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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胆跳,把柄在手

    烟雨和倚琴已经在一旁咬牙根。
    云玄月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你我并未到言无不尽的地步,夫君不是也有所保留?”
    这话让柳子淮心里咯噔一下,以为就要触及惊雷。
    结果云玄月只是交代陈贵给大爷租辆马车回家,就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心虚不已的陈贵额头都是汗,“爷,要去租马车么?”
    同样心加快跳了几下的柳子淮嘘出气,点头:“去吧。”
    他必然是不能在这里待了的。
    今日差点露了馅,太冒险了,日后得小心些才是。
    两人前后脚的离开了灵佛寺。
    等他们走后,寺庙不远处停着的马车里,藏在车帘子后头的窥视目光才敛了下来。
    原来,那就是他的新婚妻子。
    戴着面纱不敢露于人前,可见定然丑得难以见人。
    江舒懮撇了撇嘴,才冷声吩咐人回城。
    双马拉的伯府马车,很快就追上了前面的人。
    经过柳子淮坐的马车时,江舒懮撩开帘子看过去。
    但对方坐在马车里不动如山,根本不知道江舒懮经过自己旁边。
    擦身而过没能再见到淮郞一面,江舒懮甚是遗憾。
    但也不敢出声呼喊,她跟柳子淮的事,除了身边两个大丫鬟知道,连护卫都没察觉。
    他们只以为三小姐喜欢待在那片石林静心赏景而已。
    至于一赏景就赏半天,那不是他们这些人该探究的,他们只要把人安全护送好就行。
    没能与淮郞临别一眼的江舒懮,把心中郁气撒在了前面那辆云家的马车上。
    云家的马车被后头赶上来的马车逼到了路边,差点就踩到了路边的农田里。
    “吁!”马夫连忙拉紧了缰绳,迫使马车停了下来。
    把路让给霸道的大马车疾驰而去。
    坐在马车里的云玄月被不稳的马车摇晃了几下,烟雨连忙撩开帘子查看路况。
    就看到有伯府标识的马车不管不顾的甩了他们一屁股尘灰。
    气得她朝马车外吐了口唾沫:“呸!没廉耻的玩儿!”
    勾引有妇之夫,可不就是没廉耻。
    此时云玄月已经听烟雨说了她在石林堆所见之事。
    青嬷嬷听了后捂着胸口一直在悔不当初。
    就不该因为顾忌帝师而让小姐嫁给这么一个狼心狗肺之人。
    云玄月自然也生气,她生气不是柳子淮背着她与别的女人幽会。
    而是柳子淮既然心有所属,却还跟她求亲成亲。
    伯府贵女,哼哼,怪不得看她不上。
    也怪不得家里那位婆母左右都想找她茬,人家这是为了娶她,失了攀高之望,能不怨她么。
    只是若是没有她救他,他又何来攀高之望。
    人呐!轻易得到帮助活下来,通常以为是自己命不该绝。
    又怎会真心感恩施以援手之人。
    “回去让问棋查一查,掌握他们的行踪。”这把柄来得好,有用得很。
    气归气,烟雨和倚琴也知道这是日后摆脱柳家的好把柄。
    “那我们回去就装什么都不知道,让他继续没廉耻去。”
    “对,就看着他日日说谎过日子,到谎言戳破那天我们再好好骂他一顿。“
    事到如今,青嬷嬷也只能鼓励她们:“你们这样想就对了,不要在柳家人面前露出异常,等将来小姐离开柳府时,再好好的跟他们算账。”
    “嗯,我们记住了。”
    反正那么个薄情寡义没廉耻之人,会有报应的。
    两辆马车几乎同时到达柳府,柳子淮在门口还演了一把体贴。
    下了马车就过来想扶云玄月下来,结果烟雨和倚琴没给他机会。
    一人一边的把人扶了下来。
    非出自真心的举动,也就就势收了回去。
    两人一同回府,晚膳时柳三太太打趣了他们两句,就被柳大太太嫌她聒噪。
    两人差点又吵了起来,这次柳长临倒是警醒的制止了。
    “后日淮哥儿就上衙去了,日后家里有三个人为朝廷效力,你们别再无端生事,家和万事兴。“
    想到儿子,柳大太太只得偃旗息鼓。
    大房一个五品官,一个即将入翰林的庶吉士,自己三房只是个九品升不上去的芝麻官,即使有了掌家权柳三太太也不敢太过放肆。
    只能闭了嘴瞪了大嫂一眼。
    她不过是说了几句淮哥儿舍不得媳妇儿跟了回来,大嫂就受不住。
    哼!男人哪个不是娶了媳妇就忘了娘。
    且有得她不舒服的时候。
    第二日,问棋就把查到的消息传音给了云玄月。
    他们查到了柳子淮跟文昌伯府第一次有交集就是去年岁末诗会。
    自那后,柳子淮去了灵佛寺三次,这三次文昌伯府的三小姐也都出现在灵佛寺过。
    而文昌伯府的三小姐在春日宴后第三天已与永宁侯府的嫡二子定了亲。
    一个成了亲,一个定了亲,还去佛门之地幽会。
    披着一层好看的皮,内里俱是视礼教规矩为无物有失廉耻之人。
    让问棋派人盯着那两个人后,云玄月就把这事放一边了。
    随着北境战况激烈,南疆那边也有了异动,本想南军北调的朝廷,不得已还要给南疆支援。
    捉襟见肘的朝廷只能再次募捐,然而这次能为国分忧的人明显少了。
    第一次可以说为了挣个印象分慷慨解囊。
    第二次再花钱买印象就没多大意义了。
    反正又不是没有出过力,朝廷不能尽拿他们来薅。
    如此这般,国库最后那点银子终是没保住 ,户部尚书这段时间老了十岁都不止。
    大雍南北遭受敌侵,皇帝长时间睡不着觉,终于又病倒了。
    这次立储呼声史无前例的高。
    朝臣都担心皇帝要是有个什么不测,国有战事若还因争储内斗,会让朝堂动荡,大雍更为岌岌可危。
    皇帝虽然抱病不出,到底还是见了几个内阁重臣。
    此举算是有了松口之兆。
    看准时机后,以长占据优势的信王一派最先露出锋芒。
    曾经到江南赈灾的安王被挖到了贪污五万两赈灾银的罪证。
    这银子数量嘛,说大也不是太大,但终归是一个污点。
    然后又被参说他好色失德,抢了某个书生的未婚妻入府为小妾,这事儿本也不算得大,但为此女把人家未婚夫打死就很无良了。
    贪污又失德,证据甩出来,一下子就把安王按得出不了声。
    朝堂立信王为储君的呼声,一日高过一日。
    云玄月找机会回了一趟云家,在书房里见了几个人后,人物图上信王的位置就被打了个叉。
    “到你了。”
    翌日,皇帝抱病上了朝。
    在众臣以为立储之事就要明朗之时,天子却下令:重查前太子当年祭天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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