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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修竹之死(修)

    菡萏殿

    长公主慵懒的靠在贵妃塌上,闭目养神,一个穿粉色宫衣的小丫鬟正给她按柔额头。

    身侧站着两个打扇的,四角麒麟香炉内飘着缕缕炊烟,不知是烟含有助眠成分。

    还是自己太累了,清音自觉有些困。

    她暗掐着手臂,迫使自己醒醒神:“奴婢参见长公主殿下。”

    清音曲屈膝行礼

    楚琪凤眸微开,慵懒的瞧了嬷嬷一眼,嬷嬷心领神会挥手让丫鬟们都出去。

    她是奶着公主长大的,身份自是非比寻常。清场后长公主才轻起朱唇。

    “清音,是叫这个名吧!眼下叫你过来。是让你好好查案,你明白吗?”

    长公主对着她展颜,一双凤眸眼尾上挑,配合着眉心的金钿。是说不出的贵气。

    此人只是淡淡望着你,你就不敢放肆。

    清音赶紧低头,语气诚惶诚恐的行礼:“奴婢的命都是公主救的,查案定当如公主所说,保证公正无私。”

    “呵,是个滑头。”长公主伸出纤纤玉指,嬷嬷立即递上一杯新泡的普洱茶。

    “行了,李嬷嬷送她下去吧!”

    “是。”

    出了菡萏殿

    按着计划该去户部尚书项修竹家了。马车、马自然是没有。不过长公主给了她一块代表着她身份的玉牌。

    有了这块玉牌,清音才能名正言顺的进入尚书府。

    眼下以是寅时,若不在快点恐明日无法交差。清音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不巧迎面跑来一个小厮,她躲闪不急又被撞倒在地。小厮身体细长,怀里抱着用布挡住的东西。

    他看见自己撞到人了,脸上慌乱起来。将手上的东西夹住才扶着清音:“姑娘,哎!你可是楚公子的贴身婢女?”

    清音一愣,细看之下这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吗?眼下之人正是项修竹的小厮孟平。随公子赴宴时,她见到过。

    他抱着的大抵是项修竹要送公主的礼物。

    “正是。”

    “那可巧了,不知道我家公子可与长公主成了?”小厮期待的注视她,眼睛弯成月牙形,手还小心的抱紧怀里的东西。

    清音有些不忍告知,一想到小命。只能说了事情的经过,隐瞒了关于长公主的事。

    “这……这怎么可能呢!”

    蒙着红布的盒子落地,一双精巧的绣鞋弹出,染上了些尘土,孟平瞳孔微缩。

    立马蹲地,捡起地上的绣鞋。推开清音往前面跑去。

    清音跌宕几步被伤着的腿又出血了,她黯叹:“真是倒霉”

    前面的孟平一边抖动肩膀一边揽住盒子,脚跑的是那样的快。

    清音叹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赶路

    *

    “参见长公主。”户部尚书门口的侍卫单膝跪地。

    清音点点头,收回令牌:“开门让我进去。”

    “是。”

    正门被人推开,刚走进正门。管家就急忙跑出来。清音再次拿出令牌:“参见长公主。”

    管家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叔,穿着黑色长衫。

    “项大人遇害了,我前来了解他在府中的情况。”

    清音面色严肃,目光扫过管家再扶起他。

    管家垂泪,语气哽咽:“贵人这边请。”

    大厅内

    景祁坐在主位,旁边的小几上摆着一壶茶。他俯视着院中人。

    小院中丫鬟、侍卫都排排站好,包括后来的管家。

    清音上前几步对着景祁行礼:“王爷安好。”

    景祁点点头。

    随之开口道:“今日与昨日见过项大人的,站到右手边。”

    下人们几番拥后,迅速站齐。

    清音一看几乎所有人都见过项修竹。她好整以暇的注视景祁,想看看这个害死过人的人会如何审案。

    是保藏祸心,为官、还是为利。毕竟她家死于大火不久,他就从大理寺少卿变为大理寺卿。

    “行了,墨风去登记他们的口供。”

    “是,王爷。”

    景祁则向着院外走去。清音拖着腿急忙跟上,脸上带着谄媚的笑:“王爷,不打算和奴婢说说,你查了多少?”

    “毕竟,我们也算千年修的共枕眠啊!”

    清音扶着手臂,瘸着腿走的东倒西歪。

    寅时的太阳有些西沉,在树叶斑驳的光影下。景祁竟显得芝兰玉树,他背着手没理会清音的打趣,只是耳尖有些红了。

    两人七绕八转来到项修竹的院子:采莲院

    一个男子的院名取这个,清音只觉很有意思。

    院子很简单,一间主院、一间书房以及两间厢房。

    两人走进去,房间一尘不染,屋内摆放的东西显然有序,只是熏香格外的重。

    特别是内室熏的帐中香,浓的闷人。清音四处看看又闻了几件衣服,立马叫来景祁:“王爷,这衣料的熏香与屋中有所不同。”

    景祁过来,轻嗅一下:“闻着神轻气爽与助眠香违背。”

    检查了一下屋中其余地方,倒是没有发现怪异之处。随即来到书房。清音都震惊了,这里不紧点着浓烈的檀香,还摆放着许多提神醒脑的植被。

    “他这是有多困啊!”清音感叹。

    景祁道一言不发,查看完后,他走出院子,清音跳跃跟上。

    又走了许久来到府中极其偏僻的院子。这里杂草丛生,一看就没人打理。景祁伸手推开摇晃的木门,洁白如葱的手染上了点点污渍。

    清音立马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来,手帕右上角绣有端正的鸳鸯。

    “王爷擦擦手”

    这鸳鸯……,景祁耳尖都红透了,迅速转过头,手指下意识的躲避手帕,在白衣上揉擦起来。

    “不知羞耻!”

    话音甫落

    他同手同脚的跨过腐朽的门槛。步入庭院,里面打扫的也很干净,每一块石头都达到发亮的程度。

    房间由正厅加一间小厢房组成,典型的下人房。

    清音收起手帕,嘴里不屑的嘟囔:“这回知道装正人君子了,用帕子绑着我的手时,不是绑的挺欢?”

    随后走入正院,还未来的急走入内室。

    “两位贵人请慢。”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急促的叫唤声。

    回眸间看见管家如风如火的跑过来,由于跑的太急,他的衣袍和头发都有些凌乱。

    不过他止步于大门处。

    “两位贵人可否先行出来。”他虽是问,可语气却不容拒接。

    等着三人来到门外的凉亭时,管家才尴尬的欲言又止,嘴唇动了好几下都未吐一语。

    “王爷您听管家说,我上别处看看。”清音从石凳上起身,正欲走。

    管家立即拦下,慌的五官都乱颤。

    “两位贵人且慢,害,且听老奴道:这件事我只告知你们,你们可千万别外传,不然我不得好死。”

    清音和景祁一对视,一切竟在不言中。

    “是这样的,我是这里的管家。可府中实际管家确是孟侍卫,他能力比在下好,至从他接手府中事物后,开支都少了一半。”

    “自然大人也越发喜欢他,他的住所除了大人外自是不让人接近,所以诸位主人以逝,我等也需承大人遗志。”

    “如此,项大人的住所?”

    管家双手放在膝盖上,语气难掩悲伤:“自是孟侍卫负责。”

    “唉!管家切莫悲伤过重。奴婢有一问,既然孟侍卫将府中搭理的井井有条,应当是慎重严谨之人,为何昨日会忘了带礼物呢!”

    “唉!这就牵扯到另一桩事了。不瞒诸位,我家大人近日来夜不能寐。夜里都是孟侍卫在房中照顾,白日他又要处理许多杂事,更别说大人见公主时的阵仗了。”

    管家长叹一声,似有恨铁不成钢之意:“简直从上到下都要细心考究。那日孟侍卫忙的早膳都未用。又急着陪大人去赴宴,忘了也在情理之中。”

    “多谢管家告知,不过孟侍卫是何时来拿的礼物呢!”

    “巳时一刻未到,昨日看着礼物未带,老奴就一直府门口等着,那里有个水漏。”

    *

    丫鬟、小厮的口供并无多大线索,紧有的线索全来自管家的口述。

    夜晚风过树梢,带来淡淡凉意。用了晚膳后清音有些睡不着。

    便合上衣服来到室外逛逛,长长的九曲回廊挂着灯笼,想到自家人死后,她还从未安生的过过一点时间。

    便沿着走廊往前走,走廊尽头是府中的花园,前面有两个丫头叽叽喳喳的讨论什么。

    “这是老爷的药渣,管家吩咐赶快倒掉。”

    一个青衣女子督促着白衣女子,眼睛时不时打量周遭环境,想来不想让人发现此事。

    白衣女子急急应下,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等倒完药渣掩盖上土。

    两人才着急忙离开。

    清音从假山后出来,看了新刨的土,捡起地上的树枝掀开,在用鸳鸯手帕包了一点药渣离开。

    次日她独自来药铺。

    大夫看过后,指着药渣道:“姑娘,实不相瞒。这药并无特殊之处,只是治疗失眠有很大疗效罢了!”

    清音只得失望离开。

    回到府中,景祁等人已经准备坐马车回去了。她赶紧跟上,直视了景祁片刻才道:“不知王爷可否有话要对奴婢说?”

    马车除了滚动的声音,再无其他。过来几个瞬息,景祁无奈侧过身面对她,缓缓从怀里摸出一张纸:“你去找找这个,管家房中得到的。”

    收起纸张后,清音先让景祁进去。她想去看看这张包药纸有何秘密。

    不想李嬷嬷竟然在府门口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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