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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是人非的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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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字数不够,然后补更修改了些

    今日还会再多更新一章节<hr size=1 />

    </div>  俞俶玉听完来龙去脉,后脑一阵眩晕,她隐约想起来,这孩子似乎是早夭的,没救回来;因此,她和夫君还生份了许多;她哪里敢如同梦里那般随意处置,生怕小姑娘在乡下庄子里用不上好大夫耽搁了病情,就急忙喊人套了车,叫了府医一道去接。

    张老太太便直接放了丹岫陪着俞俶玉,待见她急忙忙出去了,方重重拍了桌子骂道:“两个不安生的东西,接回来怕也是祸事!”身边的婆子们便劝慰道:“老太太切勿动气,姑娘们年纪小,起点争执也是难免的。”

    俞俶玉赶到庄子时,已经是夕阳欲坠了;丹岫扶着她进了那屋子,只见榻上的思雅已经瘦的下巴都尖了,脸色惨白一片,额头包着帕子隐隐还渗出点血渍出来;只看那呼吸还正常,只是睡着了般,晃着也不见醒。

    而一旁的软椅子上坐的思静,抽噎着抱着暖炉,眼下一片青黑,眼内全是红血丝,鼻头也红通通的;见她来了,还没张嘴眼泪就下来了:“大娘子。”

    几个丫鬟则跪了一地,庄头娘子也急忙从厨房赶了过来磕头:“大娘子。”

    俞俶玉则让了位给府医;便将屋里的人全部带了出去,只留了丹岫在里面帮忙。

    她在正厅坐下,思静便跟了过来,径直跪下磕头哭诉道:“大娘子,是我不好,欺负了姐姐,惹出了这祸事,求大娘子救姐姐。”

    十一岁的孩子,跪在她面前哭求;俞俶玉总归不忍心的,觉得自己如同一个反派角色一样;叹了口气将人扶了起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我看你气色也不太好,你姐姐那有府医,你且回去睡会;我在,总不会出事的。”

    但思静却不放心,坚持要等府医的答案,俞俶玉也知道她担心,不由软了心,其实放现代,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正贪玩上学的年纪,但思静平日里不争不抢,已经开始在后宅求生存了;若不是方氏的死逼狠了她,只怕她还是会悄无声息的继续低调下去。

    两人便在正厅坐着,思静则继续抽噎垂泪;不久,庄头娘子便一路小跑着来报,思雅醒了。

    俞俶玉急忙起身去里屋看看情况,进屋便见思雅睁大了眼睛,坐了起来,一脸惊恐的抱着被子看着自己:“你们是谁?这是哪?”

    俞俶玉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撞了邪?但好歹是救了回来,也稍微心安了点。

    又听见思雅嘀咕了一句:“WTF,我TM不是在做梦吧?”便看思雅抱着被子径直躺了下去,双眼一闭继续睡。

    丹岫则一脸担心的看着思雅,忐忑的问府医道:“张大夫,三小姐是不是摔坏了?”

    府医捻了胡须,上前又把了脉,皱眉道:“可三小姐脉象平稳,不应该啊。”

    俞俶玉看着思雅闭着眼睛还在溜动的眼皮,她觉得有点头疼,眼下人多,还不知道思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忍着想细问的欲望;还是请府医给下来点安神药方;正在想是直接带回去,还是让思雅在这里修养几日再回去,那边思静又晕了过去。

    原来思静见姐姐终于醒了,但好像精神又出了点问题,一口气吊在胸口,又急又怕,眼一翻便晕了过去;吓得一群人慌忙把她抱了回去,待得府医施完针,人醒了又是一顿哭,只哭自己性子不好,把姐姐伤着了。

    祝妈妈又来报说雅姐儿醒了,只是伤到了头部,似乎失忆了。

    府医也道伤了头,便是有些记不住事,也是常理;又举了不少病案来论证;俞俶玉听完徐徐吐了口气,见天色已黑,便道今日在庄子住一夜,明日回去再亲自下帖请刘太医上门给两位姑娘诊脉。

    次日,一行人便套了车,回府了。

    正意已经在侧门候着,接了俞俶玉便道:“大娘子,昨儿晚上老爷知道姑娘们不太好,早上便派人接了刘太医在花厅候着;大娘子不妨带三姑娘、六姑娘直接过去。”

    她转头看了现在还在明晃晃四处打量门庭的思雅和红着眼睛的思静,抬手揉揉额头:“你父亲请了刘太医上门,你们两都去把个脉;平安了再做其他事儿。”

    思静福了福礼,思雅也有样学样的学着跨了步福礼,思静看着思雅那乱七八糟的福礼,眼一红又要哭了。

    思雅已经不耐烦思静哭了一路,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又担心被看出来,飞快低头垂目;众人只道她失忆,但当着俞氏的面也不敢议论主子,是以皆眼观鼻,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俞俶玉看着她的状态,感觉思雅哪哪都有点怪异,却也不吭声,只决定观察下再考虑后续如何处理她的事情。

    刘太医已经在花厅喝了两盏茶了,见到俞氏带着两个姑娘进来,便起身行礼,让两个姑娘先稍坐坐,休息下才能把脉。

    他则上前掀了那绢布查看了思雅额头上的伤口,沉吟道:“伤口较大,怕是会留疤痕。”

    俞俶玉便问道:“可以方子能消疤痕?”

    刘太医皱着眉头思虑了很久道:“老夫不善伤科,但之前在御前有位好友负责这块,宫里的贵人们也有偶尔受伤,听闻他有御方调配的膏药,涂完后伤口痕迹退的极快,几乎不留痕迹。只是涉及御方,非御赐,否则要拿药怕是有点难。”

    两人谈论着,思雅心内倒不是很在意这些,无非额头有个疤,真要怕难看,回头找人纹个花不就是了。

    待些许后,刘太医细细给二人把了脉,也很犯难:“三小姐的脉象平稳,只是近日悲思过度,有安神药用上几日便无事;只是她这失忆,却是我平身罕见;想来伤了头部,内有血瘀所致,我再添点活血之药;也许后续三小姐能自己想起来也不定。”

    “即使如此,还请太医用药。”俞俶玉行了礼,又叫了人去配药不提;只厅内两个女孩儿各自沉默,思静暗自伤神,只悔自己当初不该对姐姐撒气;思雅则在盘算如何套的自己的处境,且她这一路马车晃回来,眼下歇了会真的有点头晕目眩,想吐。

    思雅心道:怕不是脑震荡了,以前看书,穿越了这个身体可是要用到死的,我可不能留下病根;是以直接捂着头对俞俶玉道:“大娘子,我头疼。”

    俞俶玉担忧思雅出现什么问题,就算不是自己生的,也不能因为自己拖出事来;便叫了人去了藤凳将她抬回院子,思雅原来的贴身丫鬟安儿和乳母秦妈妈便跟着来了,见了她人瘦了一圈,头上还带着伤,秦妈妈就嚎啕起来:“我的姑娘哎,怎么就伤成这样了。”

    安儿见俞俶玉也在,忙扯了一把秦妈妈,秦妈妈立刻哑了火,两人便福了福礼,快步跟上藤凳先回了主院的侧屋。

    思静见人都散了,起身认认真真给俞俶玉磕了个头:“多谢大娘子关爱。”

    俞俶玉抬手扶了她起来,小姑娘这时不时的啼哭,两只杏仁眼都要哭坏了,安慰道:“既然回来了,便都无事了;你三姐姐那有刘太医调治,定会好起来的;你这几日也要好好养养。”

    思静却知道,若非大娘子出面,怕是自己姨娘的身后事和刘太医都是要差几分;心内感激,只是她年纪小,却也不知道如何报答大娘子;如今移到大娘子屋里养,日后还要仰仗大娘子的鼻息;是以她虽然年幼,却已经开始在想日后如何报答大娘子的恩情了。

    雅、静姐妹二人移到正院,虽是侧屋养着,吃穿用度也渐渐显得往日不同;虽然几个庶女的分例没什么区别,但是正院有自己的小厨房;俞俶玉也不至于在吃穿用度上和两个孩子斤斤计较,反而日常若是给娴姐儿、怡姐儿用的点心汤水,定然有雅静二人一份。

    主院的开销便直接增加了,好在虽说是老太太管家,但俞俶玉自己的嫁妆出息如何用度,老太太是不过问的;甚至睁只眼闭只眼,偶尔会额外拨点补品过来。

    是以不过十日的功夫,几个小姑娘气色好了,娴姐儿还有了点婴儿肥;只娴姐儿身边的乳母有点担心娴姐儿过于丰满,不够窈窕,将来怕是不好看;私下格外注意她的饮食,乳酪什么的压根只能看个眼馋。

    思雅这些天功夫养下来,已经将自己的处境摸了七八成,她是一个在读的师范生,按学校安排去了山区支教,不想山区支教也不是所有家长都同意孩子出来读书的;陪同校长去学生家劝学的路上,和家长起了争执,她一个人气冲冲的抹黑下山,不想一脚踏空摔下了悬崖,便来到了这里。

    她观察下来,这个家族还算不错,也不像小说里写的那般会有嫡庶欺压之分;读书进学,琴棋书画都是要学的,还有学习女红。除了两个人比较讨厌外,其他都还好。

    让她讨厌的一个是一向和思雅不对付的思娇,一个是同母所处的思静;用她的观点:思娇就是欠抽的亲戚家熊孩子,思静就是怎么也捂不热的榆木脑袋。

    她把手里的笔一放,隔壁桌的思娇斜瞥了她写的毛笔字一眼,嗤笑了一声,引来刘大家的侧目,思娇立刻缩了脖子,低头练自己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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