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了许山河的脑子？”虎爷被姜一息的话语吓了一跳。
    虎爷本以为许山河只是被姜一息简单的虐杀了，现在看来，事情的经过要比他以为的凶残的多。
    看着于实真暴露的脑子，虎爷在自己脑海中，对这一幕进行了两次代换。
    他先把这人想象成许山河，这几年他通过暗中设计，让许山河落进债务陷阱，前后虽然两人接触不多，但一想到许山河被开颅食脑，虎爷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随后虎爷又把于实真代换成了自己，他想象着自己被姜一息开颅的样子，直接就头皮发麻，心跳加速。
    “你要是有吃他脑子的心理准备，就只管去摸。”姜一息再次说道。
    “呃……还是算了。”虎爷收回伸出的手指，但那只眼睛还在仔细的观察着。
    “别说，他这脑子比许山河的白一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冻过的缘故。”
    姜一息回想着许山河生前的样貌，又联想起许山河这些年的变化，心里是越来越气。
    “你去把地上的东西都收拾到那个盆里！”
    姜一息的语气明显气愤起来，吓得虎爷连滚带爬的拿着盆，开始在地面上收拾起于实真颅骨的骨渣。
    要知道，于实真在姜一息眼里，除了是杀害女儿的凶手之一，也是一个在家里横行霸道的施暴者。
    人是会共情的，当时于实真拿烟灰缸击打董时头部的情景，仍然是历历在目。
    “于医生，你现在应该不疼了吧。”
    姜一息可不是体贴的问候，她是准备让于实真再次陷入苦痛的折磨。
    “哼，我就没疼过！”于实真仍然嘴硬的回答道：“我可不像那个拿盆的独眼仔，对你毕恭毕敬，还叫你姑奶奶！”
    “好，硬气！”姜一息转头给虎爷递过去一个眼神，示意他把之前带来的高压电棍给取来。
    虎爷听见于实真骂自己是独眼仔，心里十分不爽，要不是忌惮姜一息的存在，他高低会拿着盆猛砸于实真。
    虎爷沉默着去拿高压电棍，虽然他没法出手惩治于实真，但他心里明白，姜一息一定是有了什么想法，不管怎样，都能帮自己出口恶气。
    “姑奶奶，这里的电量好像不是很多了。”虎爷拿着高压电棍，打开开关发现上面的指示灯有些闪烁。
    “没关系，拿过来吧。”姜一息看着趴在地上的于实真继续说道 ：“于医生，其实你现在也是独眼龙，不，应该说是独眼仔了。”
    于实真开始还不明白什么意思，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我和他一样了？”
    随着于实真的提问，姜一息直接用手指戳进了他那个没有眼球的眼眶。
    “你说呢？”姜一息的笑让于实真更加惊恐，他从醒来就没意识到自己丢了一只眼睛。
    经姜一息这么一捅，于实真的眼眶里开始发出强大的痛感，这种后知后觉的痛，往往更加深入骨髓。
    就如前面一样，于实真的惨叫声又一次响了起来，他脖子伤口处拱出的那几片人皮，随着他的叫声反复震颤。
    惨叫期间于实真还反吐出几片人皮，这些都是在咽喉处阻碍他发声的，每吐出一片，他的声音就会大出一度。
    姜一息接过虎爷手中的高压电棍，在于实真惨叫的同时，她打开开关，调节到最低档位，然后直接将电棍放到于实真的脑子上。
    一下子，于实真的嗓子就没了声音，只见他全身哆嗦，没有皮肤的两条腿，以及伤口处都析出一股一股的血浆。
    短短几分钟，一股淡淡的焦味从于实真的脑部散发出来，正在这时，姜一息手中的电棍也没了电量。
    姜一息试着拍了拍电棍，就像是拍打老式手电筒一样，但电棍与那种安装干电池的手电筒又怎会一样。
    反复推动开关后，姜一息意识到这是真的没电了，她把还在地面上捡骨头渣子的虎爷喊来，交待虎爷去充好电。
    “收拾地面和盯着电棍充电，这两个活你不会忙不过来吧？”
    虎爷听着背后姜一息的声音，加快着脚步走向墙边的插座。
    “能忙过来，姑奶奶你放心，这都是小活。”虎爷为了突显存在的价值又立刻补充说道：“就算姑奶奶你再交给我十件活，我也保证会出色完成。”
    姜一息早就没心思听虎爷这些废话，她看着还在哆嗦的于实真，用手扒拉着刚才直接与电棍接触的脑部组织。
    “于实真，被电棍直接电击脑子，有什么感觉？”
    姜一息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
    直到于实真停止了哆嗦，姜一息又问一遍。
    “于医生，你快跟我分享一下感受，神经细胞最多的脑子，被高压电棍直接接触，你有什么感觉？”
    听着姜一息的声音，于实真的大脑空空，虽然嘴巴已经张开，但说不出一个字来。
    “难道是直接电傻了？”姜一息这样想着，但很快反应过来，于实真此时只是一个活死人，这具皮囊只能让他感受到痛楚，并不会影响他的正常意识。
    实际上，当魂魄与肉体分离，此二者就变成了两个独立的个体，虽然于实真的魂魄又被抓了回来，但稍稍一折腾，其中就会出现不契合的情况。
    过了几分钟，于实真的嘴里终于有了话。
    “太爽了，这种被电击脑子的感觉，恐怕只有我能体会到了。”
    姜一息听于实真描述的舒爽，心里也在怀疑是不是真的如此。
    “既然你这么享受，等会高压电棍充好电，我给你开到最大档位，好好帮你放松一下。”
    听着姜一息带有威胁意味的话语，于实真却没有丝毫畏惧。
    “好啊，最好你还能用你的那双玉手，给我好好按摩一下。”说罢，于实真还用那张不灵活的嘴吹了个口哨，算是对姜一息的一种挑衅。
    姜一息毫不在意的走到于实真的后背位置，她直接坐在于实真的腰部，然后将手放在之前割出的刀口处。
    “别急，于医生，我现在就给你好好按摩一下。”
    说罢，姜一息顺着于实真冰凉的后背，把手指直接剜了进去。