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关上门的办公室里,林晚晴把冰凉的皮软尺套在宴秋身上。
    从上至下每一个部位都测量精确。
    冰凉的皮尺贴在灼热的皮肤上,宴秋呼吸急促,喉咙里发出闷哼。
    林晚晴:“请秋秋姐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宴秋眼眸发红,全身都在很努力的忍耐。
    “没事,不着急。”
    林晚晴的手指间触碰到她腹部的肌肤,一触即分,像是有电流从身体中游走。
    林晚晴全程红着脸不敢抬头,目光只敢聚焦在皮尺上,生怕多看到宴秋的身体。
    黑色衬衫包裹的身体非常白,皮肤非常软,让林晚晴无意中想起宴秋的唇。
    这个人看上去那么凶,又那么脆弱。
    裙摆上镶的不突兀的碎钻,每走一步如波光粼粼。
    被曝出抄袭后,林晚晴众望所归得到第一名。
    评委把一个小奖杯双手递给林晚晴,“恭喜同学。”
    林晚晴裙摆翻飞,奶白色的外套松松垮垮披在肩头,长发松散。
    “腿没事,甜甜走路小心点。”宴秋把她的笔记本递上,“哪日别摔在别人腿上,那可误会大了。”
    宴秋是个很好的甲方,“不用改,甜甜设计的很好,我很喜欢。”
    随着背后那院长被带走调查,比赛的风气正了许多。
    她明天会被辞职吧。
    宴秋:“小心,可吓着了?”
    “晏总,下个季度大秀的所有细节准备好了,请您签个字。”
    林晚晴刚要站起身,又被轮椅勾了一下。
    员工走入老板的办公室,林晚晴收拾东西,正准备离去。
    员工在原地低着头疯狂吃瓜,百闻不如一见,晏总和小妻子感情真好,轮椅还能这么玩。
    林晚晴赶紧直起身体收起,彼此准备离开。
    “您看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改。”
    成品的纱裙由深蓝浅蓝三色渐变重叠而成,最外层是泛灰的薄纱,让整体的明暗饱和度降低的同时,层次感更为凸显。
    林晚晴呐呐:“……好哦。”
    “愣着做什么,把文件给我。”
    宴秋用手账用力敲敲桌子。
    林晚晴快要被吓哭了,“我喊医生来,小心腿。”
    宴秋回味着刚刚搂着林晚晴细腰的那一刹那,她的小兔子太瘦了。
    员工打了一个机灵,迈着小碎步把文件递上。
    林晚晴把身材尺码记在本子上,“这是草图,我这几日抽空打个样出来。”
    腰很软,有个小小的腰窝。
    她衣服上的长飘带勾在宴秋的轮椅把手上——
    员工:“!!!!”
    再次摔在宴秋的腿上。
    林晚晴脚下不稳,突然重心往后,整个人摔在了宴秋的轮椅上。
    林晚晴心花怒放,不敢表现的太激动。
    “能让秋秋姐喜欢,我很开心。”
    这是她可以看的吗?
    是只受惊的小兔子。
    初赛的结果出来了,原先是判林晚晴抄袭剥夺比赛资格。
    林晚晴捂脸,羞的不敢见人,“我先回去了,不打扰秋秋姐办公。”
    员工战战兢兢,不知道该把视线落往何处,像个木头似的低下头,站在原地。
    宴秋扶着她的腰站起来,一只手轻而易举地解开,绊了林晚晴好几下的系带。
    林晚晴把草图放在宴秋面前,像把作业交给班主任的紧张学生。
    宴秋手圈过林晚晴的腰身,“小心点。”
    是夜晚被月光和星辰照亮的海浪。
    很有韧劲,她很喜欢。
    大门被员工敲响。
    被聚光灯照射,饶是感情平淡林晚晴在此刻不禁红了眼睛。
    评委拍拍她的肩,“后面还有好几场比赛,加油。”
    初赛只为大体淘汰一遍,后面还有三场比赛。
    俞菲大老远和她挥手,“林小姐好棒!”
    林晚晴从人群中溜走,和俞菲走在后门的小道上,可以直通停车场。
    林晚晴拍拍小胸口,“还好没给晏总丢脸。”
    俞菲:“是呢,林小姐身份不俗,如果没拿到第一,老板一定会很生气呢。”
    林晚晴压力倍增,“会……打我?”
    俞菲笑容愈加和善,“如果没拿到第一,老板说不准会认为林小姐故意辱没公司的名声,把林小姐关在地下室里不让见人呢。”
    林晚晴笑得跟哭一样。
    真是宴秋能干出来的事。
    俞菲拍拍她的肩膀,“没事,不过就是被关着不给饭吃,履行协议上任务罢了。”
    俞菲:“所以请林小姐多考虑考虑找老板妥协内定的事儿。”
    林晚晴表示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并拒绝作弊。
    不过手里拿着沉甸甸的小奖杯,她心里仍然很开心。
    从后门通道出来,秘书把车打开。
    外头阳光罕见的好,她松开了脖子上环红围巾。
    躲避了正门的人群,这边停车场鲜有人知,安静极了。
    “林晚晴。”
    一个中年男人从车后面走过来,“我一直看你不像我的女儿,没想到果真如此。”
    林辉怨毒的眼睛看着她,完全没有作为父亲慈祥和不忍的一面。
    俞菲在驾驶座上呵斥他滚远点,浅声对林晚晴说,“老板现在在忙,晚一点来接林小姐。”
    她没想到林辉和乔丽华过来,狗急跳墙。
    两人看上去疯疯癫癫。
    乔丽华站在后面望林晚晴的眼神怨恨,她脸上青青紫紫,没有一块好地。
    毫无疑问被家暴了。
    在林晚晴的印象里,父亲和母亲的关系一向很好,被家暴的理由只有一个……
    林辉发了疯似的在车门外大声唾骂,“你和你妈都是婊.子,吃我的用我的,瞒着我把我当成一个傻子,背后笑话是不是!”
    隔着车窗玻璃,林晚晴清晰听到父亲难听的骂声。
    口水喷在车窗玻璃上。
    林晚晴淡淡看着他,手指抓紧了膝盖上的奖杯。
    以前她考第一名时,会拿在父亲面前让她夸奖,虽不是每一次都能被夸,但有的那几次让她心里很开心。
    在林晚晴的印象里,父亲一向比母亲好相处一些。
    她小时候想,是不是不够优秀才不被父母喜欢?
    林辉发了疯似从口袋里拿出金属小刀,用力敲玻璃,“我就说你为什么不帮厂子,原来你个不要脸的压根不是老子的种!”
    乔丽华害怕地站在远处,也不知谁把鉴定证书放在丈夫面前,这几日她每日都被暴打。
    林晚晴耳边充斥“野男人的杂种”“和你妈一样卖.春骗钱”难以入耳的脏话。
    俞菲:“林小姐别放在心上,不必管这两个疯子。”
    林晚晴刚得了奖,还未找人分享心里的那份喜悦,突然被一盆冷水浇下。
    从林辉的叫骂声中,林晚晴得知这段时间来两人过得非常惨。
    工厂锁被撬开,被关系护打断腿的工人家属拿着砍刀和锤子冲进了林辉的办公室。
    把人打砸一通后离开。
    乔丽华在富太太圈里混不下去,招人排挤,以前说好的合作全都不作数,唯一的小女儿林珍熙被学校劝退。
    现在沦落到要把家里所有宅子全部抵押才能还清一小部分欠的债。
    珠宝首饰,房子车子,一夜之间全没了,等待法院的最终判决。
    林辉用力砸车门,“老子养你那么多年,养条狗都比你好,你就这样回报老子!”
    林晚晴从车窗缝隙扔出去一张空白支票,“去填吧。”
    林晚晴在车内居高临下地看着无能狂怒的男人。
    若不是她之前亲眼见过,只能相信那在家里说一不二,需要她小心对待的父亲,沦落到如此境地。
    林辉骂了几句后,从口袋里拿出笔,乔丽华凑上去怂恿他把数额写大一点。
    他眼里露出疯狂贪婪的目光,试图挤出一点父亲的慈祥笑容,最终失败了,变得不伦不类。
    林晚晴看着支票冷笑,“我从小到大的生活费和学费加起来有三千万?”
    林晚晴:“你们不值那么多钱。”
    林晚晴让俞菲开车,“我刚刚报警了,会有警察来处理。”
    林晚晴最后扔下去了一张二十三万的支票,连带着包里一封文件一同扔在地上。
    她原本打算过些日子和父亲好好谈谈,没想到今日竟能用上。
    黑色轿车扬长而去。
    林辉把文件袋撕开,看到里面一项一项花销,从林晚晴五岁开始记起。
    把她能想到的所有花费项目都写在上,幼儿园学费,伙食费,放学买了一根棒棒糖,小学学费校服钱,下课买了一个文具袋……
    林辉把纸张用力捏在手里,他何尝不知道林晚晴无辜。
    他需要一个怒气的发泄口。
    林辉不可能承认自己失败,只能怪罪在给他戴绿帽子的妻子和林晚晴身上。
    每一项明细都说明了林晚晴从记事起便有了离开这个家的念头。
    所有的花销里面没有大额数字,林晚晴没有花家里的钱旅游,没有奢侈品爱好,上面就连高中大学的学费都没有……
    林辉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一张轻飘飘的写着二十三万的支票是和林晚晴的所有感情。
    得第一名的喜悦被冲散的一干二净,车里俞菲很低落。
    “我明明只能控制住了那两人,没想到被逃出来了。”
    林晚晴扯出一抹淡淡的笑,“你会怪我太薄情吗。”
    俞菲:“林小姐说什么呢,从您嫁给老板后就和您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林晚晴笑了一下,心想也是。
    她用力握紧金闪闪的小奖杯,在笔记本上构思着给宴秋的礼服裙子打版。
    俞菲把车开到荟雁总部楼下,回头对林晚晴说,“林小姐不必有顾虑,您的户口本的那一页已经不在林家了。”
    她和宴秋是真正的一家人。
    遇此意外之喜,林晚晴笑容真诚了几分。
    宴秋从总部出来,林晚晴看到她立刻下了车,心里的不开心全部化作了一个拥抱用力箍住她身体。
    少女热泪盈眶,弱弱:“秋秋姐。”
    宴秋拍拍她的肩膀,“比赛结束了?”
    林晚晴点头,“秋秋姐猜猜我第几名?”
    宴秋指着她怀里的小奖杯,“恭喜甜甜第一名。”
    宴秋没问她为什么哭,也没问车窗玻璃上脏兮兮,“我订的蛋糕,给甜甜庆祝。”
    少女双腿岔开,嘘嘘坐在她大腿上,泪水如决堤之江砸在她肩膀上。
    全身的委屈发泄出来。
    宴秋抚摸她耸动的脊背,“抱歉,今日开会时间有点长,没有按时去接你。”
    林晚晴摇头,哭得更凶。
    她刚刚一怒都憋着委屈,一见宴秋心里的难受,压根收不住。
    哭的梨花带雨,上气不接下气,太委屈了。
    林晚晴擦擦眼泪,“只有姐姐会和我道歉。”
    宴秋给她顺顺气,“先歇歇,过会儿再哭,别撅过去了。”
    林晚晴泪眼婆娑,停不住,被宴秋吻着眼角含住泪水。
    宴秋摸摸她的小脸,“小娇娇。”
    她回头问秘书,“路上发生了什么?”
    俞菲实话实说,添油加醋。
    宴秋目光越发寒冷,“我不希望林辉和乔丽华再次见到林晚晴,今天是最后一次。”
    俞菲:“我明白了。”
    宴秋:“让律师不要顾及我和林晚晴的关系。”
    俞菲比了一个OK的手势,林晚晴抬头看她马上要去干坏事,跃跃欲试的动作有点不解。
    好像宴秋和俞菲背着她商量了什么很了不得的事。
    林晚晴呜呜咽咽的哭声听的人心里心疼的直抽抽,“我的小心肝,别哭了。”
    宴秋用食指点起一点奶油,在林晚晴鼻子上画了一个圈,脸颊上各画了三撇胡子。
    猫猫哭哭
    林晚晴没被逗笑,宴秋笑出声了。
    林晚晴更委屈。
    少女的双唇哭的殷红,宴秋把奶油抹在她唇上。
    林晚晴哭迷糊了,舌尖像小猫似的舔在宴秋的手指上。
    一点不放过上面的奶油。
    宴秋捏起一颗草莓,林晚晴就着她的手指,把草莓含在唇舌中。
    小口小口咽下去。
    然后是更大一块奶油,直到林晚晴的嗓子咽不下,宴秋的动作也未停息。
    “乖,特意给你点的蛋糕。”
    林晚晴嘴角和唇舌中一片白白黏糊的奶油融化。宴秋给她一点一点喂食,不大的蛋糕立刻被吃掉了大半。
    “别……欺负我。”林晚晴用牙齿咬住她的指腹。
    宴秋:“咬人的孩子不乖。”
    作为惩罚,手指按压在舌上,手指轻轻扯住舌头。
    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嘤嘤嘤声。
    林晚晴被宴秋成功转移了注意力,悲伤全都变成了难以言明的羞.耻。
    她被大美人摸舌头了……
    林晚晴不敢看她,身体开心的飘忽忽
    不止兔子小姐没生气,拿出纸巾替宴秋一根根擦干净手指。
    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
    林晚晴软着腰从宴秋身上下来,肚子被喂的饱饱的,小腹微微凸起,宴秋的手指在上面摸了一把。
    她拿起林晚晴的奖杯,放在办公室一侧的透明书架上。
    书架里放的全是曾经公司获得的荣誉。
    最上面一层是空的,宴秋扶着身价站起来,把奖杯放在第一层的第一个。
    林晚晴觉得不合适,“一个小比赛得奖而已,不用那么隆重……”
    放在下面的荣誉是省级荣誉企业,环保生产勋章,和政府人员的合影,公司扩展的效果图……
    宴秋:“你值得。”
    林晚晴快要哭了,心想我不怎么直啊。
    宴秋扶着轮椅重新坐回去,“加油,下一场比赛得到奖杯,我还放上去。”
    林晚晴压力倍增,“如果不是一等奖……”
    宴秋微笑,“不是一等奖也放,下次有客户来,我给人介绍,我妻子虽没有一等奖但比一等奖害厉害,是评委不长眼睛。”
    林晚晴心想,你果然没安什么好心。
    宴秋把展示柜的玻璃门锁上,“年轻人,要对自己有点自信。”
    林晚晴彻底自闭了。
    晚上宴秋有场会要去开,回来的很晚,林晚晴先她一步回到宅子,管家把她需要的所有工具和布料全部准备齐全。
    林晚晴把人台小姐搬进书房里,认真给宴秋的晚礼服进行打板制作。
    宴秋一贯喜欢穿黑色,显得沉稳又沉闷,虽然是和社交场所,却过于压抑了。
    林晚晴尝试在颜色上有所改动,换了些象牙白的点缀,让整体多了一点时尚气息。
    宴秋无声无息回来,隔着书房的门缝看到兔子小姐在忙碌,没有惊扰她。
    一天的开会让宴秋精神疲惫,她靠在床上等待林晚晴回卧室。
    管家敲响门,“晏总,燕窝炖好了。”
    宴秋让管家进来。
    管家:“林小姐还在书房忙,我去提醒她早点休息。”
    宴秋沉默,“她每次工作都忘了时间。”
    管家试图安抚老板的情绪,“想来林小姐不知道您回来。”
    宴秋把书本合上,用力放在枕头上。
    “现在已经很晚了,若不知道我回来也该打电话问问。”
    宴秋算是看出来了,林晚晴心里只有工作,压根没有结婚这回事,也没有把宴秋当做结婚对象。
    管家:“晏总,喝燕窝。”
    宴秋:“。”
    管家得了老板的命令,没去书房打扰沉浸在工作中的林晚晴。
    直到林晚晴忙完后才惊觉太阳已经落下了,整栋房子静悄悄,只有隔壁别墅家猫咪嘶哑的叫声。
    林晚晴把大头针收拾好,放下剪刀,愁眉苦脸。
    “宴总的臀围……忘量了。”
    只量了大腿围和腰围,林晚晴望着还未打板好的样衣发愁。
    她脖子上挂着皮尺,愁眉苦脸地去书房接水喝。
    管家:“林小姐。”
    林晚晴看黑暗中站了个人被吓的一惊,看到是管家才放松下来。
    姜还是老的,那一眼看出林晚晴在忧愁。
    “晏总不忍打扰您,已经回房休息了,这个点大概入睡了。”
    林晚晴恍惚:“我以为晏总还在公司加班……”
    管家:“这个点加班有违劳动法呢。”
    林晚晴羞愧:“……”
    你们资本家还看劳动法啊。
    林晚晴手指拨弄着脖子上的皮尺,她想在宴秋面前表现出这个职业的精确和靠谱,不想让宴秋把她当成一个小孩子。
    臀围没有量……是个很严重的错误。
    林晚晴当时给光着的宴秋量身体,脑瓜子无法正常运转,连呼吸都怕惊颤着那具美丽的身体。
    太漂亮了,毫无瑕疵,体温格外的高,想让人用脸颊试试腹部的皮肤是否如双唇般柔软。
    林晚晴如做贼般开口,“晏总已经睡了?”
    管家:“已经睡了呢。”
    林晚晴:“容易醒吗?”
    管家沉吟片刻,“那要看您干什么,晏总来去判断要不要醒。”
    林晚晴思索地哦了一声,觉得管家很懂得语言的艺术性。
    管家休息后,林晚晴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卧室的门。
    光脚走在柔软的地毯上,像猫咪落地没有一点声。
    宴秋侧着头睡得很安稳,长长的睫毛随着小夜灯的光洒在脸颊上,很长,很密集。
    林晚晴发散思维,心想那睫毛上能放几根火柴棍。
    看上去很好亲。
    林晚晴垂眸不敢继续放肆欣赏这尊睡美人。
    她悄悄掀开被子,把皮尺放在手掌心里捂暖和,缓缓估在宴秋的臀围部位……
    小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她穿着单薄的丝绸睡裙,身体带着成熟女人的芳香四溢。
    大腿内侧很白很粉,看上去很好摸。
    林晚晴不敢多看,眯着眼睛观察皮尺上的数值。
    屁股很翘……
    林晚晴脸滚烫,意识发散。
    “你看了半分钟我的屁,股,要摸摸看吗。”
    宴秋的声音从她头顶上传来。
    林晚晴立刻炸毛吓的,松开皮尺躲到一边。
    “你还醒着?!”
    林晚晴惊魂未定,眼眶瞬间被吓红了。
    安息吧。
    深夜掀被子看人家屁,股,她会被手杖抽吧。
    林晚晴想起宴秋公司发火的样子,很没出息地嘤出声。
    宴秋看了一眼皮尺,立刻明白她要干什么,“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林晚晴低下头实话实说,“你醒了会嫌我蠢。”
    宴秋:“你确实挺蠢的”
    宴秋手指勾着皮尺,它的是一分上下两部分,小腹柔软平坦,在冰凉的空气中有点瑟缩。
    整个空气瑟瑟极了。
    宴秋把皮尺套在林晚晴的脖颈上,把人拉到面前,
    “你真的来量数据,还是想趁着我睡着把我捆起来?”
    林晚晴眼睛震惊,然后又怂了吧唧的垂眸。
    她不敢。
    宴秋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盯着我屁.股那么久,去摸摸吧,不算你猥.亵。”
    鬼使神差间林晚晴伸出爪爪,碰上去。
    按了一下。
    又拍了一下。
    宴秋真是个好人啊。
    摸到美人黑猫猫,林晚晴恋恋不舍的把手收回来。
    宴秋看小姑娘已经傻住了,“手感好吗。”
    林晚晴捂脸,“好。”
    她紧张地猛吸了一口气,突然意识到是刚刚碰宴秋的那只手。
    林晚晴:她可以以死谢罪了。
    宴秋:“不早了,睡吧。”
    林晚晴拿着皮尺,也不知从哪来的胆量,“还没……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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