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想想那些帅哥伟岸的胸膛和腹肌！不比天天给老女人洗臭脚舒服？”
    旁边的鹅武帝也跟着喊。
    “新合欢宗宗主……”
    右护法也在略微沉吟。
    这有门啊……
    寒哲也感觉到了右护法的迟疑。
    “师姐！别听她的！宗主对我们恩重如山，怎么能为了利益出卖宗主！”
    “师姐！现在还能回头，你还是我们的师姐！”
    玉女谷谷主的两个弟子连忙在旁边喊道。
    “对对对，宗主的恩情是高利贷，一辈子也还不完。”
    寒哲拍了拍手中的书。
    右护法的眉头已经皱起，看样子已经很纠结了。
    “红儿，只要你今天帮我，事后你可以拿着他的战技离开玉女谷，我以我宗主的名号发誓。”
    谷主在旁边说道。
    “好的宗主，我这就帮你。”
    右护法点点头，细剑的锋刃更深入了一分。
    “不是……你真信她的啊！这老女人贪得无厌，你跟了她这么多年还不清楚吗？”
    寒哲赶紧又掏出了一本战技：
    “这还有本天阶战技，可以大大提升你逃跑的速度，你练了之后，这个老女人绝对追不上你。别听她的保证，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右护法听到这句话，眼神瞬间死死盯着寒哲手里的战技。
    “你先拿着看看，这可是天阶的逃跑技，渡劫以下没几个能追得上你。”
    寒哲把秘籍递给右护法。
    右护法接过秘籍，翻开看了看。
    “师姐！”
    “师姐！”
    “红儿！”
    玉女谷的三个人拼命地喊。
    试图唤醒师徒情谊。
    “啪嗒”。
    右护法合上了寒哲的战技。
    她盯着寒哲，对着寒哲摇了摇头，接着拒绝道：
    “抱歉，我们宗主对我有厚恩，我不可能为了几本破书加害我们宗主的。”
    她的声音每个字都铿锵有力，每个字都不给寒哲再辩驳的机会。
    接着，右护法拿着寒哲的战技，大义凛然地走出了洞穴，走的时候把门口那本也捡走了。
    确实一点儿也没加害宗主。
    “……”
    “……”
    “……”
    “继续纹身吧，只差一个字了。”
    寒哲默默继续工作。
    “tmd，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谷主怒骂道。
    “你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己是个贪比就别怪手下跟你一样贪。”
    寒哲挪动着手头的针。
    什么玉女谷啊……
    欲女谷吧。
    右护法走后，玉女谷谷主也彻底绝望。
    她不再挣扎。
    寒哲也很快纹好了最后一个字。
    「任务完成：【给玉女谷谷主背后刺上精忠报国】。获得任务积分：200积分。」
    寒哲眼前出现了提示弹窗。
    终于纹完了。
    寒哲收起带血的针。
    “好了，我们两个来谈笔交易吧。”寒哲说。
    “你想怎么样？”谷主的声音里满是怨恨。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死，二是和我签订半年的本元契约，给我当小弟。”
    “我选择死，你就继续做你的美梦去吧。”谷主毫不犹豫回答。
    “别急啊，给我当小弟待遇从优的，可能比你当谷主赚的还多。”寒哲说。
    “呸！”
    谷主吐了一口。
    “你直接杀了我吧。”
    寒哲笑着摇了摇头：
    “这样吧，你们玉女谷是不是有本看家战技，叫……叫什么来着？”
    “净元圣女功。”不远处的孤岭补充。
    “对，这个净元圣女功，虽然是帝阶，但是只有半本，对吧？”
    “那又如何？”
    “我给你另外半本，作为你给我打半年工的酬劳。”
    “你有另外半本？”
    “当然有，我们原神宗什么没有？”
    “你拿出来我看看。”
    “没问题。”
    寒哲取出了半本战技。
    其实，寒哲起初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有后半本。
    一整本好召唤，但是半本怎么召唤？
    于是，他尝试用《净元圣女功（下部）》作为书名进行召唤。
    结果是真的召唤出来了半本。
    寒哲还问过孤岭，如果自己都是半本半本的修炼，是不是就能直接在不引起天地异象的情况下修炼帝阶战技了。
    孤岭给出的答案是否定的。
    因为战技的本质上并不是书籍，而是集聚着能量的集合体。
    书籍里的文字只有这种集合体的使用方式。
    没有这个能量集合体，是无法使用战技的。
    也就是说，你把一本战技抄录一遍得到的抄本，并不能修炼。
    因为缺少藏在战技书内的核心能量。
    帝阶战技也是一样。
    只有两本书合二为一，书里核心能量重新合体，才真正有帝阶战技的威力。
    但在合体之后，必然还是要引起天地异象……
    ……
    “呐呐呐，我知道你现在手在忙，我替你翻。”
    寒哲把书放在玉女谷谷主面前，一页一页翻给她。
    谷主看了几页，就睁大了眼睛。
    眼中的激动难以隐藏。
    寒哲也早就听说玉女谷谷主找了这下半本三十年，想必这后半本对她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够了，我知道是真的了，原神宗果然好手段，”
    谷主叫停。
    “知道就行，怎么样，成交吗？”寒哲说。
    “你还是杀了我吧。”玉女谷谷主摇了摇头。
    这都拿不下？
    寒哲一愣。
    “你怎么就这么想死啊？”寒哲皱了皱眉。
    “一本书而已，与其为了本书被你们羞辱半年，我还不如去死。”
    “……怎么就羞辱半年了，是当打手，又不是当那个啥。”寒哲说。
    “何必掩饰呢？你们男人的想法，我一清二楚。”谷主盯着寒哲说道。
    她确实有一张完美的脸。
    但是寒哲就来火了。
    这个下头女……
    要不是自己真的很需要她这么高修为的修士，早给她弄死了。
    “那我向你保证，你给我当打手，我绝对不碰你，行不行？”寒哲说。
    谷主依然是摇头：
    “本元契约要是都签了，你不遵守诺言我也拿你没办法。”
    “……”
    寒哲真的受不了了。
    你这个老女人，碰你也是我亏好吧？
    行。
    这是你逼我的。
    寒哲取出一面镜子，放到谷主面前：
    “就你长这b样，我碰你干嘛？普信女，真下头。”
    谷主随便看了一眼镜子，却瞬间睁大了眼睛。
    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相貌完全变了。
    变得奇丑无比，令人作呕。
    “你对我的脸做了什么！”
    谷主冲着寒哲嘶吼。
    “我的能力就是诅咒，受了诅咒的人，五官会变得极其丑陋。”
    寒哲淡定回答。
    “不过你放心，只要好好给我原神宗打半年工，我就帮你恢复原状，顺便给你那后半本书。同时我也向你保证，绝对不动你。”
    “……”
    寒哲又把针在玉女谷面前晃了晃：
    “你再不答应我就直播剐你了，给你剐成鱿鱼花。”
    寒哲说着，细针已经刺进了谷主肩头，刺破肌肤。
    鲜血流出。
    寒哲试着移动针尖，划开更多的皮肉。
    “谷主！”两个玉女谷弟子都快哭出来了。
    和刚刚那个右护法完全不一样。
    真是越菜越忠心。
    “……你赢了，我答应你。”谷主低声说。
    “哎，这就对了嘛。”寒哲取出一个卷轴。
    “不过说好，就半年，而且你绝对不能动我。”
    “半年，没问题。还有，你这个老女人，动你也是我亏。”寒哲说。
    “知道了。”
    谷主用鲜血签订了契约。
    寒哲拿起契约，满意地点点头：
    “好，那你现在就是原神宗的人了。”
    「任务完成！【让你的宗门拥有一名合体期及以上修士坐镇】，获得任务积分：150分。」
    又是150分啊。
    寒哲看了下积分余额。
    925分。
    寒哲又看了一眼，发现正常结束游戏的最低分数是500分。
    那自己已经够了啊。
    超了快一倍。
    应该差不多了。
    可以走了。
    原神宗，再见。
    寒哲在信息栏点击了【完成游戏】。
    然后就是小沙漏图标和短暂的等待。
    片刻之后，寒哲眼前的信息栏又多了一行字：
    「抱歉，你的完成申请被管理员驳回。」
    怎么不让完成了？
    寒哲一愣。
    也就在这个时候，寒哲耳边响起了一个男声。
    是司维的声音：
    “寒哲！寒哲！能听到吗？你的游戏世界的时间已经暂停了，你可以直接开口回答我！”
    “听得到。”
    寒哲开口回答。
    “你怎么不让我回去啊？”
    “哦，不是我不让你回去。”
    “那是……”
    “是副校长，他看了你的游戏世界过程。”
    “然后呢？”
    “然后他看入迷了。”
    “啊？”
    “他让我们驳回你的完成申请，还说他没看够，让你再在里面呆一段时间，多干几个大宗门再出来。”
    “他有病啊！”
    “他有病你难道不知道吗？”
    “……”
    “不过他说了，你放心在里面，只要你乖乖继续，等出来了他给你弄成前三名。”
    “……他确定吗？”
    “他确定，这家伙的承诺其实一直挺可信的。”
    “行，知道了。”
    寒哲点点头。
    “那你加油，祝你好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