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以沫一只手抓着于实真的脚，一只手拿着黑猫做出的铁环，他看着于实真那嚣张的表情，轻哼一声后，便开始割起脚上的肉。
    郭以沫手里的铁环就像是开了刃一般，意外的比刀还顺手，于实真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刚才的嚣张嘴脸刹那间烟消云散。
    这铁环就像是木工用的刨子，随着郭以沫的推动，所到之处就被刮下来一层一层肉。
    这些肉有的部分发红，有的部分发白，其中的黏液逐渐将铁环覆盖，但这黏液在铁环上却一点也不黏，反倒是让郭以沫刮的更加顺滑。
    在润滑剂的催化下，于实真的这只脚很快就成了一堆白骨。
    “这东西还真好使。”郭以沫几下，便刮净了于实真脚上的肉，他盯着于实真的两条腿，明显是意犹未尽。
    姜一息则看着郭以沫的动作，她一时间也有些惊讶，没想到手里的刀，此刻居然不香了。
    “看来这铁环更好用。”随即，姜一息把刀扔在地上，她看着于实真身旁剩下的四个铁环，直接过去挑了个合手的。
    郭以沫剔光手中的脚，还捎带手把姜一息之前剔的那只又清理了一遍，没有了肌肉的连接，于实真的两只脚散落的七零八碎。
    虎爷此时终于收拾好了地面，他抬头看见姜一息两人的身前又多出一些骨头，就知道又要来活了。
    “姑奶奶，那些骨头和肉，我也都码到盆里？”没等姜一息开口，虎爷自己便询问起来。
    姜一息看着地上零碎的足骨，还有那些被郭以沫削下来的肉片，然后说道：“不错啊，眼里有活，这样，你把这些肉和骨头分开收拾好，然后就歇着去吧。”
    一听可以歇着，虎爷心里美滋滋的。
    “好嘞。”
    说罢，虎爷拿着盆，迅速的将于实真的两只脚分开整理好。
    肉和骨头收拾好后，虎爷还贴心的把从脚部流出的黏液清理了一下，防止谁不小心再滑倒。
    “咱们开始分解他的腿吧。”姜一息手里紧握着铁环，已经跃跃欲试。
    郭以沫看着还在惨叫的于实真，则放大声音说道：“好的，咱们现在就一人一条腿，慢慢割，什么时候疼的他把后槽牙咬碎，什么时候算完！”
    于实真听到后，他的惨叫声明显发颤，两条没有脚的腿开始左右摆动，仿佛是想脱离姜一息和郭以沫的掌控。
    “开始吧。”姜一息催促的同时，狠狠的一把抓住于实真乱晃的腿。
    郭以沫见状也是如此，与姜一息不同的是，他抓住于实真的小腿后，还把手指用力的往针孔里抠挖，明显是要让于实真的痛楚再深刻一些。
    随后，两人利用手中的铁环，从于实真的大腿根处一同向下拉扯。
    大腿处的肉相对较多，随着铁环刮过，一片片透薄的肉就被分离出来。
    郭以沫还小心的控制着角度，以保证整个肉片不会断裂。
    “你怎么割的那么仔细？”姜一息看着郭以沫手中的动作问道。
    郭以沫慢慢割完一片后才回答道：“哦就是想看看，这从大腿到小腿，割出一整条肉片，会是什么效果。”
    说着，郭以沫拎起刚割好的肉片，他半站起身，来回抖落了几下，肉片上的黏液还在成滴的往下掉。
    “你看他这肉，还挺有韧性。”郭以沫顺手向上一提，于实真的肉还和橡皮筋一样，往上回弹了几下。
    从窗外照射进来的光线正好落在郭以沫的手中，这光线穿过肉条，一个多孔的影子便映在了地上。
    姜一息看着地上的影子，又看看外面的天空，然后说道：“行了，行了，别整那些花花事了，再不快些，又黑天了。”
    在姜一息的督促下，郭以沫也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刚才还明亮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些暗了。
    冬天，太阳总会提前下山。
    郭以沫把手里的肉片，直接堆在于实真的脸上，从心理上给于实真以莫大的折磨。
    随后，他又挥舞起手中的铁环，这回割肉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
    姜一息发现每割下来一片肉，于实真的腿就会流出一点黏液，而这些黏液散发出的气味，总会有意无意的飘进她的鼻子。
    顺着于实真的大腿，姜一息不知道已经割下来多少片肉，此时她注视着手里多孔宣软的肉，咽了咽口水。
    她已经忍不住了，在黏液气味和肉片手感的加持下，姜一息屏着呼吸，直接把手中的肉塞进了嘴里。
    她反复的进行咀嚼，由于这肉上都是针扎的孔洞，其间的黏液与肉片混合的就非常充实。
    “没想到，冰冻过的人肉居然这么香！”
    在姜一息的感叹声中，郭以沫终于留意到她的举动。
    “你怎么把肉塞自己嘴里了？”郭以沫的语气有些沉重。
    “反正最后也是要烤着吃的，我只不过是先尝一尝。”
    但姜一息的解释根本没有什么说服力，郭以沫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就是想吃这种原始的生人肉。
    “一息，你应该克制，这都是被手链反噬的结果。”郭以沫说着，又对于实真狠狠的割了一下。
    姜一息则把目光转移到手链上，她的眼神中明显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说道：“我知道这是手链对我的反噬，可是我发现，只要我把他的肉含在嘴里，然后尽可能的再把它嚼烂，我的心情就会莫名的愉悦起来。”
    郭以沫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而姜一息又继续说道：“或许，报仇就该是这样，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食他的肉。”
    要真是按照姜一息这个说法，她还算仁慈的，毕竟在所有复仇对象中，她都没有做过抽筋与喝血两件事。
    郭以沫看着姜一息还在上下嚼动的牙齿，轻轻叹了口气。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做吧。”
    郭以沫说罢，姜一息就把口中的肉片咽了下去，然后她又迅速从于实真的腿上割下来一片，再次放进了嘴里。
    随着割下来的肉片越来越贴近腿骨，些些肉还多了些血的味道，这种味道在姜一息的口中被不断放大，反复的刺激着她的欲望。
    紧接着，姜一息又动手从于实真的腿上割下来一片，她把口中的碎肉咽下去后，就把手里准备好的肉片递到了嘴边。
    但这回，她忍住了，或许是吃过亮片后，她得到了一点满足，也或许是郭以沫的劝说起了效果。
    不管是因为什么，她最后都把手里的肉又扔到了地上。
    “我不该成为吃人的怪物。”姜一息小声嘟囔着。
    “你说什么？”郭以沫一边割着肉，一边看着姜一息问道。
    姜一息看着郭以沫笑了笑答道：“我说，复仇虽然让我心里很爽，但是我也不该成为吃人的怪物。”
    这正是郭以沫的意思，他不想姜一息在复仇的心理作用下，成为非人的异类。
    “快点割吧。”郭以沫说道：“这家伙嚎叫的声音还有点动听呢，我可不想让音乐停了。”
    姜一息点了点头，她直接握住于实真的大腿，用手中的铁环反复推拉起来。
    这动作与削土豆皮有异曲同工之妙，很快，地上就铺了一层腿肉，而于实真喊得嗓子也哑了。
    姜一息的动作越来越快，于实真的大腿变成光秃秃的白骨后，他的小腿就要遭殃了。
    小腿的肉不如大腿的多，但贵在紧实，姜一息特意提醒郭以沫，小腿肚子上的肌肉要整块切下来，以便后面当牛排吃。
    “行，全听你的。”说着，郭以沫用手撸了一遍于实真的大腿，然后将目光也转移到了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