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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第九十七章
    石山医院在发生抢药踩踏事件的时候,程溯铭收到了杨文涛带领着政府工作人员上门来送的基地物资。
    司南听到动静走出来,看到他手里拎着一个袋子,凑过来问:“今天发了什么物资?”
    “四个红薯、一个土豆,大半瓶水。”程溯铭把袋子里的东西拿给她看。
    红薯只有拳头大小,土豆有些发青了,水有些浑浊,这么点物资要吃两天,因为石山基地现在是两天发一次物资。
    别的人家叫苦连天,觉得这些物资吃喝不保肚子,司南却觉得眼下近四个月没下过雨的干旱情况下,石山基地能免费给大家发放物资算不错了。
    放在其他的私人基地,谁会发你物资,谁管你的死活啊。
    “基地发的红薯小是小了点,品种好像是黄心的,一会儿我们蒸来当早餐吃吧。”司南把手里准备舀水刷牙的杯子递到程溯铭面前:“正好基地发的水倒给我刷牙。”
    基地大部分人喝水都喝不够,更别说奢侈的拿水刷牙洗漱,甚至洗澡了。
    司南有空间,里面储存了大量的水源,不缺水用,平时基地发的水,她都让程溯铭倒进厨房里的水缸里,用来洗菜洗碗刷锅烧洗澡水什么的。
    经过一系列的显微镜查看、监测、化验,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这种寄生虫很可有是类似于龙线虫的一种寄生虫。
    长成成虫后,如果缺水,被寄生的人皮肤会出现灼热状态,要是寄生人浸泡在水里,成虫就蠢蠢欲动,从皮肤脚底里钻出来,看着除了有些恶心外,没有太大的损害。
    眼见基地要发生暴、乱,石山军方医院的权威医生专家,不得不在内部网站上进行科普澄清,告诉大家,龙线虫跟铁线虫不一样,龙线虫虽然也会出现渴水状态,但对人体器官没有太大的影响。
    虽然专家一再强调龙线虫不会对人体造成什么大的伤害,可一想到自己身体里有寄生虫,喝了水的人心里都怪怪的,到处询问有没有驱虫药或者能不能多买些水,让一家人轮流泡在水里,看能不能把龙线虫给泡出来。
    周旅长那边接到程溯铭的电话,立即派人上报军部,成立了调查组,前往军部占地面积近五百亩的四个大蓄水池里,调查水里的虫子。
    专家只是提醒基地众人不要惊慌,石山基地会把蓄水池的水进行过滤杀虫,已发的水不要再喝了,石山基地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制造驱虫药出来,请大家耐心等待。
    “现在还不知道。”程溯铭神色凝重的看着他手中水瓶,剩余水里扭动的白色小虫子,掏出手机给杨文涛打电话。
    N79传染病还没得到解决,又出个龙线虫出来,大家心慌极了,各种咒骂石山军方政府不作为,想把他们都害死。
    “有问题又怎么样,现在基地的地下井水已经抽不出多少了,大家要喝水才能活下去,不喝水就得渴死。我们这个片区的人家基本都发完水,没剩几户人家了,那些人肯定忍不住喝了刚发的水。”
    另一个人道:“话不能这么说,有虫子的水,谁喝着都恶心,跟杨哥打电话的是程医生,他让我们不发水,这水里的虫子肯定有大问题。”
    “你们穿着防护服,视野受阻,哪能看见。”盛幼青把盖住水桶,防灰尘的胶纸一一掀开,趴在水桶前仔细的往下看,果然看见每个水桶里扭动着细小的白色虫子,不注意看是根本看不到的。
    电话被挂断,杨文涛握着手机眉头紧皱。
    它们主要出现在热带、亚热带地区,很少出现在我国,虽然不知道石山基地怎么突然出现了龙线虫幼虫,但这种虫子进入人的身体后,要经过长达一年的时间才长成长虫。
    听到手机铃响起来,杨文涛接起电话,听见程溯铭在那头问:“这次的水是从哪来的?”
    程溯铭是医生,有一点洁癖,家里里里外外都被他收拾的很干净,用来装基地派发水的水瓶也每天都在清洗。
    程溯铭沉默了一会儿说:“水里有寄生虫,暂时别发水了,我马上给严宏毅跟周旅长打电话,看看是不是蓄水池里有寄生虫。”
    杯子里的水刚倒满,司南就眼尖的看见杯子里有一些细微的白色颗粒在浮动,她凑近一看,发现那蠕动的东西竟然是几条小的不能再小的虫子,顿时大惊:“溯名,这水里有虫子!”
    他们一家七口人,三天喝半桶水根本不够喝,毛平珍想跟司南多要点水,又会被刘大林骂不知好歹,所以发水的当天,她们几人连水都没烧,就这么喝了下去。
    一时间石山基地人心惶惶,毛平珍母女更是慌的要命,因为司南家水井里的水见底,原本隔一天提一桶水过来,变成了三天只有半桶水。
    他很确定自己的水瓶里不会出现虫子,如果出现虫子,那只能是基地的水桶有问题,或者水有问题。
    此结论一出,立即引起人们的恐慌,大家可能不知道龙线虫是什么虫类,但很多人都在末世前看过一部名叫《铁线虫入侵》的科幻电影。
    程溯铭依言拧开瓶盖,把瓶子里的水往她杯子里倒。
    三个工作人员凑过去看,神色各异。
    一个工作人员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前两天就看见了,就在送工业区水源的时候。水放久了多多少少有点蚊子之类的幼虫在里面,喝了又不会死,工业区的人喝了两天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她惊了一下,指着那水推车上的四个大水桶说:“真的有虫子,你们不信自己去看看!”
    他们喝的水,全用得是空间储存的干净水源。
    “杨哥,怎么了?”盛幼青看出他的状态不对劲,出声询问。
    里面讲述了某个国外被人人为的在水源里投放研究变异过的铁线虫,导致影片中的人们感染后出现渴水状态,疯狂想喝水,直到喝水喝到死为止。
    石山基地的军方抽完水之后,会装进一桶桶的大水桶里,由基地各街道区域政府工作人员推送到各自负责的区域,挨家挨户定额舀水,装水的工具都是各家各户自己备的。
    杨文涛正跟盛幼青,还有他们所属街道的其他三个工作人员,用手推车拖着四桶水、六麻袋红薯土豆,挨家挨户的送物资。
    杨文涛想了想:“地下水基本干枯了,每天井水里打得水很少,军方应该发的是之前囤积在蓄水池子里的水。”
    杨文涛道:“程哥说水里有寄生虫,让我们暂时不要给大家发水。”
    治愈它们的办法也很简单,不管是在幼虫期,还是在成虫期,只要全身浸泡在水里,它们就会从皮肤底下探出头来,这个时候看见它们的话,把它们扯出来擦点消炎药就没事了。
    本来老老实实隔离的人们坐不住了,纷纷要跑出去找驱虫药。
    司南恶心的把水杯里的水倒掉,问程溯铭:“这些寄生虫喝进肚子里,会对人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
    这句话倒提醒了杨文涛、盛幼青两人,两人几乎同一时间给家里人打电话,让他们不要喝基地今天发的水。
    如出现发热、恶心、双下肢疼痛、皮疹、水泡、溃疡等等症状,只是龙线虫寄生的正常情况,让大家不要惊慌。
    “虫子?”程溯铭马上接过她手中的水杯仔细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手中装水的水瓶,做下判断道:“是寄生虫。”
    当然这只是正常范围的说法,现在的天灾环境恶劣,本来在热带的龙线虫出现到了石山基地,目前还不知道是不是人为投放的,还是全球各地都出现了龙线虫,也不知道龙线虫有没有变异。
    “不会吧?”旁边三个工作人员纷纷走过来说:“我们怎么没看见有寄生虫在水里?”
    话是这么说,发水的当天,很多人因为太过干渴,都没把水烧开,直接一家人分着喝了不少。
    同样心慌的还有司玉芳,她一直记得司南嘱咐的话,基地发来的水要先放在容器里沉淀一天,再把水烧开放凉喝,以免感染寄生虫。
    可是发水的那天早上,家里烧开的水喝光了,她大孙子壮壮说口渴,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把基地早上发的水喝了三分之一。
    这过去了好几天,壮壮明显出现皮疹、发热的状态,司玉芳慌得不行,哭着给司南打电话:“小南,你侄子喝了那个有寄生虫的水,好像出现了专家说得龙线虫病症,这可怎么好?”
    司南在电话那头也是吃了一惊,龙线虫的生长期不是一年吗?怎么那么早就出现了寄生症状,难道是龙线虫变异了?
    她安抚司玉芳:“姑姑,你别着急,我囤得有驱虫药,一会儿我让杨文涛给你们送过来,你们按照说明给壮壮吃,应该没什么大碍。”
    她从空间里翻出一堆驱虫药出来,跟程溯铭讲了讲毛平珍母女、壮壮感染龙线虫后的症状,问程溯铭哪种药适合他们吃。
    程溯铭挑了几盒药出来:“这几种药驱虫效果都不错,按照说明书上吃即可。”
    司南给杨文涛打电话,让他过来拿药,帮忙拿给司玉芳他们。
    毛平珍看到药,看也没看说明书,直接拿起扣出好几种驱虫药片往嘴里塞。
    刘月看见,拦住她:“妈,这些驱虫药一般都是吃两片,而且是晚上睡觉之前吃,你怎么一下拿八片吃,还是白天吃,你就不怕身体吃不消?”
    “有什么不能吃得,我吃药向来是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不吃多两片药,身体怎么好的快。”
    毛平珍就着司南托杨文涛新给的干净井水,将手嘴里的药全都吞进去,这才慢悠悠的跟刘月说:“我以前一直是这么吃药的,也没见我身体出过什么问题。”
    刘月拦不住她,又气又急:“妈,说了你多少回了,是药三分毒,吃药一定要按照医嘱说明书,人家写了吃多少颗就吃多少颗,哪能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老依着你自己的想法吃药,还要医生说明书干什么?你说你万一吃出事怎么办?”
    “能出什么事。”毛平珍没好气的瞪她:“就吃个驱虫药而已,你别咒我。”
    结果不到一个小时,毛平珍就不对了,先是拉肚子,一直往厕所里跑,至少拉了七八趟,脸都拉青了,再然后是恶心反胃肚子痛,上吐下泻,痛得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妈,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们啊。”刘明刘月看她痛得脸都没有血色,两人慌忙过去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毛平珍在她们的怀里哭着喊:“痛死我了,我感觉有人在拿刀刮我的肠子肚子,好痛!”
    刘月吓得眼泪直流,马上拿毛平珍的电话打给司南,让她找程溯铭过来看看。
    程溯铭接过司南的手机,语气淡淡的说:“她药吃得过多,来得太急,可能造成肚子里的龙线虫紊乱,在她五脏六腑里乱跑,我过去也没用。你们给她兑点温热的盐开水给她喝,补充一下水份,等她熬过痛,把肚子里的寄生虫拉出来就没事了。”
    刘月两姐妹没办法,只能照做。
    这一晚上,刘家的人都没入睡,他们一会儿要扶着毛平珍去厕所拉肚子,一会儿又给她弄盐水喝,一会儿她又开始吐,要拿桶给她接
    一家人一晚上都被折腾的不轻,快到天亮的时候,毛平珍再次吐了一回,刘月拍着她的后背,一直含着眼泪说:“妈,你撑着点,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旁边刘明等她吐完,拿纸给她擦嘴,正准备拿水给她润润喉,忽然瞥见桶里团了一团松针一样细长的白色虫子,不由吓得惊叫一声:“妈呀,这是龙线虫?”
    刘月凑过去看一眼,马上撇开脑袋,恶心的不行:“大姐,石山军方的专家不是说龙线虫生长期要一年吗,怎么这桶里的虫子至少有三四厘米长,这生长速度也太快了吧!”
    刘明更关心的是,程溯铭明明说龙线虫拉出来就好了,怎么她母亲还从嘴里吐了出来!
    如果她也吃了打虫药,那些龙线虫是不是也会从她嘴里吐出来?那也太恶心了!
    为此她还特意在毛平珍再一次去上厕所的时候,检查厕所里有没有拉出来的虫子,果然拉得有。
    好在毛平珍天亮以后拉吐的次数日渐减少,到了第二天就缓过气来,能吃能喝,气色也渐渐红润,到了第三天就能正常说话走路了,想来身体里的龙线虫应该驱除干净了。
    刘明刘月两姐妹看毛平珍吃了那么多驱虫药就只折腾了三天就完事,姐妹俩一横心,把各自的老公孩子都拉上,按照说明书上该吃多少药片,一大家子全都吃了。
    她们严格按照说明书吃药,但不知道是不是身体里龙线虫生长过快的原因,她们也经历了毛平珍经历过的过程,吃完药后五脏六腑疼的他们在地上打滚,折腾了好两天,拉出比毛平珍还长的虫子,一家人都吓得不轻。
    司玉芳观望了好几天的时间,见刘月她们说身体里的龙线虫在加速生长,生怕再拖下去会出什么意外,赶紧拿药给壮壮吃了。
    基地其他人没有他们那么好运,有驱虫药吃,有些人选择相信专家的话,暂时不管体内的寄生虫。
    也有人把水节省起来,弄成半桶水,一家人轮流泡进水里,把龙线虫给泡出来进行清理。
    更多的人是不知所措,每天过得焦躁不安,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
    司南问程溯铭:“龙线虫生长期不是一年吗?这才一个多星期,龙线虫就在人体里长到成虫的一半,这是变异了?”
    程溯铭说:“不奇怪,环境在变,这些寄生虫发生变异也极有可能。”
    司南拉开凳子坐在他对面:“我们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严宏毅他们吗?”
    “要,这种事情让军方知道,提前做好一些准备也好。”程溯铭把电动剃须刀放下来,拿出手机给严宏毅打了一通电话。
    司南看他挂完电话,忍摇头说:“现在天气这么干旱,水源缺乏,药草无法种植,各种驱虫药都没办法生产,龙线虫变异的事情,军方知道了也没用。”
    程溯铭拿起电动剃须刀继续刮胡子:“我们知道龙线虫变异的消息,告诉他们,让他们做个心理准备也好。”
    司南嘟囔:“其实没药也行,只要下场雨就能解决眼前的问题。下一场大雨,大家都浸泡在雨水里,那些龙线虫被水吸引,就会从皮肤脚底里爬出来,通通扯掉晒死它们就好。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下雨,这眼看着又过年了。”
    说起这个,程溯铭问:“今天过年,你不贴对联,做好吃的过节了?”
    往年不管身处在哪里,只要过年,司南都会贴对联,一大早就起来就在厨房里做各种好吃的菜肴准备过年。
    今天毫无动静,程溯铭有些奇怪。
    “做什么啊,今年大家都被封控隔离在家,就我们两个过节,有什么意思。”
    司南懒洋洋的从空间里拿出之前做好的一些饭菜出来,比如麻辣凉拌鸡、红烧狮子头、仔姜麻辣兔、香肠腊肉、一些肉铺、卤煮、蔬菜等等。
    她把所有饭菜分成五份,装进四个布袋子里,对程溯铭说:“一会儿幼青他们下班,我让他跟杨文涛帮忙给舅舅、姑姑把这些菜都送过去去,另外再拿些瓜子花生糖果零食小吃。今年大家不能在一起团年,在各自家里吃顿好的也好。”
    盛幼青收到她的消息过来拿饭菜,瞧见她把一盒盒饭菜放进四个大袋子里,里面除了饭菜还装了很多零食,装得满满当当的,盛幼青吃力的拎着布包说:“小南,我感觉你像个圣诞老公公,一到节庆日就给亲朋派发礼物,真是爱死你了。”
    石山基地很多人光靠基地发放的那点物资根本填不饱肚子,他们又一直隔离,无法出去寻找食物,外面的作物都死光了,根本没办法弄到吃的,很多人就打起了老鼠的注意。
    之前石山基地为了防止传染病传染,组织了大量的人手,从早到晚,游走在大街小巷,下水道、沟渠所有地方,对老鼠、蟑螂蚊虫进行围追堵截灭杀。
    最开始的那两个月,密密麻麻的老鼠尸体堆积的比山还高,被军方车辆拖到基地外一车车的焚烧。
    当时就有人说:“可惜了,这些老鼠个头挺肥,要是刮了皮,也有二两肉。把这些老鼠洗干净弄来吃,味道也挺不错。”
    有人嫌弃的说:“老鼠浑身都是细菌,你吃老鼠肉也不嫌恶心,不怕惹一身病?”
    “等你饿得快死的时候,你就知道不管老鼠肉有没有细菌,你都想吃它。”先前那人意味深长的回答。
    到如今,果然印证了那人的话,大家饿都快饿死了,有得吃就很不错了,谁会嫌弃食物品种。
    很多人家也不堵门窗了,把门窗敞开,等着老鼠上门来全家抓。
    然而石山基地的老鼠基本都被抓捕灭杀的一干二净,即便大家都开着门窗,也很少看见老鼠出现。
    很多大人为了给孩子多吃点食物,不得不扒树皮草根,吃观音土垫肚子,一副闹饥、荒、年的苦难景象。
    这种情况下,拥有空间的司南拿出这么多好吃的饭菜出来分给亲朋,在盛幼青的眼里,可不就是堪比圣诞老公公的存在。
    司南把她跟杨文涛推出门:“拎着东西赶紧走吧,你们大包小包的,不知情的还以为你们以权谋私,利用工作岗位私吞物资呢。走快一点,别让人发现了。”
    “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歪,谁怕别人看见。”盛幼青嘟囔了两句,到底现在石山基地粮食紧张,人人饥饿,她手里拎着东西要是被人看见,仔细盘问她从哪来的食物,到时候她不好解释。
    她也不废话了,先把自家的饭菜放好,再跟着杨文涛给刘大林他们一家送过去。
    晚上七点左右,司南跟程溯铭正式开始吃末世后的第五年年夜饭。
    桌上摆满了各种好吃的菜肴,司南还开了一瓶红酒,跟程溯铭坐在二楼的房间里,一边聊天,一边看着电视里播放的节目。
    电视里正在播放一档最新的气象节目,一个男主持人正在采访两位重量级别的气候专家,询问他们这种干旱天气什么时候才能下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两位专家各抒己见一番,都得出一个结论,现在的天气不比以前,首都费尽心思维护的气象站监测到的天气总是反复无常,不一定准确。
    两人呼吁各地能看到他们电视台节目的群众,一定要随时做好应对下一场天灾的准备。
    司南看到这里,突然说了一句:“溯名,要不我们把一楼左边空的房间挖成地窖吧。”
    “怎么突然想挖地窖了?”程溯铭放下筷子问。
    “这不是前几个月我把积分都换成了粮食,对后勤部的人谎称家里有地窖,多少粮食都能装吗?我想着万一有外人来我们家转悠,发现没地窖,我不好解释啊。再加上这都四个月没下雨了,老话说久旱必有妖,我担心下一场天灾会猝不及防来,万一是什么雷暴台风天气,我们弄个地窖,也好躲躲。”
    “.说得挺有道理,现在大家都在隔离中,无法叫人上门来给我们打地窖,你空间里不是备得有电钻工具?从明天开始,我们自己挖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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