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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知者,是否已以悲也?

    “实在是有些抱歉了,因为我的失职,才让您的女儿遇到这些事情。”季竹雨看着被他强行捆绑在角落里,那个几乎没有了气息的少女,虽然知道她并不会死,但此时周围人正凝重的氛围,也让他这个局外人多少有了一点深陷其中的即视感,原本那装出来的悲伤不知何时,已经变为了真实。
    早已知道一切的人,真的还会因为故事中他们所表现出来的一切感到悲伤吗?
    “没事,你不用露出这副样子,毕竟说过不是你,即使出现我想我们一家,应该都被那个家伙杀死了,毕竟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体内能有那么多大脑和心脏,介意跟我解释一下,那是什么东西吗?”灶门炭十郎看着自己对边那个换回青衣的少年虽然脸上依旧平静,但眉毛略微还是皱在了一起,好像是回忆起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这可以是可以,就是有些麻烦,因为你们家的情况属于特殊的个例,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我们追杀了1000多年的家伙,总之您先前看到的东西我们管他叫做鬼,与人的骨血为食,而闯进你们家的那个更是有将人变成鬼的能力,这就是我想要把您女儿捆起来的原因,以绝后患,毕竟亲人相残什么的,还是不要再次上演的为好,毕竟我曾经见到过那样的例子那是一个巨大的悲剧。”
    “所以你会将祢豆子杀死吗?”
    “什,什么?”季竹雨有些呆愣的,看着自己对面的男人,他原本还因为想到珠世,而有些难受,结果就因为这一走神的功夫,就被问愣在了原地,露出了清澈见底的眼神。
    “你应该已经发现了,我女儿的身体有所变化,能和那个生物打成那种状态,你应该也拥有通透世界,所以我很好奇你的态度,毕竟从“失职”一词来看,你将杀死他们单位工作。”灶门炭十郎看着自己眼前的突然愣在那里的少年,以为他没有听懂自己暗示的意思,索性直接将话挑明了问着。
    “我不知道,说句实话,于公我应该早就动手了,于私我应该会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然后径直离开,但我个人觉得这两个选项都不是什么好的结果,毕竟这世界并不只有黑白,摆在我面前的也并不只有两条路,因为我见过第3条,所以出于私心,我想当她的“引路人”。”
    不过某只河豚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没底的,毕竟有句老话叫做我只能管好我自己,所以他并不确定,在一切都一帆风顺的情况下,富冈义勇还会不会放过祢豆子。
    “那有需要我们做些什么的吗?”灶门炭十郎看着自己眼前的少年,最终下定了决心,原本有些病气的脸上,不知为何红润了一些。
    “那是当然了,毕竟拥有理智才能沟通,我只希望你们能将她的理智唤出来,毕竟刚变成鬼的人,通常都会因为饥饿而变成野兽,我并不敢去赌祢豆子是否会是那个个例,所以只能辛苦炭治郎了,但这之后的事情,你们就无需插手了,只要她能够恢复理智,以我的能力可以保住她,这一点我可以保证,还有我曾经听炭治郎说,你们家里有一块封着蝴蝶的琥珀,一直帮你治疗着身体,但昨天晚上他好像碎掉了,那种东西和我们队里一种矿物的能力很相似火这里刚好有一块,就把它送给您了,希望您身体好好的,我想这些孩子们应该承受不住其他的打击了。”
    季竹雨看着对面之人变换的脸色,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好像猜到了,他想要干什么?所以赶紧将话题转到了炭治郎和其他孩子的身上,并将继国阳辉给他的琥珀拿了出来,做出一副关心的样子,但心里早已经是害怕的在那里吼了。
    肾上腺素飙升,这tmd是要回光返照!停,我知道你急,但是你先别急,我跟你说,这里的一切不需要你插手,哥,给你一块石头,去外面待一会儿好不好,我真怕你死了,给炭治郎他们再来一个创伤。
    “那多谢这位小友的帮助了,这石头互相厚着脸皮拿走了。”灶门炭十郎看着那个和字记忆中几乎一样的琥珀,以及其上面散发出的熟悉,但是又有些微弱的力量,没有再多问些什么,大部分离开了这个房间,然后没多久之后,满脸焦急的灶门炭治郎,就走了进来。
    “季景先生我愿意配合您接下来打算做的所有事情,只要我妹妹能够清醒过来就好。”时隔几分钟,如果换做他人,可能不会起什么疑心,但如果细心观察的话就可以发现灶门炭治脸上有干涸的水迹很显然,是哭过,而且刚才没多久。
    “怎么听了那么久,不用我再介绍,你需要干什么吧?你妹妹那个情况应该很快就会异变了,和我一起把她带到外面林子里头,可以吗?毕竟啊场地大一点,我才更能保护你的安全。”
    季竹雨看着自己眼前那个脆弱的不再像他自己的少年露出了一个笑容,那里面有安慰,有同情,好像可以给人一个支撑下去的理由。
    “当然,可以,季景先生。”灶门炭治郎原本通红的眼眶又一次流下了泪水,只是马上就被他擦去了,然后那个穿着绿黑方格羽织的少年站了起来,露出了自己往常的微笑,走向了自己的妹妹,好像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又打起了精神,只是在看到自己妹妹的一瞬间那种黯然的气场还是显露了出来。
    季竹雨看到了那一幕在灶门炭治郎没有看见的角落,双手凝握成拳,指甲差一点就陷进了肉里。
    我早就说过了,但我还是觉得那时候的自己说轻了,天定的命运,还真是残忍到了我连描述都描述不过来的地步是该说活了两辈子的,我词汇量太少,还是在我心中,无论用任何语言来描述,都觉得苍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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