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搜寻通缉犯

    第10章《搜寻通缉犯》

    都说红色最吸引人,特别是男人。

    醉汉打量着身材婀娜的宇智波佐良娜,细看少女戴着文气的红框眼镜,年纪不大却气质出众,活脱脱的小美人胚子,还有种世家闺秀的风范,哪里是山里小家子气的村姑娘能比的,不禁面露邪笑:“小美女凑近点儿,叔叔就告诉你。”

    奈良鹿戴马上察觉这个糙汉的邪念,心生一阵恶寒,拉住佐良娜对她摇头。

    佐良娜岂能看不出他的腌臜心思,对鹿戴点头示意她有分寸,依旧保持刚才的距离,语气不失礼貌:“您身上的味道太冲,恕我实在走不近。”

    啊,佐良娜有我说话的那味儿了。山中井阵捂嘴偷笑,相比与父亲佐井,他是会好好说话却不想好好说话的那种。

    “干得漂亮!”潜伏起来的漩涡博人为佐良娜的腹黑点赞,但心里还是很窝火那大叔竟敢用那种下流的眼神盯着佐良娜看。

    他瞥了眼身旁的师父宇智波佐助,发现他老人家早已拔刀,满脸都是杀气。

    少年心中一惊,庆幸自己那夜和佐良娜的亲密举动没被这个“女儿奴”看到,不然不知道得死多惨……

    “师父冷静!他不能把佐良娜怎么样的!”

    佐助冷哼一声,死死地瞪着醉汉。

    “呀!你敢……嫌弃我?!对,那小兔崽子的妈也嫌弃我!想当年,老子倾家荡产把她买下当媳妇儿,一天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生下博人那个小畜生就逃跑了!”醉汉仿佛被刺激到什么,看着佐良娜,突然瞪圆眼睛,指着她说:“别说!你勾人的小模样还挺像那个贱人!走,跟我回家!”

    他边说边要碰佐良娜,暗地里的佐助和博人都忍不住了,却忘了佐良娜可是个能一拳杂碎地面的忍者。

    少女面无表情,灵活地躲过扑面而来的醉汉,抱肘轻轻地踩了下地面,瞬间裂出一道地缝,伴随着刺耳的地裂声,直逼醉汉的胯部。

    “啊——妈呀!”

    “您差辈分了,我可受不起。”

    醉汉吓得哪敢造次,巳月静静观望,笑起来还是看不见眼睛:“佐良娜现在的脾气好多了,换以前一定会把他打成猪头吧。”

    “我倒是想,但怕脏了我的手。”佐良娜懒得理会那个拄着拐杖、狼狈逃走的醉汉,对这次与她一同执行任务的三个男生郑重说道:“瞧那醉汉的德行,估计博人这次也没逃回他原来的家。”

    “我们得加快速度,向日葵的病不能再拖了。”鹿戴托腮摇头,说的话引得不远处的博人险些暴露自己。

    “别慌!安静地听!”佐助忙拉住博人的衣袖,压低声音呵斥。

    巳月是一个总爱说实话的人,见大家面色凝重,突然开口说:“这里也没旁人,我就直说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记得川木体内有大筒木桃式,他在中忍考试结束后被刻下楔。而三途阿玛多也说了,这次得用形神合一的大筒木的血,才能化解向日葵身上的芝居病毒。也就是说,只要川木自己给向日葵输血就能治愈她……”

    佐良娜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按捺着激动,不敢轻易流露。

    “我也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但脑子总告诉我你记错了!桃式就在博人体内,是壳组织给他刻下楔,博人是叛徒。每次想得越深入脑袋就越疼,到底哪个是真的……嘶!疼!”井阵揉揉太阳穴,明显在思考这两人身份的疑点时就出现生理性的不适。

    “你觉得呢,佐良娜?”鹿戴将探索的眼光移向少女。

    猝不及防被点名,佐良娜愣了一下,随后笑道:“我觉得还好吧,博人就是博人,川木就是川木,有什么问题?话说你自己都不表态,却反过来先问我?”

    “连你都这么说的话,我感觉问题很大。佐良娜,至少我记得你和川木一直是欢喜冤家,关系好得不一般……说是小情侣都不为过吧,现在我却没这种感觉。”鹿戴遗传自砂瀑手鞠的翠眸十分漂亮,像两块通透的翠玉:“而且随着时间推移,我越发觉得博人当年杀害七代目夫妇并叛逃一事十分可疑……”

    别说这话让佐良娜睁大眼睛,远处的佐助和博人也屏住呼吸,听着这个不亏是奈良鹿丸之子的少年的分析:“首先,七代目夫妇的遗体直到现在都未找见,是否真的死亡有待商榷。其次,博人的动机很矛盾,杀害七代目对他并无好处;如果说他是为大筒木一式报仇,那个对一式最狂热的信徒考德也在追杀他,难道壳组织会蠢到自己内讧?这俩人该是同一条战线才对,这实在解释不通。最后,川木的性格总和我记忆中川木的性格不太一样,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你们多少也该有些体会吧。”

    “原来不光我一人这么想,至少我三年来再没把他叫太阳。倒不是有什么成见,只是感觉他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像温暖的太阳,真叫不出口。”巳月点头赞成。

    井阵刚想说什么,揉着脑门挥手说:“别说了别说了!越想越不对劲,可越想越头疼!嘶!”

    “也许……”终于,佐良娜鼓起勇气,在这种远离木叶忍者村,并和几个最信任的同伴在一起的时候,缓缓道出自己的猜测,不,是被世人遗忘的真相:“博人才是七代目夫妇的亲生儿子?”

    博人不由得抓紧一旁的枯草,手掌被硌得生疼都浑然不知。他心脏狂跳起来,莫名地期待那些忘记他存在的好兄弟们的回应。

    “哈哈,天方夜谭吧!怎么可能……”良久,仍是鹿戴失笑着,否决这个听着一点儿都不像事实的事实。

    井阵挠头不语,巳月低头不语,佐良娜知道让他们相信神术改变了世界的记忆绝非易事,巧笑着打圆场:“开玩笑啦,谁叫你们都神经兮兮地自我怀疑,我就顺水推舟提出一个荒唐的猜测。况且,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博人无辜!他哪有川木像七代目?他配同七代目相提并论?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出来,川木与七代目才是亲父子,对不对?”

    佐良娜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名曰“睁眼说瞎话”,这是她早已学会的装。

    “这孩子……”佐助感慨三年来自家丫头真的变了,不仅学会隐藏各种情绪,还伪装得叫人看不出任何瑕疵,堪称戏精。

    然而,究竟经历了多少委屈和心酸,才能磨平这个流淌着宇智波高傲血脉的姑娘的锋芒?

    博人对这样的佐良娜感到陌生,面露苦涩的笑容。要不是前几天刚和她见过面,他会真以为她也把自己忘了。

    他不是不知道她在装,毕竟她和师娘宇智波樱的处境在木叶相当艰难,不顺着川木只会更加步履维艰。可听到她那样的语气,他心里……总有种针扎的疼。

    佐良娜,你在演戏,对吧?你不会忘了我,对吧?

    甜甜的酸梅吃久了,最后只剩下蚀骨的酸楚。

    与佐良娜的甜蜜就像一颗流失甜味的酸梅,博人的眼眶发酸。佐助轻拍了下他,示意他别走神,继续听情报。

    “我建议分头行动吧,六代目的忍犬搜到这片地带,表明博人就在附近徘徊,扩大范围应该容易找到他。”佐良娜说道。

    鹿戴听到“分头”,对上佐良娜乌黑的杏眼:“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向日葵好端端地在木叶,是怎么染上那种芝居病毒的?佐良娜,你有没有想过?”

    博人暗骂鹿戴怎么一下子变脸,刚才还怀疑他自个儿的记忆是否真实,现在又对佐良娜用那种怀疑的口吻说话。

    “我明白,所以才主动请缨搜寻博人。不然就真坐实了最近那些闹得沸沸扬扬的传言,说我在向日葵十三岁生日前一夜,私自带她离开木叶,让她碰到罪犯博人,才被种下病毒,意图威胁川木献出他自己当十尾的饲料。”佐良娜不卑不亢,直接道出鹿戴没好意思说出口的话,亦是木叶近期新流行起来的热门话题,填补着小市民们空虚的生活。

    女孩绵里藏针的回答使气氛骤然严肃起来,她秀丽的面庞在三年来的各种磋磨中雕琢出一种百折不挠的坚毅,衬得那张神似佐助的脸更加飒爽英气。

    这下连最多疑的鹿戴都从她脸上找不到丝毫拙劣的伪装,只有果决与自信。他心生歉意,低声说:“佐良娜,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

    “当然呀,鹿戴那么聪明怎么会人云亦云?既然大家都是同伴,就该互相信任,互帮互助。我们尽快分头搜寻,为医治向日葵争取时间。我和巳月一组搜寻西边,你和井阵一组搜寻东边,一旦有突发情况,我们以信号弹联系,如何?”佐良娜思路清楚,吐字清晰,很快把方案定好,干练沉稳的样子颇具领袖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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