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凌白和易小珏听到黄天霸承认自己拿了书，别提有多开心了，至少线索还没有断。
    只要知道缺失的法则在哪里，就能想办法把它找回来。
    “那你知道这片亚空间是怎么产生的么？”
    “我知道，正是因为知道，呃才会选择联系你们，和你们合作。表面上我虽然是c市的城主，但是实际上我也被人才市场那帮里界人监视。”
    c市的亚空间是＜净化＞的项目成果。
    净化的研究人员并不是依靠科技对法则进行分离而产生亚空间的，而是依靠实验品。
    在c市的收容区中有一个收容物具有吞噬法则的能力，这个收容物是一条鱼形生物，编号为99，名称为“末法吞鲸”。
    听黄天霸讲到末法吞鲸，凌白、易小珏和林语初回想起了那空荡荡的满是水的房间，那个房间正是末法吞鲸的房间。
    仔细回想一下，在那附近也没有看到除了鱼人之外的鱼类尸体，应该是被净化的人带走了。
    只要末法吞鲸吞噬一片区域的法则，那么这片区域就会成为亚空间。
    而末法吞鲸已经吞噬了一片空间的法则，那么它对这片空间附近的法则就会继续吞噬，直到这片空间湮灭，或者被摧毁。
    这就是为什么亚空间正在膨胀，本质上是因为末法吞鲸正在吞噬亚空间周围正常空间的法则。
    “吞噬法则的生物么？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在一旁沉默许久的裳伶在此时倒是说话了。
    “可能这末法吞鲸并不是来自我们的位面，净化的大多数实验品可能都不是。”
    易小珏解释道，连活了那么久的九天玄女都不知道这末法吞鲸，只能说明末法吞鲸可能是其他位面的产物。
    “难道我也是来自其他位面的么？”
    加库玛挠挠脑袋，她并不知道易小珏说的“其他位面”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知道自己曾经也是净化的实验品。
    “很有可能，不过加库玛你不必关心这一点，只要知道，乐天幼儿园永远是你的家就行了。”
    凌白的话虽然让加库玛很感动，但是却让黑桃等人一脸懵逼，也包括林语初、裳伶和屏幕里头的黄天霸。
    黑桃震惊地问道：“乐天幼儿园是什么鬼啊？加库玛小姐以前居然是实验品么？”
    “我不是说过我是有营地的么？营地的名称就是乐天幼儿园，营地的位置就是y市的乐天幼儿园。”
    凌白这才将自己在调查净化，军方来找自己，以及自己一行人为什么会出现在c市的一系列事情告诉大家。
    其中做了一部分删改，隐瞒了凌白和加库玛以及易小珏的一些能力。
    凌白还是不太放心黄天霸那边是否真的没有人监听。
    “末法吞鲸吞噬法则是可控的么？”
    凌白又继续朝着黄天霸问道。
    “不，不完全可控。”
    末法吞鲸吞噬法则基本上是随机的，但是这种随机却可受人引导，净化的研究员们做的就是这种工作，引导末法吞鲸只吞噬掉他们想要抹除的法则，其他法则留下。
    每一次末法吞鲸吞噬法则，净化的研究院们就会对这片亚空间进行测定，只要不符合要求，他们就会利用空间魔方压缩空间，并用虚空垃圾桶将这片亚空间摧毁。
    亚空间摧毁，末法吞鲸将停止这次吞噬，经过引导过后末法吞鲸又会进行下一轮吞噬。
    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净化获得他们想要的亚空间。
    “这就是这片空间的诞生了，你们有办法解决湮灭的问题么？”
    将亚空间的诞生完全说完，黄天霸问道。
    “法则被吞噬了，那我们是不是只需要找到那只鲸鱼，让它把法则吐出来就行了？”
    黑桃作为普通人，提出了一个正常人会有的疑问。
    “应该是这样的吧，对于法则我也不是很清楚。”
    黄天霸摇了摇头，他要是知道怎么办的话就不用来找秩序一起想办法了。
    然后她们又一起望向了凌白，凌白赶紧摆摆手，指了指身边的裳伶。
    “别都看着我啊，我也是普通人，要不你们问问裳伶？她是九天玄女，她应该懂的。”
    啊！？九天玄女竟在我身边！？*N
    啊！？九天玄女竟然在和我视频通话！？
    裳伶双手抱胸，思考了一阵，说道：“法则一旦形成，是不会被改变的，也不能被转化为别的事物，既然如此，那法则就应该还在那末法吞鲸体内。”
    “不过，我有一事想不明白，既然法则无法被转化，那末法吞鲸吞噬法则是为何用？”
    凌白摆了摆手，说：“这个不重要，只要知道法则还在那末法吞鲸体内就可以了，不过问题现在又变成了要怎么让那鲸鱼将法则吐出来，黄霸天，书里面有写怎么让末法吞鲸将法则吐出来么？”
    “我叫黄天霸，不叫黄霸天，书里没写如何让末法吞鲸将法则吐出来。”
    “要不将那鲸鱼杀了？从它胃里取？”
    黑桃再一次提出了正常人能够想到的方法，既然法则在肚子里，把鲸鱼宰了剖开肚子就能拿到法则了吧。
    “我觉得法则并不在那末法吞鲸的胃里，法则无法被消化，这末法吞鲸一定存在其他器官。”
    裳伶好像关注错了重点……
    “拍卖行现在是里界人的总部，内部的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我在厕所待太久了，先挂了。”
    说完，黄天霸便挂断了视频通话。
    “阿珏，你觉得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找到那条末法吞鲸，在见到那条末法吞鲸之前讨论如何拿到末法吞鲸体内的法则毫无意义。”
    易小珏一言提醒众人，现在他们还没有找到那条鲸鱼的位置，甚至连那条鲸鱼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只是知道那条鲸鱼在人才市场的手里。
    “那我们今晚去一趟拍卖会，巫医、神拳、七剑你们准备一下。”
    黑桃对着三位天王说道。
    逮虾户站起身来，说道：“大姐头，我去联系人才市场那边的卧底兄弟。”
    随后，逮虾户便离开了。
    “阿珏，我们要不……”
    “我们就别去了，找东西这种事还是交给她们本地人吧，我们在这两天等她们的消息就好。”
    “她说的没错，我需要两天时间恢复一下能量，不然我没有任何战斗能力，并且……”
    “并且什么？”
    凌白歪歪头，不懂为什么裳伶说到一半不说了。
    裳伶拉着凌白走出了会议室，到了基地的一个小角落。
    “你们需要我来将法则重新安放进空间之中，我现在能量太少了，根本做不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