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幻觉

    面对霍布斯的搭讪,女孩表现得很友善:“当然。”
    霍布斯:“谢谢,我讨厌一个人旅行。”
    女孩笑了笑:“我很喜欢。”
    霍布斯趁机问道:“你要去哪?”
    女孩毫无防备:“周末回家,你呢?”
    二人开始交谈起来,女孩丝毫没有注意到对面不远处,雅各布的危险眼神。
    ……
    时间重新回到现在。
    女人回到家,喂了下鸟,随后准备上床睡觉。
    她关了台灯,刚闭上眼睛便听到天花板好像有异响。
    而后,她便看到天花板开始渗水。
    她有些无奈地穿好衣服,拿起手电准备上楼查看。
    来到楼上后,她发现楼顶的天花板不知何时破了个洞。
    “该死。”
    她咒骂了一声,随后取来工具将其修复,并且放了个盆去接落下来的雨水。
    然而,当他回到楼下时,却发现地板上多了一个人的脚印。
    脚印一直延伸到了床下,然后就消失了。
    正当她心头疑惑之时,床底下忽然伸出一只手,直接将其给拉了进去。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房间内开始迸溅出鲜血。
    ……
    “我觉得我的神经简直像云霄飞车的齿轮一样咔嚓作响,驶入云霄,前方是不可避免的下坠。”
    威尔对着汉尼拔讲述自己的烦恼。
    汉尼拔坐在对面:“嗖的一下就结束了。”
    威尔:“霍布斯杀了尼古拉斯,就像炸开的气球,她杀了人。”
    汉尼拔:“你也杀了人。”
    威尔:“对,你也是。”
    汉尼拔:“你也难过,不是为你杀的人,而是为你失去的生命力,霍布斯能够重新开始把他父亲的恐惧抛之脑后,你也可以。
    你可以让自己从这些疯狂和凶案中挣脱出来。”
    威尔:“我们为她撒了谎。”
    汉尼拔:“我们都知道夺去生命的那种不真实感,杀死我们必须杀死的人,我们知道那一刻他们不是人,而是光、空气、色彩。”
    威尔:“我们的生活不是如此吗?”
    汉尼拔:“你觉得自己的生命鲜活吗,威尔。”
    威尔:“我感觉自己在慢慢流逝。”
    汉尼拔:“你又出现记忆断片的情况了吗,或是幻觉?”
    威尔深吸一口气,不知如何回答。
    汉尼拔起身,取来纸和笔:“你画一幅钟面,写出数字,短针指时,长针指分。”
    威尔有些疑惑:“为什么?”
    汉尼拔:“是个训练,你要将注意力集中在此时此刻,当下,尽量频繁地去想象你在哪,是什么时候,你是谁?”
    威尔开始按照他所说的去画:“下午7点16分,我在本市,我叫威尔。”
    汉尼拔:“这可以作为一个提醒,一个帮你抓住的现实的手柄,让你知道你还活着。”
    汉尼拔接过威尔递过来的画,结果发现上面的时针根本就是错误的。
    ……
    ……
    “居然出现了新的凶手,该不是汉尼拔干的吧?”
    “很有可能,但是看到凶手是躲在床底的,我觉得以拔叔的手段肯定不会做这么猥琐的事情。”
    “没错,如果真的是拔叔干的话,他肯定会选择直接在女人家门口或者路上就干掉。”
    “所以,这个突然出现的凶手为什么要杀掉女人?”
    “不知道啊,继续看下去吧。”
    ……
    ……
    威尔回到家中,将刚钓上来的一条鱼放在案板上开始处理。
    但是随着他的解剖,鱼肚子里的血却越来越多。
    渐渐地,鱼的样貌开始变化,最后居然变成了口吐鲜血的女人!
    他一脸的震惊,有些惊恐地站起身。
    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所见所闻。
    当他有些惊恐地逃出房间后,发现门外站着杰克等人。
    不久后。
    杰克问道:“你在里面干了什么?”
    威尔:“我有些混乱了。”
    杰克:“我见过你混乱与不安的样子,但从没见你怕成这样。”
    威尔:“我对应付恐惧很有经验,这个我也能控制得好,我就是有点晕头转向,我可以再回去。”
    杰克:“我看见你从里面屋子出来的表情了,你在里面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你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威尔:“我害怕的时候感觉更加敏感,但我会语塞。”
    杰克:“你污染了犯罪现场,这从未发生过。”
    威尔不得不说出事实:“我以为是我干的。”
    杰克:“你说什么,你以为你杀了屋里那个女人?”
    威尔:“有时候我做的事会让我……”
    杰克:“你做的事,是将犯罪现场的全部可用证据用来做推断,你重建了凶手的思维模式,而不是把自己当做凶手。”
    威尔:“我在重建的时候迷失了,就那几秒钟,一眨眼的事情。”
    杰克:“我知道你很不喜欢别人担心你,但我真的很为你担心。”
    威尔:“我以为你让我去见汉尼拔医生,而不是联邦调查医生是为了让我的心理健康,不会公之于众。”
    杰克:“我是为你担心,我们不希望让你崩溃,你是崩溃了吗,是我让你承受不住了?”
    威尔:“你知道谁能不崩溃而做的比崩溃的更好吗?”
    杰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恐惧让你很没礼貌,威尔。”
    ……
    威尔重新回到现场,现场的法医正在讲述这名受害者的情况。
    “她名叫贝斯,淹死在自己的血泊中,而没有淹着她的血洒了一地板,她想藏起来不被发现。”
    威尔纠正道:“是他把她拽进去的,他躲在床底。”
    恶心女采集着痕迹:“她拼力抓着地板想爬出来。”
    威尔:“他认识她,一个曾经在乎她或自认为在乎她的人。”
    恶心女:“他关注过度了。”
    杰克走了进来:“那么就是男友或者前男友,同时,或者给他装杂物的店员。”
    这时法医有了新发现:“刀的手柄上有一组清晰的指纹,应该是你的吧。”
    威尔有些尴尬:“抱歉。”
    法医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还有其他的皮肤组织,可能是凶手的,但是皮肤严重病变或损伤,没有留下任何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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