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

    庆幸的是那两个保安把我们认成了来这里冒险的学生,批评教育一会后就放我们走了。

    我们选择去离这里较近的波鲁那雷夫家讨论一下。

    “话说你妹妹还没出院啊波鲁那雷夫?”从空间掏出笔记本电脑插上U盘后看着没有人的房子询问。

    “她恢复的可好了,早就出院了,今天去朋友家玩了。”波鲁那雷夫一脸欣慰

    “话说何墨你这电脑配置相当不错啊,你自己选的吗?”花京院询问

    “不是,我爸选的,我不太懂电脑。”我解释,顺手从兜里拿出眼镜戴上

    “为什么要戴眼镜?”承太郎疑惑

    “装13”我点头,点开文件夹查看

    “话说何墨你有什么不会的吗?”阿布德尔看着盯着电脑的我询问

    我顿住了,沉思一会说道

    “我不会游泳。”

    他们似乎对我不会游泳表示惊讶

    “你们对我不会游泳有什么不满吗?”看着表情各异的四个人我吐槽

    “倒也不是,就是感觉对比你会的那些技能来说,游泳就显得没那么难吧?”波鲁那雷夫有话直说

    “因为下水很麻烦,还要吹头发什么的,我不太喜欢一些没必要的麻烦。”我解释,没办法,毛比较厚真的不好吹啊。

    手机传来响声,发现是老母亲打来的视频。

    “我去接个电话,你们先看,不要乱动乱看我电脑里其他东西就行。”我小小的嘱托后把电脑放在桌面上走出门。

    “你吃完饭了吗妈妈,怎么又打视频啊。”找到一个合适的墙角后我蹲在那接通视频

    “你又和你朋友遛弯”观察了一番后对面传来无奈的声音。

    “咳,这不是有事吗,内个妈妈你有啥事啊?”我询问

    “哦,你邮过来内个快递到了,围巾织的不错。”

    “哈?不是这快递即使是加急也有点快的离谱了吧喂”我错愕的吐槽一句。

    “科技可是很发达的,不对,差点忘了正事,帮我连接一下你内个冰块,我要研究一下,话说你能不能设置成那种可以调整开关的啊。”听着老母亲的诉求我有点麻木

    “这不是电池啊妈……算了,我可以试试,成不成不一定嗷。”我细想了一下,触发的话,无替身的人非我本人意愿无法触发……想到一个莫名其妙有些合理的方法。

    “妈妈,你用两块冰块碰一下试试?”我大概调整了一下后说道

    “这次可以了,再碰一下就关了是吧。”

    “是的,话说我爸今天居然没来找你吗?”我疑惑

    “哦,因为我还没下班。”

    “哈?那你给我打视频是?”

    “我在摸鱼啊。”她说的理所应当搞得我竟然无法反驳

    “其实是因为工作已经差不多完成了,所以大家都该摸鱼摸鱼了,我和你爸过两天说不定就回去了。”

    “好,那我去接你们到时候。”

    “行,对了,才想起来,等我回去带你去做个体检啊,记得把那天空出来”

    “啊?怎么突然想到给我做体检了?”我表示疑惑

    “你内个能力不是白化北美灰狼吗,白化的动物都很容易有基因缺陷,所以打算给你检查一下,好了不和你说了,拜拜。”没等我回应电话很快的被挂断了。

    “这不是完全没有给我拒绝的权利吗。”我略带无语,但还是收起手机向客厅走去。

    “有什么线索吗?”我走近询问

    “大概确定是这个工厂的老板让他的儿子来送这些纸条的,但是具体原因不明,而且似乎还有隐情。”阿布德尔皱眉

    “那找个时候把他拖巷子里审一审?”我提议

    “我已经把线索和乔鲁诺共享了,热情和spw集团都在调查。”承太郎开口,意思是驳回我刚才的提议。

    “嗯哼,所以我可以回家了吗?我好饿了。”我掏出怀表看了一眼,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我中午饭还没吃呢。

    “等会我们要一起出去吃,要一起吗?”花京院提出邀请

    嗯,真的难以抉择呢

    “好啊。”但是不吃白不吃嘛,我欣然接受邀请。

    随后他们说要等一会,然后要向我借用一下……阿白?

    “你们借它干什么?冰镇吗?”我表示疑惑,但还是把阿白借给了他们,看着他们带着阿白上楼一时间有点心累。

    算了,小睡一觉。

    “你们找我干什么?”阿白打了个哈欠看着把它围在中间的四个人表示疑惑

    “何墨在精神上有疾病?或者说,精神分裂?”波鲁那雷夫想起当时在隧道里时那个灵魂说的【每个灵魂都有时间线】表示好奇

    “哈?此话怎讲?”阿白似乎被勾起了兴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似乎是想认真听听他们接下来要说什么。

    “安藤她们有明示过她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根据多出的时间线来看,这是最大的可能性。”承太郎与阿白对视

    “奇怪的推理,但是很抱歉,你们目前暂时还没有权利在我这得到其他的线索。”阿白摇了摇头

    “因为在何墨心里我们还不足以交心?”阿布德尔询问

    “聪明,你们在她心里的好感度暂时还不能从我嘴得到任何线索,可以理解吗?”阿白歪头

    “她似乎很抗拒我们以任何形势贴近关系。”花京院皱眉

    “有吗?没有吧?”阿白起身转了两圈,似乎想到了方法。

    “要不你们和她打赌?她打赌就没赢过,赌点过分的说不定还能听到她的至理名言,实在不行你们和她打一架好了,不打不相识嘛。”阿白点了点头

    “真的假的?”波鲁那雷夫对打赌没赢过表示不信

    “真的,她当时和松尾玩石头剪子布,35局输了34局,还有一局是作弊才得的平手。”

    “好非的手气。”

    被阿白一掌拍醒后我们一起去了附近的店随便点了点什么。

    大学没有作业真是好啊,起码不用忙来忙去后还得连夜赶作业。

    看了看手机上预定的游戏没有开始下载,刷了刷动态感觉没什么可看的。

    啥时候上菜啊——好饿——

    我叹了口气,拿出一包薯片垫垫肚子

    “何墨,你要一起玩吗?”阿布德尔不知道从哪拿的扑克牌询问。

    “我打牌很烂,你们玩吧。”我我表示拒绝,打牌我真的很烂,这种自取其辱的事果然还是算了。

    “是国王游戏,真的不玩吗?”花京院询问

    “嗯……国王游戏的话”这种没有技术性的游戏的话……

    “加我一个吧。”我还真挺喜欢这种赌徒游戏的。

    洗牌抽牌

    “我是大王!小王是谁?”我翻转牌面询问道

    “是我,你手气不错啊何墨。”波鲁那雷夫翻牌承认

    “是吧,让我想一想问些什么……”

    “比较喜爱的游戏是?”我思索片刻询问

    “还以为你会问出什么惊世骇俗的问题,居然出乎意料的平常。”花京院似乎有点感叹

    “游戏的话……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我不怎么玩游戏。”波鲁那雷夫回复

    “原来如此……什么以为叫会问出惊世骇俗的问题,我在你们心里到底是什么鬼形象。”我无语吐槽

    “腹黑乐子人”承太郎总结

    “哈?!”

    很难说这是不是什么物质守恒定律,在经历两把分别看阿布德尔占卜和看承太郎表演一次性抽五根烟还能喝果汁的才艺(真的不烫嘴吗我说)后小王牌终究还是轮到我的手里。

    “好吧,那么谁是大王呢,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我环视一周,似乎没人应答

    “是我,大冒险。”承太郎翻牌

    “嗯哼,你也要看什么独门绝技吗?”想起上面两把的大冒险我打趣。

    “不是。”他从兜里拿出一个东西放在桌面上推了过来

    “嗯……这是,抑制剂?你想让我注射一下试试?”看见熟悉的瓶子我沉默,看向承太郎的表情要了点询问

    “承太郎,这是不是有点……”阿布德尔皱眉

    “是啊,确实是有点过火了吧?”波鲁那雷夫也劝导

    “换一个吧承太郎,问点其他好玩的?”花京院打着圆场

    “你觉得呢?何墨。”承太郎与我对视着,四目相对

    “你这是在和我打赌吗?”我叹气挑眉,语气打趣中带了点严肃

    “承太郎只是在开玩笑的了,是吧?”花京院赶忙示意承太郎别再说了

    “我在和你打赌。”承太郎肯定的说道

    场面一时间打破了沉寂

    “噗……”我轻笑一声打破沉寂

    “虽然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以什么心态以这种方式试探我的,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们”

    我拿起桌面上的抑制剂晃了晃,透明的液体在玻璃试管中旋转

    “我什么都做的到。”

    掰开保护针尖的防护壳,我拉开脖子上的围巾将针刺入腺体。

    眩晕感迅速冲上大脑,就咱说这玩意比安眠药都管用。

    在昏迷的前一刻感觉到脖子上的针迅速被拔掉,有人摇晃着我的身体,叫喊着我的名字。

    “我没……事”别晃了!再晃更晕了啊喂!我还没吃饭呢!

    脑子里迅速过完这几句话后大脑瞬间宕机,我彻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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