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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躺平的第十四天

    “这么害怕做什么?”

    这人终于出声了,没想到声音竟与白日的邱语月一般无二。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她就是邱语月!

    “你想要干什么?”陶桃警惕地看着邱语月,威胁道:“我警告你,这里是书院,只要我一喊,就会有人冲进来。我是高楼圣女,我若在这出了事,你也别想好过!”

    邱语月笑了:“你是在威胁我?”她摊开手,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的陶桃:“那你就叫吧?看看会不会有人来。”

    邱语月的态度太过有恃无恐,让陶桃有些心惊,她还是狠下心选择赌一把,不顾嗓子的疼痛大声呼救道:“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要杀我!”

    连连喊了四五遍,可屋外却没有任何动静。

    刚刚的呼救让她的嗓子不堪重负,现在连呼吸都觉得痛苦万分。

    “何必呢?我不是都告诉过你了,你再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听见。不过是白费功夫罢了。”

    陶桃恨恨地看着她,冷笑道:“你和书院是一伙儿的。我就知道你们中原人,根本就没好心!允我来书院就是想要对付我。我高楼不过是蕞尔小族,贵国何必如此兴师动众地针对我?”

    她承认,一开始选择归顺齐国固然是不安好心,可她这不是没有成功进宫嘛!至于这么大阵仗对付她吗?

    邱语月扶额,垂眸轻叹了一口气,轻声细语道:“我最讨厌别人自说自话了。”

    说罢一脚踢开陶桃手中的匕首,狠狠地踩住了她的手。

    “啊——”陶桃惨叫起来。她想要用另一只手将那只脚挪开,可还未碰到,就又被一脚踢开。后背直直撞上了桌角,痛得她全身上下冷汗涔涔。

    “现在能安心听我说话了吗?”邱语月缓步走来,微微弯下身子,温温柔柔地说着让陶桃心冷的话。

    “你想要做什么?”陶桃不得不平静下来,哪怕今日不幸死在这里,她也要弄个明白。

    邱语月轻抚鬓边的一缕散落的青丝,将其勾至耳后,这才开口道:“没什么,只是今日从别人那听说了你高楼圣女的身份,有些好奇,所以想要出来见见你。”

    陶桃一下子就抓住了关键,她颤抖地问道:“什么叫‘出来’?”

    邱语月哀怨地看了她一眼:“没办法啊!谁让我实力不济,争不过她,只能偶尔出来喘口气了。”忽的,她又笑了起来:“不过你放心,我出来的事,她不知道的。所以——”

    她含笑伸出食指,在陶桃惊恐的眼神中抵住了她的唇:“你要保密哦~”

    “如果让她知道的话,我就只能——杀人灭口了。”说着,食指缓缓下移,在被她亲手掐出来的痕迹处停了下来。

    陶桃微微撇开头,“就算我不说,明日她见了我脖子上的伤,总会问的。”

    “你哪来的伤?”邱语月轻笑。

    陶桃怒视着对方:“不是你刚刚掐出来的······”

    没有了······陶桃怔住了,不敢置信地抚摸着自己的脖子。明明刚刚还能清楚地感受到脖颈间的刺痛和吞咽时的痛苦,可是一切都没了。

    掐痕没有了,刺痛消失了,好似脖子从未受过伤一样,就连说出来的话都如平日一般清亮。

    “怎么会······”陶桃不敢置信地喃喃道。她忍不住望向邱语月,却发现这人早已坐回了桌边,好整以暇地朝她招手:“过来坐吧!”

    陶桃慢慢站了起来,意料之中,刚刚撞到桌角的伤处也没了感觉,那这种意料之中的事却让她心中一沉。这个人连同今晚发生的事,都实在是太诡异了。

    即便她族秘术也是超乎常理的存在,可从未像这个人一样让她觉得这么恐惧。

    陶桃不敢离这个诡异的女人太近,悄悄将凳子扯远了一些才坐下。

    坐定后,她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问道:“不知我该如何称呼姑娘?”

    “这个啊?我还没想好。不如——你就和那些人一样,叫我‘主子’吧?”

    “姑娘莫要开玩笑了,我到底也是高楼圣女,即便是齐国皇帝,也没有资格让我认其为主。”陶桃强颜欢笑道,藏在袖中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这样啊——”邱语月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也是,你也算是有身份的人,叫我‘主子’的确是委屈了你。”

    “诶!我想到了!不如我现在就去把你族里的人全都杀了,到时候你们高楼就剩下你一个人了,这样再让你叫我主子,就不过分了吧?”

    邱语月眼神发亮地拍手道,觉得自己还真想出了个不错的主意。

    “!”陶桃唰地站了起来:“我高楼勇士数千,你即便有些神神道道的诡异手段又如何,我一个人是敌不过你,但并不代表我高楼会怕了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必在这那话刺激我,也休想让我臣服!”

    “是吗?”邱语月饶有兴致地抬头看她,“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最讨厌仰头看别人说话?”下一秒,陶桃便被一掌打飞,滚到了地上。

    陶桃一手撑住地,“哇”地一声突出一大口鲜血。

    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好像被打烂了一番,痛苦比刚刚更胜百倍。

    眼前开始模糊起来,她这是快要死了吗?呵,还真是想不到,背负着族人的期望,千里迢迢来到齐国盛京,谋划未成,竟要死在一个疯女人手中。她应该是高楼最无用的一个圣女了吧?想想,还真是给族人丢脸了。陶桃自嘲地想到。

    “啊呀!不好意思,下手太重了。”邱语月一脸愧疚地看着吐血的陶桃,安慰道:“你放心,好歹做了两天室友,你如果死了,我一定不会让你一个人在下面孤零零的。我会很快让你们高楼一族在地下团聚的。”

    陶桃猛地抬起头,想要拼尽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杀了这个女人。一阵恍惚之后,陶桃发现自己竟又回到了刚刚和那个女人相对而坐的场景之中。

    下意识间,陶桃拔出藏在身上的最后一个暗器朝微笑着坐在那里的邱语月攻去。

    武器又一次被打掉,而这一次,她被打中的是脊骨。

    依旧是痛苦了一会儿,又回到刚刚那个场景。

    她不肯放弃,继续找着身旁的一切东西向邱语月攻去。

    她一定要杀了这个诡异的女人!

    一次······

    两次······

    三次······

    陶桃也记不清到底循环了多少次。时间仿佛无穷无尽一般,痛苦的折磨没有尽头。到后来,她完全放弃了杀掉这个女人。她选择自我结束,想要以此来逃脱掉这可怕的循环。

    可是,即便如此,眨眼间,又回到了那个场景之中。

    心智在这无限的循环中被一点点地消磨个干净,到最后,她甚至连坐稳都办不到,更何况是拿起武器攻击邱语月。

    在她即将崩溃的时候,邱语月终于开口说话了。

    刚刚的无限循环之中,邱语月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只是微笑着将她打倒在地,她身上的每一处都被这个女人折磨过。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选择臣服,还是继续?”这声音不似之前那般可恨,反而如同天籁一般。

    陶桃沉默地跪了下来,膝行至邱语月脚边。双手交叠放至额前,虔诚叩拜道:“主子,高楼上下任凭主子差遣。”

    邱语月满意地笑了:“这样才对嘛。”

    第二日清晨,邱语月被一声鸡鸣吵醒。还未细想哪来的鸡叫,忽的感觉到全身像要裂开似的酸痛得不行。

    这是什么情况?骑个马而已,这么遭罪的吗?睡了一觉没好也就算了,痛苦还加倍了!

    邱语月痛苦地在床上扭曲着,缓了好久才舒服了一些。

    她挣扎着爬起来,一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扭头看了眼旁边的床铺,发现陶桃已经不在了,连被子都叠好了。

    她不会是睡过头了吧?陶桃怎么没叫她?

    邱语月一下子着急起来,虽然昨天刚说旁听生无所谓之类的话,可是如果入学第三天就迟到,德修堂哥一定会跟家里人说,到时候她就惨了!

    她着急忙慌地起身换衣服,刚换好,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朝门外望去,陶桃笑得一脸温婉地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看到人来,邱语月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又着急地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我不会迟到了吧?”

    陶桃将水盆放下,将一旁的帕子浸湿拧干后递给邱语月,宽慰道:“不急,离上课还早呢!先擦把脸吧。”

    邱语月犹豫地接过帕子,一边擦脸一边狐疑地看着笑得过于温柔的陶桃:“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奇怪?”堂堂一个高楼圣女,居然还会给她打水递帕子?

    陶桃不解地看着她:“我哪里奇怪了?”

    邱语月将帕子伸到她跟前:“喏,这还不奇怪吗?”

    陶桃笑笑:“我只是今天心情好,不要多想了!”说着还顺手将邱语月递过来的帕子拿走洗净。

    心情好?昨天不还因为齐楚可能要打仗的事难受吗?怎么睡了一个晚上,就心情好了?

    邱语月大为不解。

    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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