发生……既然这样的话,不如分开让彼此冷静地想一想吧。”
    他的思绪还是纷乱着,不知道怎么面对阚余年,确实需要时间想一想。
    阚余年一怔,以为他还是误会了,解释着:“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陈和惬不是那种关系……”这会,他手|机|铃|声又响起来了,居然是陈和惬,这下子阚余年毫不犹豫地挂断,见阚羽望向他的手机,心下一紧,接着坦白:“我之前的确对你说谎了,他不是我家教的学生。其实他在开电竞工作室,我因一次意外结识了他,他看我手速不错打游戏也还好,就拉我进他的战队,我们只是普通的队友合作关系……”
    阚余年能认识陈和惬也是很偶然的机会,阚羽日常上班,为了不被察觉,他有空会去网吧,但是并不是为了玩游戏,而是看股市。这点他倒是没说出来,那时候一群人在网吧组队玩游戏,缺个人,他在旁边看股市,很清闲的样子,就被这群自来熟的男大生拉进去打游戏。没想到,这么随便打打他还真有天赋,再加上阚余年的嗓音和爱答不理的清冷性子一下就吸引了众多电竞粉丝。
    “……我没告诉你是怕你觉得我是不务正业,是我没考虑周全,让你误会了。”阚余年态度诚恳地道着歉,将一切托出,只是隐瞒了股票的事情,眸子满是渴求原谅的目光。
    阚羽想不到是这样,自己居然误会了。想起陈和惬说过自己不是沉迷游戏的说法,看来阚余年说的是真的。可如今就算解释清楚,他也不可能继续跟阚余年同住一个屋檐下了。
    “我还是觉得我们都应该冷静一下。”阚羽坚持着,“不过这次是我搬出去,你继续住在这里。”
    “可是……”阚余年还想再争取一下,阚羽异常坚决:“我搬出去吧,我有地方住。”
    阚余年看着他,心知有些事情急不来,只是这次他确实冲动了些,他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把阚羽吓到了,亦或者是真的需要给他时间好好想一想。
    阚羽的东西不多,阚余年甚至还帮他打包好了一切,沉默着递给他,嘱咐着他路上小心,在阚羽身后默默注视着他离去,似乎又回到一开始那个需要他保护的阚余年。
    可是那个漆黑窄小的夜里,在那个无人可知的楼梯里,那个受伤似的野兽明明那么疯狂地吞噬着他。
    阚羽强忍下心头那点不忍,提着自己的行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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