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醉后的小脾气

    院子里,被寒风一吹,温鱼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
    任凭血液里的酒精如何放肆,她都顾不上。
    头回见到栾惟京,她没料到他和原主有名无实。第二次,温鱼在沙发里把栾惟京吃干抹净N遍,期间种种如走马灯在她脑子里闪过,温鱼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女人上了30岁,随着关系的不同,聊天的隐私程度不一样。
    现实生活中惜字如金的人,到了谁也不认识谁的网络上,面对连‘网友’都称不上的陌生人或许就是个话痨。
    很多时候,温鱼都会有种误闯无人区的感觉,需要去污喷雾的那种。
    有人说过,本人没有感觉到,不代表小虫虫没有努力。
    就连避孕套的成功率也才只有百分之九十八,她凭什么去抱着侥幸心理,觉得ti外就行?
    还有客户们口中的亲身经历,谁知道真假?
    就连今早她急呼呼做的深度清理,温鱼都觉得是自欺欺人!
    房间里,栾惟京血脉压制小冤种,得知小后妈是喝多才吐,便宜儿子嘟嘟囔囔钻回了被窝。
    等栾惟京追出来,温鱼愣是啥都没yue(三声)出来,过了最难受那股劲儿。
    身体上没了异样,但是温鱼心里不好受呀!
    她改明儿……不,不能改,必须明天!她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她是不是有了。
    原剧情里不该发生的事情,天杀的,她不会那么倒霉吧?!
    说好的夫妻生活不和谐离婚呢?
    难道要女方提出来?
    栾惟京眼瞅着小媳妇儿一筹莫展看着自己,蹲到她旁边,要给她拍后背。
    “你走开!”
    他也不嫌味儿,温鱼是直接冲到了厕所的。
    栾惟京跟着小媳妇儿起身,一高一低一前一后走到院子里,他问,“我给你冲点蜂蜜水?”
    一下子温鱼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当即凶巴巴看向了罪魁祸首。
    说白了,就算怀孕,也不是栾惟京一个人的事,不全他错。可是一半清醒一半醉的状态下,加上她憋了一天的话,温鱼机关枪一样朝着栾惟京发起火来。
    “老娘不是过来扶贫的!你咋那么大方,承诺给温家堡煤火炉子?”
    她帮衬温家人是心里有数的,都按照栾惟京的大手大脚来,指不定怎么被人当成冤大头!
    人可以心善,但是不能太傻。
    温鱼似乎有点知道栾纵添的圣父命格咋回事了。
    遗传+缺爱。
    她现在还没摸清楚温家人的品性呢,他着急表现什么?
    再者,“家里盖房你也不告诉我一声,就算是你要盖房,不关我啥事,好歹我现在还是你老婆呢。”
    让她觉得对他亏欠了很多,谁知道温家那边只是他捎带着弄了一下而已,都不够施展的。
    可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她开口,栾惟京不会带着人去给温家起小屋,给她父母盖厨房。
    温鱼从来不会觉得有人为她付出是理所应当,哪怕这个人是她很亲近的人。
    她也不喜欢亏欠别人。
    晕晕乎乎的温鱼越说越来劲,脑子里也越不受控起来。
    栾惟京没有把温鱼往屋子方向带,他怕她的话被栾纵添听见,“在一天,你就给我当一天老婆,不止现在。”
    俩人身高差有点大,栾惟京得弯腰,才能对上仰头和他气呼呼说话的小河豚。
    栾惟京的态度太好了,让温鱼很有一口气说完的欲望,“我还有可多事情要做了。”
    如果是滴酒未沾的温鱼,她绝对不会对栾惟京露出似娇似嗔的神情。
    天知道,温鱼实际上真的是着急在发脾气,可是摆在一米五八的温鱼脸上,就成了这副叫男人受不了的模样。
    “那咱们就一件一件做。”
    栾惟京身上有股子独属于他的人格魅力,有城府,老奸巨猾,同时他成熟、稳重,还会包容。那要溺死个人的眼神里,简直让温鱼忘乎所以。
    犹如原地转了二十个圈,摸不到具体的方向,温鱼条件反射朝着最近的栾惟京倾斜了过去,“我要在这里……活下去,我要——开厂。”
    栾惟京并没有震惊她的发言,“开什么厂?”
    温鱼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我还要……去医院!”
    这件事目前很重要。
    酒劲儿上来,她都不知道自己将心里的想法讲了出来,嘀嘀咕咕着,“我不能乱来,带球跑什么的,呜呜呜……该死的狗男人!”
    任凭酒醉的小媳妇儿捶打着自己,栾惟京揽着人,能直接打横抱起来,却想多欣赏一下她的憨态可掬,栾惟京索性护着她,不让她跌倒,一直盯着她,看她的嘴里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真正的女主出现之前,我得脱身,我得……”打了个酒嗝,温鱼自己先嫌弃别看了头,眉头紧蹙着,继续道,“我得离婚!”
    还是没喝到极限,她没有大舌头,以至于栾惟京把她的醉话听了个一字不差。
    “离婚?”
    温鱼没有搭理他,栾惟京变了脸色。
    他哄着温鱼,想从小媳妇儿口中套出更多的话,“阿鱼,乖,为什么得离婚?”
    温鱼摇摇头,拒绝回答。
    猛地脑袋晕的厉害,温鱼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再一次想吐起来。
    栾惟京双手捧住她头,不让她晃动,循序渐进低低问道:“温鱼,去医院做什么?”
    泪窝浅的温鱼顿时不要钱的珍珠开始往下掉,“我就想去,你问个屁!”
    这件事不成,那栾惟京换一个问,“你想办什么厂?”
    温鱼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可话都到了嘴边,她严谨食指挡住了嘴巴。
    缓了会儿,她摇摇晃晃告诉眼前人,“我不说,事情没有落实之前,打死……都——不、能、说!省得你背刺我,抢我……单子。”
    还是个有防备心的,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栾惟京打横把温鱼抱起来,压低声音道:“孩子们都睡了,咱们安静点。”
    温鱼乖乖把头埋在老男人的怀里,点了点头。
    又开始晕,她想抬胳膊去扶住脑袋的力气都没有,栾惟京笑着无奈问:“还想吐吗?”
    怕她又摇头,栾惟京笑着道:“想吐也没事,吐痰盂里,我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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