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

    久违的随笔,写写最近经历的很多事吧!

    之前在《浮云卿》标完结的时候说过,之后会在随笔里更新一个关于耶律行香和萧绍矩这对的番外,后来人散了气劲,懒散了好几天,慢慢地就不想写了。

    中间我找文手约了一个两千字的稿子,目前读了试阅,很满意。等出稿子了,我会跟文手商量一下,能不能把这篇稿发在随笔里。这篇是关于行香和萧绍矩的,如果能发出来的话,就当我把这篇番外补上了吧。

    如果不能发,我尽量再补一个。虽然觉得没人看,但确实想对这对cp为爱发电。最近看了很多相关资料,有用的信息太少太少,只能自己杜撰了。万幸冯冯说七月会搞公主驸马的创作,幸福感满满,总是会想:啊,原来世界上磕这对的不止我一人。

    私信给冯表达喜欢后,我又鼓励勇气,向另一位太太激情表白,加了联系方式。跟她聊天时,总觉得不真切,好像女神降临身边一样。太太提及晚明,正好我想转架空明清。于是在那个本该写番外的晚上,我疯狂查找关于晚明的资料,勾选了六七本资料书,等稿费提出来后,马上买书。

    在那晚之前,我时常担心,难道我一辈子都要待在架空唐宋的背景,走不出来了吗?万幸我又找到了新欢,就像当初喜欢上宋一样,我深深爱着不太了解的晚明。

    商品经济发展,士大夫的天堂。但社会矛盾十分尖锐,百姓的地狱。这样两极分化的社会,势必会有许多精彩故事的存在。想写写市井生活,写写商贩的吆喝声,写写刮鱼的腥味和落了一地的鳞片,写写富贵人家的少爷小姐,写写打马吊牌的太太姨娘。

    一方面无比期待,一方面又感到害怕。到处未知,人称服饰习俗,一概不熟悉。但真正动起来找资料时,那种汲取新知识的喜悦感又把害怕压了下去。

    某天晚上发誓早睡,但莫名其妙地打开了备忘录,开始写庆圆。

    街巷邻居口中的婊货,勾走少爷魂的妖精,扭着腰肢大街小巷来回窜,在做婢女之前,她是暗渡风月的娼妓。

    一个娼妓,睡的都是纯情少爷。睡前要一笔钱,睡过再捞一笔钱,从不走心,甚至并不注重走肾的感受。庆圆只想睡服少爷,当富家少奶奶。她不爱任何男人女人,只爱沉甸甸的钱。说娶她的文三爷病死了,她没了倚靠,只能物色下一个少爷。眉眼半挑,勾上了季家小少爷。

    后来的没再想,但目前手感最强的确实是庆圆那一篇。

    我要开的新文不是这一篇,只能强迫自己把手感放在新文上面。

    再开学就是大三,这个暑假,我报了驾照,教资。六级没过的话,还要背单词刷题。同时要日六日万开新文,经常为不理想的成绩发愁。

    我的思维还停在高中,时常觉得就业工作离我很远,我还是等老师把知识掰碎了喂给我的学生。大学不是师范学校,考研氛围很浓,老师学生都在提考研,没多少人关注考编。老师会专门开一场讲座,告诉你关于考研的各种事。但从来不会专门开一场讲座,把考教资考编招教特岗之类的事,给你讲。

    好像人生来就必须要考研,考不上研这辈子就完了。

    我习惯被老师催着走,习惯高中的教学模式,所以大学都过去一半了,仍旧停在原地没有成长。

    今晚教资报名,我什么都不知道。要去哪里考,怎么考,买哪些资料,怎么备考,没一人跟我说。那能怎么办,只能自己去搜去问了。进了大学,各种考试,就算你不知道,也没立场去责怪老师不告诉你了。纯靠自学,谁天天把心思栓在你身上呢。

    事实上,大学许多课都没什么用。不如教教中式教育下的学生,教他们怎么交社保,怎么在独居时修电灯泡,怎么坐地铁高铁,怎么坐飞机。这些实用的课程,一概没有。

    前十几年,我们被关在学校,拼命读书,认为考上大学就轻松了。来了大学,面临各种问题,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要就业了。

    就业,就业,今晚被爸妈围攻,心情跌落谷底。一瞬间突然明白,为什么有人选择考研来逃避就业。因为我们还想像高中那样,待在校园里,哪管外面天塌地陷。

    一晃眼就快毕业了,一晃眼就要就业了,一晃眼就要失业了。

    当然这些只是我自己的体验。

    学校里,有人去当交换生,有人保研,有人参加各种活动,有人把生活过得像在天堂。我总想瘫在一个逼仄的空间,睡醒就吃,吃完就睡,哪里也不想去。我拒绝未知冒险,待在舒适区,从来不敢向前迈出一步。

    仅剩下写文,仅剩下磕一些冷到没边的cp。我在敲键盘的噼啪声中,消磨时光,试图成为受捧的创作者。

    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在社交平台上发表的东西,基本都是写文。我好像只会,只想,只愿意写文,却又时常质疑自己写文的水平。我是在创作一些大众喜欢的故事,还是在自我感动,自娱自乐。我能找到一个读懂我的故事的读者吗,我能找到一个懂我的知己吗?

    经常会在后台翻评论区,某天惊喜看到,有位读者真诚地给我提了建议。

    我心里有个模糊的方向,在现言就写咯噔眼红要命文学,在古言就写追妻火葬场虐女九十九章的文学,好像是最挣钱的。这是我这个扑街作者能看到的发财路,可我真的要写嘛……

    又有个声音:再不写这些,你就要毕业了。

    我很怕工作后,我再也写不出文了。所以大学四年,我几乎要把精力都花在写文上面。但我不挣钱,最起码大一大二这两年,没挣过钱。其实也不能说没挣钱,只是付出的和收获的,实在不成正比。《浮云卿》,2月开文,写到7月,61万字,挣了1200。有一个月,我每天都日六日万。课不听了,活动不参加了,不出去玩了,写到凌晨一两点是常有的事。那个时候,每天挣的不到10块。

    说句难听的,捡垃圾收破烂都比写文挣的多。所以我没有勇气跟妈妈说,毕业我不找工作了,我要回家全职。

    可我实在太喜欢太喜欢写文,只想写文,只愿意写文。

    犟得像头驴,难解。

    日六日万也就算了,关键是付出很多心力。开文前,写文中期,每晚都会哭。大家心疼小浮云,我又何尝不心疼呢。有天凌晨哭到眼肿,那一刻我仿佛是她,内心嚎叫着,为什么都骗我,为什么爹爹要这样对我。

    但那时我在寝室,没办法像个神经病一样地演出来,只能靠着墙,擦眼泪,吸鼻涕。

    我总会因为冰湖上的事哭。第一次去冰湖,卓旸死了。第二次去冰湖,敬亭颐死了。我能脑补出小浮云抱着敬亭颐的尸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

    写到公主府鸡飞狗跳的日常时,又会开怀大笑。我写浮云卿疯了,实际在那几月,我也疯了。

    精神状态极其不稳定,哭了笑,笑了哭。

    这几个月,我无比痛苦。构思动笔痛苦,接收不到反馈痛苦,赚不到钱痛苦。

    无数次想,我真的适合写文吗?

    我以为我写的还不错,但收益告诉我,这比狗屎还臭。

    直到现在,我都还没从痛苦中走出来。我完结了,一本六十万的完结文,昨天收益是7毛。

    养肥的读者没有回来,彻底失败了。

    好可笑啊,这几个月,我可以认真备考四六级,可以读很多文学作品,可以出去玩。我本可以把生活过得精彩,但我选择了写文,把精力都投在了写文上,收获一地鸡毛。

    一学期过去了,四六级裸考,文学作品一篇没读,出校的次数少之又少。

    悄无声息完结了,快掉了一百收。只收获一个读者的“完结撒花”,一星期了,只有这一条新评论。

    很心酸,但我时常安慰自己,写自己想写的故事就好,不是一辈子只写这一本。

    最坏的结果就是扑嘛,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写下去。

    除了写文,三次生活也是一地鸡毛。心神交瘁,时常想拿个绳子吊脖子。

    臃肿,苍白,挤挤搡搡,一直是这种状态。

    换了寝室,从3楼换到7楼。唯一的好处是享受四人寝,享受属于研究生的待遇。

    和相处很好的原舍友又分到一个寝室里,以后又可以一起约饭出去玩啦。

    ……

    其实认真数起来,幸福的时刻也挺多。但我往往只把苦难记得深刻,所以那些小确幸都被抛之脑后,无期限地蒙灰。

    那天和朋友聊天,聊起写文的目标。

    我的目标是,希望以后提到古言文笔好的作者,大家都会提到我的名字。

    希望可以被更多读者看见,希望被更多爱意围绕。

    下一本的期望嘛,不求高,日收稳定20我就烧高香了。这一本好像没办法到6000收了,那就靠下一本强取豪夺了。

    拜托一定要六千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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