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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第九十六章
    邹世初眼神晦暗,将她拦腰抱起来:“累了就跟我回家休息吧。”
    面对一个曾经背弃自己,自己厌恶无比之人的拥抱,司南由衷的感到不适应。
    她想挣扎,奈何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只能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默不作声。
    邹世初抱着她出了房屋,外面光线很亮,让司南眼睛刺痛,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她刚想睁开眼睛,看看自己身处在哪里,记住线路随时准备逃亡,邹世初不知道从哪弄了一张手帕盖在她的眼睛上,在她耳边轻声道:“累了就好好的睡一觉,等你醒过来,我们就到家了。”
    司南放弃了挣扎。
    当初邹世初劈腿跟蒋菲菲在一起,两人在一起滚床单,被她撞见,他一点解释都没有,蒋菲菲还故意蹭着他的身体,嘴里叫着他亲爱的,让她尊重祝福他们的恶心画面,她还记忆犹新。
    没想过时隔五年,这两人为了上位不择手段,连自己都能出卖,邹世初还亲手杀了蒋菲菲。
    司南唏嘘报应不爽之时,也心寒邹世初果真是个狼心狗肺的狗东西,她要想在他手里安然无恙,保住清白,目前除了乖乖听话,等到体力回复,她别无他法。
    邹世初嘴巴嗫嚅,想开口反驳,她抢先语气轻柔的说:“我向你开枪,你一定很疼,很恨我吧。可你要记住,这两枪是你曾经给我造成的伤害,我还给你的。当初我跟你分手后抑郁症加重,痛苦万分,做过很多不理智的事情,那时候我的痛,远比你现在的伤口痛多了。邹世初,我其实早就不恨你了,要不然我也有很多次机会杀掉你,但我没那么做,因为在我心里,始终还记得那个陪我走过艰难岁月的少年。我们现在扯平了,谁也不欠谁,你要真爱我,那就放过我吧,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安好,再不相见。”
    司南没说话,默默抠动着扳机,对准他的双腿,一边开了一枪。
    离开的过程很痛苦,不知道蒋菲菲给她的弄得什么药,后劲特别大,她每走一步都得用力,走不了多远就得靠墙休息,喘得不能自已。
    再次醒来,天好像黑了。
    邹世初摸向她额头的手停顿在半空中,忽然伸手抬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拉到他的面前。
    这些摆设,是她在跟邹世初分手前的摆设,邹世初居然记得这些事情?
    两个士兵犹豫了一下,他们是叶师长拨到邹世初底下做事的,心里很清楚邹世初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小人,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这世间就没有他不敢做得事情。
    可是司南的话又提醒了他们,他们是军人,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人民群众安危,听从军部组织命令做事,而不是困在这里,听一个小人的吩咐做事。
    两人几乎脸贴着脸,近在咫尺,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你以前知道那是以前,现在的我不管受什么伤,都有我老公给我处理,不劳你费心。”
    程溯铭给予她的疼爱宠溺,让她即便身处在艰难的末日环境中,也觉得未来可期,从未放弃过对生存的渴望。
    她半蹲在邹世初的面前,看着他充满怒火恨意的眼睛,慢慢说:“邹世初,别执着了,你扪心自问,你是真的爱我吗?从你选择抛弃我,跟蒋菲菲在一起的时候,你心里就已经不爱我了。你只是看我过得比你好,看见我跟别的男人结了婚,你嫉妒自尊心在作祟罢了。”
    大概是听到她发出来的动静,地下室入口被打开,邹世初从入口大步走下来,看到她倒在床下,赶紧把她抱起来,满眼心疼担忧问:“怎么从床上掉下来了,脑袋疼不疼?”说着,就去摸司南的额头。
    他的表情无比震惊痛苦,不敢相信曾经那么爱自己的女人,有一天会拿着枪,毫不犹豫地射击自己。
    邹世初狠狠盯着司南说:“你想提醒我你结婚了?你结婚了又怎样?现在的社会婚姻形同虚设,不管你有没有结婚,只要我想,你今天就是我的新娘。”
    他说着,把她丢到床上,伸手去解身上穿的西装衣领。
    她坐在床边,试了好几次让自己站起来,打算逃跑,没想到一个没站稳,人噗通一下掉下床,发出一声很大的撞击声。
    “我不疼。”司南侧头躲避他的手,眼中遮掩不住的厌恶。
    司南冷斥:“你们是军人,披着军装,却干着助纣为虐的事情,你们对得起你们的身份吗!”
    邹世初抱着她进了一辆车子里,她听见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开了很久,不知道开向哪里。
    司南心里怪怪的,想站起来,使不上力,浑身还是软绵绵的,比之前头晕脑胀的感觉要好太多,至少她能抠动手、枪的扳机。
    她毛骨悚然,拼命往上爬,使出全身力气推开地下室的入口,正好对上两个听见地下室传来枪声,想下地下室查看动静的士兵。
    司南用尽吃奶的力气站起来,垂眸看着邹世初眼中的愤恨怒火消失,变成一种悲伤痛苦的眼神,她踩着虚浮的脚步,头也不回,一步一步离开。
    她脑袋昏昏沉沉的,一直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但车子摇摇晃晃,像摇篮摇着她,她一个支撑不住,就这么昏睡了过去。
    她爱程溯铭,她很确定这一点,程溯铭也很爱她,她心里也知道。
    她看了一圈,忽然感觉不对劲,这地下室里的摆设,怎么那么像末世前她在杏城老旧社区租得那个出租屋摆设,连她当时没有那么多钱,舍不得吃穿用度,就只在网上买了一个简易布衣柜的颜色装扮都跟之前一样。
    司南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在他面前暴露空间了,直接从空间里挪出手、枪出来,将枪口对准他,厉声喝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开枪了!”
    “怎么会不疼,以前你受点伤都会跟我讲你很疼,让我给你吹吹,给你上药,现在脑袋都撞红了,不可能不疼。”
    “现在,我要离开这里,邹世初,我希望你不要拦我。”
    她毫不怀疑邹世初现在的疯性,不杀了他,可能会有许多后患之后,但她并不想开枪打死他。
    他有多看中司南,他们都心知肚明,要是他们放跑了司南,以邹世初那近乎疯子的疯狂手段,只怕他们也不会有好下场。
    司南微微皱起眉头,无论这人变成什么样,他们从读书之时相伴十多年的记忆是不会轻易消散的,她可以杀了他,但她觉得没必要。
    她费力的从床上爬起来,环顾自己所在的位置,她好像身处在一个地下室里,四周摆设的像个正常的房间,如果不是没有窗户,没有那隐秘的监控,她也不会想到这里是地下室。
    那一刻,他的心脏像是被谁狠狠撕裂,痛得他痛不欲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眼中带着恨意:“我真是小瞧你了,原来女人心狠起来,远比男人还狠!很好,你不仁我不义,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不然你永远别想离开这里!”
    她在床上楞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发生了什么事情。
    呯呯两声枪响响彻黑夜,邹世初中枪,情不自禁地跪在地上,不敢置信的望着司南:“你居然对我开枪?”
    邹世初除了在感情上欺骗背叛她以外,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在其他方面对她造成过伤害,反倒是没有他,她也不会遇上程溯铭。
    六目相对,都楞了一下,司南快速反应过来,把枪对准那两个士兵说:“让开!你们是军人,我不想对你们开枪,可你们要是拦我,别怪我不客气!”
    那两个士兵互相看了一眼,没有让开的意思。
    这个地下室很深,往上有很多楼梯,她好不容易爬到入口处,后面传来邹世初忍着痛,瘸着腿一步一步追过来的声音。
    “你哪来的枪?”邹世初停下手的动作,忽然想起严寒之时司南被长集基地的人绑了后,基地里流传着她有空间的传闻,他眼中寒光一闪,“那个传闻是真的?你真的有空间?你真想对我开枪?”
    司南看出他们的内心纠结,软着声音说:“两位同志,配合一下吧,回头我跟陆军的周旅长说说,让他把你们调离这里。我跟他有几分交情,他应该会给我面子。”
    两人眼皮跳了一下,再次互相对视一眼,而后默默让开了。
    司南向他们道了声谢,四下张望一番,发现自己身处在一栋独栋的三层楼房里,看位置应该是军区军营里,因为外面有很多穿着军装的士兵在走动。
    邹世初居然把她带到了军营内部藏着,要是她不联络外界,只怕没人会想到她会藏在这里,不得不说,邹世初真的很会找藏人的地方。
    司南小心的往外跑,不知道是这里太过偏僻的缘故,还是邹世初觉得把她关在地下室就万事大吉,不用那么多人来看守她,她跑出一楼大门都没看到其他的士兵。
    可惜大门外的院子大门是紧锁着的,以她现在的力气,她想跑也跑不了多远,她想了想,折回楼房,一步步往楼上爬,最终在三楼一个通道尽头打开的房间门口停下,悄悄躲进房间里,从里扣上房门,她心里多了几分安全感。
    这是一间放杂物的房间,里面堆积了厚厚的灰尘,看起来很久没人来过这里,对这里清扫过。
    司南翻找了一下`身上的手机,果然被邹世初搜走了,万幸得是她空间里还有备用手机,也庆幸她还在石山基地范围内,有网络通信覆盖,可以拨打视频电话。
    她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手机出来,石山基地恢复网络通信后,曾对外销售过他们研制的内部芯片卡,价格不菲,一张通信卡要价五百积分,她曾买了两张插在空间存放的手机卡槽里,就为了以防万一。
    她拿起手机,拨打程溯铭的电话,几乎在电话拨通的一瞬间,对面就接起来电话:“阿南,你在哪里?”
    听到熟悉的声音,司南眼眶一红,忍不住哽咽起来:“溯名,我好像在军营里,具体位置不清楚,我给你开个定位,你.”
    话到这里,她听见楼下传来邹世初的狂怒咒骂声,伴随着一群群收到命令四处寻找她身影的士兵跑动声。
    这是不愿意放过她么?
    司南神经紧绷,立即挂断电话,打开手机里的定位系统,检查□□中的子弹,发现只剩下最后一颗子弹了。
    暗骂一句屋漏偏逢连夜雨,她从空间里拿出十、字、弩出来,安装上铁箭,再从空间里挪出两个很重的衣柜出来,抵住房门。
    做完这一切,她体力透支的厉害,不得不瘫坐在地上喘气。
    楼下邹世初没找到她,猜测她应该没有离开这里,查看了一下监控,发现她爬上了三楼,邹世初不顾自己腿上中枪后的疼痛,咬牙忍痛,带着人往楼上爬。
    楼道里响起脚步声,司南知道邹世初上楼来了,她的心脏咚咚咚狂跳起来,忽然后悔没一枪打死他。
    “哒—哒—哒—”
    男士皮鞋走动的声音,停到门口。
    司南呼吸微凝,等着邹世初闯进来,与他决一死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毫无动静,司南内心有些焦灼,不知道邹世初想搞什么,但是她知道,他没有离开。
    她默默握紧手中的枪,只要邹世初敢闯进来,她会毫不犹豫地杀掉他!
    没有人可以限制她的自由,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受了委屈欺负,只会自己伤心郁闷躲起来的姑娘了。
    两人就这样隔着一扇门对峙了好几分钟,邹世初忽然开口:“小南,你当初为什么要嫁给他?”
    藏身之所暴露,再装不存在也没意义,司南眉头微皱:“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只需要知道,我现在很爱他就可以了。”
    “你还是一如既往不会撒谎。”门外邹世初低低的笑了起来,又问:“如果程溯铭死了,你会跟我在一起吗?”
    “不会。”司南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会杀了你,跟他一起死。”
    邹世初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一颗心已经痛到麻木,深深吸了一口气,沉默许久说:“你走吧。”
    司南怀疑自己听错了,又或者他在耍什么花招,闻言不为所动。
    门外传来邹世初一瘸一拐离去的脚步声,她依然不敢相信他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一直握着手中的枪,神情戒备的将枪口对准门口,直到楼下传来程溯铭焦急的呼喊:“阿南,你在哪?”
    回去的路上,司南靠在程溯铭的怀里,有种不真切感,喃喃自语:“溯名,我不是在做梦吧?邹世初就这么放过我了?他不发疯了?”
    程溯铭知道她跟邹世初的过往,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亲着她的额头说:“都过去了,别想了,从今天开始,我哪也不去了。我一离开你,你总会出事。”
    “是啊,怎么那么奇怪呢。”司南无力的笑了笑:“那些对我不利的人,好像总能掐着你不在的时候对我动手,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霉神再世。”
    “以后不会了,我不会再离开你。”程溯铭低头,吻着她的嘴唇,轻声说:“阿南,我爱你。”
    两人结婚五年了,这还是司南第一次听到程溯铭这么郑重的说爱她,她怔怔得看着程溯铭,心里五味陈杂,既有高兴,也有迷茫,还有突然被宣爱过后的不知所措。
    她正考虑要不要回他一句我也爱你的时候,行驶的车子停了下来,家里到了。
    司南再次出事后,程溯铭也再次辞去了石山军方医院的工作,每天就在家里守着司南,她走哪跟哪。
    偶尔有病人生病严重,求他去治病,他要带着司南出门,另外再带上大黑、大白做保镖,一起出门才安心。
    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干旱越来越严重,地下水越来越少,石山军方拼了命的抽水,都不够整个基地的人喝。
    饮用水从原来的给每人每天派发一千毫升的水,变成了每人两天只得300毫升的水。
    如此紧张的水源状态,自然造成土地干涸龟裂,植被大面积枯死,陷入粮食危机。
    石山基地种植的庄稼作物、各种药材,因为没有水源灌溉,不得不提前采收。
    没有药材做原料,关于N79传染病药片就成了稀缺物,石山医院爆发了前所未有的争抢药片的惨况,身处在石山医院的盛幼斌就见证了其中一个画面。
    整个石山医院从里到外都是病人,大家都戴着口罩,或站或躺,挤在医院病房、通道、收费大厅等地等方,积极配合着石山军方的工作,等着石山军方研制出来的N79第二批药片出来治病。
    可在下午的时候,不知道哪个病人带得有这年头罕见的手机,跟外面的家人日常联络后,听到家人说了一下外面的状况,忽然情绪激动起来,随机抓到一个护士,问她N79药片是不是断了,石山药厂是不是制造不出来药了?
    护士被他吓一跳,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正好她的药品推车上,放了几片要给重症病人吃得治疗N79的药片,被那个病人一把抢过,疯狂往嘴里塞。
    其他的人听到他说得话,都惊讶恐慌起来,纷纷围成一团,去抢那放在推车上的药片。
    通道里挤满了病人,大家都往那推车挤,你推我搡,大打出手,挤得人越来越多,狭窄的通道很快发生了踩踏事故。
    一个人倒下,成群的人倒下,两边通道入口还有很多收到风声的人群拥挤过来抢药,身处在中间的人被挤得动弹不得,呼吸困难,不停地喊着救命,我喘不上气,我要被挤死了之类的话。
    盛幼斌就处在过道中的中间,在人们越挤越多的时候,他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把那个被激动人群挤到角落里的小护士用力拽到他的身边,飞速蹲下,让那护士踩着他的肩膀,把她扛起来,让她打开通道上面通风透气扇,让她爬上去。
    那护士费力打开通风扇,攀爬到上面的通风管道,没有一走了之,转头倒挂着身体,拼劲吃奶的力气,拉着盛幼斌唯一的手臂,把他拉到了上面的通风道里。
    有人见到他们的动作,想效仿,但是为时已晚,人群越挤越多,被挤在过道中间的人压根动弹不得。
    盛幼斌两人趴在狭窄的通风道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两人低头通过通风道的透气扇缝隙,看见下面的人已经挤成了一张张紧贴在一起的大饼,严丝合缝到让人看着背脊发凉。
    尖叫声、求救声不绝于耳,靠近推车位置的上百个人人直接被踩踏在地没了呼吸,踩在他们身体上面的人,则手脚都被挤在一起,一个个面色青白,瞳孔涣散,显然是被拥挤的人群挤得空气沉闷、积压到胸腔,呼吸窒息停止了心跳。
    等到军队的人收到消息,派了大量的人进行通道两侧疏散,营救中间通道之人,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不到五百米长,宽不到三米的狭窄通道,一瞬间涌进了近五万人在里面,中间发生抢药踩踏事故的人数最少有三千人。
    人们手脚相互缠着,很多人陷入昏迷状态,更多的是已经停止呼吸,身体已经僵硬的尸体,救援的医护人员、军人是拉都拉不动那些昏迷中的人们。
    目睹这一场惨剧的盛幼斌还趴在上面的通风道,他身边的小护士后怕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说:“盛幼斌,还好你反应快,扛着我爬上了通风道,我们俩要是晚爬几步,就会成为那些尸体中的一员了。”
    “我本能觉得危险而已,想找个后路退,幸好你没抛下我自己走了。”盛幼斌偏头看向那个戴着口罩的护士,眼中带着赞许:“徐晓,我没看错你。”
    徐晓是个脸盘圆圆,长相可爱,身体比其他瘦弱的女护士胖很多的胖胖女护士,她和盛幼斌不是一个科室的,两人平时没有太多的接触。
    两人之所以认识对方,是因为一个是靠走后门关系进来石山医院,被别人嘲笑的‘独臂’医助。
    一个是因为身体胖胖的,不像大家所看到的大部分纤瘦苗条的女护士那样,同样被人嘲笑。
    两人在食堂吃饭,或者同样值夜,彼此间会聊上几句,一来二去就认识了,大有一种同命相连,惺惺相惜的感觉。
    徐晓说:“我俩认识多久了,至少有两年了吧,我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吗?倒是你让我很意外啊,你看着瘦不拉几的,又只有一只手臂,竟然能把我扛起来,我有160斤呢!你还是头一个能把我扛起来的人,我家人朋友都嘲笑我胖,让我减减肥,可我体质问题,喝水都长胖,你把我扛起来的那一刻,我感动的都快哭了。”
    盛幼斌已经习惯徐晓说话直的性子,笑了笑:“你别看我瘦,我不上班的时候一直跟着我邻居他们一起锻炼身体,别说你160斤,你就算260斤,我也扛得起来。”
    “这样啊。”徐晓眼珠子一转,红着脸颊,转头看着盛幼斌说:“我从小到大一直被人嘲笑胖,导致我心里特自卑,我都25岁了,还没谈过恋爱。之前我一直在想,谁要能把我抱起来,管他是谁,只要是男人,只要他没结婚、没女朋友,我一定要抓住他。不知道你有没有女朋友?”
    盛幼斌怔了一下,下意识的回答:“没”
    “太好了!”徐晓欢呼,“盛幼斌,从今天起,我要开始追你,你可不要嫌弃我胖啊!”
    盛幼斌望着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不知怎么,白净的面庞跟着红了红,轻轻的嗯了一声,转头去看下面通道的情况,等待下面的人被拉走后,他们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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