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的套路

    唇/瓣/轻/微/摩/挲,舌/尖/撬/开/珍珠般的牙齿,渐入口中探索,温柔又不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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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斑目挨了一顿打,但他却丝毫没有战败的失落,反而在去四番队的路上心情大好,絮絮叨叨了一路。

    “弓亲,真的是森奈,她没事太好了。”

    “市丸银那家伙太过分了,明知道我担心森奈还故意不说。”

    “算了,看在森奈的面子上,不和他计较了。”

    你这摆明抢人的态度,市丸银愿意告诉你才怪,弓亲心底又是一阵汗颜。

    其实换个角度想,一角这顿打也不是白挨的,换成任何一个女孩子,见到一个陌生男人突然跳出来要抱自己,不想打人才怪。

    “一角,她好像把我们忘了……你打算怎么办?”弓亲试探性的问了句。

    “唔,”斑目被问住了,捂着嘴想了好一会,最后扯出一丝复杂的笑,“忘了就忘了吧……知道她一切安好,我也就放心了,市丸银比我更适合她……”

    弓亲抱着双臂点了点头,果然,好友的态度如他所料,一角如今最大的心愿,就是在更木队长的麾下战斗。

    不过他还是立即开口表明立场,“一角,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如果你想追她,我帮你出主意。”

    说话间还不忘坏笑着用手肘推了推斑目。

    “不不不……”斑目被弓亲的话吓了一跳,整张脸涨的通红,“我真的没这个想法,我只把她当朋友。”

    能以朋友相处,他就很满足了……

    秋深露重,夜晚已有了明显的凉意,调皮的晚风还吹开了队舍的窗户,裹挟着深秋的寒意钻进屋内。

    森奈起身关上窗户后,又坐回书案旁,继续写着此次防区巡视的报告。

    队舍的窗户又一次被悄无声息地打开,一人隐藏起灵压翻过窗户,未等冷风吹入屋内,来人又将窗户轻轻关上,随后慢慢走向书案旁的森奈,在少女要喊未喊的惊呼中,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感受来人熟悉的气息,森奈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嘟起嘴扔下手中的毛笔。

    “阿银,你怎么突然出来吓人,你看看,我写了一晚上的报告,又要重抄一遍了!”她气鼓鼓地指着纸上的一滩墨迹控诉。

    耳畔传来市丸银低低地笑声,“呀,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森奈在写报告。”

    “你骗人!”森奈撇了撇嘴。

    看到森奈气得腮帮都鼓了起来,银忍不住轻笑了起来,还不忘伸手戳了戳傻兔子柔软的腰窝。

    森奈一动不动窝在市丸银的胸口,虽很生气,但又无力发作,只能抿着嘴表示抗议。

    “是我不对,一会我帮你重新抄一份,”银低下头,对着白玉般的耳垂轻轻吹了口气,“不生气了,好不好?”

    森奈霎时羞红了脸,乖巧地点了点头。

    “那么,现在该我来问了。”银捏上森奈的耳垂,恶作剧似的捏了起来。

    “问什么?”森奈眨了眨眼睛,露出小鹿般无辜的眼神。

    “巡视防区的任务应该两天前就结束了吧?为什么今天才回来呢,嗯?”

    森奈‘嘿嘿’讪笑了两声,“现世正好有庙会,我多玩了两天。”

    “如果不是要参加十一番队队长的就任典礼,是不是今天都不打算回来?”

    “……”森奈语塞,不好意思的微微低下头,市丸银说的没错,她本来想带着阿都和海燕一直玩到庙会结束。

    “哎呀呀,森奈你是一点都没想到我呀。”银故作受伤的感叹了一声。

    “怎么会,我怎么会没想到阿银呢?”森奈不解,不过是在现世多玩了几天,怎么就变成了她一点都没想到阿银了?

    “嗯哼?你把我扔在尸魂界,带着别人在现世逍遥,就没想过我在尸魂界天天盼着你早些回来么?”

    市丸银拉平了唇线,声音竟有一种说不尽的委屈,这让森奈一时间真的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惹得她的阿银不开心了,只得赶忙道歉。

    “只是道歉吗?”银假装失望又委屈道,“只是道歉还不行哦,森奈要补偿我的损失。”

    敏/感的耳垂被粗/砺的指腹摩/挲着,森奈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下意识地就顺着市丸银的话问了句‘要怎么补偿’,完全忘了她不过是在现世多玩了几天,能给市丸银带去什么损失。

    银慢慢扬起嘴角,弯起的眉眼透着得逞的愉悦,微凉的指尖松开发红的耳垂,顺着优美的下颚线摩/挲至尖尖的下巴,勾着小巧的下巴,他低下头吻上那抹莹/润/可/人的樱/红。

    感受到怀中的人儿浑身轻轻一颤,银下意识地抚/上她雪白的天鹅颈,轻柔地托住后脑,细细品尝起花瓣的柔软香甜,渐渐的,又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凭借着本能开始一点一点加深唇/齿/间/的/纠/缠。

    唇/瓣/轻/微/摩/挲,舌/尖/撬/开/珍珠般的牙齿,渐入口中探索,温柔又不容拒绝。

    屋外秋风阵阵,吹打着院中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似是想要温柔,但又无法自控。

    屋内的琉璃灯盏散发出暖黄色的光芒,将两人密不可分的包裹起来。

    森奈眼/含/氤/氲,睫毛簌簌颤动,眼尾和双颊泛起了粉色,在大脑一片空白中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天旋地转,令人窒/息/的/亲/密。

    本是因为短暂缺氧,无意识发出的嘤/咛,对市丸银来说更像是一种盛情邀约,惹得他将怀中的人拢得更紧,恨不得要将她和他揉为一体。

    意识在云雾中飘散了许久,直到森奈觉得口中的所有氧气都被掠取,全身绵/软/无/力,市丸银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暖色的灯光打在森奈的脸上,映衬着她脸颊上泛起的红晕,她胸腔起伏着攫取空气,迷离的眼神还未恢复正常。

    银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这一瞬呼吸都变得有些紊/乱,一向肤冷的他,竟也觉得耳朵开始发烫。

    二十年来,这不是他第一次亲吻森奈,但是随着年岁增长,渐渐产生了复杂又微妙的变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在心底扎根发芽。

    银微微侧过脸,深深吸了一口气,眼尾泛起的异样红色才渐渐退去。

    松开怀中人,将她的身体扶正坐好,银提起书案上的笔,笑眯眯地说道,“森奈休息一会吧,我帮你重新抄一份。”

    傻兔子飘游在外的思绪终于被拉了回来,眨着那双还未退去迷蒙的眼睛。

    “我……最后一段我还没写完。”

    “我帮你写呀。”银晃了晃手中的白玉狼毫笔。

    誊抄之际,银询问起森奈现世的经历。

    “都挺顺利的,没遇到什么危险,巡视完我和阿都去逛了庙会,买了好多好玩的,”森奈开始兴奋地和市丸银讲述庙会的趣事。

    讲到最后,她突然想到了穿界门遇到的那名光头男子。

    “阿银,我们在穿界门遇到了十一番队新任三席,是个光头……”

    “哦?”银停下手中的笔,收起笑容,眉间微不可察的皱了起来,“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他啊,倒也没做什么,”森奈微微蹙眉,细细和市丸银讲述遇到那个光头的经过。

    “啊咧咧,所以说,最后他被你打了一顿?”听到这,银不自觉的舒展开眉头,伸手摸了摸森奈的头顶,笑意再次悄悄爬上的嘴角,“做的不错,就应该这样。”

    那个光头竟然还想抱他的傻兔子,活该被揍。

    “阿银,”森奈摸了摸后脑,问出心中的疑惑,“他好像认识我,是我们以前的朋友吗?”

    银的手在森奈头顶停顿了一瞬,而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勾起唇角,脸上一抹狡黠一闪而过。

    “啊咧,我们确实认识那个光头,有一年食物短缺,我出去找吃的,把家里最后一根苞米留给了你,结果被那个光头抢走了,他还用石头砸你,”银面露心疼,指尖轻轻触上森奈光洁细腻的额头,“这里都被砸伤了。”

    “还有你的手,”银牵过森奈柔软的小手,“也被砸伤了。”

    “啊!”森奈瞪大了眼睛,“这么过分么!”

    “是呀,”银点了点头,“我给你清理伤口都清理了好久。”

    “原来那个光头这么坏!”森奈气得鼓起了脸,一副再见到斑目一定要给过去的自己报仇的模样。

    “嗯,所以森奈一定要离他远一点。”银坏心眼地附和道。

    新任十一番队队长名为更木剑八,和上一任队长一样,是一个长相凶神恶煞的男人,典礼期间甚至露出藐视一切的神情,还时不时的对典礼表现出不耐烦。

    倒是新任命的副队长,和这位队长反差极大,是一个有着一头粉色头发,脸颊上挂着两团粉色的小女孩,活脱脱一只行走的粉团子。

    粉团子趴在剑八的肩头,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森奈,感受到了粉团子的目光,森奈好奇地回望过去。

    粉团子见森奈也在看她,立即两眼放光,露出了小女孩的天真笑颜,朝森奈眨了眨眼,直接萌进了森奈心坎里。

    “好……好可爱呀……”

    “什么好可爱?”浮竹不解。

    “草鹿副队长呀,”森奈兴奋地拽了拽浮竹的衣袖,“粉粉嫩嫩,像一只粉色团子,好想把她抱回家呀……”

    “……”浮竹只得无奈的摸了摸森奈脑袋,“更木队长应该是不会同意的。”

    典礼结束后,森奈又满脸兴奋的拉着市丸银,念叨起十一番队的副队长。

    “阿银,草鹿副队长真的好可爱,典礼期间她还朝我笑了,粉团子朝我笑了耶。”

    看着眼中快要冒出粉红泡泡的森奈,市丸银的嘴角抽搐了一瞬,想到当年和八千流一起生活的几个月里,他晚上睡觉都会被赶到角落里。

    一时间,他竟觉得那只粉团子和光头一样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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