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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我会让她亲自尝到自己种下的

    第二百二十六章我会让她亲自尝到自己种下的苦果
    “明日就是一月期满,徐茂渊会重新上朝向陛下谢恩请罪。”杨世醒搁下笔,目光在写好的文章上停留,“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给我授课,你要避一避吗?”
    阮问颖怔了一怔:“为什么这么问?”
    他看向她:“我以为你暂时不想见他。”
    阮问颖有些明白了,笑了笑,道:“怎么会?徐大人好歹算是我的半个授业恩师,我对他一向敬重,如何会不想见他?”
    “也是。”杨世醒道,“前两天你们还在徐府里见过,当是把该说的话都说清了。”
    阮问颖不意外他会清楚自己的行踪,只是有些好奇:“你既然一早就知道我去了徐大人家,为什么不问问我去那里做了什么?”
    “有什么好问的?你去那里的目的我清清楚楚,你在那里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我也都知道,何必多费口舌来问你?”
    闻言,她笑吟吟地道了一声可怕:“听你这话,竟似在徐大人府中安插了桩子,对他们府里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
    杨世醒微微勾唇,轻描淡写地看她一眼:“这桩子可不是我安插的。”
    杨世醒恍然:“原来这就是你托吴想容寻药的原因。”
    阮问颖初得寒丹时,曾拜托过吴想容一件事,那就是帮她寻得此药,作为寒丹的替代品。
    “那倒没有。”杨世醒道,“锦衣卫还没有神通广大到这个地步。你但凡屏退了旁人,让手底下的人守好门风,就不用怕被听去。他们只会知道你与谁有过一次密谈。”
    阮问颖有些难为情地抬手绾了一下耳边的碎发:“你别夸我,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夸奖的事。要是让陛下知道了,指不定会觉得我怎么诡计多端呢。”
    可她也不是完全的没有心计谋算。
    阮问颖明白他的意有所指,这长安华府中的诸般动向,无论大小皆瞒不过陛下耳目,锦衣卫便是专门搜罗这些情报的,只看天子上不上心罢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唇:“你可以知道,陛下不能知道。我怕陛下知道了,会觉得我心胸狭窄,不配当你的妻子。”
    杨世醒挑眉:“这话倒有意思。说说,你都同那徐家女说了什么?”
    阮问颖道:“这自然是我杜撰出来的。天下若当真有此种药蛊,怎么会被我轻易得到?不过是编来吓唬人而已。”
    “这样便算诡计多端了吗?那我对付人的手段可要比你残忍多了,至少你只是从精神上折磨对方,而我么……”他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阮问颖便把当日和徐妙清的对话说了。
    “我还没有把我的打算说完。”她道,“我虽然杜撰了药蛊,却也托人寻来了一味别的药,让谷雨给她服下。”
    她不意外杨世醒会知道这件事,她惊讶的是他还记得:“你还记得?”
    杨世醒笑容不变,显然早就知道她对徐妙清所言不实:“不错,很聪明。人一去了三分胆,往后的日子就不会好过,你这一出攻心计唱得漂亮。”
    “此药能让她在服用后的半年内每隔一月发作一次,发作时如万蚁附骨,麻痒难耐,只有服下解药才能缓解,和药蛊差不多。”
    “不过一旬的事,我怎么会忘记?更何况这事还关乎你。”杨世醒微微一笑,很快把个中关联想明白,“难怪你要留两个人在她那里。此药虽然发作凶险,但无性命之忧,并且半年一过便会失效,需得有人续上。”
    阮问颖也不需要他说下去,不提张、楚两家,也不提太后和太子,只看徐妙清在被他关押时弄瞎了一只眼,就能知道他的手腕有多少。
    “怎么,”他笑着看向她,“你那日在徐府里说了什么亏心话,不能让我和陛下知道?”
    阮问颖松了口气:“那就好。”
    唯有一点令她有些担心:“我做这些事原也没想瞒着谁,你们知道便知道。只是那日我在徐府里说的话……你们也都知道了?包括我对徐妙清说的?”
    杨世醒在听完后,对那所谓的药蛊表露出了兴趣:“这世间果真有如此神奇的药蛊?你是从哪弄来的?若将其大量制作,投于夷狄贼寇常年进犯之所,以水入药,何愁天下不能太平?”
    “是啊,发作的时间也很短,有心志的人不服解药也能熬过去。”她补充,虽然她不觉得徐妙清会有这份心志。
    “很正常,药性凶猛的一般来得快、去得也快。”他收起晾干墨迹的文章,放到一边,“比不上你祖母给你的寒丹。不把此丹丸给她服下,你不觉得可惜吗?”
    阮问颖摇摇头:“寒丹药性太凶,我怕她撑不过几年,让我没有好戏看。”
    又嘀咕,“而且我也不想听祖母的话,把药给她服下,我不希望变成和她一样的人。”至于这个她指的是真定大长公还是徐妙清,她没有详说。
    杨世醒也没有细问:“不想听就不听,按自己内心的想法去做。”
    他重新铺开一张宣纸,提笔写下又一篇文章的开头。
    阮问颖给他磨着墨。这本来该是宫侍做的活计,但他们二人在相处时一向会屏退旁人,就由她来接手了,左右她也没什么事。
    她歪着头,看着他笔下于工整中不失飘逸的字句:“裴大人昨日不是只留了一篇文章吗?你怎么又写了一篇?是要替我写吗?”
    “你的文章还没写完?”
    “如果我说没有呢?”
    “那你且等等,等我写完了这篇就替你写。”
    “所以你这篇文章是写给谁的?徐大人?他还没有出府吧?”
    “是写给陛下的。秋试将近,陛下让我写一篇文章当做卷文,给应试的学子出题。”
    阮问颖立时没了声。
    她安静地磨着墨,磨完之后候在一旁,也不开口说话或玩笑嬉闹,就这么不发一言地坐着,目光一会儿瞄向纸上的文字,一会儿看向身旁人的侧脸。
    杨世醒写了盏茶时分,察觉出一点不对劲,抬头看她:“怎么没声了?”
    她惊了一下,连忙道:“我没什么要说的,你认真写罢。这文章这么重要,你别分心。”
    见状,杨世醒就明白了,一笑道:“好。”低头继续撰写。
    过了半晌,他停下笔,目光在文章上过了两遍,确认没有问题后,方以镇纸压了,搁笔静置。
    抬头对上阮问颖有些紧张地瞧着他的目光,他缓缓笑道:“怎么样,想看一看试题吗?虽说秋试不比春闱,但也十分紧要,我写的又是策论三题之一,有了它,必定能获得一个好名次。”
    阮问颖睁圆杏眼:“我又不下场考试,看试题有什么用?”
    “可以告诉给你认识的人看,这样一来你就是对方的再造恩人,往后入了朝堂,便会唯你马首是瞻。”
    “然后被你以科举舞弊的罪名抓起来?”
    “不会。泄题人是我,我是主谋,你只是从犯,我们里应外合,谁都查不到我们的头上。”杨世醒悠闲答话,将写有试题的宣纸贴着金丝绢帛一块卷起收拢。
    朝中密文向来以帛书为凭,阮问颖看着他的动作,知道他确实没有逗弄自己,方才写的的确是重大之事,至于是不是科举试题则无关紧要。
    她轻哼一声:“我不和你说这些胡话。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之前你不是拿着寒丹去给杨士范服下了吗?怎么样,他现在情形如何了?”
    杨世醒闻言,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一样笑了:“我正要和你说他。在服下寒丹后的前两日,他尚未有何明显症状,但现在么……”
    他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子:“你猜怎么样了?”
    她笑着推了他一下:“我要是能猜中他现在什么样子,还用得着问你?快和我说,别卖关子了。”
    他握住她的手:“好,我和你说。他现在面白无须,声音尖细,比之宫中内侍也过犹不及。”
    阮问颖没想他会这么说,一听之下有些傻了眼:“他、他成了宫侍?”
    “没有成。”他道,“但看着像。吴想旬说这和受宫刑不同,宫刑施于外体,寒丹受于内身,他又年岁不大,身量未成,受到的影响就更会大一点。”
    她似懂非懂:“所以,这寒丹在给男子服下之后,会让他们变得像受了宫刑一样?”
    “不确定。”杨世醒耸了耸肩,“寒丹为云州秘药,记载甚少,给男子服用会造成什么后果无从知晓。吴想旬正在仔细观察,大概要过段时日才能下定论。”
    “这样……”她应了一声,心想这男子服用寒丹后的效果倒是有趣,难怪他会在刚才露出那样一个笑容。
    要是也有类似给女子服用的药就好了,这样她就能把它用在徐妙清的身上……不对,如此一来她和她的祖母有什么区别?她不能这么做。
    阮问颖内心思索,面上微微蹙眉,带出了一点情绪。
    杨世醒看在眼里,询问她:“在想什么?”
    她把自己的想法和他说了:“我之所以不愿给徐妙清服下寒丹,是因为不想走祖母的老路。可转念一想,我拿吴大夫的药去给她用,和拿祖母的药有什么不同?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自欺欺人不好吗?”他道,“要是我,连想这些事情的功夫都不会有。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何必管那么多?”
    对于他这一贯的随性处世之道,阮问颖现在已经能学着一点,遂道:“是啊,所以我也就想想,没有真的在两者间犹豫。”
    又问他:“要是换了你来,你会怎么选?是给她服下寒丹,还是服下吴大夫给我找来的药?亦或者是什么别的手段?”
    “我?”杨世醒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若换了我,我会让她亲自尝到自己种下的苦果。她当初是怎么对付你的,我就会怎么对付她,并且是百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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