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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击鼓惊朝

    深夜,寂静的月光下,宋慈的院落突然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宋皇带着慌乱的神情闯入,大呼道:“宋慈,速来救驾!”然而,话音刚落,一支利箭便穿透了夜色,直射进宋皇的胸内。一声惨叫划破夜空,宋慈猛地从梦中惊醒,冷汗淋漓。
    次日,宋皇下旨,紧急召宋慈进京复职。在回京的路上,宋慈凭借过人的智慧和敏锐的洞察力,成功破解了一桩民间命案,令众人赞叹不已。而在这起案件的侦破过程中,英姑犹如天外来客般突然现身,她的出现,更为整个故事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就在宋慈刚刚抵达京城之际,宫中内侍突然传旨,召他深夜进宫。夜色中,宫廷的深邃与隐秘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秘密,令宋慈心生警惕。
    与此同时,御史王儒璋私下访问湖州,发现护洪堤长期失修,汛期险情岌岌可危。他决心追查朝廷拨给湖州的五十万缗修堤资金的下落。新任湖州知府曹墨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开始全力追查这笔巨款的下落。
    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席卷了湖州,无数生灵涂炭。在洪水的冲刷下,一具尸骨露天现世,令人触目惊心。知县姜汝成高举尸骨上留下的玉佩,面色惨白地喊道:“难道老天真要亡我大宋吗?”随即中风倒地,不省人事。
    曹墨为了承担责任,自担了五十万缗失踪之责,被押解进狱。临行前,他将玉佩交给妻子玉娘,嘱托她将其交给宋慈。玉娘为了寻求真相,夜闯提刑司,将玉佩交给了宋慈。于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追查“皇室谜案”的序幕,就此拉开。
    在夜色朦胧的牢狱深处,宋慈秘密拜访了身陷囹圄的曹墨。他紧握那块玉佩,沉声对曹墨说:“此玉佩乃皇室之物,此案非同小可,必须上奏皇上,深入追查。”曹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他深知事态严重,点头默许。
    户部尚书伍德却向宋皇进言,以王朝安危为重,劝诫皇上不要因为区区五十万缗的小事而动摇大局。宋皇陷入沉思,权衡利弊。
    与此同时,御史王儒璋深夜提审曹墨,试图逼问出五十万缗的下落。但曹墨咬紧牙关,宁死不屈,他提出一个请求:希望能出狱三日,处理完灾后的善后事宜,之后愿接受朝廷的任何惩罚。王儒璋犹豫片刻,最终答应了曹墨的请求。
    另一边,宋慈心中疑云重重,他来到史馆,希望能从史册中找到关于那位皇室贵胄遗体的线索。然而,当他翻阅皇子皇孙生时卒年的史册时,惊讶地发现有几页竟然被人撤去,而且据说还因此导致一位史官丧命。宋慈的眉头紧锁,他意识到这绝非简单的失窃案,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蓄意谋杀。
    宋皇深思熟虑后,决定让曹墨戴罪立功,去完成湖州灾后的重建工作。曹墨感激涕零,在皇街上长跪不起,叩谢圣恩。户部侍郎李佑淳却私下找到伍德,低声告诫他:“圣上虽放了曹墨,但五十万缗专银案并未了结。更大的案底即将浮出水面,你要小心行事。”
    宋慈为了寻找线索,踏上了前往天目山的路,寻访当年的太子太傅阚愚直。当他将玉佩展示在阚老先生面前时,这位二十年未曾开口的老者,竟然轻声唤出:“起风了。”这简短的话语,似乎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英姑担忧地看着宋慈,她告诉宋慈这玉佩之案很可能涉及皇室内部的血腥争斗,劝他不要深入追查。但宋慈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沉声道:“此案关乎大宋安危,若不揭开这个谜底,消除王朝的隐患,我宋慈岂能心安?”
    为了揭开皇室谜案,宋慈来到中风的姜汝成家,留下药物和钱财,希望姜汝成能够康复,为案件提供关键线索。然而,玉贞却试图阻止宋慈深入此案,她搬来了婆母。但出乎意料的是,婆母却支持宋慈深入追查此案,她深知只有揭开真相,才能还朝廷一个清明。
    在史官裴时安的家中,宋慈意外发现了当年裴老史官抄录的皇子皇孙生卒时表。他仔细研读,渐渐揭开了一个惊人的秘密——现今的皇上竟然不是先皇的亲生之子!这个发现让宋慈震惊不已,他意识到这起案件远比想象中更加复杂和危险。
    在深夜的皇宫中,宋皇端详着那块玉佩,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沉重:“这块玉佩,乃是当年太子随身之物。可我记得,太子早已在那场火灾中离世。那么,它怎会出现在荒山野岭的一具尸骨上呢?那皇陵中的太子,究竟又是何人?”
    宋慈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深知这背后定有惊天秘密。为了揭开真相,他深夜潜入提刑司,请求开皇陵验尸。然而,这在大宋法律中乃是重罪,一旦惊动皇陵,便会诛灭九族。
    宋母得知此事,心如刀绞。她带着全家数口,被缚在皇陵外的刑台上,等待着宋慈开棺的结果。那一刻,整个家族的命运都悬于一线。
    终于,宋慈手捧尸骨走出皇陵,他的脸色苍白而凝重。他缓缓走到宋皇面前,沉声道:“陛下,陵内并非济王尸骨,而是一具怀胎十月的女尸。”此言一出,宋皇及众人皆惊呆了。他们无法相信,皇陵中竟藏着如此惊天秘密。
    而宋家数口,也因此躲过了这场灭族之灾。然而,对于宋慈来说,这仅仅是揭开真相的第一步。
    皇陵验尸使得太子失踪案大白于天下,然而,这并未让宋慈停下脚步。史官裴时安劝他此案可以终结了,但宋慈却从丢失的史册上发现了一处血手印,这成为了新的线索和疑点。
    他深信,太子失踪与史料被窃之间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于是,宋慈再次进宫,奏见圣上,请求深入调查此案。他知道,只有揭开这一切的真相,才能还朝廷一个清明,还百姓一个公道。
    宋慈神情凝重地奏请圣上:“陛下,臣恳请暂缓尸骨入殓下葬。济王之死因何而起,又缘何被弃于荒山野岭,这一切仍如重重迷雾,未能解开。”宋皇面色沉肃,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朕已下旨,为济王举行四十九天的皇家祭礼。宋慈,朕命你在此期间查清济王死因,若无法完成,后果自负。”
    与此同时,曹墨已返回湖州,忙于处理灾后重建事宜。王儒璋心中疑虑重重,他决定私访湖州,亲自查探曹墨的为人。当他看到百姓对曹墨的功德赞不绝口时,心中不禁动摇。他暗自思忖:“如此清官,怎会贪吞专银?”于是,他下定决心要再次面见曹墨,查清真相。
    就在王儒璋准备拜访曹墨之际,他的门生邹少卿却匆匆赶来,神色紧张地告知他:“御史大人,曹墨昨夜已飞马进京了。您此行湖州查专银案,务必小心行事。”王儒璋闻言,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深知,这场专银案背后,必定隐藏着更深的秘密和阴谋。
    曹墨心怀满腔的疑惑与急切,欲求面见圣上,然而却被御林军毫不留情地推出宫门。他无奈之下,转而来到提刑司,面色凝重地找到宋慈。曹墨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宋大人,要想真正揭开济王生死之谜,唯有让姜汝成开口说话。他或许是解开这一切的关键。”
    与此同时,英姑悄悄潜入提刑司,将那具神秘的尸骨头颅偷出。她找到了摸古先生,请求他通过鉴摸骨骼来推测人像。然而,当摸古先生完成他的推测后,英姑看到的结果却让她心惊魂呆,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在另一边,宋慈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寻找线索。他利用尸体的脚骨,精心塑出了一个人的脚部形状。然而,当他将这个“人脚”与济王的朝靴进行对比时,却发现两者根本无法相配。这一发现让宋慈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宋慈立即将这一发现奏报给圣上,他声音坚定地说:“陛下,经过仔细查验,这具尸骨并非济王,而是一位船夫。”此言一出,宋皇大怒,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他怒视着宋慈,命令他在中秋月圆之日查清济王生死真相。
    济王生死之谜在朝廷上下引起了巨大的震动。就在此时,一位三朝老臣杜汝圭,颤颤巍巍地走到刑部尚书面前,他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出了当年奸臣废太子、立现今圣上为帝的真情。这一消息如同惊雷般在朝廷中炸开,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宋慈紧张地跪在御前,奏请圣上:“恳请陛下在三天内下旨,允许臣去查清济王生死案。然而,三日之期将近,却迟迟未见圣旨,臣心中焦急如焚。”英姑看到宋慈这般模样,心疼地劝道:“宋大人,别再查了,免得再引来九族之祸。若三天期满仍未有圣旨,您便辞职归故吧。”
    宋慈心中却有一股不甘之火在燃烧。他知道,这个案子关系到朝廷的安危,关系到济王的生死之谜。他不能就这样放弃。
    此时,伍德也来到御前,向宋皇进言:“陛下,为了安稳众臣之心,尽快下旨让宋慈查济王案吧。不过,微臣要提醒陛下,即便宋慈有天大的本事,他也无从查明真相。因为知情人已如同死人,这个人就是姜汝成。”
    宋皇听后,沉默良久。最终,他下旨让宋慈在一个半月内查清济王生死案。若不能按期破案,将重罪惩办宋慈。
    另一边,王儒璋也向圣上举荐曹墨为百姓楷模,请求重用其人。宋皇听后,决定暗访湖州,亲自考察曹墨的为人和能力。
    在湖州,宋皇密见曹墨,曹墨向圣上讲出了五十万缗专银被贪的真情。他表示,为了朝廷之安,他愿意自己承担其罪。曹墨的忠臣之举深深打动了宋皇。宋皇向曹墨点示了户部侍郎李佑淳被人参奏私心之重,并嘱咐他妥善处理专银之事。曹墨心领圣意,拜谢圣上后,走进了御史府。
    曹墨怀揣着沉重的秘密,找到了王儒璋,他低声而坚定地揭发了李佑淳吞贪五十万缗专银的丑事。王儒璋听后,脸色骤变,他立刻下令抓捕李佑淳。然而,当官兵推开李府的大门时,他们发现李佑淳已经躺在了一片血泊之中,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似乎死不瞑目。
    王儒璋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请来了宋慈来现场查验李佑淳的死因。然而,宋慈的查验结果却让人摸不着头脑,他给出的结论模糊不清,让王儒璋大生疑惑。
    此时,吏、户、刑三部尚书也闻讯赶到了李佑淳的案发现场。他们经过一番勘察后,竟然声称李佑淳是自杀身亡。他们还将李佑淳的“自杀”行为解释得头头是道,仿佛真的就是如此。然而,王儒璋却总觉得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他在李府的书房中,意外地发现了一个用血写成的“奏”字。这个字让他心中一震,他立刻来到提刑司,怒训宋慈为何不给李佑淳的死因下一个准确的结论。他将那个血“奏”字交给了宋慈,希望他能从中找出线索。
    夜晚,王儒璋决定亲自再次查看李府的案发现场。然而,就在他深入勘察时,突然一个身影从暗处闪出,那竟然是“复活”的李佑淳!王儒璋吓得魂飞天外,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当他定睛一看时,却发现这个“活李佑淳”竟然是宋慈所扮。
    原来,宋慈一直在暗中调查这起案件,他发现李佑淳的死并非自杀,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他通过现场演示,向王儒璋展示了案发经过,并得出结论:李佑淳是被他杀身亡,而现场则是经过缜密的“设置”。
    宋皇在金碧辉煌的宫中设宴,款待王儒璋、杜汝圭、吕盟臣及宋慈等重臣。酒过三巡,宋皇似有醉意,借口不胜酒力,转身回了后宫。随着皇帝的离去,酒席间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几位大臣开始围绕李佑淳的离奇死亡展开激烈的讨论,试图找出背后的凶手。王儒璋眉头紧锁,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断言道:“依我看,曹墨有重大嫌疑,他极有可能是杀害李佑淳的凶手。”此言一出,众臣皆惊,面面相觑。
    然而,宋慈却冷静地摇了摇头,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出:“经我现场查验,杀人者乃是右手握刀。而曹墨,却是一个断了右臂的残人,他又如何能持刀杀人呢?”此言一出,众臣的疑虑稍减,但仍对李佑淳的死因感到困惑。
    王儒璋心中不服,他来到提刑司,找到宋慈,责备道:“你在验尸报告上写得是悬息而亡,现在又冒出个右手持刀杀人之说,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宋慈微微一笑,他向王儒璋解释道:“下官之所以在报告中写下悬息而亡,是为了避免王大人您误入歧途。实际上,我经过深入调查,发现谋杀李佑淳的凶手与十年前谋杀史官的凶手是同出一人。
    在夜色的掩护下,英姑悄无声息地展开了她的暗访行动。经过一番周折,她终于得知了李佑淳妻儿的下落。然而,就在此时,李佑淳的妻儿却突然闯入了御史府,他们面色凝重,手中紧握着一份看似重要的秘密文件,径直向王儒璋呈上。
    宋慈凭借敏锐的洞察力,断定阚氏父子与现存的太子党人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为了揭开这背后的阴谋,他果断地派遣张堂前往天目山,密切监视那里的一切活动。
    与此同时,杜汝圭和吕蒙臣在一条幽暗的密巷里低声谈论着如何避开李佑淳一案的牵连。然而,就在他们交谈之际,王儒璋却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他神色凝重地告知两人,李佑淳是畏罪自杀,并宣布自己将告假休息一段时间。
    宋慈与英姑原本准备化妆前往婺州进行暗访,然而,御史府却突然派人送来了王儒璋丁忧的消息。英姑闻讯后怒不可遏,她想要去找王儒璋理论,认为他是个怕事的小人。然而,宋慈却显得异常冷静,他自信地告诉英姑:“我们可以不去婺州了。”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穿了这起悬疑案件的真相。
    张堂在天目山巧妙地截获了一只信鸽,它携带着阚氏父子的密信。然而,当宋慈小心翼翼地展开信纸时,眼前竟是一片空白——那张纸上没有半个字迹。他心中疑惑顿生,不禁陷入了沉思。
    就在此时,宋府的大门被急促地敲响。宋慈开门一看,来人竟是姜汝成。他面色苍白,却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姜汝成低声告诉宋慈,他之前的“重病”不过是装出来的假象。宋慈闻言,心中大惊,原来自己一直沉浸在梦境之中。
    与此同时,伍德得知李佑淳已被定为畏罪自杀,他笑得眉眼飞扬,仿佛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在无人之处,他自言自语地叙述了谋杀李佑淳的整个过程,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日。
    另一边,宋嫂在侍奉姜汝成时,突然感到一只无力的手轻轻拉住了她。她低头一看,惊讶地发现姜汝成竟然醒了过来。她兴奋地跑去告诉曹墨这个好消息,曹墨闻讯后立即赶到姜家。然而,当他们来到姜汝成的床前时,却发现他仍然像过去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一个真正的死人。
    曹墨失望地离开了,但就在他走后不久,姜汝成却又一次醒了过来。他示意宋嫂不要将他醒来之事告诉任何人,他的眼中闪烁着深沉的光芒,似乎在策划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曹墨怀着忐忑的心情再次踏入姜家,想要确认姜汝成是否真的苏醒。宋嫂面对他的询问,支吾着回答,似乎隐瞒着什么。曹墨细心观察,从宋嫂的神情中似乎感悟到了些许端倪。
    就在此时,英姑也匆匆赶到姜家。然而,她却发现姜汝成并不在床上,屋内一片凌乱,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英姑心中一紧,立刻拉响了叫宋嫂的铃铛,想要询问情况。然而,就在这时,宋家却传来了奇怪的声音,让她不禁心惊肉跳。
    英姑毫不犹豫地奔向宋家,一进门便看到室内也是一片纷乱。她震惊地发现,宋嫂的丈夫竟然死在床上,死状凄惨。而就在这时,姜家又传来了人声,英姑立刻警觉地寻找藏身之处。最终,她在床下发现了已经醒来的姜汝成,两人目光交汇,仿佛都明白了彼此的处境。
    英姑在姜家和宋家现场演示了凶手的杀人经过,她冷静地分析着每一个细节,最终得出结论:凶手的目的是要杀姜汝成,却误杀了多年病床不起的宋嫂丈夫。而这个凶手,竟然就是曹墨!
    曹墨面对英姑的指控,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他坦然地告诉英姑,是他让邹少卿去杀人的。但他的动机并非私利,而是为了大宋江山、为了圣上,更是为了宋慈。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凉,让英姑一时无语可对。
    英姑回到提刑司,面色凝重地向宋慈低声说道:“此案牵涉甚广,我们不必过于冒险。”宋慈察觉到英姑的语气中似乎隐藏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疑惑。
    就在这时,张堂急匆匆地闯入,手中紧握着一封从天目山截获的信鸽书信。他气喘吁吁地展开信件,上面赫然写着:“臣磕首泣呼,圣上万莫错过天赐良机。”宋慈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起身便要闯入宫中面见圣上。
    然而,英姑却伸手拦住了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这是一场皇权之争,您真的还要查下去吗?”宋慈转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英姑:“国无二主,大宋王朝岂能因乱而衰?我必须面见圣上,揭露真相。”说完,他毅然决然地闯入了宫门。
    在城外的一间民居里,英姑将姜汝成妥善安置。姜汝成在英姑的照料下,渐渐恢复了精神。他向英姑讲述了当年火烧太子府的真情,言辞中充满了悔恨和无奈。他请求英姑帮忙安排见宋慈一面,希望能为自己当年的过错赎罪。
    与此同时,在刑部,杜汝圭向吕蒙臣和宋慈讲述了当年宰相石开元废太子、立现今赵闳为帝的经过。然而,关于如何篡改遗诏的细节,他们却一无所知。这使得整个案件更加扑朔迷离,仿佛笼罩在一层厚厚的迷雾之中。
    王儒璋则以丁忧之名行暗访之实,他四处奔走,寻找当年侍奉济王的女子妙姑。经过一番周折,他终于找到了妙姑,并从她口中得知了宰相废除太子的真正缘由。这一发现,让王儒璋心中一震,他似乎看到了整个案件背后的巨大阴谋。
    妙姑的眼眸中藏着深深的秘密,她低声向王儒璋讲述了那段尘封的往事。当年,她与济王曾育有一女,名为桑月。那是个如花似玉的年纪,十八岁的桑月被选进了宫中,从此音讯全无。王儒璋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他深知这背后必定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王儒璋匆匆赶到提刑司,将他的发现告诉了宋慈。原来,那个一直隐藏在暗处的伍德,原名石天来,竟是宰相石开元的侄子,更是后来妙姑的丈夫。这个惊人的消息让宋慈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感到整个案件似乎正逐渐揭开一层神秘的面纱。
    宋慈来到姜汝成的藏身之处,昏暗的屋内,姜汝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他挣扎着向宋慈讲述了那段惊心动魄的往事——石开元如何废太子、篡改遗诏,以及太子仍活在世的真相。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姜汝成的心底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悔恨和痛苦。
    宋皇得知伍德的真实身份后,愤怒地召见了他。他当面告诉伍德,从今以后不要再以篡位之事要挟他。同时,他还让宠嫔桑月讲述了当年伍德抛弃她们母女的罪恶行为。桑月的眼泪在烛光下闪烁,她的声音颤抖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利刃般刺向伍德的心脏。
    为了彻底揭开太子失踪之谜,宋慈决定孤身闯伍德府。他深知,这一举动可能会引来巨大的危险,但他义无反顾。他要在伍德府中“打草惊蛇”,让真相浮出水面。
    在伍德的府邸中,宋慈凭借过人的智慧和勇气,彻底揭开了伍德的阴谋。他揭露了伍德如何杀害史官裴世济、贪专银杀害李佑淳,以及用篡改的遗诏要挟圣上的罪恶行径。伍德面对宋慈的指控,脸色苍白,心神不宁。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罪行已经无法掩盖。
    而在姜汝成临终前,他告诉了宋慈一个惊人的消息——济王正在天台山。这个消息让宋慈心中燃起了希望之火,他决定前往天台山寻找济王,揭开这起悬疑案件的最后一层面纱。
    当年,太子太傅在寂静的书房中凝视着那张空白的信纸,心中突然明悟,原来太子传来的信为何始终白纸一张。他惊愕地大呼:“太子变心了,这十八年的等待如同东去的流水,一去不复返。”而在这关键时刻,宋慈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他的到来仿佛给这沉寂的夜晚带来了一丝波澜。
    宋慈向阚氏父子缓缓揭开了伍德的身世之谜,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般击打在阚氏父子的心上。他劝诫道:“为了大宋的安危,你们应该下山迎回济王,让济王与圣上畅述兄弟之情,化解这场纷争。”
    阚氏父子听从了宋慈的建议,踏上了迎济王返京的旅程。然而,济王却无心返朝,他的心中似乎有着更深的顾虑和牵挂。阚愚在失望与绝望之下,选择了服毒自尽,他的离世让阚必昌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悲痛。
    为了报父仇,阚必昌持刀欲杀济王,然而,济王却在这关键时刻改变了主意,愿意随阚必昌下山进京。宋慈在泪别老母之后,匆匆上天台山求见济王,却得知济王已经先行下山进京。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急忙返京去救济王。
    济王与阚必昌秘密住在城南潮明寺的客栈中,然而,这客栈却成了“不速之客”的聚集地。他们的到来让济王的安全岌岌可危。济王试图进宫面圣,却被无情地拦在宫外。他无奈地回到客栈等待召见,而一场针对他的阴谋也正在悄然展开。
    夜色如墨,潮明寺客栈内却灯火通明,然而这光明却掩盖不住即将揭开的黑暗秘密。济王与阚必昌,这两位命运多舛的皇族与忠臣,竟同时命丧于此。阚必昌身中数刀,从楼上跌落,而济王则在房内中毒身亡,面色乌黑,死不瞑目。
    宋慈率领众人赶到现场,将客栈内的“不速之客”们一一封锁在内。妙姑,那位双手沾满鲜血的女子,也在其中。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游移,最终定格在前夫伍德身上,两人的目光交汇,仿佛有千言万语。
    栈内气氛紧张,妙姑的双手血迹斑斑,她究竟是不是凶手?杜汝圭与吕蒙臣夜访济王,与其发生激烈争吵,他们的行为又是否与此案有关?曹墨与邹少卿深夜闯入济王住房,他们的目的何在?宋皇贴身太监何昚衣襟破损,留下可疑证据,他是否与此案有牵连?而伍德,他为何会出现在济王被杀的房间内?
    一场惊心动魄的断案推理在小小的客栈内展开。宋慈眉头紧锁,目光如炬,他必须在这纷繁复杂的线索中找出真相。而此刻,唐知县急匆匆地赶来,城内文房四宝店店主被杀,英姑也急忙赶往现场。
    断案现场的气氛紧张而压抑,突然,妙姑的尖叫声划破了寂静:“你们都是凶手!”她的声音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杜汝圭和吕蒙臣面面相觑,他们辩解道:“我们是为了大宋的安稳,劝说济王不要争抢圣座,我们怎么可能是凶手?”他们的声音虽然坚定,但眼中却闪过一丝慌乱。
    曹墨和邹少卿则显得异常冷静,他们淡淡地说:“我们是来谋杀济王的,但没能得手,济王先死于我们下手之前。”他们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似乎对自己的计划有所期待。
    何昚站在一旁,他的衣襟破损,留下了一些可疑的证据。这些证据竟然是在远离济王住房的柴屋内发现的,这让人不禁对他的行踪产生了怀疑。
    伍德则是在济王中毒后才冲进房中的,他的出现让整个案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凶手究竟是谁?这个问题在每个人的心中回荡。
    就在这时,英姑从文房四宝店查案归来,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凝重。她向宋慈展示了现场发现的假遗诏檄文底印,这个发现让整个案件有了新的转机。
    宋慈对现场进行了仔细的查验,最终断定济王是自毒身亡,而阚必昌则是死于济王的刀下。这个结果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宋慈不禁为济王的离世而痛哭流涕。
    为了揭露真相,宋慈毅然决定闯宫,他敲响了四十二年没人敢敲的登闻鼓,鼓声震耳欲聋,惊动了整个朝廷。
    夜色如墨,宋慈的身影在宫门前显得愈发坚定。他毅然闯宫,鼓声震耳,惊动了整个皇宫。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恳请圣上将太子谜案公示众臣,为济王讨回公道。
    宋皇在龙椅上凝视着宋慈,目光深邃。他赐给宋慈一杯御酒,声音低沉而威严:“四十二年前,也有一位臣子击鼓惊朝,先帝赐了他一杯赐酒而死。你今天,也同是如此。”
    宋慈接过酒杯,心中涌起一股悲壮之情。他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酒液滑过喉咙,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酒后,他善言训斥圣上,声音坚定而有力:“圣上不该阻止济王进宫,失去了他们兄弟解难之机。”
    然而,御酒并未毒性发作。宋慈疑惑地看着手中的银杯,这才发现御酒是用可试毒的银杯所装。他心中一阵悸动,难道圣上真的想放过他?
    宋皇看着宋慈,感慨地说:“朕不想失去一位忠诚的提刑官。”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惋惜。
    就在此时,宫外传来噩耗。宋母因未见儿子宋慈,出宫急气而死。宋慈闻讯,心如刀绞,他披孝上朝,将二十年的“皇宫奇案”公示天下。
    整个朝廷为之震动,这起悬疑了二十年的案子终于得以昭雪。然而,宋慈心中的悲痛却难以平复,因为他知道,这起案子的真相,还远远没有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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